闻君鹤:“我今年三十,不是三岁。”

贺宁像是褪去茧的毛毛虫,扒拉下被子拉他:“你怎么老是跟我说话拐弯抹角的,你就说你好不好就完了,难道你看见年轻漂亮的不心动吗?不想跟他们上床吗?”

闻君低头,对比刚才脾气很好的模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毕竟贺宁的话让他很容易想到当初某个唱歌的明星,内心其实相当吃味,再一想贺宁在国外,难保没认识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现在来跟他带画外音:“你的那些风流韵事我不想听,但是你非要激怒我的话,我只能劝你慎重。”

“谁要激怒你了,算了,我跟你就说不到一块去。”

贺宁重新卷好被子,气鼓鼓地背对着闻君鹤。

闻君鹤以前就有一个比经济模型还难懂的问题,那就是贺宁为什么生气?气什么?

“如果真的漂亮我也许会多看两眼,但想上床的只有你一个。”

贺宁转头看他,突然喃喃道:“闻君鹤,你一定要做良民,别偷税漏税洗钱什么的,别为了钱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爸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是修炼千年的老狐狸,大毒蛇,说什么你都不要听,也别学他,你别忘了你以前是个连捡到钱都要上交警察局的好人。”

闻君鹤听着贺宁絮絮叨叨,故意靠近了些,他神情都温柔了下来,毕竟从他回国起,贺宁就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更何况这种可以称得上是关心的话。

他顺势抱住了贺宁,鼻尖能嗅到他身上带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身下人身体一僵,贺宁怼了怼闻君鹤的胳膊。

闻君鹤忍不住又靠近了一点儿,贺宁急了:“你别……得寸进尺。”

才安分几天就忍不住呢。

那晚大干一场,闻君鹤把嘴硬的贺宁翻来覆去地折腾,贺宁一胸口都是闻君鹤啃出的牙印儿和吻痕,扎眼得不行,他五官不算浓颜,而是标准且清纯,一身的痕迹颇有些浪荡公子哥那味儿。

闻君鹤看着贺宁大一号的短袖睡衣,伸手一摸,贺宁果然没穿裤子,以前他在一起的时候,贺宁就穿着闻君鹤的T恤在家里随便乱走,底下不穿,套着长袖的时候,两个胳膊缩进去就甩着袖子。

一双吸睛夺目的才腿让闻君鹤看得忍不住分神,想要用视线警告贺宁让他老实点,结果贺宁就忍不住冲他一直乐。

“你别摸我大腿。”

贺宁瞪了一眼没羞没臊的闻君鹤。

“是你先关心我的。”

“什么关心,我这是让你明白不能犯错,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后悔莫及了。”

闻君鹤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刻都不错开,似乎是想在对方的眼睛里找到些什:“贺宁,你很害怕我出事?”

贺宁慌了一下:“少自作多情了。”

闻君鹤突然一下抱紧贺宁,贺宁不可抑制在这样亲密的接触里生出了些羞耻的感觉来。

“我不会丢下你的,贺宁,要是我也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贺宁不服气:“闻君鹤,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没有你还是活得好好的。”

“可我觉得不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危险,你很笨。”

贺宁嘴里哼了几句,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闻君鹤怀里,他伸手环着贺宁的腰身,不容拒绝地一把将人死死压在身下,膝弯卡在贺宁腿间,逼得贺宁只能大张着屈起双腿,一时间他脸色微变,闻君鹤手指还不老实地扒了贺宁的内裤,手指揉弄他的后穴。

贺宁猛地打了个激灵,唔了一声,瞪他一眼:“闻君鹤,你干嘛!”

已经来不及了,手指插进去,在里面搅动,闻君鹤垂下眼睛看他,脸色平静,眼底仿佛有一股火燃烧了起来,三十岁的闻君鹤,跟十八精力旺盛到恐怖的年纪相比,更成熟沉稳,他把后穴弄得湿软,水流了闻君鹤一手。

“想好色一下,”闻君鹤漆黑双眼盯着贺宁,白皙英挺的俊脸上一闪而过难以克制的情欲,“可以吗?”

贺宁眉宇间浮现起挣扎,抓着床单身体不断地往后退,然后后背抵在了床头。

闻君鹤坐起身,看他没说话,却伸手将衣服脱了下来,眼底的执念与欲望仿佛化作最深沉的泥潭,呼啸着要把贺宁拖下去。

“可以吗?”

闻君鹤自律又健身,宽肩窄腰,身材好到不行,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松的睡裤下勃起的性器彰显着存在感顶在贺宁腿边,暗示又下流地挺动了几下。

贺宁脸色泛红地看着他,他想抓着贺宁的腿,把人重新压回床上,他低头看着贺宁抵在自己胸口的脚,他手腕握着,轻柔地摩挲着,随即闻君鹤俯身下去,用牙齿轻轻的亲吻啃咬那白净的皮肤,从小腿一路往上,一寸寸侵占着他的皮肤。

如此细密的刺激,让贺宁的快感如同电击一般噼里啪啦的传到了四肢百骸,让他绷紧了脚背。

贺宁大脑空白,闻君鹤这副模样实在也太诱人了。

闻君鹤高挺的鼻梁撞到了贺宁的大腿内侧,滚烫的呼吸拍在他敏感的皮肉上,贺宁还没回过神就看见了闻君鹤吞吐着他的性器,听着贺宁压抑的呻吟声闻君鹤就浑身燥热难耐,不需要抚摸刺激下边就硬得更加厉害。

贺宁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叹息着自暴自弃地捂着自己的眼睛。

闻君鹤口腔的温度和他手指的触感,都让贺宁觉得颤栗不止,说来好笑,当初闻君鹤第一次给他口的时候,动作青涩又莽撞,不过几次之后就精进神速,以至于现在的口活能让贺宁大脑发空,感觉到电流一样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而上。

贺宁呼吸越发重,不可自制的摆动腰胯,舒服得头皮发麻,快感支配之下他无法控制力道,随即他听到闻君鹤重重的哼声,贺宁克制住自己要射精的欲望想要抽出来,却被闻君君挑逗得用嘴一吸,贺宁把持不住一下子全射进闻君鹤的嘴里。

贺宁脸上通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一些没含住的精液顺着闻君鹤的嘴边流了出来,淫乱的样子看的贺宁脑子里直突突,然后下一秒,嘴里的被闻君鹤吞了下去,流出来的没办法,都滴在了胸膛上,他用手擦了一下,勾起了一个微笑说:“挺浓的。”

贺宁脑子里的弦崩断了,突然觉得闻君鹤好骚。

然后他就被他把贺宁按倒在课桌上。

贺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到闻君鹤眼中的欲火后,缓缓地抬起双腿主动地勾着闻君鹤的腰,轻轻的摆动自己的腰肢,用下体去蹭闻君鹤的胯。

闻君鹤沉着嗓音说:“这次你是同意的吧。”

贺宁的后面已经湿润了,闻君鹤插进去两根手指扩张了一会儿,贺宁难耐地抬起腿搁在闻君鹤的肩上,用脚蹭着闻君鹤的肩头。

贺宁其实刚射完这会儿又硬的不行,闻君鹤简直就是个狐狸精,太会勾人了,贺宁仰着头,伸手摸着自己的性器,放纵地沉迷在性事里。

闻君鹤手指快速扩张了最后几下,感觉到那里又湿又热,就挺着腰进去了,把硬挺的性器戳了进去,粗大的性器缓慢地进入,一点点的撑开了贺宁的后穴。

贺宁双腿绞紧了闻君鹤的腰,他放松自己让闻君鹤进入得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