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几天里,闻君鹤再没出现在贺宁面前。

那几天里闻君鹤一直心不在焉,有时眼神微微有些迷惘,外露了很少出现的痛苦。

周氏开新发布会晚宴时,闻君鹤彼时正开车回家,巨大的屏幕面前显示出晚宴现场,他看着贺宁环着周纪的手臂,记者问起两人的恋爱经历,两人对视一眼,满是默契和甜蜜。

明明以前那个位置是属于他的,贺宁这样依恋的人是自己才对。

贺宁明明说过会爱他一辈子。

此刻闻君鹤觉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于是拿起了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屏幕上,贺宁在看了一眼手机后,明显露出一个愣住的神情,而后迅速调整表情面对记者的提问。

一个星期后,闻君鹤在开完会后,就通知秘书将他下午的时间空出来,他有私事,秘书问他需要通知司机吗?闻君鹤摇头,说不用。

最近是雨季,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一辆黑车在雨幕的掩饰下,车身发出明显的抖动。

刚刚还站在台上熠熠发光的闻君鹤,此时修身的西装领口凌乱敞开着,领带被扯松,紧紧套在一双玉白手腕上,他跪着,唇瓣和喉咙动作着,口腔里纳入了正贴在车窗上的贺宁的所有欲望。

第20章 呆会就告诉你我有多喜欢后入(H)

房卡刷开感应门,就那么几步的距离,听到门被锁死的声音,闻君鹤就突然扑了上来,贺宁没站稳,两人跌跌撞撞就向着沙发倒去。

闻君鹤重重地将贺宁压在身下,皮质沙发贴着贺宁沾了雨水的背,有点凉,沙发旁的大地毯很厚,闻君鹤人高马大,本来就重,手胡乱按在他的腰侧,贺宁想撑起来,结果被按得更深,转而进攻他的侧脸然后是嘴唇。

贺宁仰起下巴张着唇喘气,直到口水都快被舔干了,抬手用力地将闻君鹤往身上按,抓住他的手臂,骂了一句脏话,闻君鹤又松了力气,他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握住了贺宁的手腕,直愣愣地道:“不做吗?”

他们在车上急躁地发泄过一场,是闻君鹤膝盖跪着给他口了一次。

车门关得严实,外面是瓢泼大雨,冷风有些渗人,车内的温度却已经让人浑身灼热发烫,让贺宁有股缺氧的窒息感。

一回生二回熟,闻君鹤那家伙一上车就跟发情似的,贺宁全身绷得死紧,脸红得能滴血。

他明明想一脚把闻君鹤那家伙踹下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往他手心里拱,贺宁被他摸得身体僵硬一瞬,脑子里百转千回了一趟就不再反抗起来,他一边儿回应着闻君鹤急切的啃咬,一边口齿不清地道:“你他妈别在我身上留印。”

他的领带此刻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贺宁手腕上,闻君鹤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头发微微凌乱,比他平日里不体面得多,可他明明是在跪着的,矮上一头,前不久还吞下了贺宁的精液,身上却仍旧带着股冷淡、圣洁、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味道。

是闻君鹤主动联系的他,还不止一次,让贺宁觉得是在挑衅他。

贺宁在收到他第五条宁宁你考虑好了吗?我会很听话的短信后,脑子里的某根儿弦突然就断了。

一个星期以来他原本很想努力想要忘掉那晚淫靡的回忆,现在一下子冲上头。

那晚两个人有多缠绵地肢体缠绕,拼命想从对方身上获取更多的激情画面仿佛历历在目。

跟几年前他们大多时候在床上例行公事相比起来,的确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贺宁就气昏了头直接开车杀了过来。

闻君鹤似乎不把他的直言嘲讽当一回事。

情情爱爱的把戏少年时期谈谈已经足够,贺宁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性格,既然闻君鹤真的要跟他玩这个成年世界中里的游戏,他就陪他玩到底。

过了一会,贺宁才冷淡地开口:“做啊,不然我叫你出来干嘛?”

贺宁的目光往下,盯住闻君鹤淡色的嘴唇,闻君鹤察觉到这一点,下意识往前挪了挪,准备贴上来,贺宁却迅速微微抬头一偏,随即他的下巴就被闻君鹤含吮住了。

“不许亲我,我没同意不准亲我。”

“……哦,”闻君鹤答应了,好像也不准备再说什么。

贺宁目光跟他对上,突然没来由地有一股尴尬,可闻君鹤却落落大方。

他从外套里拿出香烟,夹了一根在手里然后点燃,吸了一口后手腕垂在沙发边缘。

贺宁脱掉鞋子,把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闻君鹤手指顺着贺宁裤腿一路往上,然后嘴唇贴上了腿弯,一寸寸往上,连同他的西装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贺宁没什么礼貌地推了一下闻君鹤的肩膀,闻君鹤便退开,又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快感一波波地汹涌而来,贺宁已经浑身泛红,微微仰着脖子,低声呻吟着,手指差点连烟都没拿稳,他睁开满是情欲的眼睛,恰好闻君鹤也微微抬起头,贺宁看到的就是闻君鹤修长的手指按在他的大腿处,指缝间溢出白皙的腿肉,微微鼓动的喉结和努力吞咽的唇舌,配上他那张冷白禁欲的脸,贺宁咽了口口水,全身突然爆发出一种极度渴望。

贺宁闷哼一声,受了刺激一般浑身一颤,随后便一挺腰射了出来。

闻君鹤脸上和唇角不免沾着白浊,他拿着一旁的纸巾擦干净,又从贺宁手里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凑过去舔着贺宁的耳廓和脸颊,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贺宁的身体。

贺宁被他伺候得迷迷糊糊的,闻君鹤含住贺宁的脖子,拿舌头轻轻摩擦着一小块儿皮肤,两根手指并拢着开拓着后穴,另外一只手肆意地在贺宁光裸白皙的身脊上游走。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闻君鹤解开裤链,然后把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东西掏了出来,两根滚烫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

贺宁的眼神迷蒙又无措,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来,闻君鹤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些暴虐因子在隐隐作乱,他突然狠狠吻住贺宁的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贺宁皱着眉,闻君鹤却有技巧地翻搅着,用舌头引导着他,带出了一个湿滑又色情的吻,下身难耐地蹭着他的大腿。

“……不是说没我的允许不准亲我吗?”

闻君鹤沿着贺宁的脸部的线条细细舔弄着,声音低沉:“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贺宁听着闻君鹤带着委屈意味的话,神色复杂。

闻君鹤这边分开贺宁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手托着他的臀部,用性器试探性顶着那窄小的入口,喘着气:“宁宁,我进来了。”

贺宁脸微红,哑声道:“闻君鹤,你他妈给我戴套……”

他们以前做爱,贺宁总是想着闻君鹤,他要内射就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