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日老爹摇了摇头,说道:“不中用了,黑木觧的汁液几滴入药就能下奶,你用了这么多,怕是回不了奶了。”

何羿一听这话,顿时崩溃不已:“怎么办!我是、我是男人啊呜呜呜”旁边的村民被他哭得心烦,没好气地说:“没死就不错了!你每天自己挤干净不就行了?”何羿只得咬着嘴唇,努力忍住哭泣声。

赫日老爹又握住他疲软的阴茎掂了掂,看着被撑大成小指粗的马眼,用手掐住枝蔓缓缓拔出,尿道口根本无法收缩,漏尿漏得停不下来,在地面汇成一滩淡黄色的水洼。赫日老爹叹了口气:“罢罢罢,也不用拔出来了。”说完,又将那枝蔓塞了回去。

旁边抬着的村民就问:“那他这鸡巴以后还能用吗?”人群中一人嗤笑道:“这个骚逼玩意儿还能操女人吗?看那奶头比我家母猪的还大呢!”众人听着这粗俗的言语,都不以为意地大笑起来,完全不在意何羿屈辱痛苦的脸色。

赫日老爹命人举着火把在后穴处观察了一阵,伸手进去摸了摸,粗糙如树皮一样的手指又激起何羿一阵颤抖。“啧,”老人突然皱起眉头:“不好,里面还有一只。”“怎么可能?我都刮干净了。”先前的男人不相信地凑过来,却见里面的确有一个圆卵形的阴影鼓起,底下似乎扎着一道环。

他伸进两根指头去夹那个圆球,何羿顿时激烈地翻着白眼尖叫起来,赫日老爹按住男人的手,说:“那不是黑木觧的卵,是他肠子里的那物被勒住了。”

原来,刚刚刮穴过程中,一枚卵被压碎,里面的幼年触手就近寄生在了何羿的前列腺里,根系和吸盘直接插进了神经密集的腺体内部,根部也被触手勒住,整个腺体鼓胀成两倍大的小肉球。

“那咋办?”男人又想把那条细细的小触手夹出来,可它现在深深地扎在前列腺里,只一扯,最敏感的神经瞬间传来爆炸般的刺激,男人拽了几下也拽不下来,何羿已经尖叫得嗓子都破了,后穴发大水一样疯狂潮吹,几乎被快感折磨得昏死过去,拼命蹬着腿,四个大汉都差点制不住他。

赫日老爹用拐杖敲了敲地,说道:“先带他回村吧,只要不接触土地,这黑木觧就长不起来。”于是一行人便抬着神智不清的何羿回了村子。

进村时,不少人都闻风过来围观,只看见村支书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地上,一脸痴傻地流着口水,嘴里胡乱淫叫着,听得人面红耳赤。村民们聚在一起,好奇地对他一塌糊涂的后穴和淫荡奶头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咬着手指问道:“村支书哥哥怎么了?为什么不穿衣服?”旁边的人不屑地啐道:“什么哥哥?这不就是一条骚母狗!”小孩子们纷纷学舌,兴高采烈地边跑边叫道:“骚母狗!村支书是骚母狗!”

何羿发着抖,神情恍惚地望着天,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可心里隐隐涌起无尽的绝望,回不去了,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还想接着玩小村支书嘿嘿~

(每写完一篇番外裤头鱼都会变成裤头鱼干……

第06章山村3 清早挤奶高潮/变成公共村妓被轮奸/尿道凌虐排泄控制

清晨,村委会的宿舍里,一个青年坐在床沿,抓着明显比一般男性鼓胀的乳房,身体前倾,熟练地往一个玻璃宽口瓶里挤奶,乳汁一股一股地流进瓶子,不一会就灌满了。青年又拿起一个空瓶继续拢起乳房挤着,乳汁喷出似乎带给他极大的快感,只见他不停在床上扭动着,嘴里不住地小声呻吟,双眼迷蒙。

这一幕明明如此的违反常识,但诡异中却有种别样的香艳色情。

还没等他挤完,虚掩着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黝黑的强壮男子随意地闯进来,肌肉隆起的手臂看上去能把人的头拧掉。他看见何羿正在挤奶,立刻眼冒绿光地扑上来,一把打掉那瓶子,凑上嘴就不管不顾地咬住奶头吃起来。何羿的奶头被开发得敏感的不成样子,被他粗暴地吸吮着,爽得又挺腰又摆屁股,仰着头直叫。

待男人把他压倒在吱吱嘎嘎的木床上时,屁股底下早湿了一片,内裤湿哒哒的黏在股缝。那男人急吼吼地剥干净他的衣服裤子,把两条蜜色的长腿轻而易举地扛上肩膀,黑红的狰狞鸡巴一顶,就全根操入了多汁的肉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行啊啊啊啊!”龟头挤压过被寄生的肿大前列腺,栗子一样的腺体深处扎着触手的腕足,此时被拉扯碾压,爆发出令人无法忍受的剧烈快感。何羿止不住地高声尖叫,拼命蹬着腿。男人早习惯了,不以为意地继续猛操,看他哭得满脸是泪,又骂道:“小婊子!大清早的又嚎丧!”

正操着,忽然从门外又走进一个男人,又高又壮,打着赤膊,胸膛上黑压压一片纹身,十分可怖。正在操穴的男人看见他,动作一顿,恭敬地叫了一声“特炟哥”。特炟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自己径直走到床头,扳过氪来音阑何羿满是泪痕的脸,从裤裆里放出热腾腾的肉棒,“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

何羿抽泣着张开嘴,努力把胀如熟李的龟头含了进去,乖顺地舔弄侍奉着茎身,但只吞了半根就不肯再往里吃。特炟冷笑一声,捏住关节逼他张大嘴,直接用力把鸡巴顶到他喉咙深处,何羿剧烈呛咳着,喉管被顶得凸出一块,痉挛着裹紧鸡巴,把特炟爽得不住挺腰。

床上操穴的男人见状骂道:“这小婊子就知道耍滑,不肯好好吃鸡巴!”特炟揪住何羿的头发把他扯得离开床面,问道:“用我再教你一遍?”何羿浑身发抖,吓得直摇头,特炟松开手,他就抽抽嗒嗒地努力深喉,又吸又舔,吃得啧啧作响。

床上的男人此时也突然加快了速度,嘴里低吼着,把何羿顶得呜呜直叫,鼓胀的一对奶子晃得肉波荡漾,红艳艳的奶头在空中甩来甩去。终于,鸡巴猛地插到小穴最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边小幅度前后摩擦一边大量喷射精液,何羿被射得直接高潮了,嘴里被大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混的哀鸣,后穴狂乱地抽搐收缩,男人狠抓着他的屁股,意犹未尽地顶弄,直到完全射空才拔了出来。

他抓起旁边的衣服,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鸡巴,抖了抖提上裤子,随手抽出几张纸币扔在桌上,扬头招呼了一声:“特炟哥,你办事,我去镇上卖皮子去。”随后就舒坦地走了出去。

特炟把鸡巴抽出来,一迈腿上了床,把不断哆嗦的何羿翻了个面,摆成母狗一样撅臀跪趴的姿势,看那穴口松软地敞着个小口,便直接捅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还在高潮中的肠道绞紧蠕动着,此时被硬生生撑开,又麻又痛,几乎听得见令人牙酸的咯咯声,肿烫的前列腺再度被粗硬的肉棒挤扁,恨不得直接喷出汁来。

何羿疯了一样地又哭又叫,嗓子都哑了,特炟不耐烦地大力扇了他屁股几下,呵斥道:“叫什么!再叫就把你绑到祠堂外面,看不把你操烂了!”何羿闻言猛地一哆嗦,回忆起最初他反抗后被光着身子绑在木凳上,让村里的大小男人轮奸了个遍,生不如死。最后他满身淫痕精液,被玩得不成人样子,还被强按着在屁股上烙上了村里烙牛的印子,从此彻底沦为了公用的村妓,再不敢反抗一点。

回忆起那悲惨的遭遇,何羿怕得要命,把手塞进嘴里咬着,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特炟便摆动着雄壮的公狗腰,啪啪地狠操,里面层叠的媚肉娇嫩又有弹性,几乎要化成水一样,熨帖地夹着鸡巴,龟头每次挤压前列腺,肠道都剧烈抽搐着缩紧,比自动飞机杯还会吸。特炟爽得不行,恨不得死在这口柔嫩多汁的穴里。

“骚逼!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他恶狠狠地扇着何羿的两瓣屁股,何羿疼得左右乱扭,可还是牢牢串在鸡巴上逃不开巴掌,只能一抽一抽地哭。特炟手劲很大,很快屁股就被扇得高肿起来,红通通的掌痕叠在一起,中间夹着一口外翻的晶莹肿穴,煞是凄惨。

特炟兴致越发高了,一边“骚逼”“母狗”地骂着一边扇着屁股,挺腰猛顶,把口软穴操得汁液飞溅。又操了好一会儿,何羿的屁股被扇得色泽深红,皮肉肿胀得如快撑破的气球一般,摸着滚烫。特炟临近射精,这才停下手,埋头冲刺,把脆弱的结肠反复捅开,龟头卡着结肠口,享受里面的狭窄紧致,浓精大股大股喷上深处敏感至极的肠壁,掀起潮水般汹涌的快感。

何羿腰肢完全瘫软,抖得像触电一样,特炟一把鸡巴抽走,淫水就止不住地喷出来,屋子里一股甜腥的味道,软烂的穴口冒着热气,腿根肌肉疯狂抽动。特炟看他剧烈高潮却一声未出,俯身去看他的脸,却发现他已经陷入半昏死状态,满脸痴傻,眼神涣散地看着地面,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几乎倒不过气来。

“小婊子,被操傻了?”

何羿捂着被射得鼓胀的肚子,还没从高潮里缓过劲来,特炟把他一推,他才知道喘气,仰面瘫在床上,一边哀哀地哭一边不停地打着哆嗦,口水流到了下巴上,夹不紧的穴口像失禁一样,淫水精液流了一床。奶子今早没挤干净,此时随着高潮也噗呲噗呲冒出白白的乳汁,喷奶的快感又把何羿逼上新的高潮,他难耐地抓着奶子,蹬腿喘叫:“不要喷了咦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呜......”

特炟看着他这副骚样子心痒难耐,才射完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只是今天外面还有活计要做,只好忍住,往他身上丢下几张钱,走了出去。

何羿在连绵不绝的疯狂高潮里挣扎了半天才缓了过来,浑身汗湿如同洗了个澡,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浑身酸痛得不行。屁股肿得几乎穿不了裤子,好不容易套上衣服,前面的奶头又敏感得不行,一碰到布料就酥麻不已,只好直接穿上了外套,虚虚地拢起前襟作遮挡。

出门前,他把零散的纸币收拢好放进抽屉里,曾经他还会为自己的尊严暗自垂泪,现在也已经麻木了。

一路哆哆嗦嗦地走到前院,短短几百米歇了好几次,只因为后穴肿胀如肉球的前列腺被狠操了两顿愈发敏感,一迈腿就被肉壁挤压摩擦,每走一步都会炸开鲜明尖锐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发麻发抖,腿软得几乎要瘫坐在地上。

以往他出门都会塞上木质塞子,可这次实在着急,走动间淫水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流下,裆部很快就濡湿了一片,旁人一看就知道他又发骚了。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何羿满头大汗,焦急地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沉着的声音:“进来吧。”

“村长.......”何羿一进门就往前跌去,捂着小腹的手不断发抖:“我想、我想尿了”村长明明看出他一副刚被操完的样子,还故意质问:“今天怎么晚了两个小时?以为我工作很闲有空伺候你吗!”

何羿赶紧委屈地解释早上的事,村长却又不耐烦地说:“都是年轻汉子,成日家那么累,操你一顿解解乏怎么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个只会张腿的骚婊子?”何羿只好含着泪哀求道:“我错了,村长,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让我尿吧.....”村长便从外间拎进来一个特制的溺桶,踹了他一下:“该怎么求我?”

何羿忍着屈辱骑在桶上,把腿岔开,对准那洞口摆出尿尿的姿势,红着脸求道:“求您,让小母狗尿吧”

村长这才上前,慢条斯理地捏起何羿疲软的性器,把尿道里堵着的软棒拔出,尿液刚顺着通路往外涌,他却手一停,又向里面插了回去,何羿痛苦地尖叫,几乎要从桶上跌下来,“不要啊啊啊啊啊!村长,饶了我、饶了小母狗吧呜呜呜呜......”

村长又恶意地抽插了尿道一会儿,每次都在尿液快出来时猛地塞回去,何羿只觉得尿道内壁火辣辣地疼,又麻又痒,深处的膀胱沉甸甸地发酸,几乎要裂开一样。直到何羿翻着白眼几乎要昏厥过去,村长才大发慈悲地抽了出来,肿胀的尿道括约肌一时痉挛着锁住,大量尿液只能滴滴答答地落下,把何羿憋得满头青筋。

村长便往他后穴内塞了两个手指,夹住前列腺揉捏了几下,何羿才哭叫着尿了出来,大量积攒的尿液哗啦啦冲出尿道,奇异的排泄快感让何羿边尿边哆嗦。好不容易尿完,积攒的精液也顺着马眼流出了一点,村长眼疾手快地将那软棒塞了回去,精液逆流的感觉痛不欲生,可何羿不敢有丝毫违逆,他作为公用的母狗已经没了射精的资格,只得咬着嘴唇艰难地提上了裤子,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子。

接下来迎接他的,将又是一天无尽的性爱和凌辱。

【作家想说的话:】

漫画题目就在图片里。嘿嘿,小村支书被彻底玩坏啦~

(感觉写文最痛苦的时候是发之前要总结play,很像在做那种给新闻起标题的语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