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快去快回,一会儿客人都到了!”
何羿出了包厢就往另一边走去,他并不想上厕所,于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斜靠着墙刷视频,打算等妈妈催他的时候再回去。刚刷到一个游戏实况的视频,看得津津有味的何羿突然感觉屁股被人重重地捏了一下!“谁?!”他又惊又怒地回头
眼前的走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难道是自己昨晚熬夜脑子不清醒出现幻觉了?可刚刚的触感那么真实,自己的屁股此时还隐隐作痛,他看着光线昏暗的走廊越想越瘆得慌,索性把手机揣进兜里往回走去。
没走几步,兜里的手机突然以一个违反地心引力的轨迹飞出口袋掉到了地上,何羿左右环顾了一圈还是寂静无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满脑子只有快跑,可就在他弯腰捡手机的一瞬间,屁股突然一凉,一双手直接把他裤子扒了下来,用力揉捏饱满的臀瓣!
何羿吓得几乎魂飞天外,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他拼命伸手去拽自己的裤子,可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力气极大,裤子怎么也提不上来,而他的腰也被“它”死死压制住,和大腿几乎贴在一起,只能把裸露的肉屁股高撅在空中任由其亵玩。
何羿血液倒流,满脸涨红,急得浑身冒汗,万一被人发现他现在的样子,那、那就彻底完蛋了!!“它”并不在意身下人的反抗,无形的大手扇动两边的股峰,肉波翻荡,何羿明明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可一点皮肉相击的声音都没听见,这更印证了侵犯他的东西并不是普通人类。
怎么办?怎么办?
“唔!不能进去啊啊啊!不行、呃啊......”肉臀中间夹着的青涩小穴终于还是被对方的手指侵入了,由于主人的紧张,柔嫩的肠道干涩不已,紧缩着夹住手指,企图抵御“它”的侵犯。“它”反复尝试了几次,都很难深入,于是真的如何羿所愿抽出了手指,可何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突然一声闷哼,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那里被、被舔了!
温热湿润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攒在一起的粉色小肉褶,舌尖旋转着往小穴里钻,“不要舔咦啊啊啊啊啊!”何羿满脸崩溃,仰着头不停扭动屁股,企图甩掉这条滑腻淫邪的舌头。可“它”却依旧紧紧抓着屁股快速转着圈地舔穴眼,很快,紧闭的肉穴就被舔得张开了小口,有力的舌头直接伸了进去,狂舔着敏感的嫩肉。“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不行啊啊啊啊!”何羿脚趾紧紧扣在一起,脑子都要被舔飞了,“它”的舌头有着绝非人类的恐怖长度,插在穴里又舔又吸,粗糙的舌面刮过肠壁,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唾液混着淫水不断溢出。
此时如果有人经过,就能看见一个放荡的光屁股男生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无人触碰的穴眼竟自己敞着小口,仿佛是被人操了太多次无法紧闭的骚穴,红艳艳的肠肉疯狂蠕动着吐出一口口晶莹的淫液。
不行...不行......何羿掐着自己大腿努力维持清醒,这里是人来人往的饭店,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要赶紧脱身!他手指死死抠着地面,一步一步往前爬着,可很快发现“它”像附骨之疽一样紧紧贴着自己,长长的舌头不仅没有脱离,反而越舔越深,快速地抽插搅动,肠肉不断无助地收缩,汗津津的屁股随着主人的挣扎在空气里上下弹动。
“咦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舔了!呜呜呜你这个变态!!”他受不了地大骂,可对方只是个非自然生命体,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回应,反倒是更大力地吸吮着“咕叽咕叽”冒出的骚水,把穴眼都吸得微微外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停下啊啊啊啊”何羿哭叫着被舔到高潮,整个人趴跪在地上不停抽搐,屁股荡起一阵阵白花花的肉浪,可怜的肉棒支在空气中无人问津,前段冒出黏黏的清液,明明是处男看上去却比外面卖肉的还要淫荡。
何羿撅着屁股缓了一会,被熟悉的手机铃声惊醒,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感受到“它”已经没在继续控制自己,他赶紧艰难地支着酥软的双腿爬了起来,提上裤子,哆哆嗦嗦地往回走。走到拐角处,何羿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昏暗安静的走廊,感觉自己依然被“它”凝视着,那种被猛兽盯上的窒息感让他心惊肉跳,赶紧捂着屁股离开了这个邪门的地方。
走进人声喧闹的包厢,往日厌烦的热闹场景此时却让何羿安心了不少。他在妈妈的嗔怪和客人的打趣中赔着笑走向自己的座位,可坐下的一瞬间,他“啊”地大叫出声,从椅子上弹射起来自己坐在了一个人腿上!
包厢里的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妈妈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这孩子,今天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何羿转身看着空无一人的椅子,心里的绝望渐渐蔓延,是“它”,“它”跟来了。在大家的注视下,他僵硬地编了个理由:“我……刚刚被椅子压到脚了。”随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坐了下去。硬硬的肉棒直接抵在刚刚被舔得外翻的穴口上,龟头一探一探地往里钻,想要挤进热乎乎的肉穴,又被裤子阻隔在外。何羿机械地夹着菜,努力安慰自己,没、没关系,隔着裤子“它”进不来的。可他没有意识到的是,用自然的常识去判断非自然物体,本身就是个错误。
当感觉到自己裤裆处的布料在逐渐濡湿溶解的时候,何羿彻底崩不住了,他颤抖着埋头扒饭,来掩盖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硕大的异物终于一点点冲破了阻碍,全部埋进了滑嫩的穴里,一路势如破竹地把紧致的处男小穴撑成松软的肉套子,坐姿使肉棒进到了可怕的深度,何羿感觉像被钉在刑具上,腹肌都被龟头顶出一个鼓包,只能死死咬住牙关控制自己不叫出声。
“来,小羿!你不是最爱吃这个鱼嘛。”
“哎呀,他这么大了,自己夹就行。何羿,还不谢谢李阿姨!”
何羿脑子都快被插成一团浆糊,身下的肉棒埋在深处快速抽插着,磨得他腰酸腿麻,饱胀的肉穴传来一阵一阵的强烈快感,他强笑着开口:“谢谢、李阿姨...”“不用谢,你别听你妈的,跟阿姨这么客气干什么!”李阿姨笑容满面,她正要继续夸夸何羿的学习,却看见对面的男孩面部肌肉不自然地抖动着,满脸通红,有些疑惑地问道:“小羿,你身体不太舒服?”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纷纷关切地看着何羿,“它”似乎能感知到旁人的目光,大手用力地把臀瓣掰得更开,透明鸡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变换着角度狠干,像是要把多汁的小穴捅穿。何羿紧抓着椅子边缘,意识都已经有些飘忽,腿抖得像触电一样。他几乎是用气声颤抖着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热....”于是大家善解人意地张罗着把空调温度调低,然后又就着水电费的话题开始了新一轮交谈。而被串在鸡巴上的何羿已经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半捂着嘴在饭桌上高潮了,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抖着屁股不断地喷水,“它”还在兴致盎然地奸淫着这口刚开苞的骚穴,何羿的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喉咙里冒出绝望的小声呜咽,又被父母亲戚的说笑声盖过。
热闹的饭桌上,没人知道一个男孩正被疯狂地强奸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而等待他的,还远不止这些。
第42章 丈母娘的怒火
【作家想說的話:】
多年后丈母娘眼里:
梁峻安根正苗红的孩子,踏实肯干不爱说话
秦源又优秀又嘴甜又孝顺的五好钦定“儿媳妇”
柏森长得妖妖乔乔不像好东西,不走正路的狐狸精
谢谢大家祝我新年快乐,好开心!也祝老师们新的一年升学的升学,涨薪的涨薪,都顺顺利利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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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医生离开后,双人病房里只剩了柏森、何羿,还有一位长相极美,气质雍容的女性,正是柏森的母亲柏雅卿,她看上去明显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即使此时面带怒气,也没有折损她的魅力。
柏森躺在床上侧头看着何羿,beta脸色绯红,脖子上贴着纱布,看着很可怜。柏雅卿伸出指头在他额上戳了一下,恨恨地说:“平时不管你,你自己一点分寸都没有吗?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胡闹!要是真出了事”电话铃突然响起,她面色不善地接起助理的电话:“你在住院楼门口那里等我。”柏森安静地垂下眼睛,隐藏起自己的情绪,柏雅卿挂掉电话,看着这张几乎跟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叹了口气,说道:“我得先走了,你输完液让小张办一下出院。等人家父母来了,该赔礼道歉就赔礼道歉,我的身份不方便出面,你自己闹的事自己处理好。”
柏森几不可察地点点头,柏雅卿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脸,还是缓和了声音嘱咐道:“照顾好自己”她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在学校别老和你爸爸置气了。”柏森嗤笑了一声,但还是勉强地点了下头,柏雅卿这才戴上墨镜和口罩匆匆离开,母子几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
而另一边,昏迷的何羿没能阻止医生,所以当他醒来时,不出所料地在自己的病房里看到了连夜赶来的父母。
他头疼地装睡,不敢睁开眼睛,心里却又想到了另一颗定时炸弹。如果秦源知道这件事
“那我就先走了啊,有事您再联系学校这边。”辅导员熟悉的声音传来,何羿头皮一麻,完了,医院连辅导员都联系了,这下秦源不可能不知道了。
他听着妈妈走近床边的声音,脚步明显怒气冲冲,这顿骂估计是躲不过去了。从小到大他在妈妈面前装睡就从来没成功过,早死晚死都是死,何羿心一横,睁开了眼睛。
随后,何羿就完全无暇担心秦源的问题了,因为父母的滔天怒火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何羿的妈妈是社区工作人员,爸爸是中学教师,两人都是一辈子按部就班的beta,思想传统又好面子,考上好大学的何羿本是他们唯一的骄傲,可现在竟然因为如此荒唐的原因进了医院,两人看着病历上的“alpha信息素严重代谢障碍、生殖腔轻微挫伤”,几乎气死过去。
何母瞪着他,眼眶泛红,浑身发抖:“在家里千嘱咐万嘱咐你,答应的倒是好好的!结果呢!花钱供你上大学,你看看你在外面干的好事!”她把病历抖得哗哗响:“一点不知道自爱,小小年纪就这样糟蹋自己身体!传出去你的脸还要不要了!”
何羿满脸通红地躺在床上,又委屈又羞愧又生气,恨不得医院没把自己救过来,直接死了算了。何父眉头紧锁,黑着脸在门口踱来踱去,不时重重地叹一口气。
病房的门紧闭,可是何母穿透力极强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了出来。“心思不放在学习上,天天放在这些方面,能有个好吗?!alpha哪有一个好东西?这么大人了连点分辨能力都没有!”
柏森和秦源此时就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尴尬地听着何母源源不断的怒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来往的医护和病人看着两个高大帅气的alpha站在病房门口一动不动,难免侧目,二人在骂声和窥视中各怀鬼胎地沉默着,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直到护士来查房,何母的批斗才勉强停止,护士询问着吃药和输液的情况,何羿一一回答。门外的两人终于得以清净一会,柏森低声问:“现在...能进去看他吗?”秦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找骂就去。”柏森握着门把权衡了一会,还是收回了手。
可下一秒,门却自己“砰”地打开了。
何母满面怒色地盯着两个年轻的alpha,锐利的眼神在二人间扫射,问道:“是谁?”柏森和秦源在一个愤怒的母亲面前都不自觉地心虚起来,甚至有些不敢跟她对视。
“我问是谁干的!”何母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柏森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那个...阿姨,是我。实在不好意思,我当时”
“啪!”
话音未落,何母的一巴掌已经狠狠落在了柏森姣好的脸上,白皙的皮肤立即浮现出清晰可见的红印。柏森有些怔愣地捂住自己的脸,不夸张地说,这是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被人打。一旁的秦源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该不该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