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醉酒而迟缓的思绪让明澹没办法一下子理解他的意思,她微微皱起眉,看向哥哥,有点含糊地抿着唇,很费力地在思考。

脚趾无意识地蜷起,抵蹭摩挲过兄长的性器,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伸手,压着她,把她压向自己。

“想不出吗?”

语调沙哑。

“我替你做决定好了,斐斐。”

手撑在洗漱台上,他直起腰,再一次亲上去。

0055 像在标记领地,显示这里为她所有。(H)

明澹瞪大眼,茫然地感受着唇上的亲吻。

她的手被牵着,压在兄长的胸口,不需要他去教,手指就自己去解扣子,把那湿淋淋的、还往下滴水的衣服扯下来,脚趾抵在他大腿,顺着上滑,拨开裤子上的扣子,夹着拉链的动作艰难些,再扯开内裤,直到把那粗大的性器袒露出来,贴着她足心挺立。

顶端分泌一点湿滑的液体,足心蹭过,下意识地一缩,他被她脱去在亲吻的间隙含糊地脱去衣服,与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就这么袒露在她眼底。

陈淙月抬头,看她一眼,语气低沉:“现在还来得及。”

来得及什么,来得及停下?

停在这里,像只是做过的一场荒唐的梦一样,尽管他们接吻两次,尽管她脚踩着兄长的性器。

明澹在这一刻依旧觉得这只是一场梦,一场了不得的幻梦。

她唇动一动,看着自己哥哥,低头,亲上他。

手挥乱漱口的杯子,砸在地上,动静很大,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决然。

酒精的作用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没有了思考所谓“人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呢”这种事情的余力。

她捧着兄长的脸颊,亲吻着他,上衣匆忙扯下,内衣的搭扣在前面,兄长的手指压上去,按下,卡在她胸乳之间,然后啪嗒一声,弹开,垂落两边。被束缚着的白净胸乳袒露出来,随着呼吸轻颤。

兄长的手指压在那上面,捏着乳尖,这样的动作让她瑟缩一下,腿夹紧,闷哼一声。

大腿抬起,臀肉被兄长托在掌心,她矮陈淙月很多,搂着他脖子依偎在兄长宽阔的肩膀上,被他轻而易举地单手抱起,搂在怀里,手指压在腰间,扯住裙子的边缘,和裤袜一起扯下,拽到腿弯。

洗漱台是大理石质地,冰凉,边缘被摩挲得光滑,后腰抵上去的时候也不会痛,只是凉,她的腿被打开,隔内裤都能摸到湿透的穴,陈淙月隔着布料揉捏那里,明澹弓起身子,抱住他手臂,面颊贴着他上臂喘出声音来,眼睛红红的、可怜至极的看向他:“哥哥……”

身上还带微薄的酒气。

她喝了酒,现在醉得不省人事,甚至把这一切当成梦,也许都不晓得她是真的在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

但陈淙月清醒得很。

他没喝酒,清楚自己这是趁人之危,是在引诱一无所知的妹妹,但他还是垂下眼,低头,凑过去,去亲吻妹妹的乳肉。

很轻柔的动作,轻柔到他的妹妹闷哼出声,搂抱住他的脖子,小腿晃动,轻轻地踢他腿上,他抬手按住,顺着抚摩上去,分开妹妹夹紧的大腿,把人一点点拉向自己,扯下内裤、分开嫩穴,捻着里面湿软的嫩肉。

喝醉了酒的明澹敏感到极点,揉几下就湿,手指插进去弄上片刻就潮喷,在洗漱台上映上一片水色,陈淙月捏住她下巴,在她唇上抹一层那水光,要她微微偏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家里当初的装修做得特别,洗漱台上三面都裹着镜子,顶部装昏黄的氛围灯,明澹在含糊间注视着自己失态的脸,也注视着自己被兄长亲吻的样子。

陈淙月又问她一遍:“还要继续吗?”

还要继续这样和自己的哥哥做爱吗?

明澹的头脑晕乎乎的,不晓得这样简单的事情兄长为什么要反复来问,她抬起腿,勾住兄长的腰,自己去握那性器。

粗大的性器插进来,把小穴边缘撑得发白,明澹已经很久没有吃下过那里除了在梦里。

此刻那里紧到插进手指都需要适应很久,把那东西吃进来的时候几乎要撑坏,她稀里糊涂地流着泪,却又紧紧地缠着兄长的腰,一点点把那东西吃进去。

陈淙月忍得难耐,却也不舍得急于求成,伤到妹妹。他抬手,压着妹妹的后脑,亲吻着她,另一只手揉着她胸乳。

家里的洗漱台算不得太逼仄,此刻却难免显得勉强,明澹的手指压在墙上,腰部弓起,因为兄长的进入而不断地喘,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嫩肉被一寸寸地撑开,她搂着他脖子,不断地在叫哥哥,直到把陈淙月的性器彻底吃下:“呀!”

粗大的性器撞入又抽出,穴里的敏感点被来回顶弄,明澹喘着、叫着,用变了调的声音喊哥哥,阴蒂被捏在指尖揉弄,她被揉得水津津,在那洗漱台上留下一片明晃晃的水光,滑腻地蹭在臀肉上,最后被兄长抱起,托着臀肉站着肏弄。

软肉被性器一遍遍碾磨,明澹爽得泪汪汪、水淋淋,叫到嗓子微微发哑。

她腿被插得都发软,后腰也乏力,臀肉被兄长托着,腿弯搭在他手臂,她没有什么可以依附,只有用手紧紧搂着兄长的脖子,不断地亲他,吻他,咬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道印记。

像在标记领地,显示这里为她所有。

0056 捣到花心深处,满溢出春水淋漓。(H)

粗大的性器在穴里抽插,紧窄的穴被插得水淋淋,晶亮的春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明澹手扶着洗漱台,踩着陈淙月,这叫她显得高了一些,象是踮起脚尖,但因为她比兄长矮太多,因此依旧需要高抬起挺翘的臀,才能更好地吃下那性器。

陈淙月的手指托着她下颌,其中一根抵在她唇上,被她抿紧、咬住。那手指漫不经心地抵在她牙关,逗弄一下里面柔软的舌尖,她被酒精熏染得神智昏昏,眼前有一层叆叇云雾,一切都迷蒙不清,只小腹下的欢愉可以切身感悟,让她爽到失声。

只是在被兄长托着下颌抬起脸的时候,明澹也还是清晰地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失态的脸。

她的头发一整个儿乱了,汗水浸透长发,神色昏昏,透着情欲带来的媚态与藏掖不住的欢愉,一双眼黑而亮,灿灿闪着光,秀挺的鼻梁上有细密的汗。兄长的虎口托着她脸颊,拇指压在耳后,虚虚藏掖鬓发间,食指横亘她唇间,被她紧咬着,留下齿痕,因为咬太久,唇一直合不拢,有亮晶晶的涎液顺着唇角淌落,沾湿了陈淙月抵着她下颌的手指。

颈间有一处颜色浅淡的吻痕,在侧颈处,被垂落的长发遮挡着,若隐若现的,象是此刻两个人之间的情爱性事,也掩盖在兄妹情谊的表象下明澹的脑海中有一刻短暂地划过这念头,人怎么能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呢?

然而下一刻,陈淙月的吻又落下,贴着她肩头,温和至极地抚慰。

太温柔的动作,若不看她被插得随着晃动成波浪的乳肉,与那上面遍布的吻痕的话。

那点子鲜红的乳尖被吮含到硬挺,沾着点漉漉晶亮的涎液轻颤,因为歪腰的动作,许多次都几乎要摩挲到台面,又被兄长勾着腰揽回。

下身的性器捣得她腿根发软,明澹摇摇欲坠,被他揽着腰才勉强站稳,她叫着,嗓音微微有点哑了,明澹原本的音色很清亮,此刻含着兄长的手指叫出来,沙哑含糊里,透出被情欲浸泡透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