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头,贴着他耳朵,声音轻细:“哥哥不要我,那我找个新的男朋友来,看看地久天长,能不能喜欢上别人,忘掉哥哥,好不好?”

“我会让他戴套的,放心吧,哥哥”

陈淙月脸色不变,手猛地握紧她手腕。

他抬头看一眼还在踌躇不知所措的男生,抬手分开明澹紧握着他的手指:“实在抱歉,她喝醉了,请你多包涵这边不太好打车,我请司机送你回去。”

他把妹妹按在怀抱里,送走那人,然后弯腰抱起明澹,走向她久不上锁的房间。

那个一直在等他推门进去的房间。

陈淙月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是父母的骄傲。

他温和、懂事、有规划,父母去世时他大学毕业才一年,堪堪不到二十三,就能肩起公司的担子,在家里其他长辈的教导下开始一边读大学一边处理事务,他沿着他人生该有的轨迹走得有条不紊,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多操心。

而就在这一天,他的人生开始脱轨。

0004 把他的手指含在穴里,拢在裙下(微H)

陈淙月合上门,把明澹放床上。

“好好休息,不要胡闹。”

他低低讲,伸手按住她胡乱摸索的手臂,难得连名带姓叫她:“明澹。”

明澹眯着眼,笑:“哥哥”

她曾在这房间里无数次叫他“哥哥”,彼时他们有一墙之隔,她的小玩具卡在两腿间,而她仰头靠着墙壁,软着声调地喊着他名字。

此刻,她故意学着那声调,一遍遍喊他,手指摩挲着他手腕,眼弯弯:“哥哥猜我们今天喝到那么晚,都一起胡闹了些什么呀?”

性幻想在陈淙月的人生里是缺席的一章,他在青年人最容易悸动的时候被严加管教,又在最可能与人恋爱的时候失去父母,于是他的感情生活空空荡荡,与性相关的内容只涉及生理课上一板一眼的器官横剖面。

他没想过他未来会和什么样的人恋爱、结婚,也没想过,他的性幻想对象会是他妹妹她引导着他,语调低低:“今天我们是和校篮球队里的男生们一起出去的,哥哥猜我和他们做过了吗?”

他们。

陈淙月深吸一口气,听她大放厥词:“明澹!”

“哥哥猜,他们有没有摸着我的胸,掰开我的腿,把他们的鸡巴插进来?”

陈淙月抱她进来的时候,屋里只开了氛围灯,她一双眼睛在灯光里映得亮晶晶,腿扭着,把裙子顶开,腿心张得很大,若隐若现,她悄声笑:“然后射进里面来,把这里面喂满。”

青春期的男生总爱讲下流不堪的脏话,陈淙月也待过校篮球队,知道一些精虫上脑又精力过剩的人在候场时会有多龌龊的讨论,他在从前听到那些时总会皱眉躲开,此刻却躲不开,被迫要在这里听他从前以为乖巧懂事爱害羞的妹妹放肆讲谈。

“明澹,你!”

“怎么,哥哥以为我不敢吗?那哥哥敢不敢检查一下?”

她肆无忌惮地笑着,甚至牵着他手,带向两腿间。

这不可以,不应该,他们是兄妹,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因为骤然失去父母才错误地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他应该阻止她、开导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妹妹牵着手,把手指插在她穴里,检查有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明澹没脱内裤,只是扯开到一边,他的手指被牵引着伸进穴里,那里面温热、湿润、干净,没有别人的痕迹,没有属于别的男人的腌臜的东西,只有他疼爱的小妹身体里流淌出的春水,和层叠包裹住他手指、收缩翕张着吮吻他指节的嫩肉。

明澹得逞地笑,她仰着头,努力贴近他,腿并紧了,把他的手指含在穴里,拢在裙下:“我才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啦,逗哥哥玩的啦。”

她穴里的嫩肉因为她身子上抬而收缩,夹着他手指,吮着他指节,带来极大的刺激,而更大的刺激在于明澹笑眯眯凑来的脸,她轻轻讲:“可是哥哥,总有一天,这里面会被别人肏进来,射满东西。”

陈淙月的忍耐到达极限,他再听不下去一个字,要把手指抽出来,要离开这个拉着严严实实窗帘、透不进光的房间。沾着春水的指节慢慢往外退,不晓得蹭到哪里,她呻吟一声,很媚地喘息,她笑眯眯的:“总有一天,我也会在别人身下这样叫的,哥哥”

她盯着陈淙月,讲得愈发嚣张肆意:“我说不定还会给那个人舔,会怀上他的孩子,会大着肚子……”

陈淙月忍无可忍,还停在她穴里的手指猛地压下去,她的腰也随着沉下去,脖颈后仰,人喘着:“怎么啦,哥哥?”

满脸无辜。

0005 分开她的腿,把自己送进去(H)

陈淙月活过二十五年,第一次窥探到的女人的身体是他妹妹的。

他的头垂在她两腿间,吮她的蒂,吻她的穴,舌头伸进去舔那里面的嫩肉,牙齿抵磨着她柔软的腿根,在她抑制不住要叫出声的时候,抬手,压住她唇。

他没有经验,没有章法,只是反复地舔、吮、咬、含,一遍遍。

明澹很快泪眼汪汪喷出来,把兄长的额发都溅湿,顺着鼻梁,一路流淌下来,到他唇上。

他舔去,手撑在她两边。

“然后呢,还要怎么做?你不是很会讲,很会说,很有经验的样子吗?明澹,你还想你哥哥怎么做?”

她掉落在全家各处的安全套在这时候发挥作用,包装袋被撕开,明澹此刻的酒半醒,握着那东西,看着兄长与动作片里男主尺寸迥异的性器发愣,而陈淙月轻笑一声,直起上半身,要离开,要找回他兄长的做派:“斐斐,做事情前要想好后果,今夜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下一刻,明澹扑过来,一只手胡乱握住他性器,另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凑过来,吻他唇。

那上面还湿润,是她自己的味道。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唇齿间涌动着她的气息。

小一号的安全套被艰难地戴进去,她被他搂着,腿环上他腰。

嫩白的胸乳荡漾,乳珠挺立起来,蹭过他胸口,她拉着他手揉那里,已经湿透的穴淋漓出更多的春水。

恰在这时,煮好了醒酒汤的阿姨缓步上楼。

她在这家里许久,从八岁看到他们十八岁,和家里的长辈一样称呼他们,她走到明澹门前,轻轻敲门:“淙月,我给斐斐煮好了醒酒汤。”

屋门那边,陈淙月一手压着妹妹的嘴,一边分开她的腿,把自己送进去,还记得体贴地为妹妹擦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