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穿插进发内,无可奈何地捋一捋头发,一只手压着眼镜,拎起扔在一边,微微低头凑近她,向她袒露还留有吻痕的脖颈:“想试一试的话,戴在这里吧。”

她抬手,看见自己手里握着那根链子。

“为什么?”

兄长的手指抚摩上她脖子,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的指尖温热,带一点茧,摩挲过搏动的动脉的时候,让人的心也跟着一起悸动,明澹听见他平淡地讲:“我不喜欢你戴这样的东西,你是我最珍贵的妹妹,我不喜欢用别的动物譬喻你,如果一定是做狗,那我才是你的狗,妹妹。”

他其实很少在做爱的时候叫她妹妹,平时也少叫,尤其在他们在一起后,似乎避免这个称呼,就可以连带着血缘关系一起避而不谈。

但这种事情怎么躲过?

他们血管里时刻流动着相同的血液,从心室喷薄而出,流经全身又流回心脏,输到肺脏去获取新鲜氧气,于是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提醒着,他们是血脉相连、却混迹在一起做爱的亲兄妹。

难得的,此刻陈淙月爱怜地摸着她脖颈,语气轻柔地叫,“妹妹”。

下一刻,他们吻在一起,她的腿勾在兄长腰上,被一整个托起,一只手搂着他脖子,一只手靠在他肩头,亲吻到气喘吁吁。

“啪嗒”

狗链扣在脖颈,黑色的、带一点绒毛的皮革恰好勒在喉结略靠下的位置,延伸出的铁链被握在妹妹的手里,陈淙月喉结滚一下,被明澹扯着链子轻轻一拽,和她一起摔在床上。

妹妹的裙子很好脱下,内裤也很容易就扯开,他低下头去,要去舔,却被明澹踩住了肩膀。

她的腿大张开,露出白嫩的、正流水的嫩穴,手指抵在边缘,明澹在哥哥眼前自己把那里分开,露出一线鲜红绵软的嫩肉。手指在里面抽插,模仿他性器在里面进出的动作,指尖按揉过嫩生生的阴蒂,揉得那里充血发硬到顶出阴唇,下面的水流得很凶,她却吝啬,连舔都不允许他舔一舔,只在纵情舒爽的时候,用力扯一扯那条狗链。

叫他算是参与进这场自慰里来。

明澹在高潮的时候会间断地叫他名字,伴着点喘声:“嗯…啊…哥哥,陈淙月!”

他低头,含住她伸过来,摸他脸颊的手指,用舌头舔舐那些湿漉漉的、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水,吮着,直到小妹彻底高潮。

水喷他一脸,细瘦的腰高抬,小穴不住地颤,里面的嫩肉发疯似地收缩,而她气喘吁吁,用力地踩他肩膀,手里的链子扯得紧到在他脖颈上勒出一道皮革磨出的红痕,压在喉结之下。

片刻后,她喘一口气,从他唇齿间抽出手指,面颊绯红,目光湿漉。

“现在可以舔了,哥哥。”

她勾一勾手指,在说话间,漫不经心扯动那条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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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珠,啵啵!

爬上来贴更新才发现上编推啦!开心,嘿嘿!

0047 “下次拴狗,要栓得紧一点。”(H)

明澹坐陈淙月脸上,被他舔。

栓在脖颈上的狗链在使用前就被兄长仔细地消毒、清洁过一遍,此刻从她两腿间穿过,被握在身前,扯得紧了,一节抵在阴蒂上,冷冰地蹭着那里,把那小小的、敏感的器官蹭得发硬。

兄长的舌头是温热、柔软的,贴着嫩穴亲吻,把她流出的水全都舔舐干净,舔得她几乎要再次高潮。

链条被她提起来握在手里,沿着肚脐垂落在胸骨上,冷冰冰的,夹在白净的乳肉间,被暖到温热。

她被兄长舔到脚趾抽筋,小腿几乎要痉挛,腿被按着分开,大腿根被拉扯着,垂落在她阴蒂上的那一节链条冰凉。

兄长的手指压在那里,压下去,慢吞吞地揉,链条的棱角刮蹭在阴蒂上,把那些敏感点粗略地揉个遍,带来极大的刺激,她失声叫出来,喘出浑身汗。

小腹酸胀不堪,明澹呜咽着要尿出来,最后颤抖着在兄长的脸上高潮,她气喘吁吁,慢吞吞从兄长脸上挪下来,掠过他脖颈,压在他胸口,在他脸上、身上摩挲而过,也在那链条上摩挲而过,她一路淌着水,直到坐在哥哥的小腹上。

隔一层衬衫。

兄长的纽扣被她流出的春水浸润上亮晶晶的颜色,明澹伸手摸了摸,从下面开始,一颗颗解开,直到露出他紧致的、形状漂亮的腹肌。

腿分开,她在上面蹭自己流水的穴,染上自己晶亮的情欲的光泽,阴蒂因为适才的磨蹭和舔弄已经充血发硬,硬到蹭过腹肌的时候,可以叫兄长感受到她存在,那链条因为他喉结的动作不断地上下起伏,他手指抬起,压住她腰,嗓音沙哑地喊:“斐斐。”

兄长的腹肌上被她蹭满亮晶晶的水,拎着的链条垂下去,也沾染上那晶亮的体液,明澹继续慢吞吞下滑,直到手指压在兄长的西装裤上,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从内裤里掏出粗大、滚烫的性器。

脱离布料的束缚,那东西一下子就挺立起来,明澹坐兄长身上,扯一扯狗链,要他也坐起来,她握太久,有些疲惫,却又不想就这么甩开,于是按住兄长的手,要用那狗链把他手捆在身后。

“这次我说了算。”

陈淙月顺从地背过手,明澹拎着那狗链,绕在兄长身后,去困他手腕。

她坐这动作的时候趴伏在兄长身边,挺翘的小屁股抬起,因为握着兄长的手捆缚的动作而晃来晃去,才被舔得水津津的穴还在滴水,顺着她腿根流下去。

陈淙月看着,目光晦暗不清。

铁链子并不好打结,很难结结实实捆在一起,明澹花很大力气,才堪堪绑好,拍一拍手,坐回陈淙月腿上:“哥哥不许自己动。”

陈淙月仰头,看她,温声说好,下意识要凑过来亲一亲她,也被抵着鼻尖止住:“不行,要听我的,我还没有讲可以亲。”

兄长永远温和宽厚好脾气,被提醒过后立刻向她道歉,说下次不会,然后微仰着她,手背在后面,看她动作。

明澹一只手扶着他性器,一只手撑着他肩膀,腿分开,跪在他两腿边,穴也分开,在那性器上蹭来蹭去,把那粗红的东西蹭到亮晶晶,水顺着流下去,打湿粗卷发硬的耻毛。

“斐斐”

兄长的语气哑下去,低沉着嗓音叫她名字。

他微微低着头,负着手,头发被揉得蓬乱,显出可怜的、被她折磨过的样子,像才经一场严刑拷打一样,只那粗硬的、挺立在妹妹两腿间的性器骗不了人,他喉结滚动,喊明澹,哀求她恩赐。

明澹蹭得很开心,没有把那东西吃进去的意思,她看着被束缚着的兄长,拿起按在肩膀上的手,一点点下滑,摸一摸那被蹭得水漉漉的腹肌,顺着纵横的沟壑,最后到他两腿间,捏一捏他的性器,摸那囊袋,把兄长那丑陋的东西掂在手里把玩。

“哥哥会这样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