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

明澹听郭漾讲完这段往事,轻轻笑起来,郭漾抚着胸口补充:“后来因为这事情,你实习结束后,老板还给我加了工资,我才晓得,原来你是他妹妹。哎,其实我也就是实话实说而已,本来就是我带着你乱讲八卦。”

明澹安慰她:“没事,我哥不太在意这事情的。而且这也不算什么八卦啦,不要往心里去。”

“所以我哥哥当时有女朋友吗?”

“没有吧,没有听说过,老板工作上是公事公办,男性、女性一样对待,没有亲疏远近之别。工作之外、涉及私事的时候,也没怎么见他和女性有接触过。”

明澹点头:“不过,我被叫去办公室以后呢?”

后面的事情郭漾当然不知道,明澹自己也不记得了。

唯一记得的就只剩陈淙月

他办公室在最高层,嵌大块落地窗,玻璃是单面的,能看清外面风景,外面的人窥探不了里面。

所以那天,也没人窥探到,被他按在玻璃上做、乳肉都压得变形的明澹。

她穿裙子、配衬衫,扣子被挨个解开,裙摆则被掀起、堆到腰间,陈淙月从背后顶着她,听她在喘息声里低低嘟哝:“你不要…不要那么吓我朋友。”

“我只是去看看公司的饭你吃得惯不惯我也没有吓你们,是你们在讲我坏话,恰好被我听到,自己吓自己而已。斐斐,你要讲理的。”

“那算是什么坏话嘛……”

“那怎么你们要害怕,还讲被我吓到?”

陈淙月耐着性子解释,下面却不是很耐得住性子,细瘦的腰被握在手里,虚虚扶着,叫她不至于跌倒、或是一整个被顶在玻璃上,囊袋拍打臀肉上,穴口被顶弄得泥泞一片,明澹在他顶撞里一次次失声叫出来,又被兄长微笑着凑在耳边提醒:“斐斐,这是在公司,虽然我办公室隔音很好,但……”

他手指从背后伸过来,握住她下巴,然后被明澹毫不留情地低头咬住,陈淙月笑了笑,用被她咬在嘴里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压一压她舌头,逗弄着她:“那么好奇我女朋友的事情?现在知道我对她有没有温和一点了吗?”

明澹自觉理亏,不讲话,只咬着他手指,奶狗磨牙一样,抵在牙齿间磨,时不时哼哼一声。

陈淙月抬手,轻轻拍一下她后腰,低哑的语气:“问你呢,‘女朋友’。”

-

明天可能会晚一点更新,我尽量准点,啵啵。

0025 点了十五个男模,一人怀里搂了两个。

他们之间的关系难以言说、不好形容。

象是他们自己讲过的,可以“和谐、恩爱、不离不弃、百年好合”,也可能“吵架、分手、脸面撕破、打作一团”,但哥哥永远是哥哥,妹妹也始终是妹妹,寻常情侣撕破脸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他们清明却总要去同一个坟头烧纸。

彼此的关系也晦暗见不得人,称作女朋友时都要打上引号。

那天下午明澹没再去上班,裹着他外套在休息室里睡了好久,陈淙月给出的理由是导师有事情找她,而他不好落老师的面子。

这事情平平无奇、理由充分,没惹任何人生疑,知道有这回事的人寥寥,还记得的更是无几。

唯一比较特别的,是陈淙月秘书下班的时候,看见自家老板正很认真地擦落地窗的玻璃。

而此刻,陈淙月坐办公室里,漫不经心地瞥向那落地窗。

明澹敲门进来,因为一无所知,所以面色坦然,看到他对面的人,眼睛亮一亮:“明涟姐姐!”

明涟原本正皱着眉头和陈淙月讲话,听见动静,回头看她:“斐斐!哎呀,陈淙月也不跟我说你来公司了,我还在想我来不来得及去看看你呢。”

她穿着职业西装,踩高跟鞋,涂大红唇,是电视剧里刻画职场女强人的常见造型,人却显得更鲜活。

此刻屋里没外人,明涟直接把高跟鞋踢开,三两步走过来,按着明澹的肩膀左看右看:“没事就好,我今天中午的飞机,刚刚才回来,不然早就去看你了。你这几年真是多灾多难,等我哪天有空,带你去庙里求个手环来。”

明澹点头答应着,探头看陈淙月。

他皱着眉头,叹口气:“明涟,回来,把这份合同签完。”

顿一顿,看向明澹,语气温和许多:“怎么样,走得累不累?饿了吗,刚刚阿姨打电话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有没有很想吃的,有的话我们等等可以买了带回去。”

“都可以,阿姨做的都行,我不挑的。”

明涟哎一声:“斐斐,你下周末晚上有没有安排?”

她一边说着,一边按住纸页签字:“陈淙月,同样都是妹妹,你的态度也太亲疏有别了,对斐斐的语气可比对我的好太多。”

说完,笑了声,把笔递回去,看向明澹:“下周末我朋友生日会,跟不跟姐姐一起去?”

明澹下意识看向陈淙月。

他也正看她:“想去吗?你想去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

“谁要你一起了!”

明涟瞥他一眼,伸手拉住明澹的手,在他面前晃一晃:“我们小姐妹聚会,你一个大男人来干什么?”

“你上次也讲是小姐妹聚会,到晚上我去接斐斐的时候,看见你们点了十五个男模,一人怀里搂了两个。”

陈淙月语气平稳,讲这样话的时候也什么变化,只静静注视着明涟:“斐斐没喝过酒,也被你们灌得烂醉,第二天早上吐了三回。”

“我保证这次没男模,而且一定看着斐斐,不叫她喝那么多酒了。”

明涟比了个发誓的姿势,陈淙月没笑,看着她:“也保证没男人?”

“呃…这次肯定都是根正苗红的正经男人。”

这个明涟保证不了,略卡壳一下,放弃自证,开始指责陈淙月:“陈淙月,你怎么回事,我们斐斐都成年了,谈恋爱、找男朋友这种事情不是再正常不过?宴会上有男人怎么啦你是哥哥,又不是男朋友,不要干涉太多。”

说者无心,听者被这一句话狠狠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