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铭抿唇,心中恼怒,他都这么卖力地肏了,这家伙竟然还没高潮?等被软肉吸吮着的昂扬性器的射精冲动逐渐缓和降低下去,自尊心有被伤害到的总裁先生不悦地冷着脸,眼神瞪视敌人般锐利专注,挺腹肏穴的力度和频率愈加拼命起来,似要将青年生生地干死在怀里。
他放下人,让南星澜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空下来的右手则搂着青年瘦削白嫩的腰侧,向前方伸去,然后用修长挺拔的手指握住南星澜腿间充血胀胀的阴茎,笨拙地上下撸动。
这是他第一次给自己以外的人握住这种东西。
他连碰自己的东西都有点嫌弃的心思,往往都是皱着眉头进浴室粗暴地用高压冷水冲刷,直到晨勃的性器疲软下去。而现在,握着小秘书小巧粘腻的肉茎,司以铭发现自己想象中那么恶心厌恶,摸起来软捏起来硬,手感还有点弹,撸起来很顺手,觉得还挺好玩的。
一会用指腹滑弄包皮,一会在紧闭的马眼上挑逗地抠弄,故意让那因排不出尿液的酸胀肉口更加难耐……
“唔嗯嗯嗯……”啊啊啊,鸡巴操到骚芯了……呜呜,好爽好想高潮……
同时他还用鸡巴一次次戳弄穴内突兀膨起的肉凸,疯狂地肏着前列腺骚芯,直肏得南星澜肉穴抽搐,流水的软肉投降地服软套弄起凶猛的肉棒。
花了大价钱的名牌商务车密封性相当好,高速行驶在车道上,听不到丁点破风声,除去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车内算得上是静谧。升在车厢中部的隔板另一侧,就是公司的专职司机,是个诚恳憨厚的中年大叔,南星澜奉令出差的时候和他打过不少交道,也算认识。
“……”
因此,熟人在前,除非爽到不小心泄出的闷哼和娇喘,南星澜压根不敢浪叫出声,小手死死地捂着嘴唇,堵住吐出的舌尖和细碎的哭喘,被动安静地被身后的男人操着前列腺翻出白眼。
喔喔喔……大鸡巴好厉害……骚穴要被肏飞了……嗯啊啊,膀胱……膀胱被顶到了……嗯嗯,要、要尿出来了……
下午三点,司机想着上学的女儿是不是安全到校,走神忘了观察路况,遇到前方的减速带忘了减速,以接近最高限速的速度飞过,震得整个车子上下颠簸。
司机捏了一把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大老板脾气差、对细节很挑剔,害怕车开得不稳惹得周身气势不凡的冷面男人生气。但其实,这种程度的晃动,后面的乘客只要不是刚好在喝水,都并无大碍。司机竖起耳朵细细聆听,挡板后面并没有传来责怪,松了一口气。
然而,老实巴交如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座椅之后、约二十厘米之遥,车内搭乘的唯二乘客此时竟四肢交缠着!其中一人正是他尊敬感恩的年轻总裁。
如果从车顶往下看去,可以看到,坐在最上面的青年赤身露体,浑身发粉,被一只大手握住的肉棒挺翘摇晃,白花花的肉屁股坐压在价格高到令人咋舌的高定西服上,顺着肌肤留下的微咸汗水在上面洇开色泽更深的朵朵水渍。
减速带导致的颠簸抖动使得,刚好肏入后穴的硕大龟头以更狠厉的角度和力度捶在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上,肉膜之隔的膀胱也跟着被狠狠地撞到,满胀的尿液在高高鼓起小腹里剧烈晃动,磨人下身酸胀无比的排泄欲望再次强烈到了顶点。
“嗯嗯嗯!!”去了去了!!!
南星澜一直颤抖的身体猛地一滞,向后高高地仰起脖子,痉挛着打开的腿根,被粗大肉根贯穿的肉唇激烈夹紧,肠壁上的媚肉无一列外地全部蠕动起来……
“唔呃……”司以铭闷哼一声。
痉挛的肉穴内噗嗤嗤地被肉棒射入炙热且大量的白浊。
他射了。
他竟然被小秘书夹射了!司以铭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就这样输掉了,可当他低头望向南星澜,发现青年依旧未高潮!
这场决斗,是他输了,输得透彻。身为男人的尊严被南星澜一把拽下来狠狠地踩在脚底,他都能想象出对方拔出肉穴,转过身来咧嘴奸笑嘲讽的丑恶嘴脸。
司以铭咬牙切齿,生平第一次,他体会到挫败感。骄傲如他,只觉得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南星澜的后穴里黏糊糊的都是司以铭射出来的精液,来自身后的顶撞终于结束,他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
白皙粉嫩的两腮蒙上一层薄汗,像淋了水的蜜桃,几缕黑发湿透了,顽皮地黏在脸侧,给青年清秀稚嫩的脸庞添上一抹妩媚,宛若刚冒出水面的少年美人鱼。
眼尾潮湿泛红,眸子水润,嫣红饱满的双唇微微张开,瘫着舌尖,吐露出粘腻潮热的喘息。
漂亮的,脆弱的,诱人的。
事实上,南星澜已经欲火焚身。方才的激烈性爱肿,南星澜被反复卡在即将高潮的点上,明明爽到要死,却就差那一点点的告绝能够飞升。
越是如此,越是折磨。
他猜想是单佐之前催眠了他又未解除状态的原因,如果不是单佐在肏他,他就没有办法达到高潮。
尽管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南星澜督促司以铭履行诺言,“我……呼呼……我做到了……司总,厕所……”幸好赶在错过最后一站服务区之前让恶毒上司射出来了。
“……”司以铭瞪了他一眼。
南星澜莫名其妙,“司总,你该不会要反悔吧?”
司以铭硬邦邦回他,“不会。”
随后打开传声,嘱咐司机,“老吴,开进下一个服务区里。”
老吴应声,“老板,好嘞。”
四分钟后,商务车驶入服务区,在某个停车位上停下。
后轿车门打开,已经穿好衣服的南星澜率先跌跌撞撞地冲出来,弯腰时压到肚子,痛苦地踉跄,差点腿软跪下,紧随其后的司以铭心头一惊,下意识环住南星澜的腰身将人带进怀中,避免青年摔倒。
半途转了个身,胸膛贴着胸膛,近距离地被司以铭身上的香水味道包裹,南星澜被熏得有些受不了,撇开头,憋住气,磕磕绊绊地道了句,“谢,谢谢……司…总。”
司以铭条件反射地将人松开,语气生硬地回复,“不用谢。”
见到青年撇开头不敢看向自己,说话结巴,司以铭误会成南星澜在害羞,所以不敢抬头看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向来冷淡禁欲的总裁先生瞬间就脸红了,咳了一声,先是心虚地移开视线,然后才强装冷静地补充解释道,“我……顺手而已,南秘书你别多想。”
南星澜才没有想别的,他只想赶紧去厕所,礼貌客套完转身就走,循着标识牌往游客厕所的方向快步走去,司以铭跟在后面。
服务区规模不大,男厕乍一看只有三十几平米,一共两个单间和三个站立便器,并非出行高峰期,里面没有人。
两人前后进入厕所,南星澜急急忙忙地往便斗前面一战,迫不及待地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就要如厕,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司以铭就在自己旁边看着他上厕所。
手扶还硬着的肉棒的南星澜脸红了,支支吾吾,“你……你干嘛跟进来……”尿急的他已经顾不上要对老板使用敬语。
司以铭也有点面热,从不上公厕的他也是第一次看别人小解,在这本该觉得污秽嫌恶的场所却因南星澜的存在,让他稍微能接受了一点。
南星澜越是不给他看,他就越心痒难耐。司以铭依旧板起张正经无比的俊脸,理直气壮地找了个接口,“没有我在这里解除你的催眠,你怎么排的出来?”
其实解开命令只要他在催眠软件上轻轻一点就可以了,并不需要本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