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催眠软件启动了。单佐都不需要使用手机,只一个念头,就能让南星澜变得无法反抗。
笔直雪白的双腿折叠着抬起,在一股无形力量的操控下,南星澜的手掌从臀侧向下身去,牢牢地扣抱住两条大腿,以正面朝上平躺在床的姿势将两条腿压在肩膀两侧。
大腿分开到极致,被扒光衣服的腿心没有任何遮挡,腿根莹白胖肉缝中间的小小花穴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注视下,那时而娇羞时而放荡的肉屄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抑或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兴奋,不自觉地抽缩了下,从翕张的肉眼里挤出一股粘滑透亮的清水。
“只是被人看着,肉穴就湿了吗?”单佐的眼神突地变得极为危险,“因为这里早就习惯了吃着不同男人的鸡巴了吧,所以才会骚成这样,只要一时不插着鸡巴,里面的水就会不停地往外流呢。”
南星澜牙齿咬唇,难耐地喘息,腿心湿了一片,小屄里面痒痒的,很想有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操进来干他。
一方面,他为男人言语中丝毫不遮掩的羞辱意味而感到羞耻难过,可另一边,他的身体却又因此爽到极点,单纯的一两句话,就让他的身体如火如焚。
南星澜知道,这是他的性瘾被勾得犯了。
想要做爱,想要被男人的阴茎贯穿骚穴,射满肚子。
“肏我……呜啊,单佐,肏我啊啊……”
青年呜咽着,双眸已然软成两汪清泉,每一次颤动,都会抖溢出颗颗滚烫的泪珠,将水意染上颊边的红霞。
奇五似耙久似奇耙耙
单佐抱臂冷眼旁观,丝丝缕缕的柔顺乌发束在耳后,衬得五官精致无暇,绝美容貌出尘非凡,而眼角之下的泪痣却冷然至极。
极端疯意如野草般在心底肆意生长,发黑淌血的恶臭藤蔓名为嫉妒、恼恨,缠绕着他的心脏,叫嚣着:教训他、报复他、惩罚他、囚禁他……甚至,弄坏他!
上好的瓷器入手细腻温润,外形线条对称流畅,花纹繁复美丽,叫人爱不释手,奉为至宝,日日观赏。然而单佐却更喜欢那些漂亮脆弱的瓷器在他手中被破坏掉的模样,轻轻一掷,砸落地面,先是轻微的咔嚓细响,是最先撞击地板的部位在碎开,随后裂痕扩散,瓷器全盘崩溃,用走到尽头的生命发出最后一声刺啦啦的脆响,最后变成一滩不值钱的碎渣。
亲手破坏每一件美好的事物,会让单佐感到无比的愉悦。
早在少年时期所经历的那场绯言谗语后,单佐就知道,他病了。
他再也无法拿起画笔,他再也不是什么神童。他的灵魂分成了两半,一半温柔善良却平庸无能,一半暴戾狂躁却才华横溢。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深深爱着南星澜,不舍得弄坏他。
……不过,必要时候,一点点教训还是要给的。不然,老婆永远学不会乖。
单佐找来一条粉色丝带,缠绕在青年硬立挺翘在柱身上,连下面的卵蛋都不放过地束缚起来,还在龟头之下打了个蝴蝶结。不长的丝带勒入肉中,紧紧捆住南星澜的肉茎,夺走了他高潮射精的权利。
刚开始,南星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单佐那双宛若艺术品漂亮双手握在手中,初雪的白配合着稚桃的粉,两者搭配,活色生香,让南星澜的面颊阵阵发热,心中暗道,不愧是艺术家呀,手真好看。
然而,单佐之后的动作让南星澜脸色霎时变白。
“呜啊……疼,鸡鸡好疼……”
作为男性象征的命根子阴茎被人用丝带捆扎起来,充血后的海绵体上分布着众多的敏感神经末梢,它们不断在向大脑中枢传递既痛苦又酸愉的信号。
包装礼物用的粉色丝带嵌进因不常使用而色泽浅淡的肉茎中,鸡巴被绑涨得厉害,南星澜腰身一抖,哀求,“嗯啊啊,鸡巴……好痛……老、老公……骚老婆的鸡巴真的好疼啊呜呜……哈啊,求求老公了,放过骚货的鸡巴好不好……骚货再也不敢了……”南星澜隐约记得单佐很喜欢自己喊他“老公”,为了让单佐放过他,便不顾羞耻发了疯地叫着。
青年带着骚媚哭腔的语调又软又乖,惹人疼爱。
单佐目光森然,微微一笑,温柔地残忍拒绝:“不行哦。”
他意味深长,“做错事情的孩子,就应该接受惩罚啊。”
“呜呜呜……”
掰着屁股、抱着腿的姿势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相当累人,没过多久,南星澜就四肢酸软不已,肌肤白嫩的腿根阵阵打抖,然而胯间八九厘米长的肉棒却精神奕奕地树立在小腹上,完全不受影响般。
岂午泗把九泗岂朳朳
以前,南星澜都是用下面的小逼来解决性欲望的,当他用花穴达到高潮的时候,肉棒即使没有任何的触碰,也能跟着达到高潮。所以,他几乎很少使用上面的这根肉根。
双目濡湿,南星澜清亮的双眸蒙上雾气,委委屈屈的,“好难受……哈啊,单佐哥哥,帮帮骚货好不好……”
单佐呼吸一窒,很显然,南星澜的那声“哥哥”起到了作用。
“想要我怎么帮?”
“啊……摸摸,哥哥碰一碰骚货的鸡鸡……嗯嗯,那里,好难受……”
单佐如他所愿,将手放在那根被丝带绑得宛若礼物的小肉棒上,“这样吗?”
略带薄茧的掌心碰在柱身上,即便力度轻柔,可那来自外界的刺激依旧让南星澜爽的头皮发麻,挺起小腹试图抬起鸡巴去蹭单佐的手心,以纾解体内的欲火。
龟头下的粉色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晃动,肉粉色虎头虎脑的肉茎清纯漂亮又可爱诱人。
“哈啊……对,就是那里……嗯嗯,哥哥再多摸摸,难受……好涨啊……”
单佐终于不再刻意吊着南星澜,用手攥住胀硬到青筋凸起的可怜肉棍,隔着丝带,缓慢地在上面撸动起来。
南星澜双眼迷蒙,清秀的脸蛋上布满情欲的绯红,双唇分开,从嗓子里不断溢出汹涌情欲的喘息,“嗯啊啊……哥哥的手,好舒服……喔啊啊,鸡巴好爽好爽……尿了,要尿出来了……”
啊啊,身体变得好奇怪,南星澜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明明他是双性人,被单佐玩着从来没怎么照顾过的肉棒,居然会这么舒服……
肉眼喷张,哗啦流出咸腥粘稠的不明液体。不是南星澜口中的尿液,而是他的肉棒舒服到极致时被榨出来的前列腺液。
单佐手指缝隙里塞满了从马眼中流出来的粘液,将美人那双完美的手彻底弄湿、弄脏,撸动间发出叽咕叽咕的色情水声。
“呵呵,澜澜的肉棒也好骚,摸几下就漏出汁水来了。这么废物的鸡鸡,以后都肏不了人了吧?只能被鸡巴肏射的废物鸡鸡。”
南星澜试图反驳,“呜……不是,不是废物鸡鸡……”
在肉棒舒爽到的同时,下面的艳红肉穴也情动不已,一滩滩骚甜淫液从阴道里流出,湿了腿心的一大片皮肤,连屁股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但可惜漂亮的雌穴此刻均被两人所忽视,一个是特意为之,一个则是动弹不得。得不到抚慰的肉穴自顾自地饥渴抽缩穴口软肉,一圈小花抖啊抖,可却除了虚无形状的空气之外什么都吃不到,难耐极了,委屈到直落泪。
彻底陷入爱欲中的双性青年叫得很骚,“哈啊……不够……呜呜,再用力点弄我的鸡鸡……呜呜,老公,单佐哥哥……”肉根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地跳跃,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的爱抚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