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尖,疼得厉害。南星澜惊恐到双眼瞪大,圆乎乎的水润鹿儿眼里盈满破碎,他的四肢冰冷而僵硬,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难以相信单佐会做出这种事情。

可事实就是如此,单佐他承认的。

单佐俯下身子,黑发滑落,此刻,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精致面容在南星澜眼前放大,他们鼻尖贴着鼻尖、鼻息交融,姿势亲密无间。眼角魅人的痣翩飞,美人软着声音向青年撒娇,“所以,可以不报警吗,澜澜。”

事情败露,单佐索性不再伪装出那副温柔的假面。

那目光看得南星澜只觉如被一条嘶嘶吐着舌头的毒蛇死死盯上,惧怕地欲退后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可身后已然是墙壁。

南星澜退无可退,被单佐困在怀中,接近崩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你当亲哥哥看待,而你却……”

逃不开、打不过,再这样僵持下去,对自己的处境很不利,反应过来的南星澜连忙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在房间内把那款转移到自己手机上的催眠软件研究透彻、并顺利绑定住心仪的催眠对象,单佐在110即将拨通的那一刻说:“不可以报警哦,澜澜。”

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音落,南星澜惊觉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明明求助电话已经拨通,话筒处传来接线员礼貌询问的声音,可他就是张不开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眼睁睁地看着电话被对面挂掉。

这种情况,就好像他被单佐的那句话控制了一样。

“澜澜好像有重要的话要和哥哥讲呢”,单佐抬手,指尖温柔抚上南星澜的唇,转折突变,力度重重地揉弄起来,将那块软肉搓碾得充血通红才肯放过,“说吧。”

得了男人的应允,那层施加在身上的透明桎梏骤然消失,南星澜终于可以操控自己的嘴巴,大声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何这种情况,和他以前催眠司以铭的样子这么像?这会不会就是催眠?

闻言,单佐歪头,露出无辜的笑,“我没有对澜澜做什么呀。”

“因为……我想对澜澜做的事情,现在才开始哦~”

大美人细瘦葱白的手指贴在青年的胸脯上,一颗颗地解开南星澜衣襟上的纽扣,放出一对雪白微挺的胸脯。

单佐拨动奶丘上已然挺立的粉色小果,真诚赞叹,“澜澜这里,真漂亮啊。”

“滚,滚开……你这个变态,坏人,不要碰我的身体……单佐,快停下!……不要让我恨你……”

单佐在青年惊骇抗拒的眼神中,将手探入睡裤,摸在青年腿间柔软娇嫩的私密小花上,往肉缝处用力一摁,陷入温泉里。

南星澜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嗯啊!不,那里不要……呃!”

一小股暖热洪水,豁然从屄里泄出,喷湿了单佐的手指。

【作家想说的话:】

作话:

下章煲房东的大肉!有点梗的内容(暂定为催眠气味发情、射尿、排泄控制)。

(才、才不是为了求宝贝们的评论和投张下周的推荐票而故意卡肉呢,哼!)

(五体投地、扒开肉洞恳求票票的灌溉~来嘛宝贝儿~)

第33章15排泄控制气味操作/子宫射尿/阳台暴露屄水浇花(美人高H)

15淫水倒灌排泄控制/气味操作敞腿自慰/沙发压肏子宫内射尿/阳台暴露屄水浇花(高H)

“啊啊,不,不要……拔、拔出来……!”

和上面抗拒无比的嘴不同,下面的骚肉穴紧致而温暖,窄小甬道内的多汁软肉热情好客地层层裹上来,咕叽咕叽地蠕动夹紧,欢喜地含着这根入侵者。

不顾穴内媚肉的紧紧吮吸,单佐径直将手指从屄里抽出来,害的那条骚肉缝再次泄出一滩爱液,由下面的内裤兜住,热乎乎地糊在南星澜的逼口上,宛如青年当着单佐的面发情到轻易尿了裤子,令人羞耻欲裂。

单佐举起那只才摸过南星澜逼穴的手,置于面前,双眼微眯,细细观察,指尖上沾满南星澜批中所分泌出的透明粘液,散发浓郁的腥臊气,顺着男人指节瘦长分明的白皙手指缓慢地流下。

“澜澜的屄水,好香。”

染上情欲后的单佐眼尾微红,眼神湿热缠黏,容貌美艳似浮出水面后利用声音和美貌勾引无辜水手与之交媾的海妖,充满情色意味的话语与气息从那红到滴血的饱满双唇中呼出,随后海妖吐出他艳红肉欲的蛇信子,肉舌伸长,舔上色泽瓷白、湿淋淋的手指,舔舐干净上面的液体,吞吃入腹。

“果然好甜。”单佐满足地笑,痴迷疯狂的视线锁在南星澜身上舍不得离开,“真想把澜澜困在笼子里,哪也不能去,骚逼里插满鸡巴,被日到高潮不断,喷出体液让我喝光呢。”

卸下温柔假面的房东简直就是从地域里爬出来要吃人的恶魔,用充满期颐的语气说出的可怖想法令南星澜寒毛颤栗,瞪大双瞳,用唯一能自我控制的嘴骂出,“疯了吗,你……你这个变、变态!”

恶心的疯子,该死的神经病,变态……

熟悉的字眼带出一段沉压心底的痛苦记忆,不同人声的恶毒咒骂在耳边回响。单佐理智上清楚知道那些都是虚假的、幻听的,可他的耳朵却如有实质般,听到了那一声声带着浓厚厌恶的清晰咒骂。

骐呜肆拔就是骐把拔

男人面色骤沉,周身气息阴冷,勾起一丝不带感情的冷笑,“原来澜澜也是这么想我的么,呵呵。他们说的没错呢,我就是个怪物,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冰冷粘腻的手掌贴在南星澜的面颊上温柔抚摸,阴寒渗入骨髓,南星澜因突然变脸的单佐而怕得浑身发抖,就听见美人忽然贴上他的耳畔,语带恶毒道,“澜澜,陪我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不,不好!他不要,他不愿意……单佐就是个疯子,他要逃走!

南星澜反应激烈,几乎是单佐刚说完便立刻拒绝,“我不……”

可男人并不会给他说出回答的机会,下一秒,南星澜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控制,话头一转,在单佐的催眠下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灵魂与那股神秘力量抗拒着,僵持下南星澜的嘴巴艰难地张开,纵使牙关与空气咬的生疼,可喉咙还是违背自主意识,温柔地说出那句:“我愿意。”

青年的话语如同主洒下的圣光,救赎了深陷黑暗的单佐,一瞬便让男人气压消散。婚礼殿堂鲜花在盛开,甜蜜的香气驱走阴寒冷气,单佐仿佛从黑翼的恶魔蜕化为圣洁的天使,疯狂执念的模样消散,恢复成纵使挂着暖阳般笑容的、那个南星澜无比熟悉的温柔房东。

男人笑意藏不住,高兴地揉上南星澜的头顶,夸他,“我的澜澜真是个乖孩子。”

“不过”,单佐眯眼笑,语气温和,“宝贝背着我出去偷男人这件事,还是要需要惩罚一下哦。”

双眼被触感柔顺丝的绸布料蒙住,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人失去一个感官系统,其他的感知就会变得敏感起来。南星澜能够清楚地听见,自己身上最后的两块布料,他的睡裤和里面的内裤,被单佐扯着脱下来所发出的簌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