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星澜瞬间受不了地高叫一声,破碎的泪珠从通红的眼角滚落,舌尖一颤一颤地挺在空中打摆。
少被使用的肉棒对快感的耐受程度远比总被男人们疼爱的骚穴低得多,玉柱在单佐的手中激动地滴下咸腥的前液,可爱的小龟头兴奋到涨红了脸,摇头晃脑的。
南星澜摇头,“不……呜,不要撸那里……嗯嗯……太、太奇怪了,单佐……啊啊,肉棒要、要射了……!!”
单佐俯下身,热滚的胸膛贴在南星澜的背脊上,近到足以两人交换心跳。
他呼吸时的鼻息洒在南星澜雪白的后颈,“澜澜,还记得吗?每当要去学院楼里上年纪大课,你为了能多睡几分钟,总是会抄近路走这条小道,从湖边的景观石上跳过去。”
他说话时的震颤通过胸膛传进南星澜的心脏,“你不知道的,我在手机里定好闹钟,躲在公寓的窗边像个变态一样偷窥你,拍下一张张照片,甚至深夜里以你为主角,做了好多不堪入目的梦……”
言语温柔,动作却粗暴无比,男人的鸡巴带着凶残的占有欲狠狠地贯穿青年的子宫,榨出一道道新鲜的汁水。
“呜!呜!”花心被肏软肏酸的南星澜翻起眼瞳高潮,小嘴吐着舌尖呜呜地,脑子晕乎乎的意识模糊,似乎听进了、又好像没完全听进,没过脑子便答着单佐:“没……没关系的……去了,小穴在……嗯嗯~,去了……!!”
单佐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心满意足地挺着鸡巴,将精液喂进南星澜体内。
“啊……啊啊,好多……骚子宫内射了……”
单佐亲吻他汗湿的后颈,“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他抱着南星澜转个方向,面对面地捧起青年细软的臀肉,托举在自己的胯间。
“唔啊!”南星澜瞪大双眼,失重的身体下意识抱住眼前唯一的依靠,上半身完全地靠进单佐怀里,刚高潮过的肉穴则结结实实地坐在单佐的阴茎上,将那肉棍吃得紧紧。
“哈啊……太、太深了……”
深入到,他有种子宫都要被单佐的鸡巴插破的错觉……
单佐颠着掌中的雪臀,控制着南星澜的肉穴自行上下吞吃他的性器,“深才能让宝贝舒服啊。”
“啊啊……你,你动作慢,慢一点……呜呜,鸡巴全部吃进来了,啊啊,好爽啊……嗯啊~……又要高潮了……!”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要是有人不小心走入这篇隐秘的树林中,说不定要被两人做爱发出的激烈声响闹得红透了脸,连忙逃走。
即将高潮时刻,南星澜一个不小心,圈在单佐颈侧的、抓着衣服以防自己掉下去的手指用力过猛,滋啦一声扯掉了男人的高领。
霎时,一大片破烂的、散发着血腥气味的皮肉出现在南星澜眼前。单佐本该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面,横亘着或细或粗的道道青紫淤痕,血色从颈侧一直蔓延到锁骨上,几乎没一块好肉,可谓触目惊心。
痕迹新鲜,应该是近期造成的。
南星澜呆住了,“停,停下!你……你这里怎么了?有人打你吗?”
单佐扶正衣领,恢复原状,盖住底下伤痕累累的皮肉,语气轻描淡写,“没事的,澜澜,我不疼的。”
低头俯在青年散发着体香的颈间,声音低低,哀求一样:“继续,好不好?不要停下。”
他害怕,这一次停下,这一次放手,他会像三年前那样再次失去对方那是单佐三年来每次深夜梦回都会痛悔不已的记忆。
只有狠狠地拥抱着、占有着,单佐破了洞的心脏才能迟钝地感知到,他的小玫瑰就在他的怀中,没有离开他……
单佐难得一见的脆弱模样让南星澜莫名地心疼极了。
青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手,葱白指尖动作轻柔地抚摸在男人的发间,安慰:“不去就不去,我们继续,乖,我们继续。”
肉棒再次律动起来,熟悉的快感再次淹没南星澜的灵魂。被发现伤痕的单佐比先前沉默,在青年香软的颈窝里安静地埋着,不肯抬起。
“澜澜,会不会很难看。”
单佐忽然开口问,声音闷闷的。
“不会啊。”南星澜双腿主动地缠紧了单佐,表明自己亲昵的、不嫌弃的态度,雌穴与主人感同身受,努力地夹紧温暖对方的肉棒,“衫凌,你和我说实话好不好?那些伤,真的不痛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
时间在沉默,慢吞吞的白云遮住了太阳。
过了好一会,南星澜才听到男人的回答。
“痛啊。”
“怎么会不痛呢。”
湿热的泪滴落在南星澜颈侧的肌肤上,烫出几朵泪花。
“他们,我的父母……三年前那天,突然派人抓我……强行把我送到国外,关进乐矫正机构……我对此毫不知情的,对不起,我出去的时候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澜澜,三年前我不是故意一声不吭地走掉的,我没有不要你。”
得知真相的南星澜心神颤动。
单佐继续说,“机构里的那些人会拿细细的棍子、鞭子打我、抽我,用下流的语句辱骂我是恶心的肮脏的同性恋,一直在洗脑我是被你偏了,被你引诱着走上了歧途,我对你的爱是不该存在的……他们还强迫我和别的女人上床,矫正我的性向……”
“我大声地反驳他们,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那些人就故意不给我食物吃,把我捆在电击椅上通电,一遍遍地重复辱骂我……”
描述到到后面,单佐已经语无伦次了,矫正机构带来的阴影笼罩着他,令他恐惧到声音发抖。
他抬起头,五官精致的美丽脸庞上淌下两行泪水,琥珀瞳中倒映出南星澜的身影,“好痛,好痛,澜澜,好痛啊,那些棍鞭落在身上的时候,血溅起来,真的好痛……
可是,让我更痛的……是我们错过的这三年,是我给你造成的那些难以挽回的伤害……”
单佐紧紧地拥着他,低低地垂下脑袋,像只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为自己踩脏的地板道歉:“对不起,澜澜……我,我出来后,不敢以原来的面目去见你,我好怕你恨我,讨厌我,不肯看到我……所以,所以我才编造出‘单佐’的身份去接近你……”
“欺骗了你,真的很对不起……”
【作家想說的話:】
作话:
哭的惨兮兮的漂亮绿茶才能得到心软老婆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