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开……wo……”
美人迅速抓住青年启唇拒绝他的瞬间,舌尖灵巧地一探一钻,深入到南星澜的口腔里。
那人的唇舌裹挟着浓烈的湿意向南星澜的舌齿席卷而来,来不及逃地,娇嫩的舌尖被毒蛇蛮力地一口缠住,挣脱不得。
像沙漠中徒步已久的孤独旅人终于寻到绿洲湖泊,南星澜口中嫩生生的舌尖被单佐发疯地、饥渴地狠狠嘬吸着,吸得舌根都发了麻,整条舌头任人吃得又红又热。
太、太激烈了。
好不容易放过舌头,结果轮到腔壁上的软肉遭了殃,挨个被单佐舔了遍,吃了又吃,最过分的事后,南星澜恍惚中都感觉到那根舌头几乎要插进他的喉咙里。
眼角在亲吻中染上粉脂,南星澜喘不过气来,喉咙里呜呜地哽咽,想要推开,可手腕却被单佐牢牢制住。
要窒息了……南星澜的瞳孔在逐渐失去光芒。
单佐及时退开,湿淋淋的两瓣唇肉在分离时拉出道绵软透明的唾液细丝。
“呼呼……”
南星澜胸膛起伏,剧烈地喘着气,面颊红透,软唇被亲得高肿,嘴角湿津津地溢出色泽湿润水光的不明液体。小鹿似的漂亮眼睛里下了场雨,清透莹亮的湖水重新注满,紧巴起小脸,气呼呼地瞪向单佐。
像朵被抛出温室、大雨淋湿后委屈巴巴到极点的小玫瑰花,挥舞着软刺张牙舞爪。
单佐眉眼疏松地低笑。
南星澜气得头顶冒烟,刚被狠狠亲了一通,说出口的音调气虚极了,软到要在唇边融化,“衫凌!你……你笑什么!”
单佐探出猩红的舌尖,舔走小玫瑰嘴角上的津液
明明夏天空气中的温度不低,但南星澜总觉得压着自己的单佐所呼出的气息,近在咫尺的距离下,滚烫到在他眼前化开一团团的白雾。
他的脸色更红了。
手腕被松开,南星澜立刻伸去推单佐。
他的腰肢却被单佐握住,宽厚的手掌里掐着他的软肉。
“嗯~……”
南星澜不由得腰身一软,手上的力气顿时消失。
单佐立刻凑近,探出舌尖舔上青年嫣红滴血的耳垂。
“啊,你……别,别弄那里……”后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南星澜红着脸侧开头,由此藏起被舔弄的右耳。
南星澜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的耳朵竟是如此敏感的程度。
“为什么不能弄?”
单佐追上去舔青年露出的左耳,湿热的舌尖描摹着白润的耳廓,然后钻进凹陷的耳洞里,南星澜浑身一震,惊呼出声,“啊!”
单佐的舌头模仿肉棒和骚逼之间的性交动作,在青年的耳朵里反复抽插起来,刮蹭着青年耳朵里的嫩肉。
敏感的耳朵被这样对待,一方面觉得那里很脏,一方面又觉得很舒服,南星澜羞耻到要落下眼泪来,“都说了,嗯……别,别舔我的耳朵,啊~……脏,不,不要了……”
两腿间卡入异物,南星澜含着泪光低头一看,是单佐的腿插入了他的腿心。
在他模糊的视线里,单佐的膝盖缓慢地抬起,抵住了南星澜阴影中的三角带。
“嗯啊~!”
许久没被疼爱的娇嫩小屄经不住这一撞,瞬间就爽到了,从闭合的白胖穴缝里洇出热热的水渍,深处变得痒痒的。
单佐就贴在他的耳边,因欲望而低沉粗哑的气音全部喷进他被舔到敏感至极的耳蜗里,“宝贝,还恶心吗?”
声线的震颤直接化作代表快感的波浪荡入脑髓,浪得南星澜浑身发热、发软,坠迷在男人刻意为之的勾引中。
膝盖下退离开,肉穴上的紧迫感才放松不到两三秒,又被钝钝的圆头再次顶住,隔着布料前后搓动南星澜的嫩穴。
“啊……啊……嗯~不要,不要碰那里……”
南星澜试图夹紧双腿,反而却将单佐的膝盖夹得更加紧靠在他的雌穴上,倒像是他在恳求对方不要怜惜、更用力地顶他的骚逼。
单佐用他的膝盖在肉穴上前后左右地磨,最顶端反复撞击着青年藏在腿心里的湿穴缝、骚阴蒂。
南星澜瞪大双眼,腰肢猛地向前挺起,“啊啊!!嗯啊~……!”
雌穴用单佐的膝盖高潮了。
黑色外裤布料逐渐湿出一条竖形的水痕,宛若青年控制不住尿孔在喷尿失禁似的。
单佐克制住自己想要低下头,埋入南星澜的胯间用力深嗅那处的美妙气味的变态欲望。
“骚宝贝好淫荡,膝盖蹭一蹭也能喷水么。”
闷声的啪响。纯棉裤料柔软,是单佐的巴掌隔着裤子扇在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上。
扇击拍打的震颤瞬间传入激烈地痉挛夹缩着的阴道里,让南星澜啊啊地仰起勃颈,再次达到新一轮的高潮。
失神中,南星澜的裤子被单佐扒下,坠落着堆在脚腕上,盖住两人的洁白运动鞋与纯黑皮鞋。
单佐故意没有脱掉南星澜穿在里面脑袋三角内裤,而是让南星澜自己微微蹲下身子,腿窝弯曲,外扩着张开胯下,摆出色情的姿势来,再牵着他的手,手指自行扒开湿淋淋黏在肉穴上的内裤裤裆。
内裤里的两片饱满阴唇白中透粉,凸起馒头屄的诱人弧度,花瓣样地轻微外翻,沾了爱液的穴缝金鱼小嘴似的在一开一合,隐约可见嫩红多汁的内里。
一口骚透的美穴。
光是看一眼,就让单佐眼睛、喉咙、裤子统统发紧,脑海中的理智尽数被一股平地卷起的风暴撕扯搅碎,只剩下狠狠肏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