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们变得兴奋,他们的手甚至只要一靠近就能感受到嫩肉褶皱间潮热的湿意,开始七手八脚将敏感的阴唇内侧上下捋着刮弄,甚至还有手描着小阴唇的轮廓就往侧面滑,直直陷到内侧根部这样平日难以被刺激到的嫩处晃着小手抓挠起来!

“啊啊!!好痒、天……呃…啊啊……太痒了!!”难以忍受的瘙痒让柳鹤连声惊喘,脖子都控制不住缩了缩,他的腿心肉眼可见紧绷到隆起弧度,腰臀也扭动试图挣扎,却完全甩不开小怪物们在他逼里放肆乱摸的手,甚至身体逐渐也不听使唤,淫水在难以言喻的微妙快感中汩汩直流,肉嘟嘟的阴蒂不受控制地充血轻抖。

凸起的肉核很快吸引了注意,一个浅绿头发的小人扭头望去,嘴里念叨着,把手摸上了有些接近圆菱形的肉块,下一秒就被那特殊的软热触感惊到微微变了表情,干脆另一只手也贴过来,从两侧配合挤住阴蒂用力搓磨了几下。

“别、哈啊!!”肉粉色的阴蒂在手掌挤压间变形,柔软的一层嫩皮能够提供的保护着实有限,敏感神经密布的豆核被掌根正正好挤压凹陷,尖锐而酸爽的电流便噌一下跳起,柳鹤眯起眼睛绷紧小腹上仰头,口中发出有些像啜泣的呻吟,雪白的双腿却突然间被拉扯到更加大幅度向两边张开,暴露出敏感的红嫩肉蕊让这些完全无法沟通也不知分寸的小人肆意乱来,一时间几乎崩溃到难以组织语言。

“这个肉球好软,咦,好像又不是那么软?我怎么感觉有东西在滑。”

他一边说一边专门追随着感觉不对的位置使力,揉捏动作间,已经有些充血变硬的蒂珠就在软嫩的肉皮包裹中滑溜溜移动起来,左手一挤就往右手的位置滑去。

“哦……呃嗯……唔……”尖锐而鲜明的爽意在这样具备针对性的刺激下阵阵暴涨,柳鹤手指紧紧攥成拳头,几乎酸得想要发抖,他只能拼命咬住牙压抑,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免得这些家伙意识到这小器官的特殊性,莹润的脚趾却是诚实地张开又抓合,难耐到不停踩动地面的沙砾。

但红发小人已经抓紧时机凑了过来:“这你不懂吧,听我跟你说,这个阴蒂现在摸着软软的,那是因为外头一层还是肉呢,阴蒂躲在这里头!”

“这样?那怎么弄出来?”

“说起来很麻烦,你看我的。”

说话之间,红发小人非常自然地挤开了原来的同伴,双手把住阴蒂揉了一揉,又摸到阴蒂根部用手指沿着轮廓来回抓挠起来。

“唔、啊啊……别弄那里……”柳鹤的呻吟被奇痒刺激得颤抖,绷紧屁股胯部向上挺动试图挣扎,却始终没有办法移开太大的幅度,只是身体在难耐的刺激下愈发升温泛粉。

红发小人神情专注,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所知的包皮开口处,但是他没有动手翻开,而是将指尖对准过去并拢手指,小手借着淫水的润滑猛的一下用力,直直摩擦着圆鼓鼓的豆核塞了进去!

“呃哈”敏感的嫩肉间被这样“卡”进异物,柳鹤声音一下就失控得卡顿了几秒,接近尿意的酸涩变得汹涌,让他呼吸凌乱肩膀前扣腿心发抖,雪白的脚趾在柔软的地面上崩溃地抓挠起来,“弄出去、救命……啊、痒死了……呜呃……”

强烈的反应愉悦正在他腿间作乱的小人们,红发侧过身子靠到柳鹤腿心,大腿内侧的痉挛也当做有意思的推动,他站得稳稳当当一点不晃,左手径直埋在湿软温热、紧致到有些过分的包皮夹缝间粗暴地摇晃“开拓”起来。

柳鹤倒吸一口冷气,难受得不得不持续张开嘴小口小口吸着气喘息,敏感的肉核被这样刁钻地刺激,直让他臀根连着屁股都持续紧绷起来,在迭起的快感中又爽又痒得要命,几乎想要自己伸手去抓挠缓解,却怎么也不可能,汩汩晶莹的淫水从穴腔深处滑出流入股缝。

红发认真“探索”着,直到手掌稍微能够在紧致的嫩肉包裹中张开后,他又迅速并拢右手,沿着包皮根部被左手撑开的破绽处一下挤得汁液微溅塞入,在柳鹤崩溃的颤抖呜咽中双手合作环住圆润饱满、足有他自己拳头大小的阴核,接着就弯曲手指贴在表面快速挠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呃啊啊啊……好酸……”颤抖的意识在快感冲击下变得迟缓,后颈麻麻的仿佛过电,柳鹤缩着脖子足背控制不住在沙地上绷直,脚趾踩开,爽得腿心一抽逼口猛地挤出了一团清亮的淫水。

细小的手掌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蕊珠来回作乱,薄薄的一层肉皮甚至表面被弄得明显浮出移动的变形突起,这色情而奇妙的画面令红发兴奋起来,连声招呼着同伴们全部朝这看,接着双手紧紧握住饱满圆润的豆核毫无预兆地开始用力攥掐。

崩溃的泪珠瞬间滚落,柳鹤张嘴“呜啊”惊叫出声,整个人都失控地剧烈哆嗦着弹了弹,湿软红嫩的阴道口快速缩动着又连绵涌出了两团透明的淫水,他只觉得连同整个背脊都滚过带着电流热意,雪白的屁股紧绷身体向上艰难地轻顶而起!

“又哭起来了,反应好激烈!果然阴蒂是最敏感的!”

“他这是被我们弄得发骚了吧,水流的好多。”

“喂!这只大家伙踢腿了,是谁在负责禁锢魔法的,快加牢点啊!”

模模糊糊听不太清内容的细小尖叫此起彼伏,柳鹤已经根本没有心思去听,那诡异的小生物还在持续用手毫无分寸地掐着豆核乱挤,身体在过于强烈的诡异快感中滚烫发热,可崩溃的战栗又迅速被无形的束缚进一步加固,他几乎只能动弹手指和缩紧肌肉,半仰起头看向天空视线都被生理泪水模糊,双手在背后攥紧颤抖,牙齿无意识轻轻发出了碰撞的声响。

“现在动不了了,你们都看好,我让他用逼也能高潮!”

说着,红发侧身找了个最好发力的姿势,他的两只手埋在被撑到微微变形的阴蒂包皮内部,顶着柳鹤充斥着哭腔的呜咽急喘,用力将并拢的双手四指往夹缝最深处直插到无法确定在往里,才配合着拇指从微微发白的阴蒂根部将肉核圈住,接着动作连续地攥着包皮里红嫩的肉核加大力气狂撸起来!

“呃……呜不行、不行,别弄了呃啊啊…哦……啊啊啊!!要受不了、哈啊啊!!”

激烈的快感冲击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张开了嘴,他的脸颊潮红,眼神都迷离地陷入涣散,酸涩的尿意疯狂从神经传递开到背脊到颅顶,视线随着无意识渐渐上翻的眼眸变得模糊,脚尖在沙地上踩着绷直,挂着汗珠的身体痉挛着肩膀往前扣动颤动,雪白的屁股紧绷又放松,几乎已经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再想,嫩红湿滑的阴蒂被抓得不再是圆润的形状,红彤彤的一颗随着汁水飞溅的撸动不断剧烈变形,小人灵活的手指如同最高级的淫具,一下下从根部最敏感的系带嫩肉直挤捏着变形的蒂头捋到顶端再重重往回套弄,反复循环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动作刁钻却着实爽得要命!

怎么会那么舒服……太变态了……迷迷糊糊的念头闪过,柳鹤被禁锢着的腰臀开始无意识痉挛着挣扎向前向上挺动,但那样的幅度却根本不足以甩开正在作乱的小手,雪白的双腿往两边大张着任由丰沛的淫水一股一股连绵涌出,口中断续的呜呜呻吟都爽到含糊起来,很明显是一副快要到高潮的状态。

“嗨呀!这个肉球开始抖了!滑溜溜的,我都不好抓住!”

“那你掐用力点,哎?你们说会不会用力点能掐坏掉?”

“待会让我也来,我看的很认真,都学会了!”

兴奋的小人们交谈着奇怪的话语,可说完那句话红发就没有再参与了,被刺激到越来越兴奋的阴蒂已经小半肿出了包皮,肉嘟嘟从他撸动的湿漉指缝间被挤得变形鼓出,他有些吃力,因为原来只有自己拳头大的蒂珠现在已经充血肿到要双手紧紧用力才能勉强箍住,甚至还在不太规律地一跳一跳抽搐。

“难道这个是活的吗?”红发小人疑惑地嘀咕,也没太多想,干脆手上突然猛地加力用五指深深扣进阴蒂表面,让那红嫩圆润的豆核都变形被指甲挤出了凹陷的小坑!

“啊啊啊啊!!”躲在嫩肉内部最最敏感的骚籽在如此动作下不可避免被暴力挤压,已经积蓄到崩溢边际的快感瞬间决堤,剧烈的高潮降临,柳鹤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的身体抽搐似的弓起腰向上在无形的强力束缚中挺起,崩溃的哭叫声变得有些走调,涣散的眼眸渐渐上翻,甚至有些许失控的涎水也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清亮的淫水“噗叽”喷溅洒落到腿心地面!

“不、啊啊啊!!放、别抓阴蒂……啊啊!!好酸……真的不行了、呃哦、呜啊啊……”

红发小人用力到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五指紧紧掐着肉嘟嘟的阴蒂:“这个里面是还有东西吗?!好像就是它在顶我的手,啊,还越顶越快了!”

“真是的,你还问什么?赶紧继续研究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是高潮了吗?”

“肯定是的吧,哎呀,我又快要坐不稳了!”

“加固加固!”

七嘴八舌的起哄间,红发小人抓着阴蒂脚下被淫水弄得一滑,他还是没有松开,反而借着这一下趔趄将阴蒂彻底从包皮当中拉扯着完全裸露凸出,灵活的手指交替着左掐右掐,没一会儿竟是在“大玩具”崩溃的凄声哭叫中硬生生把在高潮中的骚籽挤出微妙的轮廓,卡住在自己圈起的虎口处肉眼可见地一鼓鼓抽搐起来!

“摔死我了!”

“你干什么了,他怎么一下子…我也被颠下去了!”

没有理会同伴的话语,红发看着在自己手间被紧紧揪住变形、颜色已经趋向饱满熟红的肉核,突然分出两只拇指抠住那微微凸起明显质感发硬的小籽,指甲顶住,不顾柳鹤开始极其剧烈的挣扎与哭叫,一下一下粗暴地挤弄起来!

“啊啊啊!!别弄、哦……啊啊啊!!!停、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本就已经在高潮中极度紧绷的神经被瞬间暴涨的酸麻卷袭冲刷到绷断,柳鹤哭叫着连舌尖都吐了出来,视线在泪水浸润中随着眼眸上翻渐渐变得昏黑,脚背一下绷直用足跟蹬开沙砾,腰臀肌肉阵阵痉挛,他的屁股紧绷将身体顶起,背脊猛然擦过树干的灼痛都已经被过于尖锐的高潮覆盖过去,耳畔只剩嗡鸣,什么也再无法察觉,一股又一股有力的淫水如小泉般汹涌连喷带涌“啪嗒啪嗒”往股缝与地面坠落,修长的双腿无意识扑腾着拼命挣扎着要并拢,甚至让负责使用禁锢魔法的小人面上都露出些许忧色,他一边加固一边喊起来,让别都聚集在大腿内侧。

然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红发小人却一点不在乎,脚上都已经被洒落了淫水,他意识到自己快要被甩掉,突然低下张开嘴用牙齿对准被挤得微微凸出轮廓的骚籽狠狠咬了下去!

高潮中更加脆弱的小籽抽搐着被牙齿咬成不规则的异常扁形,尖锐的酸麻电流感在瞬间爆炸般轰然冲刷遍全身,将本就激烈的高潮推升到更加要命的顶峰,所有的意识都暂时陷入空白,柳鹤潮红的面上被泪水和涎水打湿,翻着白眼什么也无法再想,只有“嗬呃”压抑的呻吟断续从喉间挤出,身体剧烈抽搐间就让好几个小人从他的身上惊呼着被抖了下去,红发小人也已经摇摇欲坠,但他硬是死死不松口,甚至变本加厉更用力地咬紧,细小却十足坚硬的齿列开始对酸痛欲裂的骚籽碾动摩擦起来!

“别夹、呃啊啊啊!!”柳鹤崩溃得哭叫着几乎挣脱魔法束缚,痉挛的屁股紧绷到出现凹窝,他被束缚到树干后的双手胡乱抓挠着空气,后背都已经被树皮磨出红痕,迷迷糊糊间所有清明的意识都几乎已经飞出躯壳,大脑在痛爽交织的灭顶高潮中彻底宕机,双腿踩直紧绷到剧烈颤栗,连绵涌出的淫水化作激流,如同失禁的尿液般从张开的子宫口汹涌地大股大股喷溅洒落,星星点点染湿了一地的沙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