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还真是,你这死变态啊!哈哈哈哈哈!”
违反生理的变态凌辱整整持续了几分钟,等到凌虐者们彻底玩过瘾时,那团可怜的子宫已经不再是一开始微微露出、被阴唇夹住的状态。
它明显变得更滑出来了些,堵在逼口凸出几近两厘米的程度,宫口被拉到明显松弛变形微微张着蚕豆状的大小,抽搐着再也合不拢,往下“啪嗒”滴水,凄惨又色情。
三人裤裆都已经硬得不行,但又不能真操留精液在白鹭身上被人发现痕迹,心中积攒的邪火无处释放,话语也愈发恶毒。
“坎贝哥,都这样了,要不咱们真给这骚子宫玩废掉得了!”
坎贝压下嘴角,冠冕堂皇阻拦起来:“说什么呢,虽是惩罚,但我们只是略教训一下学弟,现在就差不多了,赶紧给他消下毒就帮忙给恢复回去吧。”
黑发没懂:“消毒?”
手指摁上腰带,坎贝笑道:“是啊。”
看了他这动作,另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黑发面露惊喜,左右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蹲身就动手开解白鹭身上的重重束缚。
带着红肿勒痕的手臂垂下,黑发把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仿佛昏迷的青年半拖半抱粗暴地弄起来,摆弄着卡坐进了在墙边废弃已久、积着些许灰尘的陶瓷小便池里!
“在这坐好你的首席座位哦,白鹭学弟。”
这些家伙,又要干什么……
迷迷糊糊间,胯骨被硬物挤压到的酸痛令白鹭呻吟出声,神智略微回笼,但到底没有太多真实感,浑身肌肉仿佛已经被蒸腾得酥软,心脏鼓动着越跳越响,耳边不真实的嗡鸣中开始隐约传来皮带被拆开的“啪嗒”声响。
坎贝掏出鸡巴,看着旁边两个手下的兴奋模样,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你们俩也都一起过来啊,跟我还见什么外。”
“那感情好,还能补补水,学弟,你也差不多又得补水了吧,既然张不开上面的尊口喝水,给下面这个、这个凸出来的圆嘴补水也是一样的嘛!”
“哈哈哈哈哈,说得好,就用尿给他烫烂这个骚子宫!”
三人靠近手握鸡巴,几秒后同时松开尿关,肮脏的尿柱带着滚烫的热气,从上到下凌乱喷溅而出,带着故意加大的力道直直冲上柔嫩的子宫!
“你们、咳”被迫滑出体外的宫口软嫩敏感得不可思议,几乎是瞬间就被尿液冲刷到出现小坑,那样特殊的存在被滚烫的尿液完全包裹刷过,青年不可置信地微微张着嘴,呆滞了两秒才被这种极致羞辱的变态凌虐刺激到崩溃尖叫出声,他仰着头,眼睛发红,喉间发出嘶哑且吃力的威胁,却根本没法再说出下半句话就在滚烫尿柱从不同方向“哗啦”冲刷着子宫的变态刺激弄到浑身战栗神志涣散,绝望且屈辱地翻着白眼到了又一次高潮,嘴唇颤抖着流出涎水剧烈吸气,手臂肌肉绷紧,手指胡乱抓挠着陶瓷,无意识中试图往后去推墙把身体撑高离开便池却只是轻松被凌虐者钳制住,只能抬高屁股张开双腿,任由肉嘟嘟的子宫在尿液冲击中被烫得一抽一抽颤动起来!
“别动了学弟,再动,我可就一不小心对不准给你尿脸上了啊。”
“就是啊,子宫就这么露在外面可不行,太干燥知不知道,嘘嘘嘘这泡尿淋得你爽不爽啊,自己也努把力复习点咱们刚才教你的,再用逼尿点出来合作暖着湿润下,赶紧啊?”
“哈哈哈哈哈操,你这家伙嘴巴果然是真贱啊!”
“你试下对准宫口中间那个洞,给他直接尿进子宫里!”
“啊?他在抖啊,那有那么好对准?那么小个洞!”
“站了个好角度还废话多,走开!哼哼,看好了”
手掌握在鸡巴根部,膀胱蓄力马眼猛然张开,成柱的脏臭尿液“呲”地喷出,如高压水枪般精准破开合不拢的嫩红宫口灌入宫颈管,顺着“咕噜咕噜”的淫靡声响中迅速将小小的宫腔装满到变形圆鼓到装不下疯狂溢出尿液,活像是在用子宫失禁流尿!
脆弱娇贵的器官被仇人当做尿壶便器羞辱使用,被尿液灌透撑得酸胀烫得抽搐却完全无法挣脱,青年口齿不清地呜咽着抽搐挣扎起来,太阳穴抽搐跳动着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他已经根本没法反抗,只能绝望地在极致的凌辱中被变态们握着鸡巴把子宫用尿灌满撑圆,痉挛的屁股上都已经满满是肮脏的尿液痕迹,连宫腔内壁被完全玷污,水声夹杂着恶毒的笑声话语渐渐变得模糊,没过多久他的脑袋彻底垂下,长腿也无力耷拉彻底崩溃昏死了过去
膀胱排空,水声渐消,坎贝愉悦开口:“畅快!可算是物尽其用了。”
他们已经看不到青年的表情,只能见到他身体上不规则地布着的脏污的凄惨模样,粉嘟嘟水嫩的宫囊露在满是尿渍的雪白股间,还在惨兮兮地抽搐着轻颤。
坎贝看得有趣,眉头一挑又挺腰向前,握着鸡巴顶上软乎乎还在往下滴着尿液的子宫口,转臀慢慢抹掉自己龟头上的尿渍:“做便器但是礼数很到位嘛,光顾完了还知道让人擦擦。”
柔软的肉团被挤压到变形,从歪开松弛的娇嫩小口涌出混杂着尿液的淫水,昏迷中的人低垂着脑袋,即使是如此变态的屈辱,他也只是发出一声几乎难以听闻的无意识呻吟,条件反射地抽了抽脚趾尖,再也没力气作出更多的反应……
*
直到此刻,三人才暂时感到餍足。他们停下动作开始回看视频,喜滋滋地交谈翻阅起了评论。
“哈哈哈哈,你们看到没六年级好多急眼了的在上蹿下跳,我看他们以后还敢出现在训练室碍人眼不?”
“出现就出现呗,见到了直接主动上去打招呼,对了,他们的首席大人还没死吧,也别冷落了人家,那么有趣的东西肯定得和他一条条念出来一起欣赏啊,你说是”
带着猖狂笑意的声音戛然而止。另两人察觉到不对转头望去,就见金发面色诧异地捂住脖子,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张着发不出声音,唯有鲜血汩汩从指缝溢出。
空气中传来隐约的细碎金属声,坎贝神色一凛,不可思议地转头向白鹭看去,可还没看清面前世界便一阵天旋地转被猛然摁到地上,后脑勺撞击瓷砖惨叫出声!
“你……”被吓得呆愣的黑发终于反应过来,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下意识要跑,可才刚迈出身子就接收到了坎贝从地上恨恨看过来几乎充血得不正常的视线。
这下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黑发进退两难,额间冒汗地靠着隔间门腿都开始发软。
“你先、学弟!学弟你先别那么激动,有话好好说……啊啊啊!!”
坎贝求饶的话语被视线中手下突然脑袋炸开的血腥画面吓得成扭曲高昂的尖叫。
脸颊溅上了血迹,白鹭压根没有回头的意思,只无事发生似的,双手掐着坎贝的脖子低身靠近。
贯穿敏感处的银饰随着动作晃动出细声,微妙的痛意令白鹭兴奋得眯了眯眼睛,看着吓得几乎崩溃的坎贝终于有了第一丝笑脸:“别动。”
“我、不……不是!好好不动、我不动、你想怎么样都行,对不起,但是别杀我行吗?!”
没对此作任何回应,白鹭又松开手站直起身,轻歪着脑袋,换作抬起左脚踩上坎贝的脖颈。
他此时几乎浑身赤裸,从下仰视的角度能完全看到腿间淫靡的景色,但坎贝哪还有一星半点刚才的色心兽欲,脸色苍白呼吸都变得颤抖。
“这样够轻吗,坎贝学长?”
“轻、轻的,放过我……别,”感受到颈间逐渐危险的压力,坎贝控制不住流出惊恐的泪水,颤声大叫起来,“都是他们的主意!我本来都没想过、不是,我是不敢的,我可以给你澄清这些事情是我们下了药还会赔礼道歉我家保证会封其他人的口你想报复回来怎么样都行不要”
拼命说话的噪音在一声脆响中消失,只留满室怪异的寂静。
白鹭低低笑了几声,随手把披着的首席制服外套丢到地上,手指碰上胸前那的确堪称漂亮的淫具。
是什么闲暇时候偶然看到过这样的玩具,竟会在这里映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