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捏着下巴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悠悠转回身走近过去,一脚在白鹭的闷哼声中粗暴地把他鸡巴踩上小腹,用军靴前掌的硬底左右碾动起来:“学弟,六年级的首席大人抬头,看到没,这玩意看起来似乎正好能帮你强制戒断坏习惯呢,毕竟,不强制的话你就是怎么都喜欢用这根下贱的狗鸡巴尿是不是?”
一边说着,他手上无声地反复用指甲刮挖着绒毛棒棍身,原本还算平整的表面很快微妙地形变叉出小刺。
白鹭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已经彻底绝望,只能从侧面的角度看见他神色放空地喘息着,半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发笑得愈发灿烂,加大力气一下又一下碾踩着鸡巴,湿红的龟头在紧绷的小腹上贴着肉被搓得滚来滚去变形成椭圆,等到变态的靴子玩够停下时,白鹭的阴茎已经沾染上了更多灰尘,连着白皙的小腹也满是淫靡的脏痕,看着异常狼狈。
“该准备好了吧,学长可不等你那么久。”
说着再度蹲身,金发张开手掌一下子故意狠狠抓合掐住硬挺的鸡巴,在白鹭瞬间微微吸气的闷哼声中把肉棒更用力捏到变形,另一只手拿着小木根对准龟头中心凹陷处就是一下捅戳!
“唔”白鹭拳头攥紧低着头闭上眼睛,漂亮的腹肌在酸涩的生理刺激中肉眼可见地抽动了几下,一颗晶莹的汗珠沿着中线往下打,鸡巴顶端发红的铃口被木棍抵着戳到微微变形。
金发愉悦地笑了起来,握紧鸡巴拔高,用木棍断对准缩动的马眼开始转动手腕,狭窄红嫩的尿道口很快被木棍戳得变形,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酸麻与灼痛被强迫用尿道将干燥的木棍一点点收缩吞入,刮蹭着撑开毫无弹性的细嫩内壁。
“既然你不喜欢出声,接下来就不准出声了哦。”
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强行插入的动作粗暴残忍地持续,直到木棍已经在肉棒内插入到近半时,金发才控制捏着木棍尾端的手突然向上一扯!
骤然的倒退让木棍表面的小刺瞬间往反方向翻炸开变竖,即使它们已经被尿道内壁泡得湿软也还是锐利到可怕,白鹭眉宇紧皱,压抑的急喘瞬间失控变成惨叫,在火辣辣的灼痛中猛然仰头,雪白的屁股都痉挛着紧绷起来:“嗬啊啊!!”
“叫什么叫!刚说的话都听不懂?说了不准出声啊,你这个就喜欢自找苦吃的贱货!”
得寸进尺的叫骂声顷刻随来,肉棒被金发用力掐握在手里不让挣扎滑走,他的手腕都绷起青筋,抓着木棍插入的手更是再没有任何循序渐进可言,顶着白鹭在束缚当中身体不住的挣扎和急喘就开始暴力地拼命往尿道深处怼,用粗糙的棍身摩擦脆弱的内壁嫩肉,在十几秒内迅速顶到了尿道尽头受到刺激不住缩动的膀胱口处
耳畔剧烈倒吸冷气的颤抖和微妙的阻力让金发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哎?这是戳到什么了呀,现在接下来的两秒钟允许你叫,只限两秒。”
话音刚落,坚硬的木棍猛地冲刺,暴力地“噗呲”一下硬生生撑开了紧闭的一圈膀胱口肌肉!
“啊啊啊!!”尖锐的酸痛和麻意从小腹深处炸开,白鹭猛然用力仰头到撞上隔间门,表情都几乎有些失控,一种难以言喻的汹涌尿意一瞬间侵袭了所有的意识,身体开始失控拼命要排出尿液,然而那突破膀胱后瞬间膨胀开的绒球却从内部生生反扣住了一圈嫩肉,让本就含着异物的狭窄出口更加难以通过尿液,无法消解的尿意瞬间全部转化为令人酸到下体痉挛的折磨。
“哈,可真够惨的,坎贝哥你要不来看看这插得牢不牢固?”
“学弟鸡巴里塞着木棍还挺好看的呢,要不以后这狗鸡巴就不拿来尿尿了,学弟学会只用逼尿然后永远插着这个木棍好不好啊?”
“就是啊,发骚了还可以直接用手捻着木棍转,说不定几下就让你又抖着屁股高潮,而且是不是那头有个棉花球来着,转起来不真得爽死这臭婊子啊!”
恶心的哄笑话语接连不断,白鹭却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听进去一句,生理泪水让眼皮沉重到难以睁开,混沌的意识尽数被迫沉浸在了放大到极致尖锐的尿意中,只知道极致的酸涩奇痒与难受,膀胱口在被插入异物的刺激下不住快速收缩细嫩的肌肉,刺激着身体涌起一浪比一浪更加尖锐的尿意,迷糊的喘息间,他意识到了自己被灌下去的那些液体的用处,但再往深处的思考却很快被冲上颅顶的酸涩击溃,让他不受控制地绷直足背打了个哆嗦,小腹肌肉紧绷着进入下体痉挛状态,偶尔才能有一点点可怜尿液随着肌肉的用力从膀胱内被艰难挤出顺着变形的马眼往鸡巴流下。
然而如此断续的“排尿”简直比不尿还更加折磨人,白鹭已经整个人都几乎快无法再思考了,越来越多的尿水充盈撞击着膀胱内壁,他咬紧下颌,脖颈线条都在颤抖,晶莹的汗珠一颗颗滚落滑过乳房,小腹肉眼可见开始抽搐。
“真尿不出来了吧,脑子转一转啊,鸡巴尿不出来那就赶紧用你的骚逼尿!听到没有?学长再给你钻深点严实堵好了。”
话音刚落,金发的手指同时捏住那一小截从马眼向外顶出两三厘米的木棍左右旋转起来!
“啊啊!!呃啊……呃、啊啊啊……”带着“柔软”木刺的棍面在尿道内壁里头旋转着绽开,几乎针对着每一寸的脆弱嫩肉暴力疯刺,火辣辣的酸灼涌入神经,甚至最深处还有膨胀的绒毛球在胡乱转挠着膀胱口,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激烈尿意在体内爆发,青年无法承受地嘶哑压抑起来,原本肌肉线条平坦的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显然已经满是尿液连膀胱都被撑圆,却偏偏被刺激着钻开了膀胱口还尿不出来,只能在要命的酸麻折磨中小腿不停踢蹬挣扎,腰臀弓起紧绷屁股一阵阵痉挛发抖,从被木棍左右旋转到变形的尿道口断断续续地流出混合着白浊的尿液,沿着高高翘起直挺的鸡巴往下打湿了睾丸。
“得,这家伙是真的不肯自己用逼尿,看来还是改用针对一点的法子啊。”
几度不成,金发也停了手,任由小木棍死死贯穿到膀胱里堵住白鹭的肉棒。
拍摄新一段节选的小晶石启动,仿佛什么事都没干那样,金发站直起身,清了清嗓子:“大家好,也不用多说介绍,今天都见了几回的主角,不认识的也可以看清楚点啊,喏。因为他现在把自己发骚浪的没力气了,所以接下来我替雅辛托斯首席跟大家打招呼,请大家欣赏下他怎么表演用骚逼呲尿出来。”
黑发也凑近了过去,蹲身捏住两瓣白嫩肉乎乎的阴唇用力拉开,粗暴得让小阴唇都变形无法再贴合,凄惨地完全露出逼口和正一缩一缩微微肿胀着的尿眼。
一颗小晶石迅速地飞到阴部,以极近的距离开始拍摄白鹭腿间的一片狼藉,接着缓缓上移,停留在他圆鼓鼓撑出色情弧度的小腹。
“瞧瞧这肚子,里头满满都是尿,虽然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但白鹭首席还是为了能尿出来给大家看喝了好多好多水哦。”
一边说着,金发又用手很轻很轻地往被膀胱撑圆的雪白小腹处拍,然而光是这么看着没如何用力的刺激,白鹭的反应都极其强烈,他依旧是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色,眉心猛然拧紧抿唇发出闷闷的呻吟,长腿紧绷着打了个哆嗦。
金发接着又把手背过来,食指背贴到被黑发扯开变形的阴唇内侧,在软热的肉褶黏膜表面暧昧地上下磨蹭。
“骚逼也还是热乎乎的,那么多水,是水吗?或者是忍不住漏出来的尿?不过是哪个都没事,反正首席也装了一肚子尿,那就赶紧痛快尿吧”
话音未落,金发拳头握起,卯足劲就往白鹭的小腹上狠狠来了一锤!
“嗬啊啊啊!!!”失控的尖叫在废弃厕所中爆发,白鹭柔软的小腹在拳头攻击之下凹陷,已经接近极限的膀胱剧烈变形,内壁被激荡的尿水猛冲到抽搐,酸涩的尿意顺着尾椎如同过电般向上噼里啪啦猛蹿,直让他差点失禁尿出,勃起的肉棒被死死堵住,只勉强从尿道口飞出一点混着精液的水花。
金发兴奋得大笑:“怎么这么为难自己,才尿那么点儿憋着不难受吗?学长再帮你一下!”
第二拳随着话语毫不留情地狠狠落下,青年绝望地猛然仰头睁大眼睛,瞳孔都几乎微微涣散,他张开的唇不可置信地颤抖着,雪白的奶子都随着绷紧向空气中挺高凸出乳头,被迫大幅度张开的双腿剧烈痉挛,被用力掰开的逼彻底也再夹不住,正被画面对着拍摄的雌穴尿口一下微微松弛张开往外“噗呲”飞出一小股热尿!
有了这一下失守,后续大量的尿液眼看就要汹涌地喷溅,可才刚刚狼狈地淅沥跟着流出来了几股,那可怜的细小尿眼就连着阴道口都在剧烈用力收缩,受辱的青年咬着牙忍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在混沌中用残余的意志力来拼命与生理欲望对抗,然而他的身体到底是已经被折磨得不正常,即使流尿的大趋势止住,镜头也还是能清晰看到他被拉开变形的阴唇中间,还明显有尿液在微微凸起随着收缩夹紧颤动的尿道口绵绵往外流。
金发一挑眉,正准备接着落下第三拳,却突然不知怎的脑中冒出了更有意思的“玩法”。
“真是不自觉,动一下手尿一点,一停手就又停,吃软不吃硬对不对?是这样你早说嘛,早说出来,学长就知道要根据你的特点找些温柔点的手法咯。”
他扭头说了一声,抬手从黑发脑袋上拔了根硬直的头发下来,动作连续流畅,蹲下身捻着黑硬的发丝就对准肉逼中心鼓起发红的小尿眼口开始一下下戳刺,直刺激得一圈嫩肉酸到吐着尿滴剧烈收缩起来。
“嗬、啊呃……你在、做什么……哈啊……”受辱的青年首席在刺激下打了个哆嗦,立刻发出明显变得高昂的呜咽,迷迷糊糊失焦的眼睛勉强聚集起精神,低头要去看这丧心病狂的变态在自己股间操作什么,能会带来如此让人难以忍受的奇异酸痒,然而才只是这么一点低头的功夫,那根小小的发丝竟然就已经在他的吸气中攻破细嫩脆弱的尿口,诡异地随着捻动和一阵阵尖锐的酸痒往尿道里钻了进去!
完全没有刚才对着腹部狠狠击打的拳头疼痛,但却完全是另一种维度上的要命折磨,尖锐的尿意和酸涩疯狂侵袭的脆弱的神经,白鹭几乎瞬间微微张着嘴失语,身体下意识后退却根本没有办法移动半点,只觉得下体酸到让背脊发麻后颈缩紧,几乎有种随时都要失禁尿出来的可怕错觉,雪白的臀根一阵阵痉挛,用力咬着牙都控制不住齿列轻轻抖动敲击的生理反应。
“能看清楚你的逼,就别在这扭屁股展示了,谁还不知道你多会发骚啊,尊敬的首席大人,想尿就直接尿出来,干嘛忍着,是需要学长给你再把这里头通宽一点啊?”
羞辱话语不断,金发动作越发粗暴,捻动着硬黑的发丝也在持续,对着肉嘟嘟的小尿眼拼命往深处戳探,那根发丝其实并不算多长,然而雌穴里的尿道更是又短又直,他在一阵阵压抑的哆嗦和呻吟中恶毒地进一点退一点,时不时伴随着让人剧烈颤抖起来的左右旋转耐心“钻拓”,直接没一会儿就用细尖的发梢顶到了尿道尽头!
“咳哦……”满脸潮红的青年一瞬间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倒吸着冷气,身体也失控般剧烈的哆嗦了一下,显然是被戳到了什么极具敏感、受不得刺激的要害。
“啧啧,这就戳到底了?都还有一节没扎进去呢,你骚逼里这条尿道还真是比鸡巴短得不止一点啊。”
难以言喻的酸涩在体内被放大到极限清晰,白鹭几乎能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尖锐的细小异物正在一下一下往细嫩膀胱口戳刺的动作,紧绷的神经被剧烈掀起的酸涩尿意冲刷到接近空白,他的喘息艰难急促,强忍到腹部连同屁股都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起来。
“快点,尿出来啊,嘘嘘嘘该尿尿了,别夹着你的骚逼,这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赶紧、尿啊、还要接着捅多一下膀胱才够是不是、贱狗、尿出来!”
“咯呃、唔……唔啊啊……”戳探的频率和颇有节奏的恶毒羞辱一下下同步,恐怖的酸麻奇痒伴随着违反生理的凌虐从从尿道深处毫无停歇地连续炸开,冲击着已经紧绷到极限的敏感神经,白鹭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死死咬着牙,却还是无意识流出了涎水,眯起的眼眸涣散着上翻,大张的腿心肌肉紧绷到隆起,脚趾张开足背踩直,被拉开成菱形的湿软肉逼间,可以清晰看到含着发丝的红肿尿眼在剧烈缩动,那可怜的一圈嫩肉显然再包不住,时不时就会在酸麻中涌流吐出成小股的尿液,被小晶石以极近的距离放大拍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