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坎贝继续羞辱还不够,脚趾也完全不松开力道,保持着同一角度紧紧夹住肿热的阴蒂根部快速套了几下,确定那敏感异常的小籽正触感鲜明地被自己夹住,直在突突抽搐也躲不开,这又刁钻地继续收紧,带着填满趾缝的变形肉蒂疯狂地飞速狂抖起来!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过度尖锐的快感如热浪般暴涌着从神经疯狂冲刷上大脑,被迫大张的股间,红嫩敏感的蒂头正一颤一颤地反复快速冒出脚趾又滑入趾缝,避无可避地被针对着凌虐甚至还带针眼的要命弱点,没几秒白鹭的腰腹就开始不自觉地剧烈抽搐着显出蜷缩颤栗的姿态,瞳孔随眼眸上翻无意识放大,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胡乱开始抓挠空气,腿心剧烈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地被席卷陷入灭顶的高潮,极致的屈辱伴随着生理刺激让感官和神智渐渐像是要坏掉湮灭,耳畔扭曲且恶毒的笑声与淫言秽语逐渐越来越模糊,被抟成视线里无声闪烁炸开的白光,红艳的舌尖从金属圆环中探出,雪白的屁股甚至也发情似的,逐渐开始不自觉地随着坎贝脚趾夹着赤裸肉蒂狂抖持续挤刮小籽的极致快感摇晃向前挺动颤抖,大股大股丰沛的高潮淫水从抽搐的子宫里往外喷溅泉涌而出!

“腰都弓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往地上断断续续地尿呢,那么淫贱,用阴蒂给人洗脚都能爽成这样啊!”

坎贝对这话十分受用,他也没有答金发的话,感受着那肥嫩通红的肉蒂在自己脚趾间剧烈突突顶着皮肤的抽搐,眼中凶光一闪,毫无预兆地狠狠一下猛夹,用连脚背都绷起青筋的力度将正处于高潮中的阴蒂夹成了发白的小肉片!

“嗬啊啊啊!!”脆弱且变大的骚籽瞬间几乎没了形状酸痛欲裂,恐怖的刺激电流将白鹭鞭挞得发出惨叫,足背绷直脚趾张开双腿抽搐着发力,支着膝盖处绑腿上拉的绳索绷直将身体都重重向上弹跳了一下,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弓起腰肢,鸡巴抽搐滚热从张开的马眼里同时狼狈地喷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黑色油性笔落到腿心嫩肉,给新开的“正”字画下第一横,坎贝愉悦地弯着唇角站起身,还湿着的右脚毫无顾忌地踩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瞧瞧,那么快都高潮第七次了,刚才问你的问题有答案没啊小白首席,我说,你也控制点,逼水流得那么多,我都担心待会要是再踩踩一不小心打滑,岂不就直接脚趾一下子给你插进去啦?”

带着满满的恶意,坎贝说完又重心前俯,单手扶着隔间门,大脚带着地上的灰尘抬起,翘高前脚掌用足根踏住湿红狼藉一片的肉花“温柔”地揉了起来。

白鹭身体一颤,低着头只能看到发顶,乌黑凌乱的发丝几乎挡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布满伤痕的胸脯起伏越来越难,奄奄一息的模样像是已经晕了,可身体和腿心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碾动阴唇和豆核产生的快感在不时抽动。

“帮咱们的小客人看着镜头。”

褐发赶紧凑上来抢着伸手抓着白鹭额间湿透的黑发扯着他仰头。

白鹭的眼睛还根本无法聚焦,软软地半垂着眼睫,微探出的舌尖随着仰头回到口中,表情空白呆滞,脸颊额间都是异样的潮红和汗珠,看起来简直像是已经被玩坏了。

坎贝低头看着他的脸,心中爽快异常,放平足背翘起大脚趾,伸向湿滑软红的逼口一顶,惹得嫩肉收缩着颤动后立刻摇晃着猥琐地刮挠起来。

“雅辛托斯,现在猜得到用什么给你破处了吗?”

被如此过分地凌虐和侮辱,白鹭却依旧给不出反应,只是无意识地在脚趾开始冲阴道口软肉威胁着一顶一顶的动作中紧绷了身体,他哽咽喘息着死死咬住金属口枷,颤抖的睫毛上挂着像是泪水的闪烁碎光。

“起来杀了我啊?怎么都让你歇会儿了还是根本不挣扎,到底是受不了呢还是嫌不够呢,继续臭着脸呀,不是很傲慢很清高吗,可是你腿心的第二个正字都快要写满咯!”

坎贝只字不提自己下的药,和手下们畅快得连声哄笑起来,带着灰尘的脚趾头再一顶,在白鹭骤然眼眸聚焦的凶狠仇恨视线中将娇嫩的逼口撑成圆溜溜包着脚趾的形状,猥琐地插在软嫩的逼肉里扭动关节上下左右摇晃顶动起来。

“真不愧是六年级首席,哪里的‘实力’都那么强,那么软和又热又嫩的,哎,里头还在吸我的脚趾啊,就那么迫不及待发骚想要了吗?”

缩小蹲在阴道深处的小晶石再向柔软的阴道瓣靠拢,透过充血的肉膜孔窍以格外特殊且色情的视角继续拍摄,软红的媚肉收缩着被撑开,一只放大的脚趾头闯进了画面。

坎贝瞟了眼面前隔间门上的画面,又继续去看还被迫仰着头的狼狈美人,小腿推动脚趾再往肉腔里头一顶,果不其然立刻就明显感觉到了一层阻碍。

“呃……”双腿大张的美人哽咽着一颤,无法低头只能一切靠感官意识,强烈的危机感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闭着眼睛,眉宇间满是几乎藏不住的慌乱抵触神色,阴道控制不住地收缩绞紧脚趾。

柔软的阴道内壁全方位贴着粗糙的脚趾挤压按摩,直把坎贝舒服得“啧啧”感叹,脚趾碰住Omega体内脆弱敏感的肉膜搔刮起来。

“啊!啊……呃、呃嗯……”薄薄的嫩肉被刺激得不断变形,毫无规律地顺着神经末梢泵开诡异的酸涩痒意,白鹭的呼吸急促得时而停顿,柔软的阴唇夹着变态的脚趾一缩一缩直颤,脚趾甲每次偶然的刮蹭都会被敏感的神经放大传递,让他极度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用何等变态手段玩弄处子膜的屈辱现实,控制不住的淫液在刺激中再度流出。

坎贝舔了舔嘴唇,动作愈发变态,脚踝晃动着一下下向前开始顶,反复让柔软的瓣膜紧贴在脚趾上剧烈凹陷变形,脆弱的孔窍边缘甚至都已经隐隐出现了裂痕,每一次都真的仿佛就要被直接顶碎。

如此恶毒的折磨之下,青年的喘息很快隐约带上了崩溃的哭腔,似乎根本无法承受被脚破处的现实,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酸涩不已的下体,呼吸也一次又一次地随着脚趾用力把薄嫩肉膜顶到鼓鼓向内凹陷、几乎连孔窍都撑开变形的可怕刺激不自觉屏住:“呼唔、呃…滚……”

“滚开?”本来还在盯着画面,乐此不彼“测试”处子膜极限的坎贝瞬间被刺激起了兴致,“也行啊,这样,要不求求我啊小殿下,白首席?多求两声我就住手,不然你张着腿被人用脚趾往逼里破处的美妙画面可要人尽皆知咯?答不答应?学长再这样给你挠挠,搔着爽不爽啊?”

刻意提到特殊身份的语言羞辱和源自下体的生理刺激让已经在崩溃边缘的青年彻底失控,他的身体愤怒至极地发颤,眼尾发红,狭长的眸中水光滟滟,仿佛含着屈辱的泪水,皮肤在诡异的烈性春药作用下烧得泛粉,声音凶狠带颤,死咬着嘴里变形的金属圈环瞪向坎贝:“你敢……托雷恩坎贝…你也配、嗬啊啊啊!!!”

“我配不配不知道,反正现在你才是手下败将,还正被人用脚趾插着逼爽到发抖啊!”白鹭话到一半,坎贝直接被刺激到彻底兴奋,脚趾再度准准顶住肉膜,小腿肚绷紧大脚向前毫不犹豫地一下重重地蹬入,湿软的阴道瞬间紧绷颤抖急速绞紧却也没有半点作用,珍贵的处子膜瞬间被脏臭的脚趾顶碎了个彻底!

裂帛般的幻听伴随着酸痛在嗡鸣的耳边炸响,白鹭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缩后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像是一瞬间崩溃到空白无法接受发生了什么,初被绑来时矜持的高傲在处子之身被以极致羞辱的方式毁坏的刺激之下变得摇摇欲坠,布满潮红的脸颊褪去血色,屈辱地颤着嘴唇流下一丝涎水,足尖抽搐几下后无力软垂,含着脚趾的逼口被坎贝淫笑着继续摇晃刮蹭残膜的动作刺激得一吮一吮翕合起来,混合着处子血的淫汁从被撑开的圆洞缝隙中“咕叽”流出,没入股缝滴到同样锈红色的砖块上,瞬间消弭无踪,只剩点点深色的水痕……

【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了!!!

这章调整删少了白鹭主观视角的一些描写

(补充一下子)仔细来说,就是比如他随口给记不起名字的坎贝喊了个名响应下氛围,越玩越沉浸开始配合着演的情绪变化,自己思考着让玩具们不断被持续激怒这样的部分,(′?ω?)从快9k咔嚓删到成品出炉…

总之在这章浅做了个尝试看会不会有更刺激的像真一样的凌辱感!

还有大串话在评论区(???)!

(因为担心这里会显示不全

报复四丨美人首席被脚趾踩残膜凌辱,抽逼尺子测量子宫深度玩宫口

“哈,这个表情就很好嘛,首席大人再叫一声听听,再叫一声就更完美咯~”

坎贝也勾唇:“亲爱的学弟,同是分属不同年级的学生首席,你算是我的直系吧,现在觉得我是配还是不配呢?”

白鹭低着头,凌乱汗湿的发丝半遮着脸,看不太清表情。

“还觉得很恶心吗?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哦,鸡巴半点软不下去,逼里也正在被我的脚趾搅得咕叽咕叽流水呢,听见了吗?刚破处就那么骚,学长的脚可都快要给你的逼水打湿透了,要不要帮你存着点送去给忠心亲卫们?毕竟让他们光看视频还是差点意思啊。”

阴阳怪气的羞辱和笑声不断,坎贝说完又推了一下隔间门调整好平衡,粗糙而恶心的脚趾继续往湿软逼腔挤着顶深,快速弯曲指节着针对处子膜原来的位置乱顶旋转起来。

踩弄之间,黏腻色情的奇怪水声和白鹭压抑的喘息交织着不断响起,他的上身在刺激中不自觉轻抖着向前微弯,被欲望热得满脸潮红,迷迷糊糊中也是抗拒的模样,可淫水却持续从被脚趾撑开的逼口缝隙处一小团一小团涌出滑下,无法自控的发情反应又骚又可怜。

“奇怪了,好像还踩着什么软乎乎的,又像是错觉?这样,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告诉坎贝学长,是不是破处破得不彻底?得插更深进去给你子宫顶开爽爽?刚才那股凶劲儿哪去了?”

越说越觉得有意思,坎贝看着白鹭乌黑的发顶,心中凌虐欲暴涨,小腿一下用力恶毒地踢蹬前顶,脚趾猛地撑开阴道连趾根部都几乎整个肏进逼腔,彻底将脆弱的残膜蹴顶着撕裂到连接处二次破坏了彻底!

“呃嗬啊……”极致的羞辱行经让白鹭整个人向后撞上隔间门身体一颤,仿佛是再度被提醒意识到自己珍贵的初次就这么以一种之前难以想到的、极其恶心形式玷污毁掉,高傲的青年像是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忍不住发出了虚弱、带着些许哽咽的呻吟,雪白丰腴的胸肌随着呼吸重重起伏,一滴水珠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脸上落下,也不知是汗珠还是崩溃的泪水。

坎贝也不作他想,理解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声音放轻:“嘶。怎么了?咱们首席大人是在哭吗?天呐,平时不是都带着微笑,多优雅来着,怎么现在被邀请来作客,全程给人冷脸不够还哭上了。哭也都不出声的,好可怜喏,是不是学长把你弄疼了,实在对不起啊,逼水太多就滑溜溜的一下没控制住踩进去了,唉刚才就跟你说过控制好自己的逼别发骚别流那么多水嘛。”

旁边的两个变态听着他这话,一个个都几乎笑咧了嘴,挤眉弄眼地跟着接话火上浇油,只是半天也没等到白鹭其他的“眼泪”和更让人兴奋的反应,坎贝也有些兴致怏怏。

他“嗤”了一声,将脚从柔软的雌穴里随意退出落地,那原来狭窄湿红的小口经过这么一番折磨,已经被整得明显变了些形,随着呼吸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翕合着从圆洞变成更小的圆洞,内壁隐约可见,像是再也无法合拢紧闭了似的,没了阻碍的淫水更是随着媚肉的收缩连绵汹涌起来,带着被破处的血丝汩汩淌下染湿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