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啊啊啊啊!!”压抑的含糊惨叫在这一瞬间彻底失控,视线都直接在过于可怕的酸痛当中猛烈炸开白光,白鹭失控痉挛的小腿无意识向前将束缚的绳索绷直,脚趾抻开整个大腿根连同屁股都紧绷得酸涩发热,阴蒂可怜地突突抽搐着几乎是在迎着针尖猛撞,过于尖锐的生理刺激让一团团连绵的淫液随着逼口剧烈收缩“咕叽”涌出落到红砖上漫开,要不是两人的手加大用力摁住,几乎都已经刚才就要抽搐着身体弓起来了!
“我操,他这怎么突然反应那么大啊,那么敏感的吗,感觉要高潮了?鸡巴不还都没彻底硬起来,被虐待真的也能爽啊?”
“也正常吧,毕竟是那种地方,而且待会注射进去等人彻底全身药效都起来那才刺激呢,浑身都会粉起来,怎么玩到崩溃都会连射带喷水高潮个不停,甚至真出奶都有可能!那才是真的发骚,哈哈哈哈!”
坎贝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去听两个小弟的闲聊,他定定盯着那颗正被针头扎入的艳红小核,呼吸愈发粗重,小心地从内部轻顶了一下,也不顾臀肉瞬间剧烈的哆嗦,确定注射口还扎在小籽里后便残忍地用拇指摁动了活塞!
“唔唔”冰凉的刺激性药液随着推动一下精准泵入最要命的位置,脆弱的小籽几乎是瞬间就被填满得暴涨肿了一圈,恐怖的冰冷酸痛丝条般疯狂分裂蔓延渗透神经往骨缝里钻,白鹭眼前炸开模糊的片光,甚至已经连叫都有些叫不出来,意识直接被冲刷得轰然宕机眼眸上翻,失控的生理泪水和涎水一同滚到下颌。
坎贝粗声粗气地斥令着两个手下用力把人摁稳,手上继续推动活塞往通红的蒂珠注射药液,剧烈的心跳和阴蒂抽搐的频率几乎重合,闷声惨叫我空间白鹭所有的感官甚至都消失模糊,只剩下那种源自内部疯狂扩散的酸涩与奇冷,他浑身发抖后脊反而滚热酥麻一片,嘴里卡住的金属圆环已经被“咯咯”无意识咬得变形,耳边只剩嗡鸣每秒都异常漫长,小腹在酸麻的放射性扩散中随着张开无意识蹬直的腿阵阵痉挛,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听不到正因为身体失控弓起痉挛时几乎摁不住自己的人的辱骂,通红的阴蒂高高凸出抖动着越来越膨胀,脚趾蜷缩着痉挛颤动几下后突然逼口也快速翕合起来,在凌虐者们的惊呼中直直溅射出了尿般大股丰沛的高潮淫水!
仔细录制完第一次失控高潮的全过程后,看着已经只剩下一半的药水,坎贝舔舔嘴唇停了动作:“先打这点,等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有用我再把另一半打进去,毕竟待会儿就得开始一段段地录像留下使用心得了,咱们的主角可得做好准备。”
【作家想说的话:】
呼,可算是更出来了(?ω??)
跟大家说一声玩了一天的端午节祝福!!
这一篇的时间线的鹭是已经毕业工作一段时间了,但是还没到正文小鹤认识那会儿的上将,依旧在晋升阶段,这篇里他解压完了就顺便去给让自己烦恼的老坎贝“送礼感谢”下的
说起来产出过程也真是好艰难,写到一半阳了,三次元又不是很顺利,然后上周想着海棠说端午关站升级,那就周日更新,就把大纲又变了,想着一周没更了多点
结果!还有变化,后面又看到说系统端午后才更新,那我就控制不住,又燃起了周五得更新的执着,计划只能转弯,本来这章是要注射完成,一切铺垫剧情差不多结束,然后才正式地开始一连串的报复凌辱play,还有中途断续“公布”淫荡录像这样,但是……应该也能看出来我从中间暂停了,不然更不出来呜(?ω? )
断断续续写了一段时间的,感觉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质量。
说起来,这篇我犹豫了好久是普通校园背景还是第三世界的校园背景,最后感觉普通的那版前置剧情怎么写都不太对味,还啰嗦(可能适合以后拿来写别的主角),就还是粗暴一点构建世界玩玩好了,play方面的安排没太大变化
也没直播,因为涉及了真名的话一片雪芒主播是只会自己玩滴,他分得很清hhhh
报复二丨针尖搅晃暴力注射,踩鸡巴碾逼高潮,细尺凌虐赤裸嫩蒂
这么说着,坎贝也没动手把针管抽出去,腕部固定,持续让可怕的针尖停留在蒂珠内。
三人热切而淫邪的目光集中在白鹭脸上,他们几乎迫不及待,想要仔细观察清楚这自醒来就总是冷着脸的小学弟在药剂作用下逐渐破防失控……彻底露出淫态发情的反应。
于是才不到几秒,褐发就等得按捺不住了:“坎贝哥,这真的会有效吗?他怎么还在那装着面无表情呢。”
“唔这个嘛,”坎贝显然心情很好,也没和平时一样计较这话里对自己的质疑,拖长尾音,表情颇有兴味,“这玩意是我家实验室里照着黑市现下流通的药剂配方搞的,本来是打算调整破解出同款,结果意外诞生了副产物,主材料配比失衡,理论上说……它可不止是有效那么简单呢,接受了注射的一组小鼠成活率基本不过半,咱们的小首席被打了多少?一毫升差不多了吧,居然现在都还健健康康的,喂!学弟?说你呢,夸你厉害呀,你说是不是?”
哄笑又在废弃厕所里响起,然而实际上,白鹭已经渐渐听不太清这家伙在说什么了。
他的意识开始微妙地断续昏沉,腿心不自然地痉挛颤动,阴蒂内部被药水冻出的酸涩余韵完全无法随着时间消散,恍惚间,每一次呼吸经由口鼻进入体内的空气,都像幻觉似的越来越热越来越沉重,一种酥麻的飘浮感却同时蒸腾着蔓延上后颈,闷得人几乎要说不上来话,眼眶也开始发涩,瞳孔断断续续地在涣散与聚焦间来回转换。
药……起效了……混沌的思绪片段在白鹭的意识里闪过,视线里面前人影逐渐明显重影,阵阵诡异的暖流鲜明地一鼓一鼓随着腿心颤动跳跃起来,明明针头已经停止了注射,可那冰冷的刺激性液体却仿佛还在随血液涌动被泵到全身,酥酥麻麻的酸软感从腰眼开始扩散,白鹭的背部肌肉亢奋得不自觉收缩,臀根紧绷的同时又牵扯得通红的阴蒂颤动,于是那针头也不可避免地立刻刮蹭一下内里敏感的嫩肉。
“唔……”尖锐的酸痛瞬间顺着阴部神经疯蹿,白鹭咬着金属打了个冷颤,可那痛在两三秒后就开始变味,多出来异样酥麻的电流感不断从尾椎冲涌,他的眼神愈发失焦,半仰头吃力地喘息呻吟着,表情空白,脸颊明显染上绯红。
坎贝看得入神,黏腻的目光从白鹭的脖颈到锁骨一路往下,看他被凌虐得布满掐痕掌痕与辱骂字眼的雪白胸脯随着呼吸大幅度起伏,发红的奶头色情地一点一点向空气凸出摇晃,腹部肌肉偶尔不自觉抽搐似的紧绷,阴茎充血昂扬,红嫩的软洞收缩着往空气里吐出晶亮淫液,湿漉漉沿颤动的阴道口下缘淌滑出色情水痕,白皙的脚趾用力蜷紧发颤,已经很明显能看出整个人都处于不太对劲的发情姿态。
“操,是我看花眼的错觉吗,怎么感觉他连身上都有点透粉了?”
坎贝嘲讽着笑了一声:“你那双狗眼睛都看见了,还能有假的啊?瞧瞧咱们亲爱的小学弟,这都骚得下头淫水要流成线咯,既然正好开始发情,就陪前辈们玩个过瘾啊!”
话音未落,他拿着注射器的手竟是动作着向深处去戳,直直用锋利的针头在涨硬的小骚籽内里怼了一下!
“嗬呃……咯、啊!!”源自脆弱处尖锐到变态的酸痛瞬间让浑身泛粉的美人失控得一阵抽搐,矫健的躯体痉挛着弓起仰头,溢出一串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颤抖音节,那双被以淫荡姿势分开的长腿蹬得用力到将绳索扯直,隔间门被扯得“哐”声作响,雪白的屁股都无意识向上抬高得凌空了几毫米离开红砖,一大股透明的汁液从被刺激得剧烈抽搐翕合的湿红逼口团涌而出。
“叫什么呢,不就手抖了一下,反应那么大?刚才装聋子的时候可没见你对人话有反应啊?再动再自讨苦吃,我手上也是会越来越容易打滑的喔。”
坎贝恶毒地笑着眯起了眼睛,他也很心知肚明自己此时行为有多么过度,却只嫌白鹭的闷声惨叫不够凄惨,说完话后就刻意加大动作幅度,用针头戳在那敏感到可怕的阴蒂内部“轻轻”变着角度搅晃起来!
“呃、啊……唔啊啊啊!!”通红的阴蒂被凌虐得在针头下剧烈抽搐,脆弱的小籽刚刚受过注射就又迅速遭此暴行,已经完全是在被弄坏的边缘徘徊,被强行束缚的美人痛得仰头剧烈颤栗发抖,雪白的屁股痉挛得几乎抽筋,他的表情在意识空白瞳孔失焦的同时失控,眼眸上翻嫣红的舌尖都无意识从圆形的金属圆中半探了出来,生理泪水混合着失控的涎水滑到下颌,喉结滚动着持续忍受不住地发出含糊的无意义惨叫,然而在烈性春药作用下变得已经不正常的身体却是粉得越来越厉害,明明才刚高潮过去不久,连绵的淫水却在主人大张着腿凄惨被凌辱的情况下再度涌出,随着骚籽在阴蒂被捅戳得酸痛欲裂变形抽搐的频率,勾起的脚趾也无意识一颤一颤地哆嗦起来!
“又要喷了这是?你们这俩废物东西!别光看着啊!赶紧搭把手摁住!没看他这都浪叫得快扑腾起来了?厕所门都快给扯塌了!”
看呆了的两个手下闻言忙回过神,七手八脚地合力摁住被折磨得失控呜咽的白鹭,心中涌起滚烫的强烈兴奋感。
“飞近点拍!这段可一定拍清楚每个细节了啊!上面也别漏,看那对骚奶子都哆嗦得晃个不停,这是不是叫乳摇啊?白鹭同学你这都会,别待会儿奶汁也要喷出来了吧!”
羞辱的话语不停,坎贝两指左右分开死死摁扁柔软的阴唇扯得完全延展,确定两个手下已经固定住白鹭后嘴角一弯,恶毒地控制着危险的注射器针头往深处一下暴力猛冲,彻底将敏感得要命的小核整颗扎透穿了过去!
“……嗬呃啊啊啊!!”痉挛着的美人眼眸瞬间睁圆,控制不住地蹬直小腿浑身剧烈抽搐一下,淫靡的水花随着腰臀的抬高同时从酸软的穴腔深处大股喷涌而出四溅飞射,表情空白地流着涎水,在屈辱至极的异常高潮中失控地发出了让凌虐者们兴奋到大笑的破音惨叫
“都看清楚没有,这个下贱的骚货,什么玩意,喂!雅辛托斯,白鹭?我说你这算什么首席啊?我看是首席浪货吧?如果是这个称号那的确是很当得!怎么会有人骚到被针穿进阴蒂里捅都能高潮的呢?甚至连鸡巴都爽得直接硬了,可真让你的前辈我们大开眼界啊!”
金发兴奋得直捧场:“就是!坎贝哥咱们还有一小半药水呢,别浪费了,趁喷着水给他那骚肉里在注射进去,说不定会真的直接尖叫着屁股一挺上下齐喷射精出来啊!”
坎贝挑了挑眉,显然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四只大手立刻辅助着加大力气,分别死死摁住白鹭的膝盖窝和臀腿连接处,控制住他的在折磨中发抖的挣扎幅度。
“好好收下这一整份见面礼吧小学弟!”兴奋得微颤的拇指摁上活塞,坎贝的脑子连通胸口俱是一阵没来由的滚热,眼睛发红,甚至都完全忘了应该像刚才一样小心翼翼地将药水送入,指腹发力毫不犹豫地重重猛推到底,硬生生地一口气将剩下来的所有药水推得激射着狠狠打进了肿胀的肉蒂里!
“唔呃”大量冰冷的刺激性液体在极短的时间里暴涌冲撞神经,脆弱的小籽直接猛涨变形成原来的数倍,抽搐着酸痛欲裂再也装不下,更多的药水张牙舞爪溢出往阴蒂嫩肉里扩散,自内部电流般暴戾地鞭挞着敏感的神经,通红的小阴蒂更是直接被撑得瞬间“勃起”高高上翘,饱满得变形成几近指节大小,表面肿胀透亮颜色却反而微微发浅,过于要命的刺激让白鹭的瞳孔收缩着意识也“轰”地一下宕机,他的视线随着上翻模糊到昏黑,颤栗中失控的生理性泪水流淌到下颌,脖颈绷紧喉结直滚,甚至连惨叫声都卡着似的发不出来,只又一阵阵咬着金属嘶哑的喑哑咯音,脱力的躯体痉挛着差点挣开了两个手下用力的束缚,屁股直抖龟头中心的马眼一张,竟是在这恐怖的酸麻中被折磨得还没射精就先失禁洒出了一大股热尿!
坎贝倒是愣了下,八年级深棕色的制服裤上随着溅射显出被尿水打湿的深色,但他也没在意,只直勾勾观察着白鹭潮红布满汗珠的脸咽了口口水,兴奋的同时也有点忐忑与懊悔,刚才他动手那时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氛围让人过于兴奋,总之脑子一热回过神来就已经干了这种过于危险的操作,尴尬得不自觉嘟囔起来:“这骚货,不就是点药水,居然还被搞得失禁了啊……”
另外两人自然不敢露出半点异色,只是随着坎贝的意思,用力持续摁住白鹭。
但也许到底还是心虚,坎贝的目光来回转折,一会儿打量着白鹭那有些苍白,脸颊黏着发丝眼眸涣散的神情,一会儿又低下头去看凸出阴唇之间已经肿得不太正常的阴蒂,来回两分钟确定应该是真没直接搞出事后才终于微微松了口气,挑高眉头,再度嚣张地勾起嘴角,随意将泛着水光的寒冷针头从肉果中抽出。
那低头半眯着眼睛仿佛已经昏迷的青年随着这阵金属摩擦阴蒂内部产生的锐涩刺激又控制不住地腿根抽搐了一下,嘴里只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到的无力呻吟。
“白鹭同学你怎么回事啊?在厕所里就可以直接尿尿了吗?不遵守规章可是会被惩罚的,你自己也是一个年级的首席,明知故犯?嗯?”
坎贝蹲身去靠近白鹭,说着话的同时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又顺腹肌一路往下,那双修长的腿此时甚至还在无意识轻轻颤抖着,被迫向两边分开,阴茎高翘马眼挂着少许尿水,原本小巧淡粉色的阴蒂已经肿得变形几乎像颗成熟的浆果,红彤彤地耷拉在阴唇之外,随着主人虚弱的呼吸微颤,圆鼓反映着水光,仿佛只要有谁伸手去一掐就会直接坏掉爆汁,已经彻底没有可能半点再缩回包皮的保护里去的可能性了。
“不过我们关系多好啊?这点小事就不计较了,尿出来也给你算,那现在一共是高潮了三次,”话音一转,坎贝重新拿起了油性笔,在白鹭的腿根慢条斯理地写好半个“正”字,又伸手去钳着白鹭的下颌逼他涣散的眼睛对着自己,“喂!既然收了礼物还得到了通融,就赶紧抬头跟学长们道谢啊,蔫着不动,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