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难怪我说怎么给他吸了那么多药还叫的那么惨呢,明明也有出水不应该的。”
“我看下……还好应该没烫坏,先别扯这些了,你去拿点水来给他淋着逼缓解下……”
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柳鹤都已经一无所知了,他闭着眼睛自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恐怖的高温彻底消散后才逐渐开始回神,意识飘忽思绪无法形成逻辑,迷糊中喘息着,浑身都热而无力,只有来自下体的异常酸涩还在隐隐跳动,突突地占据了所有感官与耳边的心跳重合。
高温下短暂的“苏醒”像是一场可怕的幻觉,柳鹤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实际上是在穿刺阴蒂的残忍淫刑中晕了,混混沌沌地,还以为是短暂的断片。
此时他的股间也已经被趁着失神安装好了“手工”阴蒂环。
矮男低着头站到一边,没得再动手。
两个村汉对视一眼,寸头到底还是让步了,夹克男伸手去撩动挂在柳鹤腿根处的链子,细链垂落的瞬间带起微妙而酸涩的拉力,穿过金属银环“噌”地一下传递窜上尾椎,柳鹤瞬间咬着牙头皮发麻,“呜”声不受控制地绷紧屁股抖了抖。
他整个人连带脑袋都晕晕的,红扑扑的脸颊满是水痕,泪眼朦胧往下一看,看到一条绳子从自己的腿间下落着在轻轻晃动。
持续的诡异酸涩蔓延扩散,柳鹤缓缓意识到那东西顶端连着的是什么部位,呆住几秒后直接绝望了,啜泣在喘息中越来越失控委屈,手还没办法拽出来给自己擦眼泪,沉浸在绝望里哭得胸脯不住起伏,连带着乳头也在奶包顶端色情摇晃,被迫被绑着大张的腿间清晰可见下体不自觉跟随情绪收缩颤抖的反应。
仓库里的恶徒们被这凄惨又淫靡的画景惹得心情美妙,又开始嘴里不干净地嘲讽戏弄柳鹤,甚至还有手特别多的去拿住那根小链子摇晃着开始轻轻荡动,波动传递凿过脆弱的硬籽带起一阵尖锐而诡异的尿意,柳鹤的嘴巴失控张圆,哆嗦着瞬间失神,那酸痛之中竟然又有一种奇异的酥爽让背脊到后颈都紧绷着麻麻地热了起来,他眯着眼睛咬住下唇,大脑钝钝地运转,隐约开始意识到身体有哪里不对,可是思考能力却像是笼了一层雾,怎么想都控制不住会走神淹没入空白。
催情药剂已经彻底生效了。
寸头伸手去摸柳鹤的头发:“现在成打好标记的乖狗了,不过呢,想不被处理弄死还是不够的,先跟着做点简单的训练,爬可能爬不起来,人性化点先训你学会站怎么样?”
柳鹤呆呆地缓缓转眸看向他,夹克男也凑过来给他把手腕从头顶的货架横杠上松开,紧接着一块带灰尘味的布条被覆盖到眼前,他皱眉眯起眼睛,躲也躲不开,只能松了力道任由自己被封闭进黑暗。
消失的视觉让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明显,肋间被挤压,似乎是谁把他抱了起来,走动中从腿间垂下晃荡的链子牵扯着脆弱的阴蒂,让柳鹤难受得蜷紧脚趾不住小口喘息忍受,没过多久鼻间嗅到的气息产生明显变化,温和的暖意照射染上皮肤,柳鹤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意识到自己现在大概是来到了仓库外面。
【作家想说的话:】
以为本章可以开爆炒呢_(:з」∠)_结果还是下章还能结束了,后面就是被放着吊起来踮地骑树枝,被戳到里头,维持平衡已经艰难的情况下被后入爆炒!
然后还有牵绳羞辱,这个篇就差不多完结了,本来还想塞个痒系列的play,但是没找到合适的位置QWQ
说起来果然写狠的就会觉得甜的香,写甜的时候又会想搞变态的,搞这章,我已经把第四世界的初夜脑补出了一堆细节互动,小鹤的反应会是接近小人鱼,但是是有人类知识版的那种,会很坦诚地表达欲望要这要那,问哪里舒服也坦诚回答,个人感觉会非常美味嘻www
凌辱五丨喷雾发情抖链条刺激阴蒂,骑树枝尖戳宫口划肉壶后入爆炒
柳鹤的心提了起来,正猜测着这些人是要把自己抱去哪,鼻腔就突然冲进一股带着诡异甜味的猛力气流。
“啊、咳咳咳”他在黑暗中吸得一下呛咳不止,立刻拼命仰高摇头要躲开,可又有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狠狠用力钳住下颌固定住他的头,腿也动弹不得,柳鹤绝望地屏住呼吸抗拒,可没过多久就把自己憋得受不了,只能绝望地哭着被迫大口大口吸进恐怖的不知名气体,一时之间简直要崩溃了,“呜、你们这些、咳、救命、我会报警的咳咳……疯子…是什么、什么东西呜呜呜……”
见美人哭得满脸是泪说话都几乎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寸头假惺惺怜惜道:“行了行了,看你吓得,不是你想的那些玩意儿,这东西刚就给你用过了自己迷糊着不知道怪谁,人明明可是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怎么可能会是好东西!柳鹤紧咬着牙在心里愤怒地尖叫,他对这家伙说的话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知道不是毒品,也抽噎着真比刚才安静了些,只低头流泪,表情迷茫又惊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几秒的时间就开始感觉脸颊热得难受,柳鹤忍不住抬手碰脸,却在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手也在发抖。
他咽了口口水,深吸进一口气,皱着眉头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可随着略微挺胸的动作,一股奇怪的热潮顷刻从后颈蔓延,柳鹤难受得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抿唇,思绪开始失控发散……好热……真的是催情喷雾?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什么……眼罩可以那么纯黑吗……一点光也没有……心跳怎么那么响……好热……
晕陶陶的不真实感涌上来,柳鹤足尖蜷起,凝神的黑暗中肩头的皮肤突然被人触摸,酥而微妙的电流感让他精神一振,从迷幻中回过神想开口问在干嘛,说出来的声音却飘忽得自己都是一愣。
热意在茫然中越来越强烈,无形的火焰燃烧出一股子隐隐约约的闷痒,随着血液涌动浑身上下在开始游走,柳鹤的手无意识紧紧抠上了胳膊,呼吸急促,潮红的脸蛋露出痛苦咬唇神色,白嫩大腿夹着露出来的龟头颜色明显转向深红,只是这么被腿心难耐地轻轻摩擦着,凹陷的马眼里就已经又重新溢出了透明的淫液。
“嗤,信了吧,看着这不就开始发骚了?咱们可是毫不吝啬几乎给你把大半瓶的量都喷完咯,快来说说什么感觉,啊?”
恶劣的嘲弄声钻入耳畔,看不见的黑暗让药效发挥强到离谱,柳鹤难受得眼泪开始有点失控,一种奇怪的腰软感开始迅速蔓延,麻与痒触手似的沿着后背扩散,下体更是……他逃避着不再去想,可指尖还是在脚趾用力蜷紧的同时颤抖起来。
调戏没得到回应,寸头也半点不恼怒,只蹲身握住链子敲门似的轻轻摇晃起来:“说话啊小骚狗,让你开口听不懂?”
“呜呃”强烈的震荡顺着链条和铁环瞬间“噌”地钻凿蹿进被穿透的骚籽内部,沿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一段段往嫩肉里急促波漾着冲开,柳鹤毫无防备被刺激得直接哭叫出声足背踩直,身体随着电流不自觉哆嗦起来,持续扯晃阴蒂的酸涩快感强得完全不正常,他的膝盖夹着恶徒的手臂肌肉腹部往前抽搐蜷曲发起抖,爽得直呜咽着控制不住地从逼口涌出了连续两小团的晶莹淫水。
寸头满意地冷笑一声,加大动作幅度,逗狗似的将链条都拉出响声甩抖起来,那通红的豆核在柳鹤痉挛着绷紧屁股的颤抖中被扯拉着变形凸出阴唇不停抖动摩擦腿心皮肤,强力春药的起效让柳鹤整个人都在酸涩尿意翻涌中僵住,他低着头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起来,大脑都几乎被不正常的快感冲刷得呆滞,无力地眼眸上翻着承受后脊那过电般一波一波暴击涌动上颅顶的尖锐酸麻,臀瓣痉挛着绷紧夹住,呻吟都满是口齿不清的哭腔:“唔哦……不、比别……啊啊啊……呃、别晃……”
“说什么,别晃?可我看你这不是爽得又开始屁股流水流个不停了吗。”说着话的同时,寸头和夹克男交换了个满是恶意的眼神。
他拉着穿透阴蒂的链条站起身,动作不停,持续轻抖着刺激敏感肿胀的肉核,一步一步后退,来到有着斜度的小坡,配合着夹克男,把被变态刺激冲击得失神颤抖感官迟钝、只能哭着夹紧腿流泪呻吟的柳鹤抱着无声对准到了一根向上翘起的树枝。
那树枝从树干腰部岔出,整体是不规则的弯曲形态,表面疙瘩凹凸不平,叶子只干枯两三片缀在顶端,黑褐色下粗上尖的一根,正离柳鹤的屁股只不到几厘米间距,尖端更是准准地对住了翕合着往外流水的软红逼口,与柔嫩的肉花形成了冲击而色情的视觉反差。
“正着还是反着?屁股贴着树?”
“你感觉哪个稳点就哪个呗,不然摔了也麻烦,得给他里头捅废哦。”
唔啊……正着……什么反……捅、这些人在说什么……听到奇怪的关键词,柳鹤被快感烧得晕乎的大脑吃力运转回神,他颤抖着指尖往空气中抽搐似的攥紧了一下,身体已经热得从尾椎开始强烈发痒,源自下体的持续折磨让他甚至想把额头往自己的手上撞来缓解,还没能想明白这些人在说什么,就被夹克男突然开始快速颠动自己的动作吓得颤抖尖叫出了声,隐约中屁股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柳鹤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这又是什么,就感觉到自己腿下的托力突然抽走消失,软绵绵的右腿毫无准备猛地滑落到空中!
“呃啊!”强烈失重感吓得柳鹤惊呼出声,他在黑暗中伸手乱抓住身边不知道是谁的衣领,可右脚脚底却还是落不到地,挣扎中摇摇晃晃即将要被摔的恐怖感觉让柳鹤又伸出右手要抓其他东西,可刚动就瞬间被寸头狠狠钳住手腕向上举起,直把他拉得整个上身都歪斜着离开了夹克男的胸膛!
雪白的右腿在空气中慌乱地绷直踩晃,柳鹤害怕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只能拼命哆嗦着忍受阴蒂被链条晃荡牵扯的尖锐酸痛,狼狈地在变态们哈哈大笑的戏弄中成了一种被人抱过腋下和左腿膝盖抬高身体,右腿摇摇晃晃拼命绷直才能踩到一点地,股间大张嫩逼咧开着耷拉凸出阴蒂的色情模样。
“站稳了是吧?”
看不见说话人的嘲笑声响起,柳鹤只感觉又有一只手过来抓住自己的右脚踝向上抬高,他尖叫着控制不住向旁边趔趄了一下,立刻挣扎要用力猛踢小腿,却还是被人抓着越抬越高成了两脚都踩不到地的姿态,最终只能狼狈地哭叫着将手在胸前挥动:“滚……放开、放开我!!你……呃啊?!”
尖叫声转向疑惑,那根黑褐色树枝戳到了柳鹤软乎乎的阴唇上,接着他动弹不得的身体就被变态一推后背,用下体顶住树枝前后摇晃起来,布满疙瘩的弯曲凸起直直顺着肉缝摩擦陷进去刮过内侧敏感黏膜,一阵诡异的酸涩刺激感瞬间烧燃烫得柳鹤夹紧屁股阴部收缩浑身颤抖了一下,不停踢小腿扭腰挣扎起来。
“什么东西、呃啊……这不……不能插进去,你们要…呀啊啊啊啊啊!!!”
寸头根本不听他说话,随便拉起链条就惩罚着高举手狠狠一扯!那粗糙的银环一下拽着被穿透的阴蒂变形成上凸发白的肉条,金属环位移几乎将脆弱的小骚籽扯碎,柳鹤崩溃的质问直接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凄惨尖叫出声,凌空的双腿僵硬痉挛着蹬直脚趾张开,大脑在兜头冲刷而下的变态酸涩中短暂陷入空白,眼眸上翻,下一秒竟是就直直从快速翕合的逼口里往外喷溅出了一股淫水!
“这就喷了我靠,你那药还真是带劲儿啊,不听话一扯他就只知道流着口水屁股哆嗦了,哈哈哈哈!”
“总得对得起它价格不是嘛。”寸头吊儿郎当道,又凑近去抬手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柳鹤的脸颊催他回神,“喂,眼睛瞎了耳朵没聋吧,赶紧说点咱爱听的,不然就真给你这骚肉蒂扯废掉,反正现在这样你也会在浪叫同时高潮吧?就是等药效过去就不知道怎么样咯。”
“……呼、呜不……”柳鹤急喘着气,几乎组织不出清晰的语言,绝望到泪流满面,眼罩覆盖下的眸子都是涣散的,“不……放过我……我、我是骚货……别扯掉…呜嗯……我、不……放过…骚货、的阴蒂……”
寸头满意勾唇:“喔哟,那么乖,还记得刚才被教的话呢,行,就奖励你的骚逼吃树枝好不好,放松屁股任它捅进去让子宫也爽爽!”
柳鹤呆了两秒,意识到些人在说什么直接“唰”地流泪崩溃了,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吃力挣扎打了一下就被人抓住,同时另一只手也被扯过头顶,互相贴着手腕三两下绑着吊在了更高的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