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鹤仰头屏息哭着闭眼怎么也不尿,在旁看着的矮男又猥琐靠近,他在柳鹤身前蹲下到小腿踢不着的位置,双指作剪状分开那被腿根夹得饱满闭合只鼓出阴蒂的肉棒,指尖伸进去分开水嫩的小阴唇,对准红肿脆弱的尿口恶毒地一挠一挠快速搔起来:“嘬嘬嘬,小乖狗,害什么臊?你这个尿洞都在缩个不停呢,肚子里明明存着好多水不是,快点尿出来舒服舒服呗。”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异酸痒和尿意交织着随被挠着刺激尿道口的动作疯狂跳射散开,阴部都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收缩,柳鹤牙齿紧咬,绷紧腿根和小腹抵御疯狂涌起的尿意,却还是被酸得忍不住激灵发抖,额间难受得浮出一层细汗。
寸头男突然开口:“唉,你看,这可是你不愿意尿的啊,本来要让你自己用阴蒂尿然后把小刺冲出来,既然尿不出来,这下只能我们帮咯。”
“什么……”柳鹤睁圆眼睛,完全没懂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那里哪有那个功能,一时间费解得整个人愣住,直到圆乎乎的热意贴上阴唇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崩溃得尖叫出声,“你干什么?!”
滚烫的龟头顶在敏感逼口处蹭了蹭,又随着顶胯上滑,整根硬邦邦地贴着柔软的阴唇摩擦起来,冠状沟来回蹭过含着断刺的阴蒂,锐利的酸涩感勾挠升腾直让柳鹤过电般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就听耳边传来带着恶劣淫笑的声音:“当然是干哦不,我是说帮你,帮你把阴蒂里的刺弄出来啊。”
不要……不要这样……柳鹤绝望得后背滚过一阵冰凉,指尖都在颤抖,身后男人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摩擦着圆鼓鼓的阴唇蹭出晶莹水光,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准备忍耐屈辱的奸淫,却突然再度感受到颠簸,睁眼一看自己竟是正在向一个货架移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着停在货架的斜侧面,柳鹤惊恐又疑惑不安,小腿摇晃动了动,只觉得身体最低处的屁股甚至能够感受到凉飕飕贴得极近的金属气,尤其是中间
电光石火之间柳鹤不可置信地想到什么,可他甚至还来不及说话,就被身后的男人抱着用逼向货架撞去,凸出包皮红紫不堪、肿得微微反光的肉蒂就这么精准异常地狠撞上了锐利的货架尖角!
“嗬啊啊啊啊!!!”难以言喻的恐怖酸痛从阴蒂爆炸着腾跃而起烧上尾椎,柳鹤表情扭曲仰头惨叫出声,脚趾抻开整个人都失控地抽搐弓腰向后弹了弹,他的手下意识哆嗦着要从侧面往下伸,去推货架把自己的阴蒂从剧痛中逃离,却刚摸到臀侧就立刻被围过来的两人分工往上拉高,只能对着空气崩溃地抓挠。
寸头男满脸淫笑,显然没有半分怜悯之心,腰腹蓄力屁股一挺狠狠向前一插,睾丸都摇晃着几乎拍到柳鹤臀尖发出溅水的“啪”声,红紫色的粗大肉棒瞬间插满收缩痉挛的湿热逼腔挤出飞溅的汁液顶到了阴道最深处!
“啊啊!!我、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柳鹤被操得整个人都向上摇晃着抖了一抖,敏感得可怕的脆弱骚籽被货架尖角抵着挤搓得瞬间变形酸痛欲裂,身后的肏干却是即刻开始猛烈,直让他腰肢酸软屁股痉挛翘起,泪水直流地被迫用阴蒂顶着尖角一下下“主动”暴刮,恐怖的小刺雪上加霜同时发威,在内部横冲直撞翻搅,柳鹤痛得大脑一片空白舌尖都失控吐了出来,口齿不清地开始翻着白眼哭叫,浑身发抖雪白的小腿往两边分开被操得晃得一抖一抖抽搐,崩溃之中开始用指甲发狠地猛抠变态的手,几乎是顷刻出了血。
村汉吃痛“嗷”叫出声,却反而更加兴奋了:“这骚货还有力气抓人呢!嚯咱们可都没让他见血,没操服吗那么狠,我说你行不行的啊?不行换我来啊?!”
寸头男“操”了一声,眼中浮出恼怒,紧紧箍着柳鹤身体往前大幅度倾斜把自己的体重也狠压上去,然而柳鹤正被迫用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承重顶着尖角,那根锋利的小断刺在包皮里翻滚后还正好抵着蒂珠竖起着,随着这一下要命的挤压竟真“咕”地狠狠扎穿阴蒂嫩肉捅了小半进敏感神经密布的内部!
扎烂了……脆弱的骚籽被戳进来的尖刺抵出小坑突突抽搐不止,柳鹤直接浑身一震意识彻底宕机,痛得表情扭曲翻着白眼,喉结颤动着说不出话,热热的尿水从龟头里失禁喷涌出来连续的两小股打湿他的腹部,已经几乎到了不能再刺激的崩溃边缘。
“哟,你小子可以啊,他这是被操漏尿了?那我暂时收回刚才话咯。”
然而此时此刻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没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寸头男被同伙这句惊叹刺激得虚荣心暴涨眼睛发红,他喘着粗气狠狠压住柳鹤痉挛的身体,有力的腰肢开始铆足了劲狂抖猛干,粗大的鸡巴插着湿红圆张肉逼进进出出快得几乎肏出残影!
柳鹤的身体被操得晃晃荡荡上下摇个不停,也正是因此操不进子宫,可幼嫩的宫口却还是根本逃不开每一次狠狠被龟头顶到最深处的挤压灼烫,小小的子宫肉壶被操得不停变形里凹,从晶莹的肉眼里咕叽咕叽溅出咕咕淫水,湿红逼口都已经迅速磨出了一圈白沫。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要死了……源自体内的诡异快感叠加着尖锐如地狱般的酸痛交织着阵阵冲上脊髓带电炸开,柳鹤眼前的世界闪烁上下摇晃,意识都在忽轻忽重乱跳,可怜的阴蒂被货架尖角顶得变形愈发泛紫,几乎扎在嫩肉神经里头的小刺更是要命地越钻越深,他甚至迷迷糊糊有了种骚籽正被一下下怼着要戳碎了的可怕错觉,舌头吐出涎水流到锁骨,耳边都只能听到自己剧烈急促的喘息,眼眸上翻浑身一阵阵抽搐发抖,屁股绷紧僵硬得两侧都出现凹窝,仰着头涎泪齐流地再度被强迫着冲上极限顶峰感受到爆炸倾泻而下的灭顶高潮,淫水大股从子宫深处喷出被鸡巴操得往外胡乱喷溅活像是失禁的尿液,小腿抬高足背绷直脚趾用力得几乎抽筋,没过多久竟是还真在凄惨绝望的哭叫声中被操得开始一抖一抖地摇晃着失禁喷出热尿,顺着雪白的臀尖淅淅沥沥淌流了一地!
等到柳鹤的声音逐渐弱下去,甚至渐渐彻底叫也叫不出来怎么操都只是软绵绵身体摇晃的时候,寸头男才终于稍微有点餍足。
他直起身反手一下把柳鹤翻转抱过来,放在货架上躺下任由屁股朝天,低头欣赏那凄惨不堪泥泞一片的下体,可怜的肉花已经合都合不起来了,张着圆滚滚抽搐流水的肉洞能清晰看到里面嫩红色的内壁媚肉,逼口周边一圈色情的白沫,阴蒂肿得表面都微微发亮,稍微碰一碰就能让柳鹤腿心发抖,口齿不清地吐出呻吟,已经很明显被玩得受伤了,又红又紫形状都不对劲,看起来像是颗变形熟烂的肉果。
然而即使是如此,没了“管束”的几个人也显然没有任何要顾虑“玩具状态”的概念,甚至他们原来还在说着的,所谓帮忙取出小刺的说法也已经早抛到脑后,此时正兴奋地开始交头接耳,说着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干什么、轮到谁,空前的变态狂欢彻底开始……
【作家想说的话:】
俺来啦!!!量少了点呢,但是……但是直奔主题!_(:з」∠)_
本来想让这个工具人爆炒进去的,可是想想后面还有个手被绑,然后树枝在前面顶着宫口然后被工具人后入爆炒的梗,就先不写
写之前搜了下苍耳,发现好大,但是没问题我搞个mini的,反正搞涩涩爽最重要,都能穿刺不出血怎么玩都有快感了,缩小个苍耳当然是不在话下hhhh
说起来今天发现原来评论居然只能留一年,好不人性啊,还好我本身会截点梗章的评论,周末想办法找时间留点快消失的下来
怎么发现得那么不巧,最想留下的那篇,就是去年说写了一年的感叹章的三四页评论已经消失了……怎会……如此……(缓缓躺下暂时离开这个世界T_T)
凌虐四丨捆绑受难穿刺骚籽打yd环,焰烫针高温传递刺激肉核失禁
“讨论”刚开始两句,穿着褐色夹克的村汉突然扬了扬下巴:“哎,我说瞧瞧你这根狗鸡巴,给人操得下头都合不上了,他还清醒着不?算了不管清不清醒你先赶紧一边歇着去,差不多也该轮我操了。”
“那么自然,当这就剩咱俩了?做什么也不问问黑狗子咋想的啊?”
这俩人之间阴阳归阴阳,矮男却很清楚他要是真敢顺着寸头的话说下去,八成不仅吃不着,还得被夹克男找个借口暴揍撒气,顿时头皮一紧,面上赔笑道:“哎哥、都是兄弟几个别这么说嘛,你们决定啥都行的我没什么想法,其实轮不上的话也行,我光瞅瞅也不错。”
寸头脸色却是直接沉了:“哇哦,可真善解人意。听清楚没?人家也支持你呢,还不滚来动手把人抱走?或者直接让我走开你过来给他摁着屁股开操啊?”
“李哥!”见情况走向不对,矮男额间冒汗,“说起来…啊,其实感觉呃,咱也还不用那么急呢,这个那个哎?我突然有了个新点子!”
剑拔弩张的气氛暂停,见识过了刚刚苍耳的好玩,两人都扭了头去,等这家伙继续开口倒干净葫芦里的药。
矮男摸着下巴补充:“我前两天看了个片,里头那个主演啊拿那种银环打在自己的阴蒂上连根狗链,然后操起来的时候,男配角只要抓着他的链子稍微动一下都会哭着叫个不停发浪喷水,自己摇屁股坐在鸡巴上腰扭着发抖高潮,那画面可骚可好看了,想想都刺激,要不咱给他打一个?”
“倒是听着还不错,你带了东西?”
他神秘兮兮一笑,几步转身从窗台上拿了个盒子,拍去表面灰尘打开:“用这个怎么样!”
夹克男挑眉也凑近,两人低头一看,里头竟赫然是一排泛着慑人银光的针,长度整齐,约莫四五厘米,针尖隐隐反射着寒芒,别说“环”了,连圆都一点不圆,链子更是不存在。
感受到两人的疑问,矮男瞥了眼闭着眼睛正虚弱喘息的柳鹤,又殷勤地弯弯手掌示意凑近,叽里咕噜耳语起来。
“我操,不是吧你这”寸头听得表情几变,眼神惊叹中带着微妙的兴奋,“那头蠢驴说你鬼主意多,还真是一点没放错屁,不过这个确定真不会直接给他扎坏啊?”
“说了会消毒的嘛。”矮男淫笑起来,从兜中掏出打火机摁出“啪”声,火苗立刻冒出跃动着舔上银针尖端,渲染着往上烧出蔓延的危险幻彩……
*
太阳穴在酸胀不时跳动,眼皮沉重得完全睁不开,柳鹤昏沉沉闭着眼睛,只感觉突然有什么冷硬的东西靠近嘴唇,他混沌中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侧头要躲,脑袋立刻起了晕乎乎的旋转感,难受得张开嘴呻吟,却直被一下冲进来的冷水灌到皱眉呛咳出了声!
“喂!给你喝水都不知好歹是吧?醒着装什么死?现在这里可没人吃你这卖可怜这套!”
耳边爆声炸响的呵斥把柳鹤吓了一跳,神经都随着指尖的抽搐瞬间紧绷,他咳嗽完人也已经清醒了些许,吃力地半睁开含泪的眼睛,瞳孔却还是涣散的,绝望中几乎没了反抗的意识,只是垂下颤抖的睫毛,喉结滚动着忍辱小口小口吞咽起了凉水。
看他如此,矮男又故意顶着杯底向上倾斜,柳鹤根本来不及吞咽下突然变大的水量,“唔嗯”呻吟着狼狈得喝一半从唇边流出来一半,凉冰冰的水流顺着下颌往脖颈一路舔舐过皮肤裹住充血敏感的乳尖,让他冷且微酸,不自觉打了个小幅度的哆嗦。
“果然渴了吧?也对,毕竟刚才美人你喷了那么多,不补补我们说真的都担心你脱水哎?”矮男再度发出恶毒的嘲笑声,“不过喝完水就听话了哦,来,先说小骚狗的主人是谁,怎么光天化日在这衣服也不穿露着逼发骚,看你的骚阴蒂,居然还被自己玩得肿成这样,报不出主人名字我们这里对流浪狗可是要先标记然后游街示众处理的哦。”
柳鹤听懵了,他没搞懂现在又是什么变态的新玩法,暂且不谈不想跟着演这破事,首先他就根本不知道这些死变态都叫什么名字,哪可能报得出来?!
顷刻间意识到自己又要遭罪,柳鹤水也不喝了,左右直轻摇着头,眼中羞愤含泪,嘴里低声喃喃着“神经病”,指尖都在发抖,也不知到底是骂人多点还是安慰自己多点,粉扑扑的脸颊黏着凌乱的发丝,看着很是可怜。
一旁的夹克男冷笑出声,突然阴沉着脸走近柳鹤,绷紧手臂肌肉用力举起了拳头!
“你干什么”柳鹤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举起手肘弯折护住脑袋,然而那蒲扇般的大手却是直接改方向张开往下狠狠冲着他的奶子一巴掌飞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