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嗯嗯!!”那箭头是宽底窄三角结构,刚才就已经随着钻顶深深穿透了宫颈嫩肉,几乎冲进子宫内口,随着如此粗暴的动作,圆乎乎的宫口肉团抽搐着先是凹陷变形进去,接着又被拽得凸起往外一同位移了几厘米,这种脆弱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蹂躏,恐怖的酸痛刺激瞬间炸开,让俘虏发出一声闷而崩溃的惨叫,他浑身都失控剧烈颤抖起来,箭头彻底从紧夹的圆环中拔出时,甚至还“噗”地跟着溅了一汪晶莹的骚水。
“瞧瞧,这叫得多好听,我给你这发骚的子宫口喂饱点,多捅几下,喜欢就趁现在抓紧吃进去夹着吸啊,毕竟待会儿这玩意被玩松到报废后是不是想夹都没办法……我可也不好说啊。”
行刑官阴阳怪气,面上是兴奋的狞笑,他甚至在白鹭酸痛到身体过电般的失控颤抖反应中恶毒地又冲着肉壶口戳了回去,晃着倒三角形的箭头反复一下下捅进拔出,将圆嘟嘟的宫口拽得内侧嫩肉不断外翻红肿,喷出一小股一小股飞溅狂流的淫靡水花!
“唔嗯嗯嗯!!呃嗯!!”变态的异物在体内凌虐拽动宫口的淫靡画面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俘虏崩溃的痛吟因为堵塞而含糊不清,音调却是明显颤抖着越来越高,他修长的身体被迫蜷缩着跪趴,屁股紧绷抬高,在恐怖的变态酸痛当中抖得不成样子,脚趾抻直手指拼命胡乱抓得红绒布面“刷刷”作响,即使看不到那张表情绝对已经酸痛到扭曲的脸,也完全能够感受到此时刺激之可怕。
热乎乎的骚水愈发汹涌不断往手背上淋,行刑官眯了眯眼睛,突然对准娇嫩的宫口肉环一下大力深深戳捅入内,调转手心顶住探针尾部,大幅度摇晃手掌让可怕的探针尖头完全侧翻戳在抽搐不止、剧烈变形肉筋里肉团猛搅两圈后,接着就又反扣着宫口拽了出来!
“唔嗬、啊啊啊!!”俘虏抬高屁股浑身痉挛剧颤,惨叫骤然拔高到几乎破音,一股有力的晶莹水柱从子宫内部喷射而出,顺着被撬得合不拢的宫口小洞直直喷洒上还没彻底拔出阴道的探针,满满当当地落了行刑官一手!
正对肉逼拍摄的漂浮小球抓紧时机迅速放大画面,高潮中层峦嫩肉剧烈收缩抽搐的逼腔景色暴露在中心,那可怜的子宫口已经明显被弄松了,中间张着几毫米宽的红肿小洞,在众目睽睽中失控喷着水合都没法合起,一抽一抽地缩动不止,虽然还看不见宫腔里面的模样,但已经十分凄惨。
“啧啧啧,我记得刚才这子宫口都不长这样的吧,前后有十分钟过去没有,怎么这就合不上了,是不是白指挥你骚过头,喷水喷太多太猛,给自己的逼冲开了?”
行刑官随口胡诌着羞辱人的话语,右手还把箭头探头继续埋在阴道尽头,也不插进去,仿佛在叩打什么有意思的小开关那样,上下左右毫无规律地抽打肉嘟嘟凸起的宫口,力道更是随意至极完全没有顾忌,直把脆弱而娇贵的肉筋抽得不住变形凹陷位移歪倒,咕叽咕叽往外吐水。
“嗬呃……呃啊、嗯……”恐怖的高潮才刚刚过去没有多久,俘虏的身体显然还处于异常敏感状态,呻吟闷而虚弱,在过于要命的持续刺激中越来越颤抖发飘,足尖踩直小腿肚一颤一颤收缩,腰臀都是紧绷的,不断试图挣扎摇晃抬高屁股躲,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行刑官也并没有磨蹭太久,他本来就是随意抽几下子宫口玩玩,很快就彻底拿出探针扔到一旁,右手缓缓握住了那根插在俘虏逼里、正撑开嫩肉的透明圆柱。
观察的视线投入,他略微眯眼睛,抓紧粗大的透明圆柱往外抽出两厘米,又再度向里狠狠捅入到阴道尽头,以堪称凶狠的力道猛力击打上了圆嘟嘟的宫口肉环!
“呃啊啊啊!!”俘虏酸痛至极惨叫出声,脆弱的肉筋瞬间剧烈抽搐起来,连形状都被挤压得变形发平,中间合不拢的小洞更是扯成了色情的椭圆!
“算了你们别按着他头了,总得让人家喘气,待客要有点礼貌。”
收到指令的手下揪着白鹭的黑发让他抬头仰脸,行刑官立刻看去,看见那露出来的脸上涨着由于持续的憋闷而不正常的发情潮红,表情也满是淫态,痛快冷笑一声,就开始握着坚硬的透明圆柱,对准一下下猛撞拼命凿击起子宫口来!
尖锐的酸麻电流扑啸着疯狂卷起冲遍全身,子宫酸痛得几乎要随时被干开,白鹭的小腹肌肉都控制不住痉挛抽搐起来,表情彻底失控,双眼翻白连舌尖也吐出颤声尖叫不止,屁股高抬浑身剧烈哆嗦,跟随冲击的力道向前失控摇晃起来。
“这贱货、还闭得那么紧,操,我就不信、呵、没法捅开,大家可都给看清楚点啊!”狰狞的话语随着用力的幅度显得有些断续,行刑官左手狠狠掐住俘虏颤抖绷硬的臀瓣,紧握住透明的圆柱大力后退到逼口,又没有任何放缓地猛力捅到最尽头,让湿红暖热的阴道内壁在画面当中被反复撑开拓宽又变窄,淫荡得不可思议。
“嗬呃……哦、呃啊啊!!嗯啊啊…!”毕竟是战斗士兵出身,手上能使出的力道本就强悍,此时用来落在子宫这种脆弱异常的部位,完全足以造成可怕的摧残,凿上两三下白鹭的小腹就已经酸痛到几乎抽筋,惨叫声崩溃地骤然加剧,大脑都被一波一波浪潮般冲刷过全身的电流攫取到空白,只能浑身酥软地哆嗦着任人托大腿根抬高屁股,咬着舌尖流下涎水,被一下下击打子宫口的变态刺激逼得全身跪都跪不稳,狼狈至极地直往前摇晃挪动!
几十下凿击过后,脆弱的一圈肉环在汁水飞溅中被打得越来越松,中间的小洞甚至已经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子宫内壁,行刑官兴奋得开始不断猛加力气,强壮的手臂上都握得隆起现青筋。
子宫口被更加汹涌的来势击打得淫水四射,中心的小口抽搐着甚至逐渐已经开始把圆柱的顶端往内里含,圆乎乎的一圈肉筋一会儿被撑大一会儿又随着后退缩小,淫荡又凄惨,撑大的幅度却明显更加剧烈,可想而知在遭受着怎样的凌虐!
“呃嗬……嗬啊啊!!啊啊!!咳、啊啊!!”可怜的俘虏明显受不住这样暴力肏开宫口的淫刑,即使他还是死咬着牙不肯求饶,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已经彻底失控,小腿痉挛着抽动踢蹬剧烈挣扎着不时呛咳出声,惨叫声更是异常崩溃而断续。
世界在晃荡着眩晕,变态的摧残手段一刻不止,尖锐到恐怖的不正常快感疯狂往神经里炸,酸痛的暴力冲击让白鹭几乎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的背脊仿佛都跟着酥麻滚烫一片,小腹被顶到酸涩至极抽搐着几乎要失禁尿出尿液,又好像是要射精,视线随着眼眸的上翻从昏沉模糊到转入闪动白光,甚至逐渐开始飘飘然再也什么都看不清。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下的猛烈击打,行刑官呼吸粗重,只感觉又一回发力后那透明柱子突然在凿上肉团的瞬间又往里滑了一截,他的手差点都没抓牢,反应过来后赶紧扭头去看屏幕脆弱的子宫口已经彻底像皮筋般被强行凿开撑松变了形,圆鼓鼓一圈紧绷到极限,颜色泛出粉白,宫腔内里抽搐的软红嫩肉都清晰可见!
“嗬啊、哦……”再去看那可怜的俘虏,竟是张着嘴一副仿佛连呼吸都停住的颤栗模样,仰起的脸上满是靡乱淫态,他的手指紧抓着红丝绒布面抽搐,双眼上翻惨叫声也显得嘶哑无力,雪白的屁股却仍然翘起哆嗦着,失控的身体泛粉滚热在变态的高潮当中不可抑制地颤抖哆嗦起来,子宫里面被堵住积蓄的淫水随着抽搐晃荡,撞在透明圆柱顶端闪动水光,从痉挛不止的阴道直往外溅!
一秒不落地欣赏完这样精彩的发情表演后,行刑官这才松开了握住透明圆柱的手:“不好意思,刚才白指挥的发浪反应太有意思,我这一下都忘了自己还在展示拍品,没控制住,现在大家抓紧时间看看,子宫里的骚肉都还在抽搐出水呢,不多看几眼,等下估计就看不到那么干净娇嫩的粉色咯。”
站在他右边,正帮忙摁住白鹭的一个士兵感觉自己似乎听出了什么,忍不住悄悄看了长官一眼。
果然,这人说着又话风一转,明明话语对象是屋内手下,却恶毒地故意面对联邦军官所在的屏幕露出了“热情”的笑容:“白总指这么屈尊大老远来做客,我们在场每个人都必须得给他送点见面礼才行啊,这送礼方法我也想好了,就让他……撅着屁股用子宫来装。”
屏幕对面极度愤怒的爆炸反应显然大大愉悦了行刑官:“哎哟我说对面的朋友,急什么,知道你们也很兴奋了,虽然今天很可惜还有很多人没到这,但白鹭先生也不会走那么快,喜欢的话也欢迎随时来光临啊。”
说完,他略往后让开了些,一眼看向正负责摁住白鹭手臂的士兵。
被行刑官眼神飞过来的士兵就是刚才已有预感的那个,可虽说如此,第一个就被点到的事实还是让他愣了愣,不敢置信地过了两秒才赶紧大声立正表示收到。
“展示拍品”的机械台面缓缓下降,士兵有些无措地站到白鹭的身后,手规矩贴住腿侧轻颤。
他之所以无措,自然不可能是觉得这行为不好,只是完全兴奋过了头,脸颊发红呼吸不稳,低头看向那向自己抬起露出圆张肉洞的屁股,里面甚至隐隐还能看到一圈子宫口在抽搐想要闭合。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士兵一时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摸到拉链时甚至还滑了两下,才让紫黑色的丑陋鸡巴跳出。
这样跪趴着的姿势看不见俘虏的脸,可那漂亮的肩腰与整齐军装中露出的脖颈皮肤却让人觉得更加色情。
“长官,我现在尿了。”士兵咕噜咽了口口水,自己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和行刑官说还是和白鹭说,握着鸡巴对准湿红的逼口,睾丸都兴奋得缩动着在裤子里向上提了提,几秒后才一鼓作气松开尿关
滚烫的黄色热尿从张开的马眼里溅射而出,直直在空中洒出恶心的弧度,稀里哗啦地带着从上而下的势能淋满了俘虏的屁股!
“你们……滚、呃啊……”雪白规整的军裤只被割开了裆部的布料,瞬间就被肮脏的尿液染上一片片又热又黄的湿热痕迹,白鹭的股缝也不可避免被尿液喷洒,往下滑着往阴唇里流,极致羞辱的行为让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双手紧攥成拳仿佛随时要暴起伤人,可实际却连扭头往后看都被几人限制着无法做到。
虽说是要尿进子宫里,但也许是由于高度差距,又或者是白鹭的不断扭动腰臀挣扎,士兵激动得手抖,越心急想要去对准就越歪,额头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黄黄的尿液大量喷洒在俘虏的股沟里屁股上,浸湿大腿往下去淋脏小腿,把原本雪白笔挺的军裤用脏臭的尿液弄得一塌糊涂,却没有太多往那圆张的软红逼洞里滑。
“你这家伙行不行的!”站隔壁急不可耐的同僚伸脚去踢他小腿,不断用眼神示意士兵赶紧滚开轮自己上。
士兵羞耻得涨红了脖子,心中很是不服,正要开口反驳,却收到了行刑官的皱眉警告眼神示意,只能憋屈地悻悻住嘴退到了旁边。
旁边等着的同僚手扶上腰带立刻要过来,却也被人拦住了,他一怔,不由得怒目看去:“做什么?”
“做什么?我问你才对,长官也没说过让你上吧,怎么就那么自然排上了?”
同僚表情略微一僵,只当没听到还要上前,却又被这人拉了一下手臂,他顿时心里也起了火,转身眼看要争执起来,行刑官就满脸不耐烦地喝止出了声:“你们几个!”
他踱步走过去,眼神凶狠地把两人搡开:“瞧瞧这一个个不值钱的样子,急吼吼的,丢不丢人?!你,我还当多有本事呢,握着鸡巴对准人家白指挥翘得那么高的屁股还尿不准,逼都给你撑开了一点,尿不进去光淋衣服,子宫装不上尿这礼物怎么送,全部给我滚开,可别委屈了咱们的贵客。”
说着他自己走到了白鹭身后,手伸向腰带一把扯下拉链,握着丑陋的鸡巴对准饱满的屁股,半蹲着的士兵见状,立刻配合以更大的力气摁住白鹭不准他挣扎。
“看着点啊,首先看清楚位置,确定对准。”
那插在白鹭身体里的透明圆柱不仅十分坚硬,还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能随意控制撑开下体却又不产生阻挡,逼里所有景色一览无余,柔软的肉瓣翻开成两个半圆,往里望去,软红的媚肉正因紧张和抗拒而控制不住地直在收缩绞紧,子宫口被撑得圆张开两三指宽的小洞,怎么也合不上,酸痛得直一缩一缩颤动。
行刑官捏着鸡巴头站了几秒对准,紧接着膀胱肌肉一松,一股骚臭的尿液就从张开的马眼里射了出来,从上到下划出弧度,精准落进股间!
“呃……”软红的黏膜被渗进来的尿液激烫得剧烈收缩起来,尿液迅速蔓延过层峦的阴道内壁往深处流,直让俘虏被那恶心的热度烫得绷紧屁股浑身一颤,手指都在颤抖,隐忍而屈辱至极地咬着下唇,不断试图向下放低屁股让尿没法灌入体内更深处,然而这一行为立刻就被旁边站着的士兵发现,直接狞笑着抬起脚顶住了大腿内侧,死死卡住强迫他甚至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尿液这下落得更准,在“哗啦啦”的声音中形成有力的弧柱,狠狠落砸在柔嫩的肉花上打得阴唇软肉变形,肮脏的滚烫随着倾斜迅速大量往阴道深处流淌,几乎是不到两秒就烫上了一圈张开的脆弱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