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白鹭没真的被粗暴弄坏,照灯恢复下就只是纯纯昏迷后,行刑官很快放下了不爽的情绪,他转头看向还面带紧张神色的下属,随口说了两句便迅速转了话题。
“算了,既然把白指挥搞得那么难受,那我们这小游戏也先停停,不过,你们联邦的人也不过如此嘛,看着厉害怎么玩都能受得住还高潮,结果呢?找条狗来都能做到的分辨重量,他做不到,能顶什么用?”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行刑官又挑了挑眉,“也还是有点用,这脸蛋身材谁看了不飘忽,不如给大家彻底展示一番,然后拍卖个对得起白指挥身份的好价格呗。”
这话说到中途,刻意羞辱人的哄笑声就已经充斥了纯白的室内,同时还有许多话语嘈杂地表示要出价,即使有人觉得颇为过分,也只是摇摇头,露出看人胡闹的无奈微笑,完全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到不妥,有半点把这位曾经身份贵重的俘虏当人看待的意思,甚至还出言去挑衅联邦军官,让他们多给自家长官捧捧价格,拍下来了说不准就给他们把人送回去。
行刑官听得大笑出声,随手挥挥招来一个下属:“去给我拿盆水过来,要温的,不能冻着咱们白指挥,生病可是会影响拍卖价格的。”
他说完蹲下身,面对状态凄惨的俘虏轻哼出愉悦的旋律,随手摘掉了挂在乳头和阴蒂上的砝码,脆弱的嫩肉没了承重立刻往回缩着恢复,却怎么都有些长,不再是原来那副模样了。
白鹭浑身软绵无力,脑袋往下垂着,汗湿的发丝完全盖住了脸侧,看不清表情,行刑官又推了他一下也没有半点反应,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卡在膝盖内侧让双腿弯折分开的铁棍没被摘下,负责控制锁链的人只根据命令放长白鹭脚踝处的拉扯,让他软绵绵地在昏迷中被转换成半跪在地的模样,双手处的锁链没有变化,被拉扯着举高过头顶,羞辱意味极强。
一桶水很快放到白鹭低头正对着的下方位置,行刑官伸脚一踹,桶内立刻被撞得水花溅起,为双眼紧闭的俘虏苍白的脸颊挂上更多水珠。
他向连通联邦军官的屏幕示威般瞥了一眼,接着便粗暴地拽住白鹭还在滴冷水的湿发,把人往水桶里摁了进去!
无数双目光紧盯着房间中心,双手被绑在头顶的俘虏很快就逐渐有了反应,昏迷中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令他的手指无力地痉挛着抓动起空气来,几秒过去双腿也开始下意识踢蹬,又因为横贯卡在两侧膝盖内的长铁棍而动弹不得,只能晃动脚踝,水里开始咕噜噜冒起气泡,头颅不住向上顶高挣扎试图撞开用力往下按的手,却限制于别扭的姿势而完全无法发力。
“那么快就醒了啊?醒了也别那么急,多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话吧”
羞辱的话语经过水波的阻拦变得晃晃荡荡扭曲到完全不真实,白鹭根本听不懂是谁在讲什么,他的意识都没清醒,直在一片温热的极致窒息中颤抖着迷迷糊糊呛了好几口水,整个人都在前所未有的弱势中完全无法呼吸,挣扎当中水花四溅却完全无法抬头,睁眼能看见的也只有黑色桶底,他渐渐甚至产生了一种缓慢飘起身体的跟着变轻的错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极度缓慢,胸脯滚热仿佛有什么要炸开,通红变形的奶头也随着剧烈的起伏在空气中摇晃起来。
行刑官玩都没玩够,压根不舍得在这时候真弄死白鹭,看着那挣扎动作逐渐真开始变弱,便赶紧拽着头发把俘虏从水里拉了起来:“好了好了,喝饱没?免费的水也不能这么大口喝啊,知道你喷了好多水要补充,可是也得矜持点行不行啊白指挥!”
羞辱话语兜头盖脸劈过来,白鹭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息不止,他长长的睫毛都湿成了几簇,满脸布满晶莹水珠,锁骨到胸膛都湿漉一片,眼睛也睁不开,视线里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在动。
几个士兵靠近他,合力控住白鹭软绵无力的四肢,将人摁到了一块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覆盖着红丝绒布面的“拍卖展台”上。
可怜的俘虏在浑噩中似乎已经无力反抗,任由粗暴摆弄,很快便带着双腿之间的铁棍枷,变成了背对大部分浮动小球,半跪半趴着面部朝下,屁股高高抬起的淫荡姿势。
他此时还穿着一身军官制服,从后背看上去虽然凌乱但也还算完整,却反而更加凸显出了没有布料覆盖完全暴露出来的私处,鸡巴往前方硬邦邦翘起,颜色已经变得不复浅淡,柔软的蛋囊垂下无法再有任何遮掩,两瓣阴唇又湿又红往两边地翻开露出内里,肉蒂经过承重的折磨现在还是长椭圆形,肥嘟嘟发红,被银环的重量牵扯耷拉着,鞭子狠抽过的逼口高高肿起紧成小缝,腿心的皮肤湿漉漉沾满淫水泛着粉,呈现出一副完全被玩得烂熟的模样。
行刑官伸手在俘虏饱满的臀部上拍了拍:“白指挥,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的逼被几个人操过啊?”
白鹭将额头抵住红色绒面,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并没有回答,行刑官也完全不恼,直接扬手就往红肿鼓起的肉逼上抽了一巴掌,直打得俘虏“呃嗯”地控制不住呻吟着浑身一颤,随着手掌的力量溅起小股发情的淫汁。
“干什么?这就开始发骚了吗?贱货,就那么希望有人抽烂你的逼啊!”
粗暴的话语炸开,同时连续的巴掌也飞速狠拍下来,在“啪啪”的淫靡水声中把柔嫩的阴唇拍打得不住变形,逼口痉挛着连带阴道里面也收缩起来,潺潺的汁水飞速流出,往下淌过摇晃着肿胀不堪的变形肉蒂。
白鹭眯着眼睛紧咬下唇,脚趾控制不住地在抽逼动作产生的诡异快感中颤栗着蜷了起来,刺痛提醒着真实,可真的真实又不会痛,他几乎有些分不清此时到底是自己的构建还是现实,只的确在思绪毫无逻辑跳跃的新奇状态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酥麻放空。
一直没打出太强的反应,行刑官也渐渐收了手,又举起个透明的假鸡巴向摄像小球晃了晃:“也不能这么绝对,说不定他之前没有过什么发浪的机会呢,接下来咱们先一块儿看清楚骚逼里头长啥样。”
最显眼的巨型屏幕几乎被饱满的臀部充斥,肉花缀在湿漉漉狼藉一片的股间,正处画面中心,就连每一丝嫩肉颤动细节都清晰无比。
冰凉的硬物顶住阴唇散发寒意,红肿的黏膜立刻色情地含着透明龟头抽搐几下,奄奄一息的俘虏被冰得腿根和屁股明显绷紧,他此时半侧着脸,只露出绯红的脸颊和迷离半睁的眼眸,随着那假鸡巴在两瓣阴唇里上下滑动摩擦产生的酥麻快感,涣散的瞳孔中又控制不住地泛上春情水意。
行刑官手上施力,两瓣肥嘟嘟的软肉顿时先是往中间明显卷着凹陷进去,然后又无声地“啵”一下随着挤压往两边绽开,在白鹭隐忍的呻吟中变作两个粉白的半圆。
那透明的假鸡巴材质大概是有些特殊,完全没有半点阻挡效果,逼口形成的肉洞缓缓变大,嫩红色的粘膜很快清晰展露在所有人面前,满是水光的阴道媚肉紧贴着入侵的异物收缩绞紧,一点点露出娇嫩而隐秘的身体内部景色。
行刑官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也屏住呼吸,目光火热地紧盯住屁股中间张开的软红肉洞,持续前进的动作再进一两厘米,便看见了颜色有些不同的一层肉膜,中间缀着枣核模样的小孔,正随着阴道的收缩动作一颤一颤鼓动。
“操。”他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声音兴奋到颤抖,“膜都还在啊。”
冰冷的道具往前顶住薄薄的处子膜推了推,被紧紧摁住的俘虏立刻就发出了更加难受的呻吟,他的足尖不自觉略微翘起,白皙的手指在红绒布面上抓挠起来,似乎是想要挣扎,浑身上下都透出强烈抗拒之意,嫣红的肉洞也加快频率一缩一缩绞紧,却因为假鸡巴的透明材质而显得极度色情。
行刑官转了转眼睛,脑海中已经开始飞速幻想狠狠一下捅进去后那层脆弱的屏障往里凹陷变形,伴随着俘虏的颤抖尖叫被冲击到从中间的小孔开始撕裂破碎、冒出血丝的画面,再想到自己要给谁破处,甚至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咬着牙轻轻打了个抖。
他强行按捺住激动下了个命令,一块小小的白布很快被放到白鹭闭不起来的腿间,准备送给联邦军官做“纪念品”。
手上推进的动作继续,脆弱的肉膜很快就被顶开阴道内壁露出全貌,龟头持续往里顶动,将枣核形状的小孔拉扯到缓慢变圆,中心越来越薄,整张有弹性的肉膜屏障开始延展往内凹陷,渐渐连根部都有些变形,几乎随时都会被挤碎。
“唔嗯……”俘虏颤抖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强烈,屈辱的情况让他面上露出痛苦表情,然而眉宇中又掺杂着些说不上来的微妙意味,脸颊泛红,屁股连同大腿根都紧绷到极致,攥紧布料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发白。
透过屏幕看着那侧脸的表情特写,行刑官面上的笑容愈发嚣张,又用空出的右手往下去勾挠着垂坠的阴蒂环快速拨弄起来。
毫无预兆的快感一瞬间席卷冲上背脊,直让跪趴着抬高屁股的俘虏浑身都控制不住颤抖了一下,肉逼收缩的频率骤然加剧,水液顺着圆张的逼口溢出,那手指动作越来越快,通过金属传递飞速猛撞骚籽,尖锐的爽意一波一波狂涌,逼得白鹭浑身战栗眯着涣散的眼睛张开嘴呻吟不止,舌尖都几乎要缓缓探出来抵住红色的绒布。
就在下一秒,行刑官嚣张地眯了眯眼睛,左手掌根顶住透明鸡巴的底部,狠狠地往阴道里头猛推了进去!
“嗬呃呃”脆弱的肉膜瞬间无声地“噗”一下当着众多人的视奸被完全粗暴撕裂,顺着透明鸡巴推动的力道往在酸痛中剧烈抽搐的阴道深处翻倒弯进去,红红的血丝混进淫水顺着穴腔流出阴唇,尖锐的酸涩在脆弱肉帛粗暴被击碎的瞬间爆涌冲刷遍整个下体,软趴跪在台上的白鹭瞳孔骤缩控制不住上翻,失神地张着嘴踢动小腿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了一下,旁边的士兵赶紧面色严肃紧紧摁住他,却没有出现预料当中的挣扎。
可怜的俘虏高举着屁股,似乎还在消化自己就这么被破身的事实,他在极其强烈的极致羞辱冲击中从喉间挤出嘶哑的呻吟后就没再出声,表情转向了呆滞的空白。
“哎哟,看我这干的,说好撑开看看,结果一下子不小心手滑给捅碎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白指挥,要不这样,我让这假鸡巴给骚逼道歉。”
行刑官兴奋得面上那扭曲的笑意几乎下不去,他抓着透明的鸡巴,刮动着残破的肉膜往后退了退,完全不顾俘虏牙齿紧咬身体的颤抖,又继续推进,调整那鼓起的冠状沟棱边,对准一圈肉膜残根所在,粗暴地来回快速抽插狠碾了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已经报废的处子残膜在蹂躏之下迅速被撑开撕裂得更加彻底,冰冷而坚硬的道具来回抽插暴力翻搅,简直像是在短时间内反复破处,还敏感着的瓣膜嫩肉在酸痛余韵中被前后带着翻倒,红肿的阴蒂也突突自发剧烈抽搐起来,子宫深处飞速涌出大股水流,不正常的变态快感顺着神经攀涌疯长,逼着俘虏跪趴着开始无意识失控痉挛,他甚至不自觉塌下酥软的腰肢,向后上方把发抖的屁股抬得更高,穴腔剧烈收缩,咬着舌尖在诡异的酸痛爽意中被透明鸡巴干得白眼都翻了起来,脚趾抻直哆嗦,一团团骚水挤出圆张的逼口缝隙往下流,顺着阴蒂啪嗒啪嗒往红色的绒布表面坠落砸出水痕!
行刑官喘着粗气不断反复碾转,直到玩到肉逼里已经几乎看不见太完整的残膜、淫水也不再掺杂处子血时才稍微停了手。
他拿起那滴着血丝和淫水布料晃了晃:“漂不漂亮?这玩意儿我们就不拍了,转送给联邦的兄弟,给你们留个纪念礼物啊!”
室内传开一阵嚣张的哄笑,行刑官探头去看了看白鹭仍然失神红着脸喘息不止的面部表情,又重新直起身动作起来,推动那根透明鸡巴往最尽头继续深入。
俘虏饱满的臀部在痉挛当中不自然颤动,他此时几乎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了,只能在极致的屈辱当中高抬屁股被拓开身体深处展示凌虐。
很快,一圈软肉就隐隐约约出现在这画面中心,它透着更嫩一些的粉色,表面光滑形状圆润饱满,中心湿润地凹陷下去,仿佛望着一小注淫水,躲在阴道尽头小小一团,活像是朵花苞,敏感的神经似乎已经捕捉到了入侵者越来越靠近的凉意,颤巍巍地小幅度收缩起来。
子宫口颤动的清晰画面让行刑官看得眉头不自觉皱起,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小心翼翼把透明的鸡巴在往里顶了顶,想让视野更清晰些,却还是稍微碰到了那紧致的肉筋。
“唔呃”酸涩的快感一瞬间从阴道尽头冲上小腹,白鹭咬住嘴唇内侧的嫩肉控制不住地轻微打了个激灵,双腿想要闭合,却又只是撞在铁环内侧徒增难受。
“这地方是子宫吧?我看着感觉都没碰到,怎么白指挥就发抖了呢,是在邀请我们更用力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