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插进宫颈管里面的酒瓶被打得再度狠狠往里冲,直接破开内口插得顶上子宫底部,冰凉的一圈玻璃口击打到敏感神经密布的柔软内壁,简直活生生将这脆弱而娇贵的生育器官变成了一只只会包裹着酒瓶抽搐高潮喷水的肉套!

要死了……恐怖的酸麻瞬间从尾椎席卷到眼前炸开,冲击突破承受阈值,柳鹤眼眸猛地翻白,他在一瞬间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了一下,双腿猛然蹬直前脚掌踩地,颤抖的屁股含着酒瓶摇晃着抬高,脚趾抓挠着地面,却坚持不到几秒,就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呃呻吟着脱了力,雪白的身体如同断了线般突然瘫软失去了意识,只有大量的酒液混合着淫水从逼口缝隙,像是失禁的尿液那样淅淅沥沥往下坠落淌了一地。

【作家想说的话:】

写了关于两个奇奇怪怪的物化梗(???)

其实还有个擦鞋器,做公共擦鞋器的有了点大纲计划还没写。

开苞篇虽然已经没有卡着中断的感觉了,但好像中途放下去写其他的也不太好,我试着同时写它的下(应该不会很长),和白鹭番外的开头,然后国庆的时候短暂开启,隔日更模式,隔日肯定就一章没那么多字了……尽量在假期结束之前能写多少就写多少

(不过感觉应该是能写完的!)

白鹭一丨开腿羞辱,镊子拨包皮拍摄,绳捆凸起针扎骚籽注射发情药

六年级和八年级的模拟对抗战落下帷幕。

平局的结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甚至包括六年级学生们本身也都是又兴奋又不敢置信。

他们的整体实力根本比不过八年级,在学院年级赛开赛以前就非常心知肚明自己肯定被碾压,就连私下打赌,都是猜自己能被杀几次,出来得回家躺多久,毕竟两小时的对抗中途会有被动复活,一个个只能苦中作乐。

白鹭的身份高贵不假,但实际上也真的是很敏感,注视他的眼睛不尽其数。

开战前夕,先是年龄转折论一度甚嚣尘上,六年级首席战的顺利卫冕才刚让这种声音下去了点,新的声音就又抬起了头,说即使白鹭自己因为特殊而有点能力,面对这样的战局也不可能有用,而且其实就是因为六年级这批学生本来实力也整体不太出挑,才会让他能够这样年年稳坐首席之位。

利益驱使之下,这场原本只是平平无奇的比赛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一旦输了,战斗系的公共训练室竟然会“调整”六年级的优等名额。

他们还能训练,因此不违反底线,但“训练”却是从A级开始往下,对应用整个高年级部从SSS级往下用的训练室,“靠实力话事”。

可想而知,超过一半的人根本会没有训练室和机甲械备可用,去用一到五年级的训练室更是不现实也不可能。

六年级是真的输不起,但赢……更难于天堑。

所有目光都在紧盯。

到了比赛当天,对抗前半段也的确是在被按着揍,完全是靠着白鹭的指挥边躲边打着反击,才硬生生撑过了死伤过半会直接判定“大惨败”的前二十分钟。

然而那时间刚一过,白鹭便瞬间转换了策略,近乎完美地完成了余下包括八万个模拟仿生人士兵在内所有人、伤亡率接近零的大撤退,回到了基地。

紧接着,他更是自己走偏路,出其不意将八年级的Alpha首席主将暴力单杀,还趁乱收割了一波核心小队,又原路折返,等待六年级学生们半小时后纷纷复活,再卡着初始军营范围可以开始被攻击的第59分,在所有同学崇拜而信任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摁下了【投降】按钮。

在战争当中,撤退和溃败往往只有一线之隔,难度和其中门道都可谓高深难测,对将领的考验和要求更是接近苛刻,还某种意义上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这么一场个人炫技式打法配合整队高度服从的“士兵”,让观战老师们全程是越看越惊讶,到最后更是无不哗然,研判结果时着实争论了好一会儿。

从整体来说六年级被按着打,最后还主动投了降,不仅“输”,还是不能说有多么伟光正的输,完全是靠着对自家首席绝对的服从和忠诚在“强撑”时间。

可问题就出在这,正是因为他们这种奇怪的路子,让八年级虽然实力碾压却没有获得太多的击杀积分,甚至还因为主将失败最后导致了冷不丁的严重扣分,直接成了负数,形成“赢”却比对手两位数分还低的尴尬局面。

激烈研讨过后,这场模拟战最终被定为输与赢之间的特殊平局,奖杯与荣誉仍然归属八年级,但是之前约定的“惩罚”不生效,六年级正常使用训练室,并将白鹭视角的撤兵过程录制成教学案例。

一场不可能的答卷完美作成。

对于自己的胜利,白鹭自然是高兴的,疼痛的缺失让他不知觉当中对生活里的大部分事物失去真切的热情与实感,自然而然在精神上的刺激需求与阈值格外高,好胜心和掌控欲更是强得恐怖。

这种快乐虽然有效,但对他而言也是来得快去得快,坐在书房里开着通讯,礼貌微笑着应付完第二波来恭喜的人后,白鹭就又飞速感到了腻味。

他动作一向随心,累了就将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绝,只静静沐浴在书房的黑暗里。

偌大的室内,只有一盏复古蜡烛在跃动火光,橙焰照出影子,光与暗的交界勾勒出白鹭鼻梁高挺的俊美轮廓。

思绪渐渐放空,他一言不发,手肘撑着扶手,只有戴着黑手套的指尖在规律地轻碰住脸颊。

完美的端庄被卸下大半,白鹭此时面无表情,几分钟后,甚至眉宇之间还隐隐泛出了只有核心手下能看见的不耐烦阴郁神色。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体内开始涌动,但又难以捉摸,极其矛盾,他觉得自己很想要些什么,又偏偏看不清到底想要什么,折磨人的感觉持续在意识里徘徊,让白鹭忍不住心底生出了暴躁与少许茫然。

说到底,即使是“首席大人”,现在也不过才十九岁而已。

白鹭缓缓闭上了眼睛,更加专注地调动精神思考,电光石火之间,一张脸突兀映入了黑暗的意识海。

是上次那个仿生人。是那个……让他“很痛”的仿生人。

某种即将要接近答案的奇怪兴奋感让回忆闪现,那种陌生而分外刺激的、带着疼痛的神奇快感再次从神经末梢涌上,白鹭心脏怦怦跳动,他睁开眼,喉结滚动了一下,思绪在这基础上继续发散。

八年级那些前辈们,今天看他的眼神简直犹如刀子显形,那位被“杀”的首席更是面色难看得黑成一片,还不得不夸他后生可畏,傲慢地不服他的“小聪明”,又带着完全掩盖不住的、对白鹭战斗力之惊诧与忌惮。

真是矛盾又可笑,就像自己之前玩的仿生人们,在被踩着凌虐或是掐着脖子肏干时那种惊恐羞愤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光是看着就会让他发自内心地愉悦。

不过那也有些玩腻了倒是反过来他们也能这么对自己这件事,还挺有意思的。

想到这里,白鹭的目光落到桌面上,一个更奇怪的想法从心底冒出:如果自己落到他们手上会怎么样?如果这些人就是一个个疯子,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所谓同学身份,如果今天进行的不是什么学院内模拟战,而是真真实实两方对抗的世仇战争……那么作为重量级、可以拿来胡乱泄愤的俘虏的自己会怎么样?

离谱的设想瞬间在脑内构建成网攀织蔓延,白鹭坐直拉过了一张记录板,飞速输入意识写画,眼睛都隐隐有些发亮,写完以后更是把工具一拍,神态含笑地站起来带着自己的计划离开了书房。

“抓到人了?”行刑官大步走向营内,语气森冷地向下属发问。

士兵恭敬点头:“是的,长官!虽然联邦军溃败一通,但是那位大不,是他们总指挥白鹭逃脱失败被我们逮捕了!”

所谓的“溃败”,实际上是几乎没有损伤多少的示威后又撤退,听了前头的话,行刑官忍不住生出了些火气,可后面的重量级消息却让他再也顾不上这件小事。

他加快了步伐,披风在走廊里甩出烈烈声响,没多久便来到关押犯人的楼栋,越过层层禁锢进入了一个纯白色的房间。

这里头面积很大,没有任何家具,白茫茫纯色,因此甚至透出一种不像三维空间的诡异视觉效果。

中间的位置竖着一个白色的大柱子,可以看见有个半跪着低头的黑发男人,他正穿着一身规整英挺的高级军官制服,被好几条微微散发着光亮的浅金色锁链绑在柱子下端。

这画面让行刑官连瞳孔都微微扩大了一些,他咽下兴奋,刻意放慢步伐缓缓走近,伸出脚尖轻踢了一下“俘虏”的小腿骨,开口戏谑道:“哈瞧瞧看,这位贵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