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形宝石颜色又浅了些,阴蒂变得比小指节还要大一圈,活像是颗抽搐的肉枣,窃贼不由得内心啧啧称奇,手上将那小球更加用力摁扁!
好冰……怎么会那么痛……停下来,会坏掉的、要死了呜呃……被感官刺激搅成浆糊的大脑偶尔闪过崩溃的破碎念头,柳鹤吐着舌尖,直吸冷气,浑身发抖,随着阴蒂的变形腿心也在持续抽搐,他踩在地上的右脚不住摇晃踩蹬着,让小皮鞋的高跟发出吱呀的响声。
药液生效迅速,还没注射完就已经浅浅有了苗头,下体的酸痛开始掺杂进了诡异的麻木,视线混沌偶尔闪过白光,时间在恐怖的折磨之下变得极致难熬,柳鹤已经连大脑都彻底宕机了,强烈的酸麻刺痛,让他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哭泣喘息声愈发短促崩溃,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只能靠被窃贼托着抽搐的屁股,柔软的阴唇抽搐着张合泄出透明粘液,几乎已经都要忘了此时客厅还坐着另外两个人。
窃贼将白皙的腿肉抓得溢出指间,耐心看着那宝石,直到它成了浅紫色,才勉强放过已经肿胀到变形、连颜色都浅了些的可怜阴蒂,手上一收,末端的金属针头便狠狠刮擦过承受了注射的敏感神经被抽了出来!
“呃哦……”柳鹤吐着舌尖,表情有一瞬扭曲,他已经只能崩溃地发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虚弱惨叫,臀瓣痉挛着自发抽搐夹紧,浑身打了个哆嗦,红肿的逼口一张一合地缩动着又被激出了小股暖流,阴蒂已经肿得红彤彤有些发亮,被针头抽出去的动作波及到在空气中弹弹抖动了几下,一副被玩得熟透的骚浪模样。
窃贼刚要试着伸手去动动,却在中途停了下来,惊讶地挑了挑眉。
这不知是什么名堂的魔法道具被拿开后,阴蒂肉居然还没有停下膨胀,就在他盯着看的这三五秒的时间,居然又比刚才肿得更加圆了些!
“啊好烫……在烧、啊……呜呃……不行嗬唔”柳鹤的呻吟含糊不清口语无伦次,急促地连声哭喘几下又很快被颤抖抬手再度死死捂住嘴,牙齿也紧咬唇瓣,那刚才让人酸痛彻骨的冰凉突然一转面目变成了无形的液体火焰,在他眼前昏沉的黑暗中蹭蹭烧了起来,从最敏感脆弱的内部一刻不停地直接灼烤神经,柳鹤崩溃地捂着嘴,扭腰摇晃屁股,连呼吸都已经忘了,几乎想要尖叫着捂住自己的逼哭泣打滚,却连惨叫出声都只能是奢望。
那脆弱的小器官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持续膨胀,最后甚至成了一颗比指节还大的肉葡萄模样,让窃贼忍不住露出了惊异的表情:“我的妈耶……”
这从没见过的淫荡场面让他再也忍不住,舔了舔唇,伸手过去,也不顾那雪白屁股骤然强烈的左右抖动躲避,强行摸了一把肿胀不堪的阴蒂。
“哼唔!!”可怕的增敏效果让柳鹤在阴蒂被摸到的那一瞬就如遭雷击,他捂着嘴猛然弓起上身,直接陷入失神状态发起抖来,吸气都变得艰难,足尖在空气中绷直,腰肢连同屁股紧绷得几乎抽筋!
窃贼动作不停,将极其显眼的大阴蒂捻在指尖滚了滚,只觉得异常湿滑,碰一碰明显有种带着略微紧绷的充盈膨胀感,甚至让他开始猜想,是不是自己抓紧了用点力掐下去,能直接在这小骗子崩溃的惨叫当中把这又骚又嫩的玩意儿直接弄到爆汁坏掉!
“嗬咕呜……”难以形容的酸麻一阵阵疯狂地在小腹炸开,柳鹤的腹部肌肉痉挛不止,从自己的指缝里挤出含糊不清的崩溃音节,蹬直腿浑身打了个激灵,一股温热的骚水直接从抽搐的阴道深处喷溅而出,眼眸翻白,视线昏黑一片,几乎又要摸到了高潮决堤的边缘!
这强到不正常的反应让窃贼很快明白过来药水的功效,他嘴角恶劣地勾起,眼珠子咕噜一转,脑袋再靠近过去,心中存着试探的念头,冲着肿胀不堪的肉蒂,“嘘嘘”连续吹了几口气。
刚才把阴蒂从包皮里拨出来吹气,也不过是让柳鹤脸颊通红呼吸变乱,又羞又怕地皱起眉头隐忍呻吟。
然而此刻,可怜的小“女仆”却直接崩溃到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高昂的音节,屁股猛然绷紧,雪白的大腿根抽筋般夹着窃贼的肩膀剧烈哆嗦,几乎整个人都挺身打了个挺!
窃贼心中暗叹,干脆埋头过去,张嘴伸出舌尖,顶住肥嘟嘟发热的阴蒂,以一种几乎要掠出残影的速度反复上下拍打起来!
啊啊!!不、酸死了呜…啊啊!!呃哦嗬啊啊啊!!
刚刚被药水注射完后,阴蒂已经敏感得摸摸就要高潮,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柳鹤崩溃地咬着牙发抖,然而才不过两秒,强烈的窒息感就让他根本闭不上嘴,又如同小狗般吐出了舌头,仰着满是泪水的脸用力喘气,涎水顺着唇角流出,沿着下颌流到脖颈。
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在阴蒂东倒西歪变形的震荡中汹涌席卷全身,一遍遍反复来回冲刷脉络,他几乎是连半分钟都没有撑到,就翻着白眼屁股一抖,直接被弄到了灭顶的高潮!
感受着阴蒂开始发热突突抽搐,窃贼却还故意把嘴贴上去更加用力,如同吃奶一般连拍带吸,让肉葡萄在般的肉核齿间滚来滚去被刮着,反复变形,作弄得啧啧有声。
这样的刺激完全超过了极限,柳鹤双手撑着裙撑,吐着舌尖满脸失控的淫态,哀哀叫唤不断扭腰,他的小腿在空气中崩溃地乱踢,大腿紧绷抽搐,屁股痉挛着扭动,却怎么也没法甩开那个变态的脑袋,把敏感到任何刺激都受不了的阴蒂从嘴里拔出来,恐怖的酸麻一股一股冲从下体涌上颅顶,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只能浑身发颤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崩溃当中凄声哭叫起来,阴茎抖动几下,在被延长的窒息高潮当中射出了一大股稀薄的精液!
强烈的巨浪拍打过后,脑袋都被震得发晕,柳往后倚靠到了墙角里,舌尖甚至还收不回去,挂在唇边被自己的牙齿无意识咬住,为数不多的体力被颤抖的余韵陆续带走,迷迷糊糊当中,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好像跳上了耳边,沉重充斥了肢体,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往下沉。
*
等柳鹤再醒来时,入目便是熟悉的天花板。
什么……是梦吗……我怎么会做那么变态的梦……
柳鹤眯着眼睛,百思不得其解,床铺间熟悉的清香让他的神经逐渐舒缓,良久后才吐出一口气准备起床,手掌撑到床边。
可腰部才刚刚发力,猝不及防如电击般的酸麻就从腿间猛然窜开,让他表情都扭曲了一瞬:“唔呃”
不对劲,柳鹤的心猛然沉了下去。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失神地看着床边,足足半躺着呆滞了一分多钟,才咬着牙狠下心,从床头柜摸了面小镜子放到腿间,小心翼翼抱着腿根,分开双腿。
一眼看到自己的逼缝发肿,柳鹤却还是自欺欺人地不敢相信,他颤抖的手往下探,犹豫地咽了口口水,柔软的蛋蛋被往上拨。
微微的酸麻让他皱了眉,然而却很快就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些了,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肿得形状不正常,通红凸出肉贝的阴核。
不……不是梦……是真的?!
柳鹤咬着牙崩溃地闭上眼睛,手还捧着自己的蛋蛋不敢放下,害怕触碰会让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受到刺激。
他简直要疯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些事情是真的,那后面他应该是晕倒了,这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躺回到女仆卧室的床上?!
就在此刻,诡异的震荡从身体内部传出,柳鹤的思绪被猛地打断,他下意识放手,小指却不经意刮过了阴蒂,酸涩的尿意一瞬间让小腹都痉挛着抽了抽,他更是几乎要坐不稳,反手扶上床头柜才勉强靠住。
怎么里面也有东西!不要啊……
柳鹤的眼睛里已经又涌上了泪水,他吸吸鼻子,手微微发抖,极度小心地从腿根那里绕过去,试图不刺激阴蒂同时把东西掏出来。
然而那诡异的道具躲得很深,半分钟过去,他的指根都逐渐被骚水打湿,碰到的都是湿乎乎软绵的逼口,怎么样都掏不出来,只把自己弄得脸颊通红。
下一秒,像是为了惩罚他一般,那道具的频率甚至还突然还大了些!
阴道被刺激得抽搐,躲在深处的柔嫩子宫也被波及,肿胀的肉核不可避免一同抖动,多点爆开的快感冲击得他从坐着的姿势躺回了床上,雪白的双腿颤抖着大大分开,膝盖折起,裙摆被撩上胸口,露着红肿湿漉漉的逼,仰头呻吟啜泣不止。
“呜呃、啊……痛……不要震了……”少年不断喊着痛,表情却显然掺杂了其他的意味,柔软的发丝在枕头里被蹭乱,手也抓挠着床面,像是发情小兽。
调整过数据的身体很轻易就让快感逐渐堆积起来,柳鹤在喘息中爽到蜷紧脚趾,雪白的屁股无意识在床单上左右磨蹭,脸颊潮红,耳朵都随着快感抖动起来。
强烈的酥爽冲刷过阴部密集的神经,一浪接一浪,在震荡的频率中越来越连续,几乎又要将颤抖的小美人冲上高潮,他的股缝越来越湿,一团又一团的淫水从逼口被阴道挤出,顺着大大张开的腿掉下打湿床单,就连前头的肉棒也都在强烈的震颤当渐渐充血翘了起来。
“哟,小家伙,我看你现在舒服得很,都开始发骚了嘛。”
谁?!不对、这个声音
柳鹤吓了一跳,直接从快感中清醒了不少,他心里发凉,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浑身僵住地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是那个窃贼……他怎么做到的?明明小小的屋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可这声音却近在咫尺!
“别找了,你找不到我的,我可告诉你,接下来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听话的话……哼。那你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柳鹤含着泪水,只觉得这一切都太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