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腹不断刮擦内侧敏感的粘膜,柳鹤的表情也越来越不对劲,下身凉而带着痒的奇怪感觉令他的睫毛颤抖,目光垂下紧紧捏着裙面上的蝴蝶结,心中波浪翻涌。

窃贼又多加了一只手,把阴唇拉得更开,竖着指尖开始挠动内里软嫩嫩的小阴唇。

呃……怎么会这么痒的……无言中柳鹤的神经紧绷,却令所有的感官也更加敏锐,他被那可恶的手指弄得全神贯注,无比清晰捕捉到了每一丝被刮挠粘膜的酸痒,不自觉绷紧了屁股,脚趾在小皮鞋里张开抓地,咬牙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注意。

可这哪里有那么容易,那窃贼像是玩玩具似的,捏着两瓣阴唇拉扯揉弄,很快把它玩得微微发热,又突然把粗糙的指尖埋进大小阴唇的缝隙间来回摩擦指甲搔刮,让软嫩嫩的小肉瓣往旁边歪倒。

这处平时都紧紧夹着,敏感湿润,这时被玩弄起来,痒得不行还同时带出阵阵诡异而酥麻的快感,敏感的阴蒂也时不时就被碰到。

太痒了……他在干什么……柳鹤差点痒得发了个抖,腿根颤抖着想要合上,指甲紧紧绷住手心,他虽然知道自己有另一副性器,但平时根本不会碰,完全想不到居然会如此敏感,不安慌乱至极,呼吸也明显乱了节奏。

别挠了、怎么会有点想……好奇怪……不对?我今天好像还真的没有尿过……陌生的刺激令柳鹤有些招架不住,额间隐隐冒汗。

窃贼的手上渐渐出现水光,他淫邪的目光几乎是黏在柳鹤的逼上,两只手指夹着合起来小阴唇快速上下搔刮,滑到顶端时还会故意夹紧点,挤擦过大半被包裹住的敏感肉核,这骚浪的“女仆”很快就被他弄得腿心抖着流出汁液,阴道口一缩一缩地润出水光。

香艳的画面和刺激的场景令窃贼兴奋得鸡巴都隐隐要抬头,只是这种躲在裙子里的姿势根本没有办法插进去。

但问题也不大,没得插不也能玩得爽嘛,还能用更变态的手段找回补。

窃贼想着眯了眯眼睛,停下动作,小阴唇被捏在指尖扒开,软弹的肉蒂完整翘出来,不再是只冒出尖尖的模样,他淫笑着凑近,冲敏感的小肉球开始嘘嘘吹气。

呃这家伙在搞什么!热热的气流挠过神经密布的阴蒂,柳鹤咬紧嘴唇,浑身都控制不住地轻轻打了个抖,逼口收缩,轻扭屁股想要合起腿,却又被窃贼死死将膝盖内侧顶着,甚至推着往旁边张得更开了!

端庄漂亮的裙子底下,可怜的美人正承受着别人想不到的变态淫玩,他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心脏疯狂跳动的同时所有感官也被迫变得更敏锐。

热气持续被呼呼吹着打在逼上,窃贼的手指也动作起来,在湿红窄小的逼口打着转挠动,让指尖润上水光,又上滑陷进小阴唇间往上推,一路摇晃着滑到顶端的凸起。

这处是阴蒂包皮盖不太住的位置,他竖起指尖摩擦搔弄起来,另一只手也从阴蒂上面捏住两侧,隔着软乎乎的包皮收紧力道,感受里面充血后质感微硬的肉核,显然是想要把躲在里面敏感小玩意真正弄出来。

这套动作在昏暗中并不是特别顺手,淫水的分泌也让肉逼而变得湿滑,可即使是不停的失败,所产生的快感用来对付柳鹤也已经非常足够。

呜呃……不行好酸……停啊……柳鹤死死咬着下唇忍受快感,酥麻的爽意随着手指的刺激从被挤压阴部神经传来,让他不自觉屁股绷紧又放松,脚趾在漂亮的小皮鞋里轻轻挠动,逐渐完全沉浸在感官刺激当中,都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正皱着眉露出了明显失控的表情。

坚硬的指甲不时从包皮开口处刮过半赤裸的阴核,力道实在说不上温柔,敏肉的豆核被隔着层薄薄的肉皮弄得反复变形,陌生的爽意逐渐强到让人招架不住,柳鹤眼前熟悉的景象也渐渐变得有些飘忽,他眯着眼睛,在酸麻当中牙齿轻轻打颤,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轻轻抽搐起来,阴道内里热流涌动,仿佛泡在温温的水里,所有的心神都已经被集中到股间。

“哈啊……”快感堆积着将至高潮,蒸腾着涌上颅顶的酥爽令柳鹤张嘴吐出一口气,脸颊绯红,他虽然还在握着自己的手艰难保持上身的端庄,实际却连瞳孔都被刺激得不时失焦,意识晕乎乎,淫水越来越丰沛。

“莉亚。”公爵的声音突兀传来,有如劈开混沌的惊雷,柳鹤猛地颤了颤,额头瞬间滚下一颗冷汗,看见公爵和客人正看向自己,都不知道看了多久,赶紧低着头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指甲死死掐住手心压抑住发抖的欲望。

两秒后,再抬起头的柳鹤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表情:“莉亚在的,公爵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陆影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柳鹤那不对劲的绯红脸颊和带着水意的眼眸,也不戳穿他摇摇欲坠的坚持,嘴角泛起笑意:“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个月底时间莱恩到这边时那个带过来的礼物,当时是不是让你收好了,具体是放在哪里了。”

什么礼物……柳鹤的脑子被快感弄得现在还有些晕乎,一下子没有转换过来,愣了几秒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公爵大人,唔、大概在这一层东北角里的储物间里,我现在去拿过来嘛?”

不会吧……可是那家伙还在裙子里,如果现在真要他去拿东西、那怎么办啊?

柳鹤表情平静,心里却慌乱得狂响起警报,完全不知道如果接下来的命令是“去”该如何应对。

可偏偏到了这种关头,裙子里的窃贼却像是还没感觉到危机似的,甚至继续用手插进了他湿漉漉的逼口里,又沾些淫水过来细细涂在阴蒂根部,手指从两侧捏着,开始持续推揉肿得微微发热的肉果。

也不知怎么换了动作后,窃贼居然真的找准了角度,只是推两三下,柔嫩的包皮就被挤着推开,让一颗圆润的嫣红小豆露了出来。

他在干什么?!怎么突然、呜柳鹤在骤然强烈的酸涩感中表情微变,他咬唇悄悄咽下口口水,双手紧握,耳朵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心中疯狂地喊着住手住手不可以!

见终于成功,窃贼第一反应就想直接掐上去,但他毕竟也不是真的没数,知道这时候搞那么狠小美人绝对要当场站都站不稳痛得尖叫了,于是只伸着指尖碰上赤裸的肉核摸了两下。

“!!”然而被弄出包皮的青涩阴蒂实在敏感过了头,柳鹤的瞳孔一瞬略微缩紧,酸得脚趾蜷住,腿心抽搐着指甲都几乎要陷进肉里,甚至尾巴都在裙子里猛然翘高了,拼命死死地咬着牙才控制住自己差点要浑身颤抖的反应。

然而那手指却像是故意在折磨他,停在敏感神经密布的阴核表面,像是挠痒痒似的摇晃着左右快速摩擦起来!

嗬呃停、停下来…死变态……可恶可恶可恶……太酸了、不行……要忍不住叫出来了呜……

前所未有的酥麻爽意汹涌冲开,柳鹤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乱的呼吸,双腿在强烈的酸麻中颤抖着发软,忍得撑不住闭上眼睛猛然屏住气,屁股痉挛着抽了抽,大腿夹紧窃贼的脑袋,绷直足尖踩地,淫水从缩动不止的穴腔里被汩汩挤出。

陆影的嘴角勾起弧度,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理了理自己的手套,笑着道:“那倒是不用,知道在哪就好,待会儿我和莱恩自己过去看看。”

柳鹤在持续的快感中连耳朵里都紧绷了,一开始甚至都没有听到这句回话,意外的同时也真的是松了一口气:“……好的。”

可裙子里的那个窃贼好像也感受到了柳鹤的身体放松,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移开手指,不再满足于把包皮推上去露出半颗阴蒂玩。

隔着肉皮的刺激还是不够彻底,窃贼想着又动了歪脑筋,他没带什么道具,干脆摸索着从下到上粗暴抠弄起来,无所不用之极,换着各种花样要推开包皮,每成功一点就用指甲抠着翻过去,没多久就成功在美人痉挛的双腿发抖中把那层保护翻着摁到了根部!

柳鹤已经再强烈的酸麻中难受得额间冒汗,低下头咬住自己微微探出的舌尖,双手紧抓裙子,雪白的双腿随着毫无章法、时强时弱的刺激打着颤失控地痉挛起来,骚水汩汩直流,肩颈处的肌肉更是因为过紧绷而逐渐僵硬。

然而也许是因为水流得太多,窃贼好几次都是刚成功没一会儿就又失手让小核滑回去躲进保护,多次的失败让他渐渐生出火气。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发什么骚,还往里缩,我让你缩!”他嘴里嘟囔着,毫无预兆地动作粗暴起来,脏兮兮的指甲滑进小阴唇里,从下方抠到包皮连接处,像是惩罚般狠狠合起对着这嫩生生敏感至极的软肉掐了下去!

“呃哦啊啊”恐怖的酸痛柳鹤瞬间猛低下头,瞳孔紧缩,下一秒更是眼眸上翻着难受到吐出了舌尖,浑身过电般打了个哆嗦,腿发软站不住,腿根贴在窃贼撑着他的另一只手掌抽搐起来,淫水更是被逼得从子宫深处喷溅而出!

终于被自己弄到了一次高潮,窃贼的衣物和脖颈下巴都被骚水淋湿,他面露邪笑,有力的双手用力撑开柳鹤痉挛着不断想要夹紧的腿,眼睛死死盯着看那阴蒂肿得凸起,在高潮当中抽搐的淫荡模样。

这敏感的小器官已经有些充血,被刚才那一掐弄到肿了,还能够看得见白痕,实在是可怜,看着看着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摸索着将肉核掐扁,换着角度弄起来,淫水被刺激得一团团随着阴蒂的变形从逼里挤出。

很快,他就感觉到这热热的肉块里边好像真是有什么略微硬的小籽,而且因为高潮还没有过完只是渐渐退下去的缘故,这时候还在发骚,甚至能够明显感觉到它突突顶着手指抖动。

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窃贼直接试着掐了一下,然而这下实在神奇,他竟然立刻看到这美人骤然绷紧屁股,裙子里一双长腿用力往两边张开,漂亮的小皮鞋都在地上踢蹬着划出了轻微的响声!

“操,居然这么敏感?”这反应让窃贼大感惊奇,干脆直接用指甲挤着掐住,固定着让脆弱的小东西跑不掉,紧接着试探性地对准硬籽就是一刮!

“呃啊啊!!”柳鹤失声发出嘶哑的惨叫,在这一瞬间抖着屁股差点酸得连尿都射出来,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绷紧身体在神经放射出的危险信号当中双腿痉挛起来,摇晃着腰肢想要甩开窃贼造成恐怖刺激的手!

可这个动作一点用都没有,只让窃贼兴奋地咬起了牙,特地换了更好发力的食指,紧掐住阴蒂让那特殊的触感无法位移,指甲便如如同金属片般对着脆弱的骚籽快速反复刮蹭起来!

“哦不、嗬呃……啊啊!!”一波又一波酸麻的刺痛感顺着神经往身体四处狂涌,柳鹤甚至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正在连声哭叫,恐怖的高潮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降临,直接令他无意识地翻起了白眼要流出口水,喘息急促而惊慌,浑身都在随着骚籽被反复刮平的变态刺激而痉挛抽搐!

猥琐的变态像是玩上了瘾,然而进入高潮的同时却也同时进入了极端敏感的状态,柳鹤的视线都星点乱飞地眩晕起来,只感觉每一下刮蹭都会比上一下还要酸痛放大千百倍,几乎要让他抖着屁股说不出话,在这种灭顶的酸麻冲刷之下甚至迷迷糊糊开始分不清自己下面热热的是在流水还是在尿尿,夹着窃贼的脑袋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手胡乱抓挠裙子,口水直流地吐着舌尖陷入了极致折磨的连续高潮,阴道抽搐随着剔扁骚籽的频率咕叽咕叽往外喷,要不是裙撑还在腰间支撑着,早就已经整个人软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