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别呀啊啊啊!!!”藤蔓毫无预兆地用力一卷,直将那艳红的石榴籽似的小肉珠卷得愈加充血,强烈的刺激之下没多久柳鹤就不由自主地从肉穴中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着陷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蒂高潮,等到那阵战栗过去以后,柳鹤呆呆仰头看着被树顶遮住的天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那被紫黑色藤蔓卷在中心的小肉核颜色变得深沉,肿得发烫。
安静了一会儿,那藤蔓接着竟是毫不温柔地掐紧了阴蒂根部,向正前方用力拉拉扯起来,高潮后敏感度倍增的阴蒂被扯扯成长条,柳鹤尖叫一声,几乎痛得大脑一时宕机,那动作凶狠而迅速,很快就把脆弱的肉果拉成了长长细细小肉条,在空气中颤抖着绷得透透的,几乎要被拽掉,柳鹤痛得直翻白眼,往前弓起腰肢,张大嘴崩溃地哀嚎求饶起来:“啊啊啊!!!住手啊啊啊!!要烂了、呃!!不要!不要扯烂它呜啊啊啊!!”
藤蔓对此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足足将软绵的肉蒂拉到了快有半指长,简直变得像是要到极限的弦,美人面上都是泪水,挺着胯骨无力地战栗着,甚至也不敢挣扎了,生怕那肉豆真的被扯掉,然而剧烈的酸痛还是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断断续续的哀泣声中,原本嫩生生的肉块被用力地拽着拉到彻底变形,紧绷得颜色都浅了些,只要动一下就能让人有已经被连根扯掉阴蒂的错觉,柳鹤恐惧地连挣扎都不再敢。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那藤妖接着竟然还分出了枝条去拨弄那紧绷到极限的薄肉条,甚至在来来回回地发白的阴蒂上滑来滑去,还时不时推一推,过度的刺激让可怜的小少侠无法自控地双眼翻白,五指在空中抓挠起来,喉结剧烈滚动,张大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圆张的尿眼都抽搐起来。
柳鹤只觉得意识模模糊糊、痛苦得度秒如年,也不知道这样的淫刑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那脆弱的肉核都几乎要痛到麻木,担忧阴蒂已经被玩坏的恐惧和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哭的满脸是泪,呼吸都是一顿一顿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呃!!”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那藤蔓才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松开了拽着阴蒂拉长的藤蔓,那肉条一下子弹回去,打在湿润晶莹的肉穴里弹出淫水,柳鹤虚弱地浑身一颤,腿间又是一股淫水失控地喷溅而出。
被蹂躏过后的阴蒂肿得连两片大阴唇都包不住它了,颜色变得深红,表皮摸上去甚至微微发烫,持续传来一跳一跳的酸麻疼痛,像一颗亮晶晶的长型的肉枣一般垂着颤抖,完全看不出原本小巧粉嫩的青涩模样。
“呃……不要……”藤蔓在空中晃荡来晃荡去,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被玩得变了形状的阴蒂很有意思,竟是又开始伸着枝条过去,卷起了已经有些受伤的肥大的阴蒂,才刚刚缠绕上去,那极致折人磨的酸麻就让柳鹤呢喃着无力地双眼翻白,几滴液体从尿眼里流了出来。
恐怖的枝条缠上阴蒂蠕动了几下,竟是开始悄悄地往表面分泌出了奇怪的淡绿色液体来,那渗透力极强的液体开始往嫩肉里入侵。
“嗯……哈啊……”柳鹤死死地咬住牙齿,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灼烧感,白皙的脚趾绷得僵直,无力反抗地抽搐着,然而很快,他就惊恐地发现,那种极致的酸麻似乎变得越来越令人难以忍受?
他无助地攥紧了拳头想要低头去看,却发现藤蔓禁锢住自己的姿势发生了微微的改变,此时低头入眼的只有勃起的肉棒。
随着毒液的持续进入,被拉长了的阴蒂彻底变得肿大不堪,不明的液体充斥了绵软发烫的阴蒂,让它鼓得亮晶晶的,甚至看起来变得像是第二根小肉棒。
然而看不到归看不到,感受到的却一点也不会少,没过多久,柳鹤的尖叫声便骤然高昂起来,他惊恐地发现了自己的阴蒂的确是逐渐发生了难以言喻的变化。
那肿大的熟透的阴蒂很快就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此时光是一阵不大的风拂过,都让柳鹤倒吸一口冷气,两腿打颤,淫水直流。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条藤蔓毫无预兆地抽在了肿大的阴蒂表皮上,留下一道白痕,柳鹤失控地翻着白眼疯狂扑腾起来,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得高潮了,他不顾一切地扭动着光裸的肉体,痛得又哭又叫,可怜的大阴蒂被藤条反复地抽来打去,甚至逐渐被打出了血痕。
“呃呀啊啊啊!!放过我……呜啊!!!!会死的……啊啊啊啊!!!痛啊!!!”连续的抽打之下,美人面上的表情已然完全失控,连哀嚎声都逐渐弱了声调,真真是被玩得死去活来,淫水狂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间隙中,柳鹤晕晕乎乎的脑子一瞬间只觉得此刻不如让自己被这妖物杀了算了。
“不……呜啊!!”抽打了一阵子以后,那藤妖像是还没有玩够,接着硬是将敏感了已经不止十倍的软绵发烫的阴蒂裹紧了起来,在卷起来的过程中摩擦着刚被各种蹂躏的阴蒂表皮,刺激得柳鹤大张着嘴巴不受控制地直翻白眼,涎水打湿了下颌。
见阴蒂已经被缠好了,一根头部较尖的枝条竟是毫无预兆地“欻”地一下,贴着深红色的表面往肉核里射了一根小木刺进去!
可怜的肉核被扎得抽搐起来,那异物正正好地完全埋进了这一团敏感脆弱的肉里,甚至一头还极其精准地抵住了里面的硬籽,不知道有没有刺进去。
“嗯啊啊啊!!!!”像是骤然被雷击中一样,这一下让柳鹤浑身痉挛抽搐不止,大张着嘴惨叫起来,弓着腰从松弛的尿眼里漏出了清澈的尿液,过度的刺激让他甚至连反应都没做出来,只是翻着白眼终于晕死过去。
那藤蔓才不管他晕没晕,直接就着刚插完小刺的情况,上去胡乱地捏着严重受伤的阴蒂,不管不顾地将变形发紫的阴蒂拽着上下左右拉来拉去,直惹得翻着白眼晕过去的人两腿无意识地直抽搐,两天长腿被淫水和尿液打得水光淋漓。
小小的木刺深深地埋在阴蒂里,随着推揉的动作从内部搅弄刺激敏感到可怕的肉核,遍布敏感神经的的硬籽被持续地搅刺戳弄,产生着一阵阵几乎直接刺激神经的恐怖快感。
“呜啊啊啊啊!!!”才没搓几下,就硬是痛得美人张大嘴巴涎水直流,整个人弓得像一把弓,从逃避现实的昏睡中哀叫着醒了过来,胡乱求饶起来,脚背绷得青筋暴起,淫水大股大股地直流到脚踝。
“呃啊啊啊啊!!我会……呀啊啊!!要死了不!!呜啊啊啊啊!!求求你、烂了呀啊啊啊!!”
肥软的阴蒂颤抖着被抓着揉来扯去,藤蔓将美人凄厉的惨叫尽收耳底,又毫无预兆地将肿大的阴蒂全数包裹起来用力一挤,使得里面的木刺被带动着,彻底扎进了圆鼓鼓的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里,只差一点便将它穿透!
“嗬呃!!!”柳鹤双眼翻白浑身疯了一样扑腾颤抖起来,乌黑的发丝被打湿了凌乱地黏在脸上,舌头无意识地挂在嘴角,连崩溃的尖叫声都猛地变了调,几乎意识涣散。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是打算就上下的,但是这两天突然有点事了导致没啥时间 (*?????)
分开上中下了只能,这章比较短小,主要凌虐yd,触手番外是会玩得比较过激的,因为和正篇关系不大,不过想想好像我正篇玩得也很过激哈
触丨手下,重口预警前后开苞,肏坏掉后玩弄脱垂子宫,蛋飞机杯梗
藤妖虽说已经能够化形,但也只是略通人性,其略通的这点里面最强烈的就是一颗好奇心。
把那阴蒂玩得红紫变形后,藤妖又注意到了在两瓣肉穴间那若隐若现的紧致小洞,立刻分心的藤妖毫无留恋地放开被折磨得惨兮兮的阴蒂,放它自己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运动着藤蔓开始探索起两瓣阴唇包住的肉谷下方那个神秘的肉洞来。
柳鹤还在被灭顶的刺激折磨得神志不清,虽然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藤蔓靠近并碰了碰了自己两腿间阴穴入口,他瑟缩了一下,也没有剧烈反抗,整个思绪都是混沌的,只是下意识地收缩起了穴口,咬住下唇呜咽着。
那藤蔓精准地在肉屄的入口处摩挲起来,像是在衡量大小,接着开始兴奋好奇地往里面伸进去,柔软紧致的肉穴包裹着入侵的枝条缠弄收缩起来,像是抗拒又像是欢迎,然而往里才刚进没多久,藤妖就感觉前进的过程中摸到了薄薄的一层肉膜阻碍,疑惑了一瞬后它立刻又试探地更用力地戳了戳。
“唔嗯!别……痒!”敏感的一层肉膜被藤蔓摸来戳去,那种诡异的感觉直让美人害怕地颤抖起来,柳鹤终于发现即使已经身心疲惫至极,但是无论再怎么安慰自己,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根本没法坦然接受、或者说不去在意这种事!
“呃……”他猛地攥紧拳头,掌心传来被指甲刺弄的痛感,银牙紧咬,强忍着让自己深呼吸平静,然而不顺人意的是自己非但没有更加冷静,反而还被下体持续摩挲动作带来的酥麻酸痒刺激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那藤蔓在那一层肉膜上摸来摸去,还伸进了肉膜中间的小洞里,从内侧刮擦那层肉膜,难以忍受的感官刺激与即将被开苞的屈辱感让他撑了一会儿,还是颇为崩溃,惊恐地左右摇头,泪水往下直掉,用颤抖的哭腔哀哀乞求道:“不要……呜呜……好难受……放过我吧呜呜呜……不要插进去……”
小少庄主这处肉穴虽发育得也不错,但是本来就是一生不可能用上的,作为四大势力之一也是底蕴最深厚的霜月山庄的少主,甫一出生,父母知道他的特殊情况后,也曾短暂想过再要其他孩子,然而在母亲的强烈反对后,父亲也甚觉自己不配为人父,不再有任何想法,从小作为众人眼中的下一任庄主、武学天才,他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自己的特殊之处,柳鹤虽知道隐私不可为外人道,但也没多在乎,知道归知道,在自我认知方面,他完全是男性身份,只是多了一处秘密罢了,又因从未来过月事,小少主自然而然以为一辈子用不上这个多出来的器官。
然而,此时此刻柳鹤却不得不痛苦地面对自己从来想不到的场景,无力且深刻地明白自己很快就要被妖物开苞的事实,蠕动的藤蔓已经将阴茎和阴蒂玩得变形,然而对方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
前二十年的认知被推翻,实在是难耐又耻辱,柳鹤只觉得难以忍受,晃动着胯骨想往后缩动挣扎,扑腾的过程中那青紫肥大的阴蒂又意外地刮蹭到了空中藤条,顿时令人酸麻得大腿都僵直了,颤抖的呻吟声骤然高昂,张着腿脚尖绷直着全身战栗起来。
那藤蔓在紧致温热的肉穴里摸了几下以后,很快就变得亮晶晶的,表面沾满了淫液,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口阴窍突然毫无预兆地愈发瘙痒起来,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东西将它插入填满解痒似的,越来越清晰的奇怪感觉让柳鹤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脚趾难耐地蜷起又张开,羞耻得双颊绯红。
然而无论他心里如何是想的,体内的藤蔓却突然蠕动起来,无力反抗的俊美青年就在凄厉的尖叫中被粗大的藤蔓干脆地捅破了那层脆弱的处子膜,丝丝血液裹挟着淫水,被稀释后从撑得圆溜鼓胀的粉白阴唇与藤蔓缝隙间流了出来。
常年练武的人一般疼痛阈值都更高,因此柳鹤其实倒没感觉特别疼痛,但是那种仿佛穿过了什么的触感却是分外清晰,小小的肉腔被藤蔓塞的满满当当,那口肉穴却自作主张地缠绵收缩起入侵者来,竟像是欢迎似的,强烈的屈辱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失控地闷声吮泣,那藤蔓竟也乖乖不动等他缓过来。
过了一会儿,柳鹤抽噎着低头去地看着下体插着的藤蔓,难以想象的紫黑色粗条插在自己的腿间,他喉结上下滚动着,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不知做何反应,就在他呆愣的时候,体内捅破了那层肉膜的藤蔓开始逐渐加速地在阴道中开始抽插肏干。
“啊啊啊!!”美人感受着体内让人毛骨悚然的蠕动感,柔软温韧的肉腔被填满,那藤蔓灵活地在紧致狭窄的屄腔里进进出出,敏感的肉壁被粗暴地肏弄起来,传出一阵阵诡异的酥麻快感。
柳鹤半眯着眼睛,脖颈后仰,张着嘴泄出一阵阵呻吟,细碎的光斑打在潮红的面颊上,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在这幕天席地的野外树林里,像一个淫荡的妓子一般被一只野蛮的妖物随意践踏玩弄,思至此,他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简直屈辱得要死,只恨这妖物为何不给自己一个痛快。
然而更恼人的是,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却很奇怪地、竟是在粗暴的肏干中越插越多水,甚至渐渐在肏弄的动作进出中都有了噗嗤的水声,那抽搐着包裹着进进出出的藤蔓的肉穴口甚至都被摩擦出了白沫,细细的汗珠挂在白皙矫健的光洁肉体,随着主人的晃动挣扎时常滑落。
随着越来越高速的肏弄,柳鹤连呻吟声都被撞的破碎,不知为何甚至逐渐有了一阵阵诡异的舒爽感,肉穴不由自主地、更加热情地缠着体内的藤蔓蠕动起来,感受着这种愈加强烈的身体反应,柳鹤硬是停止了迷乱的呻吟,用力地死死咬住下唇,泛着水光的面颊全是难耐的潮红,忍住不愿露出一点迹象,只是偶尔泄出短促的满是鼻音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