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那诡异的东西开始用力戳着敏感得肉块,柳鹤一时间甚至没忍住地泄出了很短促的呻吟,他两只手紧紧地攥紧胳膊,咬着牙硬是忍住了。
明明没有人触碰自己,可是那种清晰的、被专门冲着最脆弱敏感的骚籽持续钻弄的可怕酸涩感让美人忍不住蜷起脚趾,鞋底不自觉地在地上蹭动轻划,一阵阵尿意从抽搐的小腹翻涌上来,柳鹤表情失控地双眼微微上翻,像是舒爽又像是难受得要紧,要命的酸麻让他忍不住往前挺了挺下体,开始夹着腿小幅度抽搐起来,柔软的唇瓣在忍耐中被贝齿咬得发白。
阴核上密集的感受神经不停传达着越来越用力的尖锐的刺激,那脆弱的小籽哪里经得这样的针对刺激,过分的快感很快便鞭挞得美人开始受不了地蹙着眉头轻轻颤抖起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他失神中再次张开的嘴里往外流,在裤子上洇出一小朵湿润。
长裤中早已经勃起的阴茎竟是猛地在刺激中射出了高潮的精液,射精的快感加上被持续刺激阴蒂的痛爽点燃了强烈的快感,一阵阵酸麻焰火般从尾椎烧遍全身,透明的潮水也汩汩地从抽搐的肉穴里往外潺潺涌出。
“呃啊……”柳鹤受不了地双眼翻白了,他在无声中张开了嘴,指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将被情欲冲击得失态的表情低头藏住,好一会儿才从晕乎乎的失神状态缓过劲来。
青年埋首凌乱地呼吸着,胸口重重起伏,心有余悸地趴着缓了一会儿,裤子里濡湿的感觉让他害怕得有点想哭,
刚才几乎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接下来,如果接下来那个奇怪的家伙还要对自己做什么更过分的,自己甚至可能忍不住在讲台上露出发情一般的样子……
柳鹤忐忑地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直等到眼中泛上的水光消失、呼吸也平静以后才敢抬起头。
他站起身,甚至不敢和室内好奇地看过来的学生们过多对视,只是若无其事地从教室走了出去,走远了一些,来到了教室后面的、一层楼中两端各配置一个的小阳台处,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柳鹤在椅子上坐下,神色忧愁地垂眸看着楼下的绿化,突然就很想回家。
那个可恶的家伙……回家再搞他不行吗?!不对,让他不搞才是正确诉求啊,柳鹤你又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漂亮的青年面上露出苦恼又不爽的表情,攥起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鹤影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他那心绪百转中变化多端的小表情,有点想笑,他忍了忍,干脆心念一动,又停止了时间。
【作家想说的话:】
节日快乐′?
等我哦!我明天还更的!这一part断开更我自己都难受,没有今天更完是因为又超字数了5555
彩蛋设置的在下一章,所以这章没有
写了一晚上还是不行,如果要把这part写完再发要接近1w,那样我估计周六更不出来,所以先发了写完的这部分
明天周日发另一半(估摸着也是半夜发,所以四舍五入也是算周六晚上……把?
这次时停梗我用的不一样设定,加了点私设,不是酝酿爆发的快感,而是在时间恢复后迟到的实时体验,小鹤都被搞蒙了hhh
下一章也是时停梗会更粗暴赤鸡一点,阿兔努力赶工中
监考中丨时间停止蹂躏阴蒂,剥出包皮指弹掐硬籽,冰块摩擦,蛋咬
【停】
青年的动作保持在轻轻敲自己头的这一瞬,鹤影也直接没忍下去,他低着头轻笑了一会儿,向着柳鹤走过去,贴着他坐下。
美人柔软的大腿被椅面挤压得看起来颇具肉感,鹤影上手从膝盖开始,色情地慢慢摸到了大腿内侧,又用指尖去骚扰勾扯柔软的贝肉,嫣红的小穴因为腿摆放的姿势完全打开,透明的淫水混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让股间泛着着暧昧的潮气。
鹤影将青年的裤子脱到了脚踝,蹲下身伸手目标明确地往腿间深入,将那明显肿胀了的阴蒂捏在指尖,把它从阴唇的包裹中往外扯了扯,敏感的肉果顿时更加地支楞出来,接着他动作灵巧地对着深粉色的小玩意一推一掐,将那层发挥保护作用的软皮剥开,牢牢地摁在嫩肉根部。
敏感的骚核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圆鼓鼓地泛着深粉红色,经过刚才的一阵粗暴玩弄后已经充血,现在再去刺激这脆弱的地方,所有的动作落在上面时都会因为少了缓冲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柳鹤的大腿被再压开了些,他欺身上前,埋首用温热的舌头贴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豆核摩擦起来,小小的蕊珠在舌尖味蕾的拨弄下受不住地颤抖起来,艰难承受着酸胀的快感。
他舔弄了一会儿,将亮晶晶的豆核从舌头的包裹中放开,接着神色愉悦地将这愈加充血的小玩意用拇指指腹往上顶了顶,食指则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去剔刮那被固定住的蒂芯,坚硬的指甲在那赤裸的圆鼓表面不断地划下一道道浅浅的白痕。
也许是这样直接作用于离开了包皮保护的阴核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过于强烈,即使柳鹤面上表情不变、也没什么动作,然而他光洁的大腿皮肤却在这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痛爽中受不了地起了许多暂时性的小疙瘩,腿心的肌肉更是小幅度地抽动起来,鞋尖也不自觉地以微小的幅度在空气中抽搐着点动,可想而知是极难忍受。
见柳鹤这有趣的反应,他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蜷起手指对着那被强行剥出来的脆弱豆核直接狠狠地飞出了一个指弹,坚硬的指甲撞在敏感的皮肉表面,直把那规整圆鼓的形状都弹得一变,生生凹出了一个发白的小坑,几秒后才逐渐恢复成泛着水光的嫣红模样。
准备好了这一套礼物以后,停滞的时间才再次开始流逝。
【行】
柳鹤坐在长椅子的右侧,正在低着头去看楼下那些整齐的绿化,好好地却突然感觉一只大手顺着膝盖往腿间摸。
“哎?!”那奇怪的感觉直让青年吓得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快速往椅子左边蹭过去要躲,差点坐都坐不稳。
鹤影在一边欣赏美人那又羞又怕的惊慌样子,嘴角恶劣地翘了起来,这些早就造成的动作并不是现在做的,无论柳鹤怎么躲,都注定是没法躲开这种根本不在同一时间内的玩弄。
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触碰到了肉唇,柳鹤在疑惑中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蒂被揪住往外扯了扯,那地方太敏感了,他捂着肚子皱起眉头,只能在无措中茫然地被作弄着阴蒂。
“唔嗯……好奇怪……啊……”阴蒂处持续传来酸酸的感觉,柳鹤低着泛红的脸,很快便震惊地发现本就敏感的阴蒂突然更难受了,他被那感觉激得不自觉地一抖,几乎能感受到抚过神经末梢的气流。
好奇怪,可是自己穿着裤子啊……
青年在茫然中伸出手去抓住扶手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伸到腿间,稍稍用力地捂住自己酸痒的肉穴,想压制那种诡异的感觉。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贴了上去,开始摩擦着阴核表面布满的敏感神经,细热的电流让柳鹤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喘息,颤抖着发出难受的鼻音。
“好酸……哈啊……你是、嗯……是什么……唔嗯!!啊啊啊……”那动作越来越重,剧烈快感让嫣令花穴抽搐起来,美人受不了地外划动着脚跟在地上蹭,在这持续的针对赤裸骚核的刺激中无助地仰起了头,阴部神经被刺激的快感连带着令小腹也涌上酸酸的尿意,折磨得他不住泄出短促的颤声呻吟。
然而接下来骤然转变的刺激却让柳鹤整个人无法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他几乎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坚硬的未知物凶狠地剔刮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表面,猛然炸开的酸痛感让他呜咽着开始受不了地轻跺地面,整个人都颤抖着弯下了腰,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不断摁压肉穴,似乎是想停止这样的折磨。
“呃啊……痛、别刮……啊啊啊!!”暴力的剔刮让柳鹤无意识地双眼微微上翻着,在汹涌而至的极致高潮中浑身战栗起来,清澈的淫水失禁似的从不住抽搐的穴口里往外喷溅,完全打湿了裤子,美人失神中艰难地张开嘴维持呼吸,面上泛着热热的红晕。
“呜啊啊啊……救、停啊啊啊!别弄了、嗬呃”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即使已经在高潮中,那针对脆弱骚籽的凌虐也不曾停下,高频率的剔刮反复落在突突直跳的阴蒂上,柳鹤崩溃地开始左右摇头不住啜泣,过电似的极致酸麻让他牙齿都开始轻轻打颤,晶莹的泪水洇湿了浓密的睫毛,白皙的手捂在肉穴上被绞紧长腿夹着,整个人侧着倒在长椅上痉挛起来。
可怕的高潮终于接近尾声,骚水往外涌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柳鹤软绵绵地躺在长椅上失神地剧烈喘息着,然而这时却突然毫无预兆从阴蒂传来一阵惊人的剧痛。
“啊啊啊!!”凶狠的击打狠狠地落在赤裸的神经上,脆弱的蒂芯都好像直接被这一下打坏了似的,美人痛得双眼翻白,在长椅上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他仰起脖子连声发出急促的哭吟,小腿痉挛着踢蹬了两下,手心都被再次喷溅而出的潮水透过布料沾湿了。
好在那剧痛只是一瞬间的爆发,青年疲惫地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腿间脆弱的肉果还痛得突突直跳,他呼吸得艰难,思绪都有些停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大概知道是那个透明的家伙又在用新的方式戏弄自己。
柳鹤无力地挥手打了打周围,却还是和刚才一样打不到任何东西,连续的高潮带走了很大一部分体力,他半躺半坐地软在椅子上,也不起来坐直,修长的双腿还在激烈的余韵中轻轻颤抖着。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