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是谨慎地先拦住了男人:“哎,你等下,我先确认下这个壁尻的标识是什么。”他再认真仔细地看了看墙上的介绍,接着点头道,“没错,这个是可以玩厉害一点的,只要我们不搞坏他就行了。”

“呜……”柳鹤抽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懵懵地理解了对话中的意思,他瞪圆了眼睛,攥住盖在自己身上的薄布料,整个人打了个寒战,害怕得想要蜷起来。

不,这种程度的玩弄是不会坏的吗……这里的人对弄坏的定义到底什么啊……

茫然之余,柳鹤又彻底明白了,自己和他们真是对很多事情的认知都完全不一样。

青年还在发愣,但墙那边那两个陌生人却并不会停下动作,男人听到了确切的答复,兴奋地将扫把棍尾端对准了翕张的圆洞,就要把它往里面插进去。

凉凉的异物再次贴在柔软温热的穴口,柳鹤惊叫着抬起头,蹙着眉头尝试从缝隙去看那是什么东西,然而还是看不到。

那东西已经探进了穴口,柳鹤倒吸一口冷气,忐忑地咬紧了下唇,圆圆的眼睛里都是水光,用手掌撑在腰际的木板上似乎是努力地想要这里挣扎着躲开,然而那墙洞是卡在美人的腰腹处,胯骨处的尺寸根本过不去,他的挣扎除了让自己撞得生疼以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棍子就这么在他的颤抖的哀声求饶中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在敏感的花穴里不断往深处推进,柳鹤惊恐地左右摇头,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呜啊……放过我、嗬呃!!”

坚硬的棍尾在他的哭泣声中精准地一下子顶在敏感的子宫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筋猛然被冰冷的异物刺激到,顿时不住地抽搐起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电流让柳鹤茫然地蹬着小腿浑身一颤,小股小股的淫水从凹陷的入口处流了出来。

骤然变调的短促呻吟让男人立刻明白自己碰到了哪里,他又接着毫不温柔的连续顶了好几下,脆弱的内部要被突破的可怕现实让美人仰着头崩溃地哭泣起来,雪白的胸脯不住起伏着,床单都被抓得皱成一团,他可怜兮兮地不停颤抖着,腰腹挺起来弓得像一座小桥,挣扎剧烈得连固定膝盖的锁链都琅琅作响。

男人甚至还坏心眼地故意握着扫把的长棍换不一样的角度向前凿,坚硬的握把顶端一下一下地击打紧闭的肉筋,那娇嫩的子宫口像是被打得有些受不住了,逐渐张开了一点小口,强烈的酸痛冲碎了理智,那看不见真面目的壁尻也被蹂躏得不住发出语不成句的哭叫求饶。

“呜嗯!!子宫要、呃……坏掉了……啊啊啊!!要死了……”柳鹤的脸上全然是失神到极致的情态,他双眼上翻着,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中呢喃着挺动颤抖的屁股,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抽动起来,脚趾更是抵在台子上张的几乎抽筋,两人观察着他的反应,似乎是终于觉得时机对了,突然就对着那已经被打得松了防线的肉壶入口用力一推!

“呃啊啊啊!!”这下竟是成功地从那晶莹的小肉眼凶狠地捅了进去,原本紧紧闭合的子宫颈瞬间被两指粗的实心棍尾拓开,脆弱的一圈肉环套在木棍上剧烈抽搐起来,绷得有些发白。

“咳、不要……呜啊啊要死了……”极致的刺激让美人几乎控制不住崩溃的表情,他哭泣得有些呼吸困难,只能艰难地张着嘴,含着水光的眼眸半睁着,却完全不知道在看哪里,神智都几乎要被蹂躏得涣散了。

子宫深处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被异物堵住没有流出来,然而壁尻那骤然规律的颤抖抽搐和绷直的足背却诚实地表达着他此时的状态。

见状,男人竟是又伸手握住了扫把棍,将埋在子宫颈里面那节握柄旋转起来。

“嗬呃!!”带有花纹的凹凸不平的握把摩擦着高潮中脆弱敏感得可怕的一圈肉筋,叠加之下的灭顶刺激几乎要让人翻着白眼晕过去。

柳鹤并不是不想晕过去,然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会精神分外清醒,体力好像用尽后又会回来一样,状态的回复效率完全不对劲,充满了不真实感,这一切让他他在不得其解的同时又不得不一直清醒地承受蹂躏。

同伴看得兽血沸腾,他突然恶趣味地拍了拍壁尻不住痉挛的浑圆肉臀道:“握住了扫把就动一下嘛,不过这样的姿势动起来好像是有点困难,那不如那我帮你动一下?”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只写了一半,是很变态的怪梦设定

我说过这场全程很变态的(认真脸

蛋是“帮助”移动扫把,刺激得小美人爆哭

内容也是超坏的变太风味,想看的话可以敲一下

本来以为能两发完,但是下半部分还是没写完

另一个play也很变态的

下一部分

是很久没有写过的脱垂梗+子宫倒模,因为是在梦里所以反而完全晕不过去

只能被玩到崩溃(???〃 )

因为看到好多留言说很久没看到想看前者更了就加上了,结果加上我写不完

就只能努力下次写完更了5555

写完这篇可能第二世界中其他的play,也可能开始人鱼小短篇,不过不管是哪个应该都是轮到鹤影来搞了

彩蛋内容:

“不……啊啊啊!!”

他不由分说地踩着地上的扫把尾一蹬,那坚硬的木棍瞬间就被推动的力量带动着猛地肏透了子宫颈,直直地将脆弱的肉壶捅得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别动、坏了呜啊啊啊……我、我不行嗬呃、咳咳、咿啊啊啊!!”壁尻崩溃得变了调的惨声哀叫似乎让另一个人也觉得分外刺激,他也一脚踩上去加入其中,推着这扫把胡乱地在地上换着不同的方向滑动起来。

珍贵隐秘的子宫此时此刻却像是肉套子一样包裹在握把上,被没有温度的棍柄带着乱跑,宫口处紧绷的一圈肉筋更是不停地被换着方向扯得变形,一阵阵极致的酸麻从小腹深处传遍全身,好像那娇贵的肉壶随时都会被扯坏掉一样。

那可怕的刺激让美人翻着白眼从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短促哭叫,漂亮的脸上是泪水和涎水,柔软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额间,他浑身痉挛着弓起腰肢抽搐了几下,竟是尖叫着又崩溃地从尿眼里流出了失禁的热液。

壁尻怪梦下丨子宫倒模,脱垂重口预警,爆射肉飞机杯,蹂躏玩弄

他在专注地玩弄壁尻时,另一个人也开始注意到屋内除了扫把以外还有一个柜子,他动身走过去,依次打开每层柜子看了看,看着看着突然像是被第三层的东西吸引住了,伸手把它拿了起来,低头认真去读上面的说明。

“哎!”同伴读完了,一边轻轻摇晃着手上的道具包,一边往壁尻这边走过来,“我又找到点好玩的,你看这东西。”

男人疑惑地看着他,接了过来:“什么……嗯?居然是这个,有意思啊,不过是不是要找点水调一下……”

“我去外面接点水吧。”

柳鹤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喉咙也咳得不太舒服, 几乎听不太清外界的讲话,只知道他们在说话,自然也完全没搞懂这两人窃窃私语地又要搞什么,他只是抓紧了这短暂的可以不被玩弄的时间休憩,侧过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面上都是酡红,闭着眼睛,雪白的胸脯重重起伏着,累得随时可以睡过去。

等那些奇怪的道具被好好地装进没有针头的粗注射器后,男人便拿着它走了过来,径直伸手去将那强行捅进子宫颈里卡住的长棍往外一拽。

“呜啊啊!!”凹凸不平的把手猝不及防地被暴力扯出去,摩擦得娇贵脆弱的子宫颈内侧都不住抽搐起来,一圈肉环被暴力开拓了一会儿后简直一时合都合不上,强烈的感官刺激直接让柳鹤弓起腰肢,翻着白眼在痉挛中喷出了高潮的淫水,甚至摔回床面后依旧在余韵颤抖着。

柳鹤还没从那可怕的酸痛感中回过神来,又毫无间断地感觉有一个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往被扩张得有些松弛的肉穴里塞。

他闭紧了含着水光的眼眸,无力地左右摇着头,濡湿的黑发在枕头上蹭得更加凌乱,张着嘴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整个人的思绪都几乎混沌了:“不……唔……啊啊……别顶、出去……别、呃啊啊啊!!”

那奇怪的异物目标明确地在肉臀的颤抖中戳进了深处,顶住敏感的子宫口转了转,那张着口的肉环骤然再被刺激,柳鹤顿时无法自控地一个激灵,屁股都绷紧了向上挺动了一下,整个人被迫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