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唔、唔呃啊啊啊!!”这一系列过分的操作即使是作弄在平日里的阴蒂上也很难忍受,更别说是现在敏感度倍增的状态,美人被那可怕的酸疼作弄得抽搐着直翻白眼,全程闷声的崩溃哭叫就未曾停止过,光是在那用指甲被把骚籽从包皮抠出来固定住的过程就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然而却不知为何怎么样都是清醒的。
鹤影指尖从根部掐住了被剥好后瑟缩发抖的骚豆子,稍微往前扯了扯,这样的动作被施加在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上,惹得人立刻崩溃地抽搐着惨叫起来,圆润的脚趾分开踩在地上张得就要抽筋,俏生生的硬籽接着被一条细细的小绳子在敏感的根部嫩肉处绕着绑好了,顿时更加明显地凸了起来,离开了包皮的保护后在空气中恐惧地直发抖。
“唔……?唔嗯唔!!”脆弱的阴蒂此时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然而主人却完全无法让它不受凌虐,他只能呆滞地低头看着男人将脚靠近了阴蒂停留在三四厘米的地方,几秒后接着才像是反应过来要开始做什么了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左右摇头闷声直叫。
男人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恶劣地停留了一会儿,才在美人惊恐的目光中用粗糙的鞋底踩了上去,那柔软充血的阴户一下子被踩扁了,脆弱的硬籽囿于根部缠绕绑着的细绳,根本没法躲在嫩肉里,就这么赤裸地暴露出来,作为肉屄的最高点被移动的鞋底用粗糙的花纹刮擦着表面敏感的神经。
“唔嗯!!呜呜唔唔、嗯啊啊啊!!”柳鹤瞬间就爆发出了一声几乎是凄厉的闷声惨叫,浑身抽搐着不顾一切地想并拢腿根,痛得直掉眼泪,然而脚腕处的固定牢得他用力到几乎抽筋也做不到合起双腿,只能就这样打开着脆弱的要害,任由别人用肮脏的鞋底摩擦着敏感的蒂芯,那一阵阵过度的酸痛让他不能自已地全身都痉挛着抽搐起来,接着无法自控地陷入了可怕的高潮,清澈的淫水像是尿似的汩汩直往外流,他软绵绵地往后完全到在一些靠物上,面上全是混沌的酡红,失神的双眼微微翻白,大脑几乎痛得一片空白。
即使隔了一层肉皮,阴蒂也一向是人身上最敏感的感受器官,上面有着最密集的敏感神经,更别说现在注射完了药剂后敏感加倍,再被剥了蒂芯出来被粗暴地踩踏摩擦,男人低着头恶劣地加快了摩擦的频率,甚至力道也更加不留情面,鼓胀的骚籽好像要被碾碎了似的,直让人失控地双眼翻白了,被刺激得胯骨下意识向上挺动,他无意识仰着头,透明的涎水从被口球撑开的嘴里流了出来,白皙的脚跟用力抵在地上,一双长腿痉挛着绷得直挺。
见状,对方像是突然来了一点仁慈的善心,松开了踩着阴户的脚,重新落回地上。
然而柳鹤吮泣着还没缓上多久,就接着又被用那坚硬的鞋尖一下子直接把支楞在外面的充血肉果踢了一脚,直踢得它向上甩着胡乱跳动起来。
“嗯啊啊啊!!!唔唔嗯!!”一瞬间可怜的小狗像是被这可怕的凌虐折磨得崩溃了,面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被严严实实堵住的嘴中含含糊糊地尖锐呻吟着听不清的破碎音节,颤抖着疯狂地想要合上腿,他在混沌中其实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无意义地闷声惨叫着借以宣泄那过度的感官刺激,白皙的大腿向上抬起又被脚踝的皮革扯住,全身都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一股滚烫的淡黄色液体紧接着在这尖锐酸痛所带来的的麻木中失控地从翕张的肿胀尿道里流泄了出来,溅湿了光裸的肉臀和一小片地面。
踢上一脚便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他刚才到底是随手注射了什么剂量的药水。
鹤影漫不经心地想着,只觉得非常有趣,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恶劣地继续施予肆意的凌虐,完全不顾可怜的青年几乎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过度的刺激。
酸痛的余韵还未消散,坚硬的鞋尖便又精准地一下凿在脆弱的阴核上,那敏感程度变得难以想象的小骚籽被强迫露在外面遭受凌虐,尖锐的刺激通过密集的神经咬遍全身,几乎要叫人发疯,柳鹤茫然地向上仰着头,眼前都模模糊糊地打着闪,这样子的感官刺激完全是不正常的程度,他几乎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到底是痛还是爽,只是大脑直接宕机了,从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变了调的惨叫,脚跟踩着地面,腰肢痉挛着弓起得像是一座肉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打湿了脖颈,快感像是奇异的洪水般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产生传递,随着酥麻的电流窜进大脑里,汹涌地冲干净了清醒的意识,又汩汩地从抽搐张合的深粉色肉穴里往外狂流,那样子淫乱得令人乍舌。
“唔嗯啊啊啊唔嗯!!”可怜的小狗就这么无力地翻着白眼,又被迫承受着被接下来毫无停歇的的连续两脚,嫣红的肉果被踢得东倒西歪,几乎是每一下都让他无意识地崩溃惨叫着,被粗暴的踢击作弄得从腿间往外像是坏掉了一样溅射出失禁的尿液或者是淫水。
脆弱娇嫩的器官被如此残忍地对待,爆发的尖锐酸痛几乎让他完全崩溃,脸颊的肌肉都咬着口球咬得发酸,扭动着身体在镜头中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躲避着残暴的凌虐,痛得突突直跳的骚豆在空气中摇晃着,整个阴户湿漉漉地泛着充血的嫣红。
男人任由他扭动着屁股哭泣着躲避了一会儿,突然又再次扬起脚,向颤抖的阴核伸过去,然而这次他没有继续踢动它,而是将脆弱的骚豆顶在泛着淫水光泽的鞋尖,变换着方向和力道摇晃着滑蹭,敏感的神经被鞋侧面的结构刮蹭着,磨得人几欲发疯。
那地方已经被折磨得火辣辣地酸痛,空气中流动的变化都能让它受不了地颤抖,被这么继续摩擦着,简直是细细的持续折磨,并没有因为动作和缓下来而有任何的缓解,更别说男人甚至还竖起脚尖时不时在向上轻顶几下。
“呃唔呜呜呜……嗯啊啊啊!!”每当这时,青年就挣扎得几乎要固定不住,指甲在背后的软面上用力抓刮,紧致的小腹肌肉都被刺激得不住地抽搐着,他无力地双眼翻白,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被折磨硬籽到整个人都呜咽着昏沉了,潮红的脸上全是晶莹的汗水和泪水,还有流到了脖颈的涎水,朦朦胧胧地只觉得自己好像灵魂都要飞走了似的,在阴蒂被磨蹭轻顶的刺激中,淫水汹涌的程度甚至和偶尔流出一点尿液混在一起,让人不好分清。
男人看着青年满是泪水的小脸上那崩溃失神的神情,心中也明白对方快要到极限了,他停下了好一会儿,真的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将镜头定格在柳鹤哭泣着满是潮红的面上,录了一小段画像,即使是这样失态的的表情,他也还是漂亮得足以让人看得他哭泣的样子完全兴奋起来,只想施予更过分的欺负和玩弄。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份的更新!是玩得很过分的阴蒂play
惩罚的if线,我写上一章检查错字的时候,看着小美人的诚恳疑问,突然觉得也不是不能换,就搞出了这个
设置了蛋,内容被一下子踢到昏古起∠( ? 」∠)_感兴趣可以敲敲
彩蛋内容:
这么想着,这个恶劣的家伙也的确这么做了,他特地将腿往后蓄了一下力,接着在青年混混沌沌毫无防备的状态下,颇为用力地将最后一脚精准地带着充血到轻微泛紫的骚籽踢了上去!
“嗬呃”那脆弱的肉核好像一瞬间被这前所未有的一次猛击弄得坏掉了,高高凸起的阴核被坚硬的鞋尖狠狠地凿进了嫩肉里,美人直接连叫也没叫出来,只是痛得不可置信之下短促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泣音,接着便像是体力彻底耗尽了,足跟在地上痉挛地一蹬,软软地往后完全靠在支撑物上半眯着无力翻白的双眼晕死过去。
细细的绳子还绑住肿胀到变形的小硬籽,那一塌糊涂的下体看过去又是尿水又是淫水,抽搐的蚌肉咧开了深粉红色的口,浅色的阴囊里也鼓鼓的不知道堵了多少没法射出来的精液,昏迷中无意识地摆出了一派淫荡至极的“表演谢幕”姿态。
豆豆主题实践课上丨被哄着打开双腿淫荡教学,剥出硬籽玩弄,蛋
柳鹤现在有点紧张,因为按照进度来说,今天他的上课内容是主题实践,考虑到这一点,青年早上还专门穿了轻便的灰蓝色运动长裤和白色短袖。
吃完了简单的早餐后,柳鹤坐在位置上,撑着脸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心中想着自己等下的开场白。
这是他一个上讲台讲话时的习惯,总是喜欢先自己设想一遍完整的讲话流程,即使现在教的东西和他原来想的有些不一样,这样的习惯也留了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就离上课只剩五六分钟的时候,柳鹤突然低下头,从桌子底下拉出了一个滑动置物筐,将一个神神秘秘的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抱在怀里,往自己要上课的班级走去。
办公室和教室离得不远,柳鹤走进教室的时候,甚至完全还没有开始上课,见他抱了东西进来,立刻有离门口近的学生热情地凑过来,帮他从怀里拿走了这个奇怪的东西放在讲台上。
“柳老师早上好,终于又等到这周你的课了!”
“嗯。”柳鹤点点头算是作答,也许是因为才刚毕业入职不久,他不穿上正装时,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已经工作的人。
虽说柳鹤很认真地跟上身边人的节奏,但他始终还是有着此间人截然不同的、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羞涩纯洁的反应习惯,因此他班里的这些学生也和他同事们一个骚气路子,都特别喜欢调戏这个可爱的美人老师,很快就有人过来缠着柳鹤叽叽喳喳说话。
漂亮的青年一边应付着他们,一边打开了那被帮忙放在讲台上的教具:“我今天带了一个模型过来哦,等一下就用这个和大家进行讲解。”
柳鹤任职的这所学校是小班制的男校,因此这个班级统共也十一个同学,教学任务其实是比较轻松的。
听到这话,隋西像是没有想到惊讶地看了看柳鹤,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有些撒娇的口吻道:“模型?别的班他们是没法才用这个的,我们也要用模型吗,那了解的会不会不够透彻,让我们看一下就好嘛,老师~许嘉老师他都是直接让他们班学生看的”
“对啊!”
柳鹤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直接断言拒绝:“这个、这个等下再说吧,现在都快准备上课了,我今天这个模型都已经带到这里,总不能……不用吧?”
听到这话,班长狄子锐明白了完全可以说服,他悄悄给体委使了个眼色,陆浩林也知道柳老师温和的性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
柳鹤把书本放好:“今天我们主要是以认识阴蒂为主题的实践课,在这之前,大家应该没有忘记吧,我之前说过,每个人的生殖器外观看起来都是有不一样特征的……”
隋西突然举手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见状柳鹤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小西?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的,就是我突然想到柳老师的肉穴就是俗称的馒头屄吧,合起来的时候只能看到鼓鼓白白的大阴唇,不扒开都看不见里面,我就很喜欢这种形状!”
柳鹤早就知道对方不会是普通的问题,但到底还是没想到隋西开口就是这种让人脸红的怪话,不过近些日子,他早就摸索到一些和人相处的技巧了,对此并没有作出很惊讶的表情,只是不着痕迹地稍稍红了脸:“馒头……嗯,这种说法其实是、呃,要说形状归类的话的确算是吧。”
讲完了大概的开场白以后,接着就要开始重点介绍阴蒂的结构了,柳鹤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层阴影,他认真地伸手去把模型的大小阴唇都往两边拨开,再用配套的固定道具夹住,那柔软的硅胶阴蒂顿时显眼地支楞了出来。
也许是这个模型做得实在是太逼真了,柳鹤看着那圆鼓鼓的模型阴蒂,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总觉得看着有点忍不住代入,腿心的肌肉都悄悄一紧。
美人咽了咽口水,重新抬眸看向台下认真的同学们:“你们看,这个阴唇包裹中间凸出来的小肉块,就是阴蒂,阴蒂它长的就没有那么多花样了,大多数是圆圆的豌豆形,或者是正面看像个钝钝的小菱形。”
白皙的手指随着话语轻轻地点在软红的肉尖上,红白的色彩对撞与柳鹤垂眸认真的表情结合起来,也不知为何,看起来就是有种无比的暧昧感。
青年浑然不觉教室里若有若无的炙热视线,还在认真讲解:“阴蒂是感受神经最丰富的器官,我这里点着的,上面尖尖的也还是阴蒂表皮,这里摸上去是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