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窦祁然接过隋西的橡皮,用手指掐住阴唇开始上下运动着手腕,不甚温柔地用橡皮摩擦起来,虽然那口真实的肉穴已经汁水泛滥被折磨得直收缩,但这软乎乎的玩具肉鲍却还是纯然干涩的状态,柔软的肉瓣被大力的擦拭扯的直变形,上下滑动,高频率地摩擦着中间的阴蒂。

“呃……停啊……”柳鹤死死地咬住嘴唇,头低得更低了,明亮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眉头难耐地皱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整个肉屄都被擦得发热,但是完全还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他特别想走回办公室,又怕自己被这种诡异的玩弄搞得腿软到半路摔在地上。

然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无奈之下柳鹤只能一手弯曲着放在桌面上,呻吟都不敢泄露得明显,难受地将脸埋在臂间趴着。

“这外面可算是让我搞干净了,哎你帮我把阴唇扒开,我擦里面。”隋西点点头,伸手将肉鲍掐住两边拉开让那红红的软弹肉果完全没有任何遮挡地暴露了出来。

窦祁然马上开始捏着那橡皮擦尖尖开始在那软嘟嘟的肉豆上擦来擦去,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小东西被粗糙的橡皮大力摩擦起来,直推得东倒西歪,又被压扁着碾弄着不停地被迫移动位置,内部的硬籽被持续地强烈刺激。

“呃!嗬”柳鹤双眼猛地睁开,洁白的牙齿几乎都咬的发痛,颤抖着从屄口往外流水,他受不了地用另一只手伸到小腹处,捂住肚子开始下意识地小幅度摇头,脚跟在地上痛苦地轻轻蹬动着,难受得连呼吸间都是隐忍的泣音。

这揉着揉着,窦祁然像是发现了一件事:“怎么搓着感觉这个里面还有东西?不会连阴蒂芯都做了吧,我感觉刚才好像有什么硬硬的被我抵着滑来滑去!”

“不会吧!”隋西闻言也兴趣大起,坐直身来两个人一起开始研究这玩具,像是为了确定那句话的真实性一样,隋西伸手过去用手指抵住阴蒂根部用力一掐,搞的讲台上的柳鹤失控地张开了嘴,胯骨猛地一颤,坐着腰肢向前微微弓起。

他接着说道:“真的哎,有点硬硬的,做的好逼真,既然里面有,那不会连包皮做出来了吧,你说那能不能把包皮掀起来露出里面让玩啊?”

“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干就干,窦祁然立刻开始用指甲在肉果根部用力地向上抠起来,抠几下换一个方向,持续地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包皮开口,坚硬的指甲对着软嫩的脆弱肉尖反反复复地施予毫不留情的折磨,那剧烈的刺激一阵阵从尾椎骨流遍全身,让讲台上的趴着的柳鹤不敢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埋在胳膊里微微翻着白眼,两腿交缠着并拢夹了起来,大腿心的肌肉痉挛着直跳。

“真有的啊!”窦祁然惊喜地欢呼一声,用指甲就着插入包皮连接处的位置向上用力一抠,那层薄薄的粉皮登时就被抠的翻卷起来,却还想盖回到原处,然而立刻被眼疾手快的人用指尖扣住摁在一边。

顿时那层脆弱的小肉片再也没法对里面几乎是一团神经聚集而成的小蒂珠进遮盖保护,两人的视线范围里清楚地露出里面一颗圆圆的饱满硬籽来,那小小的蒂芯明明没有水,却看着奇怪地有点泛着水光的感觉,令人看得手心发痒,直想上去凌虐刺激它。

“你把包皮摁紧了,我有个想法!”隋西翻了一会儿笔袋,从里面找了只自己觉得在玩具上涂不出颜色的铅笔来,握在手上说着话就开始用尖锐的笔尖去试探着戳了下那圆鼓鼓的硬籽。

“嗬唔!!”柳鹤猛地捂住嘴巴,双眼翻白着瞪圆了,那布满神经的嫣红蒂珠没有了一层软皮的缓冲后,光是这样的突然被戳就已经让他差点失控地得跳动抽搐起来,只觉得一阵阵恐怖的电流从阴蒂直通过全身,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几乎要忘了呼吸。

隋西也不停歇,这么戳了几下就开始用力地将笔尖对准了硬籽将那小小的圆珠子用力地直往肉里怼,那像是优质橡胶做的肉阴蒂甚至被戳到微微凹陷进了黏膜里,他确认完全被阴蒂里那小硬柱已经被笔尖摁着贴在最底部的软肉后,接着竟是开始用笔尖大力戳着那硬籽不松开地左右晃动起来!

“哦……呜不……呃……要死了……”剧烈的疼痛的酸麻刺激得柳鹤面部表情完全失控,又不敢大声呻吟,软红的舌头从圆张的嘴中吐出来,抵在自己捂着嘴发颤的手心上,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阴核被从薄薄的粉嫩肉皮里被粗暴剥了出来,被尖锐的笔尖当成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用力地捅弄,剧烈的刺激让人几欲发疯,柳鹤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抽搐起来,一股股淫水失控地打湿了内裤。

看了一会儿同伴的动作,窦祁然也手痒了:“也该到我了!现在你帮我摁着包皮。”见隋西按他说的做好了,接着窦祁然竟是上手指开始用指腹对着那小小一粒的蒂珠来回高速摩擦,几乎都要晃出残影。

“嗯呀啊啊啊”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硬籽被粗糙的指腹磨得发烫肿胀起来,柳鹤低声尖叫,甚至开始无法忍受地小幅度在椅子下体往前一挺,低着头流出难堪无措的泪水,几乎要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被着连续的折磨虐待搞得发烫软烂。

此时班里乱七八糟的小话声,却成了让他庆幸的掩护。

毫无分寸地用力摩擦完了以后,窦祁然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开始去从根部向下,一下一下地动作着抠挖着那硬籽,只当自己在玩一个玩具,自然是毫不留情、不知分寸。

然而要是真是一个玩具也就罢了,但事实上这它哪里是一个玩具,施予其上一切感受都能完全真实地传到主人那里!

“嗯……呃……咿呀!!!”柳鹤伸出手让自己死死地咬住,没有焦距的美目瞪得滚圆,肉穴抽搐蠕动着,那仿佛在挑拨神经般的古怪酸涩的感觉又痛又难以言喻,但毋庸置疑的是让他招架不住,柳鹤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想尖叫想捂着肉穴哭泣,却因为场景的不合适,只能低着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甚至从来没有觉得刚才呆了没多久的办公室厕所那么美好过。

窦祁然抠了一会儿,伸手摸起了一支红笔,隋西见状疑惑道:“你不是说不要涂颜色吗?刚还说我来着。”

“我哪说了,瞎讲,我刚不是说你涂的丑吗,我现在觉得这个小豆豆涂上红色肯定好看!”说着,也不顾隋西怀疑的目光,窦祁然抓起一根尖头的红笔,竟是开始直接在小小的硬籽上画起来!

这可比刚才在整个阴蒂上刺激得多,刚才还是隔着一层皮在凌虐,现在则是直接地开始刺激起最经不得折磨的饱满肉珠来。

“咿啊啊啊!!救命……呃”那冰冷尖锐的笔尖画在普通的皮肤上都有凉凉的痒意,更不用说刺激直直地扎在这全从包皮里剥出来的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上,柳鹤只觉得耳畔仿佛传来一声轰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即使立刻迅速地咬着自己的手指,那控制不住的涎水也还是从嘴角往外滴在了大腿上,他失神地双眼翻白,急促地呼吸着,强行忍着呻吟忍得几乎要爆炸。

尖锐冰冷的笔尖在那布满神经的脆弱玩意上了画一圈,窦祁然才感觉这支笔似乎本身就油墨不是很够,在这种非纸质的不规则面上更是时而出水时而不出水,他只能耐心地在这颗小东西上反反复复地涂来涂去,手下用的力气也毫不留情。

“嗬!!呃呃!!”柳鹤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气音,脚趾蜷得几乎抽筋,持续不断的恐怖酸麻沿着尾椎骨窜遍全身,极其逼真的感觉传到大脑,仿佛全身最敏感的硬籽被从包皮里剥出来真的在被用什么冰冷的奇怪的东西凌虐。

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表情完全失控地死死咬着牙,趴在桌子上忍受着像是要将意识揉碎一般的灭顶刺激,颤抖着无力抵抗地潮吹了一次又一次,黑色的裤子的裆部彻底被狂流的淫水打得湿透,低着的鼻尖甚至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飘荡萦绕。

但值得庆幸的是等到那阵直击神经的可怕高潮浪打过去,不知为何,一段时间内柳鹤一直没有奇怪的感觉了。

他无力地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直到渐渐地感觉自己能够控制表情,看起来不至于异样得太明显,才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有些发颤向面前的大家缓缓道:“……你们先自习。”

说完,他扶着桌面站了起来,可怜的小阴蒂被玩得过度,早就变得嫣红肿胀,甚至是酸痛得连与内裤布料间的轻微摩擦也变得难以忍受。

柳鹤忍住眼前发黑的感觉,咬牙憋着一口气快速走出了教室,刚走得离门远了一些,他就扶着最近的一个门把手,无力地靠在墙上颤抖着,双腿分着不敢合上。

还留着一点理智的思绪告诉他,这时候办公室里虽然概率不大,但是也可能有人,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实在是暂时不太合适回去那么快,这么想着,他疲劳地闭了闭眼睛,走路姿势有些轻微怪异地向厕所走去。

“老师怎么怪怪的?”隋西捧着脸颊,右手无聊地转着笔,见窦祁然没有回应他,他伸手过去想喊他,然而动作之间又碰到了一下那个小盒子,差点把它撞在地上,还好窦祁然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把抓住,重新放在桌上。

“这放着还是有点碍地方啊……”隋西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从笔袋里摸出来一支写字笔,将它长得有些笨拙的笔帽摘了下来,那笔帽是卡扣的样式,旁边的细条夹缝是明显的下宽上窄,依稀看得出是个长长的三角形。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本来也想分两章,但是感觉没有合适的断点就直接一口气噼里啪啦打着写完了,这周好高产,贷款求求明天的票hhhh

﹋o﹋加上彩蛋8k多,蛋是塞进笔盖边的缝里痛得崩溃,我感觉有点涩的,愿意看的可以敲敲诶嘿

彩蛋内容:

隋西一手握住了那笔帽,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一下插进肉鲍里摸到阴蒂的位置,从根部将那可怜的小肉果捉住了,接着捏住阴蒂就动手把它塞进夹缝的下方,开始往上面的顶端推去,他竟是想要让这轻飘飘的小东西用最凸起显眼的肉块被卡扣生生地夹住挂在空中!

“呃啊啊啊!!!不要、好痛!!怎么回事啊!!呜啊”柳鹤这时才刚刚踏进在厕所隔间,正是毫无准备之时,本以为一切已经过去,然而突然一阵强烈的酸痛从阴蒂传来,已经被折磨得一碰都腿软的嫩肉经不得任何刺激了,他顿时再也忍受不了,颤抖着腿软在地上,面色潮红地开始夹着大腿扭动,像是痛苦又像是抓狂难耐地哭吟起来。

隋西持续地将阴蒂往上拉着,滑到上半部分的范围那一段时已经颇有阻力,那弹韧的肉豆都已经能够填满那种宽度的夹缝了,然而他还嫌不够,接着用指甲掐住了阴蒂尖的嫩肉猛地用力一拽,终于成功地将嫣红的豆豆推到了最里面,柳鹤的阴蒂从根部被可怕的咬合力夹得扁扁的,甚至微微发白,像是个下扁上膨的迷你小肉饼。

“呃啊啊啊!!!”然而那里正是阴蒂芯所在的位置,最娇贵敏感也是最脆弱的硬籽被死死地夹了个正着,柳鹤整个人扑腾挣扎起来,不住地张嘴尖叫起来,只觉得自己的阴蒂都坏了,有什么想象不到的咬合力极佳的东西精准地夹在自己的阴蒂硬籽上,任由自己怎么用力地摁住肉穴都忽略不掉那种极致的刺激。

“放开呀啊!!!唔呃啊啊啊!!不要!!爆掉了!!”他哭得满脸是泪,像是痛得急了,也不再去摁住肉穴,不顾一切地伸手拉下裤子,抽泣着摇晃汁水淋漓的雪白屁股抖动,妄图甩掉那根本摸不到的奇怪的夹子,然而这淫靡的姿态却也只是毫无用处,那持续的刺激完全无法被自己影响,没过一会儿柳鹤全身剧烈颤抖着,又被迫张着嘴翻着白眼迎来可怕的高潮,软在地上抖如筛糠,小腿踢蹬着空气,软红的舌尖抵在唇边,失控的淫水大股大股尿似的狂流。

待到几分钟后下课铃打响时,隋西才开始打算动手将小盒子从笔盖间放出来,塞进口袋准备带走。

此时柳鹤正失神地头倚着冲水箱,半闭的双眼毫无焦距,腿间的地上除了泛滥的淫水还多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即使感受到那肥软且几乎痛得麻木的阴蒂被拉成细细的长条又猛地弹回淫肉里,他也只是无力地翻着白眼浑身剧烈地一颤,软红的肉穴抽搐着在地上再流出一泡淫水,几乎都做不出什么反应了。

生理课被抱到讲台上,教鞭抽阴蒂插子宫画圈玩到尿,k蛋子宫塞布

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扶着洗手台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有些腿软地收拾干净了自己。

学校的卫生间里会有置物柜常备几套简单的衣物,虽说柳鹤昨天来熟悉环境的时候还有些搞不懂这么设置是为什么,但现在他的确是很庆幸这一点,简单地收拾完以后,柳鹤步履虚浮地回了办公室自己的座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