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还没有彻底彻底清醒的人被扑面拍来的酥痒酸麻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正在被玩弄得子宫肉口处,身体最隐蔽敏感的内部被陌生人的手指不甚怜惜地挖挠,柳鹤茫然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屁股动着想要躲避,然而却只是尖叫着被抠子宫口的可怕酸麻刺激得口水直流,颤抖着无措地喷出了潮吹的淫水。
“啊啊啊!!怎、唔嗯!怎么了,不要…呜呀!!不要抠、那里!!不、呀啊!!不能这样弄、哦!!子宫口呃”感受着小股温热的液体打在手指上,那团软肉都抽搐起来,鹤影笑了笑,并不停止动作,而是继续用指甲盖叩击了几下仍在高潮中极度敏感得子宫口,经不得再刺激的肉团被叩了两下,顿时惹得还大脑混沌的人张着嘴说不出话,只会咿咿呀呀地呻吟,浑身抽搐起来,眼罩下的双眸都无助地微微翻白,软红的舌头因为呼吸困难而探出唇外。
鹤影用满淫水的手拍了拍雪白软弹的肉屁股,接着站起身来,放他自己清醒,伸手拿过了旁边的瓶子,这是一个长颈圆瓶,里面放着一小束漂亮的鲜花,鲜嫩的花瓣还挂着清澈的水珠,他看了看瓶内的花朵们,选取了一根玫瑰从中抽出。
玫瑰枝条上的尖刺已经被清理掉了,只剩下还有些粗糙,不甚平整的植物根茎,鹤影将花枝侧了侧,清澈的水珠更加摇摇欲坠,这些植物们也正是接下来要放到床上人体内的道具。
好一会儿柳鹤才迷迷糊糊地从灭顶高潮中回过神来,喉结上下滚动着,思绪都是混沌的,完全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只感觉自己勃起的肉棒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接着什么东西就开始往马眼里塞,顿时痛得摇晃着脑袋尖叫起来:“不要!!好痛!!太粗了塞不进去的呀!!”鹤影充耳不闻,专心地左右拧动着枝条,在那雪臀的摇晃挣扎中,生生将花茎塞了半节进入狭窄的尿道里,那肉棒含着入侵的花枝突突直跳。
柳鹤难受得腰肢左右摆动,呼吸间都是泣音,似乎是想要将肉棒里塞着的异物甩掉,然而显然是不可能的,挣扎之间,他只觉得有什么液体突然一下子滴进了自己被扩张开的肉穴里,凉得他一个激灵,脚趾都微微蜷起:“呜!这又是什么……”
鹤影低头看了看,湿红的肉屄随着主人的挣扎持续地持续收缩着,那圆嘟嘟的子宫口还在随着呼吸轻颤,凹陷的小口紧紧地闭合着,底部积留着一汪没往外流干净的淫水,柳鹤双眉蹙起,手指甲紧张地摁住掌心的嫩肉,呼吸都是急促的,完全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呜……不要……”鹤影握住接近花萼的顶部枝干,开始将长细冷硬的绿色枝条往湿软红热的肉穴口里慢慢探,破碎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时不时戳弄着肉壁的动作不断从嘴里泄出。
“啊啊啊!!”木枝才刚刚戳碰了一下深处球状凸起的软肉,那软红的肉穴就猛地收缩起来,一种奇异的酸麻直窜大脑,虽然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那显然不是手指,全身上下最隐私敏感得肉口被不知道干净与否的异物戳弄,柳鹤浑身一颤,那雪白的屁股顿时控制不住向上挺着,浑身抽搐起来,发出剧烈的尖叫:“咿呀!!!什,嗯啊什么、呀啊啊不要戳、嗯……哈啊!!好酸!”
鹤影就听着那骤然高昂的呻吟,手上拿着花枝,沿着那团柔韧的子宫口转着圈戳戳点点,每戳一下都会在脆弱的晶莹表面短暂出现一个小坑,强烈的刺激使得大量的液体在枝条的戳弄中直往外冒,像是在凌虐神经一般的动作刺激得柳鹤颤抖的呻吟都带上了浓郁的哭腔,那地方实在是敏感的可怕,针对它的刺激更是让人难以招架,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直晃,指甲都几乎要抠进软床里。
“呜……呜啊!!住手、哈啊啊啊别、别这样、太过了、咿呀!!好……好难受、呜!!”体内最隐蔽脆弱的一圈软肉被人用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细长硬物残忍地戳弄点划着,那花茎反复地又是在敏感至极的宫口转着圈戳磨捣弄,又是时不时插进肉筋与阴道内壁之间敏感至极的细嫩肉缝里划拉,柳鹤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还是忍不住想尖叫的欲望,呼吸都是发颤的,矫健的腰肢与肉臀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摆动起来,妄图逃脱着可怕的折磨,他晃着脑袋想要求饶,然而开了口却只是溃不成军的破碎语句。
“咿呀!!别、别进去!!好酸、咿呀啊啊啊!进不、哈啊!进不去的呀”鹤影持续动作着,直到那屁股下的软枕头都洇出了一片水渍,才停下不甚温柔的戳刺动作,伸手到一旁拿过来一根长木压舌板,一起往那汁水淋漓得肉洞里捅入。
粗糙的木板顶端精准地压上了微微充血的宫口肉环左侧,立刻就开始怼住这脆弱的肉筋一下一下地往一边拨,那紧闭的小眼都时不时被扯开一点点缝隙。
“不要……好痛呀啊啊啊、别、别插进去呜呜呜求你、求……呃!!!”像是等待到了合适的时机和位置,鹤影手上运动着花枝对着那晶莹软热凹陷就是狠狠一捅,顿时破开了那紧闭的防线,生生埋了一小节进去,柳鹤无法自控地后仰起脖颈,张着嘴却没有叫出声音,全身似乎过了电一样,五指无意识地猛地抓了抓空气,几乎连思绪都是酥麻的混沌。
透明的涎水打湿了粉白的面颊,那小小的子宫实在是过于敏感,随着强硬插入的异物刮蹭所带来的灭顶刺激,泛粉的身躯都在无法自控地战栗着。
鹤影顺着进去的趋势,手上将凹凸不平的枝条持续地左右转着圈,敏感的宫口就这么抽搐着被强迫地吃进了一厘米多的花茎。
那根茎即使经过了简单修剪也还是颇为粗糙,甚至还被左右旋转着刺激着内部的软肉,一阵阵酸痛酥痒的感觉直袭大脑,蚀骨的酸麻让柳鹤无助左右摇头,呼吸都变得急促凌乱起来,几乎要忍不住崩溃地尖叫,修长的小腿在空气直乱晃踢蹬,大腿根的肌肉都直抽搐跳动:“呃……我不行、呀啊啊啊、不住手、别再插、额哦!!别进去、会坏不要呜!!”
剧烈的挣扎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培训官持续地往深处钻入,很快就穿过了宫颈口,直直地将花茎插进了肉袋里面,内腔被异物彻底侵入,柳鹤浑身痉挛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内部又开始汩汩分泌淫水,几乎语不成句。
“咿别、别挠里面呀啊啊啊!!不行、呃啊!!”插进子宫以后那枝条甚至还没有停下,它先是搅了搅汪满淫水的肉壶,接着竟是直直地往里被推着去顶弄划拨宫壁,敏感的可怕的内腔被如此凌虐,整口肉穴和娇弱的子宫被刺激得疯狂痉挛起来,淫水狂涌,柳鹤张着嘴,随着那动作逐渐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失神地颤抖得不成样子,眼罩都被泪水洇湿了一片。
很快,瓶中准备的几根花枝都在美人的扭动哭叫中被不容抗拒地插进了扩张开的肉穴里,枝条不甚平整的底部被软嫩脆弱的子宫装着,圆嘟嘟的宫口艰难地含着一簇三五根的花枝,即使柳鹤已经动也不敢动,那持续的酸麻还是刺激得人几欲发疯,小小的花穴和主人一样痉挛抽搐不止,浑然已经是要到极限的样子,此时此刻,床上屁股朝天的美人仿佛真是成了一个肉花瓶。
鹤影拿出小照明灯,稍微低了下头往肉穴里打着灯看去,原本细嫩得完美紧闭的小口被强迫张开了嘴,紧绷的肉环被撑得圆鼓,正饱饱地含着一簇绿色的根茎,被异物刺激得直抽搐缩合着。
“呜啊!!!”他突然伸手握住穴口的花枝,控制着这一簇枝条在小小的子宫里旋转着划弄起脆弱敏感至极的内壁,柳鹤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哭吟,几乎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了一下,立刻被刺激得断续喷出尿似的淫水,活像是失禁了一般。
“完美,那么漂亮的作品,接下来就要出去展示一下咯。”说着,鹤影就动手扭动螺丝,将鸭嘴钳合起拔了出来,艳粉色的肉唇被外物扩张了好一会儿,还有些发懵,慢慢地颤抖着缩合起来,柔软的阴唇抽搐着地含着那一簇深深插进子宫内部的花朵,鲜艳的花苞由于重力作用微微垂下,没有太多遮拦的效果让肿出阴唇的肉果清晰地暴露出来,泛着水光亮晶地翘着,点缀这幅淫靡的景象。
柳鹤全副心神还在刚才那剧烈的高潮里,自然也没有听到鹤影低声说的话,整个人的思绪都还是全然混沌的。
“呜嗯?!”突然间,有什么圆圆的冷硬东西塞到了自己嘴里,他顿时迷糊地疑惑呜呜呻吟起来,却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鹤影低头看着嘴里塞着口枷,难受得直轻轻左右晃脑袋的美人,手上突然在床边摁下了什么按钮,清脆的“啪”一声过后,柳鹤躺着的床突然动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然而很快这张大床就变成一个包裹住一个人的扁方形盒子,只在屁股上方有一个打横的椭圆洞,让湿漉漉的、插着花枝的湿漉漉的性器能够全部暴露出来。
“唔嗯?!!唔!!”柳鹤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无措地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抬起来放到了什么东西上,然后似乎是被移动起来,持续地能感受到有震动的感觉,和轮子轱辘轱辘的声音,不知道推了多久,他突然发现有了隐隐约约的人声,顿时紧张得肉穴直缩,那人声由远至近,甚至还不止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又有新的花瓶来了,会是我们年级的新老师吗?”一到陌生的声音响起,柳鹤感觉有人走过来靠近了自己,紧张地咬了咬口球,又听对方语气中满是惊讶地道:“居然是双性啊!”
箱子里只露出饱满粉红的肉屄和腿根,形状漂亮的肉棒顶端坠着花,抵住肚子处的衣物,硬硬地勃起着,整幅性器都泛着水光,似乎是被人看得过于紧张,不管是含着异物的花穴还是后穴都一直在持续地缩合着,那有些充血发肿的穴口插着微微往下垂的花束,肉红色的大阴蒂肿肿地翘在空气中直颤。
温热的手掌落在莹润的腿根处,惹得箱中人难耐地呻吟起来,那人开始摩挲着摸起他湿凉的屁股和大腿肉来,动作间让柳鹤觉得又羞耻又有轻飘飘的痒意。
“唔嗯嗯!!!”摸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向肿大的阴蒂伸出了手,刚一抓上软红的肉果,含着花枝的女穴就剧烈抽搐了一下,那淡粉色的菊穴更是缩合不止,木箱中的人也挣扎着传出呜咽呻吟。
“热乎乎的,还肿成这样,刚才是怎么玩的?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也真想慢慢玩一下这阴蒂啊。”那人捏住了手上的软韧温热的肉块晃了晃,发出让混沌中的人面红耳赤的奇怪话语,说完这话以后,他只是随意地揉了揉阴蒂,就被花穴中含着的随着收缩动作一点一点的花束吸引了注意力。
接着,他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露在穴外的部分,然后竟是开始操纵着那凹凸不平颇为粗糙的花枝底部开始用在可怜的小子宫里四处冲撞顶弄起来,动作并不温柔。
“唔嗯!!唔!!嗯啊!!!啊啊啊”柳鹤五指死死地扣住木板,雪白的屁股上下晃动着挣扎起来,发出一阵阵闷闷的惨叫,子宫里满满的的淫水被搅得晃荡起来,脆弱敏感至极的宫壁被冷硬的异物顶弄碾磨,摇晃之间甚至还时不时还有一支单独的离开簇团的枝条大力地扎上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一阵阵极致的酸涩直袭大脑,几乎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柳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知道崩溃地闷声尖叫扑腾。
那恶劣的玩弄者却得了趣味,开始以最大幅度地在小小的肉袋来回搅动,只把那圆嘟嘟的子宫口都扯得变形,柳鹤猛地倒吸冷气,莹润的脚趾在空气中蜷起又张开,一口气几乎要忘了呼出来,极致的感官刺激几乎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真的是个性欲玩具还是别的什么,全然被这被似乎直接凌虐神经的汹涌快感作弄得闷咳着喘不上气来,只能崩溃地发出断续的哭叫,被玩得又痛又爽,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嗯啊啊啊啊!!!唔呃、呃啊啊啊!!!”那人像是越来越来劲,甚至逐渐越捅越用力,只插到宫底用力旋转,柳鹤痛得浑身颤抖,几乎要错觉脆弱的子宫要生生被玩烂了,眼罩下的双眸直翻白,很快就尖叫着被捅得浑身抽搐,痉挛地摇晃着屁股从阴蒂下的尿眼里流出了淅淅沥沥的失禁尿液来。
等到那作恶的花茎终于被人放开,停止在小子宫里持续的凌虐动作时,柳鹤已经颤抖到浑身脱力,潮红的面上满是泪水和涎水,屁股底下的布料几乎也是全然濡湿的,身上还穿着的衣服都是精水尿水和淫水混合物,他只觉得别人对话的声音也仿佛越来越模糊,时远时近,很快便彻底地陷入黑甜世界。
【作家想说的话:】
搞完了!又是一篇1w多点。
下个可能先不会写烛台那么快,需要换点新鲜的play,就跳时间线玩豆豆盒吧!
我还是上次看你们点梗才知道的这个玩法咧
(???〃 )
彩蛋内容:
花瓶展览完毕,鹤影慢悠悠地推着装载大木箱的小推车,重新将他推回了那小隔间里放在地上,三两下的动作便轻松地让木箱重新恢复成了床的形状,箱中人还保持着双腿折起大张的淫荡姿势,晕睡过去了手指也还攥着布料。
他低头看了看几乎湿透的眼罩,伸手把它摘了下来,露出了对方完整的面貌来,摇了摇头道:“这样睡过去可不行哦,里面的东西要拿出来。”
“我帮你拿出来怎么样?”说着,鹤影一手握住了那几根花茎,动作轻柔地在子宫里左右晃了晃,虽然可怜的子宫已经被经过几番玩弄,但施加在这种脆弱娇贵的地方的刺激永远是不可能会适应的,轻轻几下的动作就惹得昏迷中的人不由自主地抽起来,侧着的头颅微微仰起。
“不回应啊……那我就默认同意让我帮你拿出来吧。”他恶劣地笑了笑,接着完全不温柔地一口气将它们全部抽了出来!
“嗯啊啊啊!!”凹凸不平的长枝条高速摩擦过宫颈口,敏感的嫩肉抽搐起来,那仿佛直击神经的剧烈刺激硬生生叫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扬起脖颈哀鸣出声,无意识地用力咬住了嘴中的口球,本彻底瘫软的粉白身躯也痉挛不止,一道清澈有力的水柱随着异物的猛力拔出,从那被扩张旋转得一时合也合不拢的莹润肉环里径直喷出,直直地洒落在了已经抽出来被鹤影握着的花瓣上。
人体盛,餐具夹戳,指弹啃咬硬籽,扩张宫口塑料瓶转动透视,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