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肿的肉鲍逐渐被高速的摩擦在屄口被肏出了堆积的细细白沫,由于根本看不到阴茎,乍眼过去,竟是像他在用被肏熟了后直抽搐的湿红肉穴往外吐精一般。

鹤影一边同他接吻一边挺腰用力肏干着,突然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媚肉收缩频率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抬起了头,分开的唇间拉出银丝,专注地挺动腰肢保持着大力肏干,接着不动声色地伸了手到美人腿间去,将已经肿得发亮的小硬籽顶在食指指腹处,用坚硬的拇指指甲去反复地挤压戳碾。

“啊啊啊别碰、呃啊啊”这手法本来就很好使力,再加上没有了一层软皮隔着,所有的刺激只能毫无缓冲地坐落在密集的神经上,已经被玩得受不了的阴核从又传来一阵阵尖锐酸涩的剧痛,折磨得人战栗着直翻白眼,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失神张开的嘴里往旁边流出。

肉穴里的阴茎还在重重抽插,按摩着内部敏感得媚肉,两处敏感的地方一同被刺激着,过度的快感变成了折磨,汹涌地冲刷着脆弱的意识,柳鹤只觉得什么也没法想了,只是崩溃地惨叫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他哭到浑身痉挛起来,双腿僵直了,脚尖绷得就要抽筋。

等到了那恶劣的家伙终于觉得稍微有些餍足的时候,那逃离魔爪的可怜的深红色肉核都已经肿得亮晶晶透着紫,高高肿着,像是被作弄得真的要坏掉了,原本娇嫩的粉白肉蚌也泛着艳熟的红,柳鹤双眼朦胧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意识地低声吟哦着,脑中全然是什么也思考不了。

肉屄里的埋着的龟头随着那看不见的人猛地一挺腰,竟是直直地撞上了穴腔尽头那团娇嫩敏感的子宫口,要命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直顶得美人崩溃地吮泣起来,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春水,边哭还边求饶:“呜呜……不……啊啊啊!!不要插那里、呀啊啊!!”

鹤影不理他的哀求,直接对准了子宫口的位置,大力冲撞了几十下后猛地一个挺腰,勃发的龟头硬是撑开了小半段宫颈,美人扬起脖颈,只是呜咽着呻吟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前白光闪烁,差点被刺激得一下子厥过去。

那声音又突然近了,热热地呼在他耳畔:“操进哪里了?告诉我,是不是肏到子宫口了?”

柳鹤这时晕乎乎地,像是有些缺氧,吮泣了一会儿停下来,又张开嘴小口喘息,像是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并不说话。

“不说的话,它可就遭殃了哦。”

已经受伤的阴蒂又被继续被捏了起来,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掐着,那地方此时已经一点点的刺激都受不了了,这样轻捏的刺激也令人窒息,柳鹤只觉得那指尖仿佛在挑逗着脆弱神经,一阵阵电流让人难受地胡乱挠抓床单。

他被这刺激的感觉拉回了微不足道的一点清醒,下意识知道怕,又被操得混混沌沌的,思绪都像是被水草缠住一样,一时也忘了羞耻,抽噎一下后呻吟着含糊不清地重复:“嗯……肏到子宫口……”

“舒不舒服?”

“不……啊啊啊!!舒、舒服……呜……”

“那我肏进去了?”

柳鹤还迷迷糊糊的,大脑根本转不过来,嘤嘤呜呜地没有回应他。

那肉棒本就已经肏开了一部分小口,他再一挺腰,很快便一下子就肏进子宫里了,满是淫水的小肉袋骤然被入侵,像是也被肏得懵了,只知道紧紧地包裹着把它完全填满的龟头抽搐,被刺激得不停蠕动收缩,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

“咿啊啊啊不、嗯啊啊!!坏掉……呃啊啊!!”柳鹤也翻着白眼尖叫一声,开始神志不清地呻吟起来,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热火中烤着,话语都是破碎的,咿咿呀呀说不清楚,那可怜的小子宫实在是太脆弱娇贵,才被挺腰顶住那敏感的宫壁冲撞了几下,人就崩溃地尖叫着数不清第几次高潮了。

高潮中柔软温热的内壁规律地抽搐着按摩龟头,那肉棒埋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儿,也打开精关射出大股白浊,小小的肉袋被精液冲刷着填满了,直把美人搞得晕晕乎乎的,颤声吮泣呜咽。

那低低的声音又凑到柳鹤耳畔,循循善诱说着些歪理:“我说里面都射满了,听得到吗?”

“嗯……”

“那当别人满足了你的时候,要说什么?”

柳鹤面上潮红一片,张着嘴喘息着,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脸上,湿漉漉的黑眸半眯着,目光呆呆地不知道在看着哪里,水润的双瞳都没聚焦,说话声音黏黏糊糊的没有逻辑,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表达什么:“唔嗯?谢谢……”

“噗。”这也太好玩了,鹤影这回真的给他逗得轻笑出声,低下头凑到他耳边温柔地说:“我刚才骗你的,这还不是满呢。”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射尿标记!

嘶,什么叫爆更啊,这一篇要是还在学校的时候我能写上一周多的内容,来点奖励勤劳的票票吧( ˉ???ˉ?? )?

这章写得,只能说小美人太好玩了,肏得晕晕乎乎爽到说什么都听,谁不爱呢

彩蛋内容:

话音刚落,柳鹤还在迷迷糊糊地沉浸可怕的刺激中,突然被一股可怕的、更大量的滚烫热液浇得一个激灵。

“呜啊……咿呀啊啊啊?!!”他愣愣地感受着体内被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小小的子宫一瞬间被撑得胀满,又继续被灌得越来越大,那不同寻常的温度刺激着他一团浆糊的大脑,终于让晕乎乎的人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子宫里面被热尿灌满了……

这难以理解的冲击现实让他一时张圆了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崩溃失声地尖叫起来。

“不、啊啊啊!!”极度的羞耻让大脑都热得钝了,柳鹤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了,只是面上涨得通红,羞愤欲死地去努力推着空气中看不到的人,他摸得到一片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清醒地感受着此时此刻在自己的房间里,双腿大开着被像一只肉尿壶一样使用着,往珍贵的子宫里灌着热尿,甚至还不知道这个羞辱着自己的人是谁。

“不别尿在里面、啊啊啊!!要、嗬呃!!太多了,要胀破了,咿啊啊啊”美人崩溃地尖叫着,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娇贵的子宫,愈来愈多的尿液让他难受得直翻白眼,平坦白皙的小腹都逐渐色情地鼓了起来,大量的尿液被粗大的肉棒插着子宫口堵在肉袋里面,只有一些从从圆洞的肉穴口往外溢出来,没尝过情事滋味的人第一次就如此激烈且过分,他不能自已地浑身抽搐起来,很快就往旁边一侧脑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入职体检,躺椅上剥开阴蒂包皮,暴露硬籽镊子夹冰水冲指弹,啃嚼

“可算是到了,这里还挺大的……检查的地方在学校的哪里啊?”柳鹤心里有些郁闷,环顾四周校园里也没有什么交通工具,但是为了能够及时地赶到入职体检的地方,他还是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打开导航连跑带走去赶路。

很快来到了目标地点,他看了看导航又看着看门口,内心嘀咕起来,这个入职检查怎么是在校医院这里检查……虽说这里看着也挺大的。

犹豫了一会儿,柳鹤还是抬脚走进了医院里,向安排检查的检查室走去,护士让他等一会儿,也许是刚才吃了早餐又奔跑过来的原因,刚一坐下他就感觉下肚隐隐作痛。

喝了一口刚从右手边饮水机接来的温水以后,柳鹤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想着休息一会儿,却渐渐地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柳鹤懵懵地看到入目场景已经变了,自己正躺在诊疗室的帘子里面。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全是光裸的,正被架在妇科椅上,两只手和上腰部都被一些固定的被蓝色的约束带绑着,立刻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掀开帘子走进来:“你醒了?居然是个双性,学校今年招聘的质量不错啊。”

见有人进来,柳鹤立刻慌乱地想把腿夹起来,但是被固定住的两只小腿让他完全无法做到。这时候见医生那么冷静地和自己说话,还点名了自己耿耿于怀的特殊之处,一时也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大题小做?

他抓住把手,红着脸嗫嚅道:“我要这个样子做检查吗?”

“是啊,不用太紧张。”

医生随手摸了摸那副男性器,手上动作娴熟地撸动起来,同时两只手时轻时重地挤捏晃动阴囊,红红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一半,未经人事的小肉棒很快就被玩弄得勃起,柳鹤断断续续地问道:“啊……怎么……这是什么检查啊?”

“嗯,检查你的敏感度和性能力。”柳鹤一听,更加疑惑了,现在教师入职已经需要这样子的检查了吗?医生接着问道:“你没有割包皮吗?我看一下……还好并不算是包茎,割不割也可以,就是会更敏感一些。”

他动作娴熟地将包皮一下子翻开来,柳鹤顿时屁股一抖,难耐地惊叫出声,红嫩的龟头敏感得直颤,顶端已经有着一些透明的水珠。

医生打开了一卷纱布,将那粗糙的纱布盖在龟头上开始左右晃动着手摩擦起来,柳鹤觉得龟头几乎要破皮了,痛得不行:“嗯啊……不要……有点痛……呀啊!!怎么,怎么更用力了!不行!我要尿了,住…哈啊!不要磨了!”

医生闻言知道他要高潮了,于是又伸手去拿起一把冰冷的镊子,狠狠地地戳了戳濒临高潮不断缩合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