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影看了柳鹤一眼,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怔。
“真的那么难受吗……不过没事的,摘下来后很快会好了哦……”他温声低语着,一缕窥探的意识悄无声息探出,触上柳鹤光洁的汗湿额间沉入梦境。
四处是陌生的白墙,贺影直直往梦境深处钻入,果然出现了房间的景象,耳边也传来逐渐清晰的颤抖哭叫。
他扭头向身旁看去,就见到柳鹤此时竟是狼狈不已地半裸着趴在床上,一只手折起撑着额头把脸埋在臂弯里,另一只手往下虚虚接近下体,却根本不敢触碰,雪白的屁股撅起着不住发抖,腰肢下塌啜泣不已,极其艰难地用膝盖内侧保持身体的平衡。
目光再向股间移动,贺影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柳鹤如此凄惨狼狈的原因也不知怎么回事,那红彤彤肿胀的阴蒂竟是被两片角度变化自然后向下合紧咬住的竹席方形颗粒死死咬在了缝里,随着身体的高度被拉扯成了微微发白的肉条!
意识到这就是自己动作所造成的影响,贺影嘴角又勾起了恶劣的笑意,一心二用对他而言轻松无比,一边窥探着如此梦境,一边手上突然捏着硬壳再生生拔长了小半厘米。
“呃啊、啊啊啊!!”现实里动作力度变化瞬间坠入梦境,柳鹤只感觉自己膝盖突然打滑后不知是压到了什么位置,那要命的竹席粒突然就夹得更紧了,直叫他痛得身体一抽,在尖锐而强烈的酸麻中哭着控制不住地把发抖的屁股抬高,可这下又牵扯着阴蒂被一下猛拽,刺激得浑身都过电般剧烈打了个哆嗦!
贺影目光不错地紧紧盯着他,保持着把阴蒂这样拉长成变形小肉条的力度,雪上加霜地晃动起来。
“啊啊!!痛、好酸你别动、呃啊啊!!”房间里突然出现犬吠声,可怜的小美人姿势别扭地趴在床上,像是保持不住平衡只能用脚跟划着床面狼狈稳住身体,屁股发抖白皙肉浪颤动,失控的淫水一股一股从阴道里淅淅沥沥砸落打湿竹席颗粒,尖锐的酸麻疯狂冲击着正在承受暴力挤压的敏感器官,让他又崩溃又害怕不已,一边摇着头一边口齿不清地大声哭叫起来,“阴蒂卡住了呃啊啊啊!!不要动、不能动了、呀啊啊!!”
贺影分神往旁望去,也立刻明白过来生变的缘故,门口居然凭空出现了一只兴奋着急出门的大狗。
平衡随着牵扯力完全失控,崩溃的哭叫声很快就被猛然一下往旁边歪倒后扯直阴蒂的尖锐酸痛刺激到卡断只剩哽咽,柳鹤的手指哆嗦得完全没有办法解开绑在掌心的狗绳,身体彻底失控,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泪流满面,屁股紧绷发抖,如同海上的小舟般被拉扯到东摇西摆,敏感脆弱的阴蒂死死夹在竹席颗粒之间,只能随着身体的晃动被不断扯到发白变长酸痛欲裂!
“汪!”大狗脖子上带着牵引绳,另一端连接套在柳鹤手上,完全意识不到主人此时正在面临怎样不对劲的异常状况,甚至还被喊得更加兴奋激动了,动作直接从床和门口之间来回跑变成了前后左右绕着圈乱冲!
“等、呜啊啊!!拉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动物又无法沟通,阴蒂随时可能会被生生扯坏掉的可怕情况让柳鹤崩溃地口齿不清尖叫起来,雪白长腿踩直紧绷,小腿肚发抖脚趾都张开在床上挠动踢蹬,拼命试图抵御乱来的牵扯力把自己趴低留在原地,可还是没有半点作用,逐渐眼睛都不自觉在尖锐的酸痛中完全翻了白,失控的涎水顺着舌尖流出,实在是可怜得要命。
是他,原来映射到梦境里扮演的是这么个角色啊,贺影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嘴角,灰色的狼耳朵抖了抖他完全不介意做一只更坏的大狗。
“不行了、啊啊!!先别动呜啊啊……阴蒂卡住……好痛呃呜呜……”混沌的梦境里,柳鹤趴在床上哭得满脸是泪不住崩溃摇头,阴蒂开始泛起火辣辣的酸痛,他完全不能接受可能会发生的某种后果,急得什么也不顾,手哆嗦着就往自己腿间伸,试图去摸索着把阴蒂从两片死死咬住的竹席颗粒之间夹出,却只是连续失败了几次,指甲颤抖着划到发白的变形蒂肉,把自己刺激到咬紧牙涎水直流下颌发抖,只能浑身过电般绷紧屁股颤栗。
活动室隔间内,贺影沉下身体用手肘压制悲鸣着在昏迷当中抽搐起来的柳鹤,不管他拼命想要合腿,手指紧紧抓住小硬壳套酝酿力气,狠狠地直接一下把阴蒂拉长到极限后“啵”地一声从紧箍中弹了出来!
柳鹤的视线被大量泪水笼罩的朦胧,能看到的都只有模糊跃动的色块,他软趴在床上不住发着抖,可那大狗却突然急躁了起来,它只知道到点了该出去,门也开了主人却一直赖床,急得汪一声就毫不犹豫地蓄力往门外一个爆冲!
“别、啊啊啊啊啊!!”身体哆嗦着完全失衡往牵引绳拉扯的方向大幅度撞去,脆弱的蒂头却还死死被夹在竹席颗粒之间,随着位移被暴力扯成紧绷到接近报废的肉条,大脑在尖锐的暴击当中炸开“嗡”的轰鸣,时间的流逝仿佛停在此刻,柳鹤眼前瞬间只剩下一片无声的空白闪光,张圆嘴除了崩溃地流出涎水以外说不出任何话,失控的生理泪水同时“唰”地淌过脸颊,屁股紧绷双腿踩直抽搐不止,脚趾抵着床面几乎要抽筋,心中拼命尖叫着要让这狗停下,实际却完全喊都喊不出声,所有的哀叫随着疯狂的心跳涌上喉咙里卡住,只留喉结颤动着上下直滚。
大狗又叫了一声,回头咬住牵引绳往门口外狠狠一退,变本加厉的折磨让阴蒂突突直跳着酸痛欲裂,软趴在床面上满脸是泪翻着白眼的柳鹤又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他的表情已经失控,只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串毫无意义的音节,紧绷到极限的阴蒂肉条终于是随着这一下猛力的位移,直接“啪”地从两粒竹席夹缝之间被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器官仿佛被生生刮掉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灼痛瞬间顺着神经烧起,肉蒂变形着飞速回弹猛力砸回肉花,喷溅的淫水都被打得四下绽落,雪白的屁股抬高痉挛着紧绷,柳鹤彻底在大脑一片空白中酸痛到麻木,下一秒甚至直接狼狈至极地哆哆嗦嗦地连尿也流了出来,烫过耷拉变形的凄惨肉蒂,淅沥淌了一床……
大坏狗本人这才若无其事地略微直起了上身,将一心二用的意识从梦境当中收回,目光重新落回柳鹤的腿间。
可怜的阴蒂终于从无比狭窄不合理的挤压中被放出,红彤彤的一颗跳到空气里颤动几下迅速恢复膨胀,肿得几乎要比那个罩子大上一圈还多,颜色先是有些发白,紧接着便肉眼可见地突突抽动迅速涨红回血,十几秒就红得甚至有些微妙泛紫,可想而知在硬壳里面挤着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头。
柳鹤在现实里倒是并没有失禁,只是又射了一回,把自己凌乱不堪向上翻起的衣摆和小腹都淋上了精液,他此时无意识地仰着头吐出舌尖,满脸失神的淫态,微微睁开缝隙的眼眸向上翻着不见黑色,又色情又可怜,也不知梦境转向了何处看到的又是什么样的画面,浑身甚至包括脚尖都还在高潮余韵中控制不住地发抖,红肿的逼口一缩一缩剧烈颤动着往外吐出晶亮的水液。
小可怜。贺影怜惜地摇摇头,手指撩动柳鹤额间汗湿的发丝,目光又重新落回肿得变形的豆核,那饱受蹂躏的小肉粒已经凸在包皮外向上翘高,表面反着水光,像是被淫水沾湿,又像是肿得微微发亮,显出异常淫荡的模样。
“怎么阴蒂肿得那么厉害,是不是箍住太紧太久了?”仿佛真切关心的自语呢喃吐出,贺影说着把柳鹤在昏睡当中无力的腿再往两边压开,让他向上躺些,再略微侧过身枕着自己的大腿,就自己低下头去靠近了阴蒂。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已经被玩得受伤的浑圆肉核表面,甚至还没有触碰上去,柳鹤的手指就立刻控制不住地在昏睡当中抽了抽,不管是因为高潮还没有彻底结束还是被蹂躏的太过,都很显然已经敏感得不正常。
如此好玩的反应让贺影忍不住有些兴奋,垂下眸子恶劣心思大起如果不小心玩到失禁的话,那这一段画面也必须要调整掉才好吧,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小鹤看到要闹别扭的了。
他略张开嘴,预告般又轻轻冲着敏感的小肉核吹气,欣赏柳鹤在昏睡当中腿心由于酥麻快感而不自觉的肌肉抽动。
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敏感程度,贺影甚至还伸出舌尖去轻轻舔了几下颤动的通红阴蒂才正经起身开始重头戏。
修长的食指与拇指抵住扣成圈环,酝酿着力量缓缓靠近毫无防备的阴蒂,他衡量着好发力的距离,坚硬的指甲停在半厘米左右的位置,紧接着“啪”一下精确对准阴蒂绷弹出,饱受蹂躏的肉蒂一瞬间在强劲的冲击力中被打到像是蚕豆般落力处凹陷变了形,向上完全飞了起来!
“咕、嗬呃呃……”恐怖的酸痛狠狠凿进密集的神经末梢叠加爆炸烧着脊椎冲上颅顶,那冲击大概是强烈过于要命,柳鹤甚至整个人都在昏睡当中弹跳痉挛着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了胸脯,双腿拼命要合上却又被死死压制,人还醒不过来,只能双眼翻白张圆嘴让涎水顺着脸颊滑落,脆弱的阴蒂被打到贴近黏膜歪倒后又弹回在空气里摇晃抖动,最受力的嫩肉表面迅速肿出一块变形的红肿凸起,屁股紧绷,逼口急促地抽搐着一缩一缩翕合,本来已经只能软绵绵往下潺涌的淫水再次强劲,随着子宫抽搐的反应冲出阴道,对准摄像头直直喷溅浇洒而下!
贺影摁着他的腿慢悠悠欣赏完了高潮的全程,这才稍微有些餍足。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摄像器械中完成的内容将这一段抹去,又注意到毛笔已经随着折腾往外滑出了一节。
刚才那样的发抖幅度,不应该夹得住彻底甩出来才对,转念一想,贺影这才回忆起自己刚才把那根毛笔尾部进行了变形,长出一团膨胀的球体堵在子宫内口里面卡得严严实实,自然是不可能滑出来。
这本来是准备待会儿拔出毛笔过程当中加强刺激的,但也许是玩够后的良心发现,贺影愉悦地悄悄将变形恢复了原状。
毕竟才刚刚开始探索身体内部不久,别给一次性玩得太过了,差不多就先收手。
大恶狼嘴角带着笑意,缓慢地“帮忙”把那毛笔抽了出来,笔杆尾端已经变成完全平滑的模样,但毕竟是摩擦着一圈过于敏感紧夹的宫颈嫩肉,最后还是带出不少热乎乎的水,顺着湿红逼口往下打湿浸透股缝。
所有的工具都被放到一边,贺影这才在心中对柳鹤的意识进行了唤醒。
“唔……”无意识的轻哼随着蹙眉动作溢出,柳鹤的睫毛颤动几下,睁开了那双还有些涣散的眸子,呼吸仍然凌乱。
“小鹤醒了?”
声音钻进耳朵里,却完全没有办法被还没有启动的大脑所理解,几秒后,柳鹤才像是清醒了些,慌张的惊恐爬上迷迷糊糊的眼睛,手掌软绵撑着桌面要让自己稍微坐起身:“我、我可能得去下,我们去医院看看……”
贺影面露担忧神色,按住他肩膀:“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怎么还问怎么了,我刚”慌神之中,柳鹤很快意识到了不太对劲。
他眼睛眨了眨,再度动动身体,想象中的那种强烈痛感完全不存在,甚至连异物感都没有了,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在身体里。
柳鹤惊讶地抬头向下看去,自己腿间虽然还是十分狼藉,小腹和腿根也有着精斑,但是毛笔居然已经完全不见了!
“是担心刚才的摔跤吗?放心放心,没有摔到,我给你接了一下,后面也拔出毛笔看了看身体里的状态,应该是没出什么问题的,不过要是实在不放心,待会儿我们也可以去校医那看看”
“啊……那、那个套在豆豆上的小道具也弄掉了?”柳鹤突然想起刚才居然自己还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了个那样奇怪的梦……估计有可能、应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了……他有些忐忑,“不是说必须要活动的时候一直戴着不然会不能做正式材料吗。”
贺影看着他的眼睛:“也没有,我刚才研读了一下规则,好像要是选手的一整段如果都是连续的画面的话,那中途有出现5分钟以上就算,不用全程一直的,那样不是很阻碍操作嘛,不过小鹤想要的话也可以给你重新带回去。”
“……不要了!”柳鹤赶紧摇头。
见柳鹤被吓得真清醒了,贺影无声勾了勾唇角,他让人继续软在自己怀里,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就拿了完成的字帖过来拉直展示:“看看你辛苦完成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