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深、啊……先退……”柳鹤的“指挥”夹在呻吟中越来越颤抖,贺影每一步都照做,听他急促地喘息着让退,就顺着把笔杆从离宫口肉团几乎不到一厘米的位置退开。
“唔嗯……可以、可以进来点了……”
“好。”贺影再度将笔杆往阴道底部插,然而却不想那笔杆末尾的那一圈小绳已经通过抽出从倒贴在笔杆与媚肉之间的状态倒过来成了正常的往前突起,再这么轻巧一进,就摇摇晃晃地撞上了那圈脆弱的肉筋!
“呀啊”酥麻的电流瞬间窜开,柳鹤的小腹痉挛一下呻吟猛地拔高,他睁开了眼睛略微仰着头,面上的表情有些无措,“停、再停!唔、碰到了……你记得刚才说的……呼啊……”
“嗯,绝对不磨蹭。”贺影嘴角一弯,右手摁住柳鹤的胯部,操控笔杆精准对住晶莹的小眼捅出了堪称粗暴的一下用力,直接就凶狠地擦着敏感脆弱得要命的嫩肉贯穿了宫颈管凸出内口,肉嘟嘟的圆环甚至都让这过于要命的一下捅得抽搐着喷溅出汁水,形状也凹陷变形了,极度吃力地生生一口气把小半只笔杆都吃了进去!
“嗬啊啊啊啊!!”超乎想象的尖锐酸涩感在瞬间爆炸席卷遍全身,柳鹤甚至连后悔的想法都完全被卷进漩涡变成空白,只能双眼上翻张圆嘴崩溃地哭叫出声,身体哆嗦着在变态过头的刺激中痉挛上挺,硬挺的鸡巴同时抽动着滚过热流,随着失控的颤栗一抖一抖地剧烈喷射出来,落到腿上小腹衣服上留下一朵朵淫乱的白浊!
贺影甚至还嫌不够,坏心眼地伸出手去对着笔头一点一点地敲动,尾端的小绳顿时开始跟着上下大幅度甩晃,雪上加霜地胡乱在抽搐盈满潮水的子宫内壁上刮蹭起来
魂都已经在高潮中爽得飞走的柳鹤完全没有注意到贺影在干什么,疯狂的热痒从体内迸发“轰”地浸透全身脉络,他失控地哆嗦了一下,口齿不清地吐出舌尖涎水直流,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像是求饶的无意义呓语,身体上挺到屁股都离开了贺影的膝盖,脚趾张开足跟用力踩蹬地面,长腿绷直得几乎抽筋,精液都还没喷射结束,大量失控的潮水也迅速从抽搐的子宫深处涌出,顺着被屁股剧烈痉挛哆嗦带着在空气里摇晃的笔杆一起淅淅沥沥地洒落飞溅了一地,简直可怜狼狈到了极点!
等到这阵恐怖的双重高潮过去终于浑身软绵绵落下来时,柳鹤已经累得连呼吸都费劲了,他半天说不出话,心中后悔自己让的“快点”,刺激程度居然一点不减甚至更可怕。
但毕竟是自己说的……算了……
此时泪眼朦胧气喘吁吁的柳鹤完全不知道,卡在他子宫里面的那一端笔尾悄悄膨胀变了形。
“好了小鹤,终于暂时大功告成,辛苦你了,休息会儿我们再开始一起写字。”
贺影把柳鹤身体放平,俯身往晕乎乎满脸潮红的柳鹤额头上亲了一口,手掌往下去按摩一会儿腰腹,又摸住半软下来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用和缓的快感加速高潮余韵的褪去。
“墨水……”柳鹤半闭着眼睛喃喃。
“有的,挂着呢,刚才沾了几只黑毛笔,待会儿稍微湿下就能用。”
柳鹤点点头继续休息,等到几分钟后他的精神才回来了些,抓着贺影的手腕表示要起来写字。
怎么写字也是一个问题,两人讨论几句后,决定了用最开始那个姿势。
身上的精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了,柳鹤一手撑墙一手扶贺影手臂,呼吸很是凌乱,他忍耐着移动中毛笔对子宫产生的酥麻刺激,半跪分开双腿对准了地上的字帖,却好一会儿都只是面色犹豫地停在半空,似乎是很怕,不太敢缩小膝盖夹角把屁股落下去。
偏偏就在这个柳鹤异常紧张又微妙地调整呼吸着的时候,隔间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唔嗯?!”柳鹤猝不及防被吓了老大一跳,耳朵上的绒毛都全部炸了起来,下意识赶紧往贺影的方向贴靠过去。
“师弟们。”门外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人影没有靠近门缝,声音里能够听出歉意,“不好意思打扰,但是这刚刚才发现,你们打包道具的师兄他粗心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们在紧急补发了,放在门口这里哦。”
贺影给了惊魂未定的柳鹤一个安抚眼神,半探出身体去从门外捞了个小盒子进来。
“……什么东西呀?”柳鹤凑过去疑惑地一起看,盒子里边居然是一个很小的、像笔帽那样的壳壳,上面印着书法社的设计图标。
他还在仔细打量,肩膀就被轻轻碰了一下,一个手机屏幕接着摆到眼前,看完群里的消息,柳鹤这才明白为什么说很重要。
原来这是录像的时候,成员们身上都必须带有的所属社团象征,每一次活动所用的设计图案都带着具体的信息,防止浑水摸鱼,如果是全程没有佩戴的录像不能被作为正式材料。
懂是懂了,可柳鹤仍然有些疑惑,他看这个比手指头还小的尺寸,哪里会不清楚是用在哪:“你说他这个是按什么发的?那我应该被发两个才对吧?”
其实这东西是可以伸缩大小的,只是刚才贺影接过来的时候无声地在手心变成了最小型号。
但他当然不会说,反而露出一起思考的认真表情:“就是啊,会不会是随便发的,或者我去多要一个大的,给你套在肉棒上用?”
柳鹤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要裸着下体被孤零零留在这,还是摇了摇头。
他此时已经被玩得有些脑袋慢慢转了,脸颊都还红扑扑的,甚至都没有想过道具其实没要求用在谁身上的问题,乖乖将小盒子递给了贺影。
下体还深深插着毛笔,柳鹤已经不想再进行躺下又起来这么个大动作,一番商量后,他挪动着将背靠墙,把脸埋在贺影肩窝里,打开腿任他操作。
温热的呼吸撒在皮肤上,贺影低头看了看闭上眼睛一副全然信任神态的柳鹤,无声地笑了笑。
他的手从腰侧往下摸,即使不用看也动作娴熟又精确,拨开阴唇将手指埋入湿滑软热的黏膜里操作,没一会儿就把阴蒂包皮捏住捋到了根部摁住,完完全全露出里头那枚红圆发亮的豆核。
这种过于敏感的地方被挤出来着实不太好受,柳鹤的指尖在他后背稍微扣住,蹙眉呼吸明显乱了些,却没有挣扎。
书法社的小硬壳虽然只有手指大,但是用来套住这么点小猫鸡巴似的红嫩蕊心还是绰绰有余,贺影无声垂下眸子,壳子对准赤裸的阴核,手上一推的同时心念控制硬壳迅速缩小,瞬间就把那敏感神经密布的肉粒在狭窄的坚硬空间里挤得变了形!
“呃啊……”敏感的阴核这下彻底脱离了包皮的保护,可怜兮兮地整颗挤在尺寸不对的空间里,每一寸嫩肉都紧紧贴着冷硬的金属,酸得抽搐着突突抖动个不停,柳鹤的瞳孔都控制不住地随着持续的酥痒难受感缩了缩,他茫然地小腹紧绷,略微向后弓身,低头向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柔软的屁股在屏风上难耐地扭动磨蹭了几下,甚至几秒后还喘息着试图努力张大腿缓解那种诡异至极的酸涩。
然而小硬壳是牢牢箍住红肿的阴核本体,这样的动作自然不会有用,柳鹤的表情像是有些想哭,腰肢难耐地轻扭起来,手也往自己腿间伸过去刚要碰碰缓解,却立刻就在中途被拦住了。
“这个、这个好难受……卡着在下面……尺寸太小了……”柳鹤的眼睛里都已经有水光在打转了。
贺影温和却不容抗拒地把柳鹤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我知道的,因为小鹤的阴蒂特别敏感,这样箍住会一直酸得很想尿尿,但是这个一定要戴的呀,大了也戴不住,稍微忍忍好不好?当做是一次耐受挑战,写好字我们就摘。”
“嗯。”柳鹤抿着唇神色委屈地点点头,他就是喜欢表达自己的感受,实际也没有想真放弃的意思,此时也调整了自己的心情,长呼出一口气准备面对“写字”挑战。
好了柳鹤,隔壁声音都停了,不能再拖!
在心里给自己打完气,柳鹤缓缓睁开眼睛,继续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目光落在腿间非常明显的那根毛笔上,笔杆还亮晶晶闪着水光,想到那是哪里流出来的,他又有些脸颊发热。
“我扶着你,主要是腰和屁股配合发力,先找找感觉吗?”贺影贴近过来,手摁住他肩膀,虚虚揽着腰。
柳鹤点点头,轻扶着地面张大腿,压缩膝盖的夹角让身体尽量在平稳中下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字帖和笔尖,屏住呼吸小心地落到了“永”字那点的点尖。
“呃……”触碰的刺激让毛笔微微倾斜,柳鹤的表情瞬间变了,呻吟急促撑着地面的手都在轻颤,大腿肌肉绷紧,两秒后才重新呼出了刚才停断的喘息。
点也还是有长度的,必须得动,柳鹤轻咬住嘴唇,白皙的鼻尖都已经出现了汗珠,谨慎地屁股移动同时降低身体,那笔头也听话地弯曲出弧度慢慢写好了一个墨点,酥酥麻麻的快感在摩擦的全程都持续蔓延浸透子宫,柳鹤甚至只能用力绷紧小腹去压抑想要发抖的欲望,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突然前所未有地深刻意识到了这个“挑战”的艰巨,可是开始都已经开始了,不能认输。
贺影没发出任何声音打扰他,只是满脸兴趣盎然地在欣赏这么一副香艳画面。
休息几秒后,柳鹤又重新睁开眼睛盯紧了字帖,他撑着地面起身,用逼含着毛笔落在一小横的左端,脸颊泛着红晕,目光看着笔尖的移动,重复刚才的两段法写好了这横。
两笔结束,柔韧的宫口肉筋不可避免在移动中被别得变形抽搐,快感一波接一波连绵放射,前面敏感的阴蒂又一直被死死箍住,开始传出越来越强烈的酸涩,如果不是贺影其实一直有在给他扶住腰借力,柳鹤这时简直连跪都要不太跪得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