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思绪在混沌的脑袋里回旋,柳鹤越想越迷惑,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没有真虫子在爬只是感觉的认知也的确让害怕虫子的他安心了很多,呼吸在平静当中渐渐和缓,接着甚至还扶着树干站起来,准备拿裤子重新穿好。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让只是打算让人“缓一缓”的陆影挑了挑眉,他目光下移,看回到那还被几只蚂蚁爬在表面上的豆核,心念再一动,停滞着的小生灵们便重新活了起来!

“啊啊啊!!”蚂蚁脚随着它们的动作抬起又落下,几下就几乎缠进了厚厚的蜂蜜层,不再灵活的感觉令蚂蚁们动作变得焦躁,扭动着身体更加用力,节肢足尖戳住阴蒂,贴紧那赤裸、对它们而言十足肥大的蜜果开始抓紧,一连串动作地又挠又动起来!

密密麻麻的酸痒疯狂在神经里涌动,那种虫子因细小的身体而频率极快的爬动感,就是在皮肤上都会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更别说是落在这种敏感又隐私的脆弱地方,柳鹤又害怕虫子,更加是要命,吓得头皮都几乎要炸着竖起汗毛,摇着头拼命哭叫起来,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说什么。

陆影单膝半跪下身,冲着那道具呼出了一阵气流,直让蚂蚁们即使陷在蜜里也被吹的身体歪了歪,它们神智完全不够,意识不到这是怎么回事,但也本能感受到了危机,停顿一秒后便突然默契地全部改变了动作,张开六只脚紧紧抱住了圆润的肉果,跟随着这小器官的抽搐一同在空气中摇晃起来。

“不要呜……救救我、呜虫子走开啊……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来自下体的酸麻与奇痒突然强烈,可怜的柳鹤简直要崩溃,他满脸惊恐浑身发抖到双腿软绵,扶着树干即使已经知道了只是感觉也不敢夹紧大腿,痒到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还得拼命咬着牙绷紧屁股坚持往两边打开害怕“夹住虫子”。

不可抑制的诡异刺激随着越来越多蚂蚁覆盖阴蒂表面狂暴刮蹭的动作剧烈生出,层层上涌,冲进神经,逼得柳鹤连捂在肚子上的手指都在发抖,没站稳够十秒就半跪半坐地直接滑了下来,一屁股砸在隆起的大树根上,腰肢仍在控制不住痉挛着扭动,仿佛脉络里还在弹动着酥麻的电流。

屁股的震荡挤压着阴唇变形,连带着豆核也抖了抖,所有反应同步到草地里的豆豆盒,直让一只蚂蚁直接没控制住被阴蒂的抽搐甩开了去。

“猎物”越来越强烈的挣扎让蚂蚁们明白要更努力“压制”,他们于是纷纷张开了口器,在柳鹤逐渐因为持续的酸痒而开始有些失神的这一瞬间,狠狠冲着敏感的阴蒂啃咬起来

细小的口器只夹起了一点阴蒂表面的嫩肉,然而带来的压强却依旧强得恐怖,这动作完全弄不坏阴蒂,可尖锐的酸疼却是十足强烈的随着拉锯般的动作疯狂跃动冲上了尾椎!

“呃、啊啊……别咬、呃……好酸……别咬阴蒂……”柳鹤浑身轻轻哆嗦起来,僵坐在树根上倒吸一口冷气,他面上的表情先是随着刺痛而呆滞,接着便在无数“小锯子”开始从四面八方夹紧阴蒂摩擦啃咬的酸涩中连眼眸都有些控制不住渐渐上翻,颤抖的双手往下摸到腿间用力摁上肉逼,哆嗦着攥紧阴唇挤压。

高潮的前奏如同浪般越冲越高,敏感程度悄然发生变化,口器的每一下刮蹭都开始酸涩得明显不同,柳鹤不知道是什么虫子,惊恐当中他也没明白过来是自己要高潮了,以为是虫子越咬越用力,是它们真的要把阴蒂活生生咬得烂掉!

“不要……”强烈的酸痛疯狂为迷迷糊糊当中可怕的猜想添油加醋,柳鹤吓得满脸是泪直摇头,哭叫声都跑了调,尾音飘起半软着身体靠树干,伸手捂逼夹着腿,浑身显出有些规律的频率颤抖,被“咬”阴蒂咬到小腿痉挛,表情失神,连舌尖都微微吐了出来,甚至不再能发出呻吟音节,非常明显地进入了高潮彻底降临并迅速开始攀升的阶段。

然而此时却有更多的蚂蚁凑了过来,它们同时有陷进肉缝里挣扎的,有陆续爬进逼缝里的,目标极其明确,一只一只都在踩着同伴的身体往阴蒂的表面挤上去,总有蚂蚁会因为阴蒂在高潮当中剧烈抽搐的反应被抖开,可空出来的位置又会被立刻填上,数不清的细小口器夹扁丁点蒂肉啃咬厮磨,从全方位蹂躏每一寸嫩肉里突突直跳酸到抽搐的神经。

子宫在小腹下抽搐,按着逼的手指缝都亮晶晶充满水光直抖,柳鹤咬着舌尖,眼睛已经在无意识中翻了白,尿意疯狂翻涌着令腿心痉挛,他的肩膀缩紧浑身发颤,意识都在恐怖的快感巨浪中推着翻滚混沌越来越难以清醒,随着眼眸上翻而昏暗闪动的视线仿佛出现了朦朦胧胧的幻觉,几乎能够感受到每一只虫子的动作、看清楚那些口器张开夹住通红嫩肉摩擦的可怕画面,尖锐而诡异的快感随着可怕的蹂躏疯狂暴升,令他耳边渐渐只能听到自己流着口水无意识的“呜哦”含糊音节。

红彤彤的阴核在接近顶峰的高潮中开始剧烈抖动,持续被摔下来的失败让那蚂蚁们也终于明白了不可能靠“分割”将这颗蜜果带回窝里,它们于是改变动作,发狠地争抢着张口又暴力啃咬,让口器尖端都一根根浅浅地插进肉里,任由阴蒂怎么酸痛到剧烈抽搐也完全无法再甩开,反而是顺应插入被晃着猛戳起嫩肉来!

救命……滚烫的电流被鞭挞着进神经里冲上颅顶,柳鹤还张着嘴巴,却逐渐已经再说不出半个清晰的音节,下颌亮晶晶沾着涎水,浑身都在飙到新一阶层的变态高潮中失控痉挛起来,陷入了短暂的大脑宕机状态,阴蒂突突直跳,简直像是活了般狠狠冲着紧摁住肉逼发抖的手指顶撞,子宫在高潮当中收缩涌出一团团淫水,顺着阴道的挤压飞速往外溅出指缝,又沿着手指尖啪嗒啪嗒坠落。

陆影悠悠闲闲地抱胳膊站在一旁,低着头欣赏小美人爽得双眼翻白身体发抖直叫唤,在又惊又怕的高潮当中被冲击到满脸失神恍惚崩溃的模样,指尖都愉悦地轻轻敲起了手肘。

过了接近一分钟,柳鹤才晕头转向地从席卷四肢脉络的可怕高潮当中重新捡回对时间的认知,他的眼眸微微睁着,目光涣散盈满泪水,意识还在晃晃荡荡仿佛漫无止境地游走。

“唔……”像是喘息的无意识呻吟从嘴里发出,柳鹤的手还夹在自己腿间,他也不低下头,软绵绵地曲起手指陷进肉缝里开始试着摸摸自己,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动作当中不可避免碰到还在高潮余韵中突突抽动的阴蒂时,就会很痒地眯着眼睛稍微缩住自己的肩膀,像是在压抑快感。

蚂蚁们已经被陆影操控着消失了,刚才它们那一系列动作带来的刺激对害怕虫子的柳鹤而言十分可怕,但是其实相比疼痛来说,更多是令他极度惊恐头皮发麻的酸麻与酥痒,在陆影看来,其实不过算是这一轮的开胃菜罢了。

如此想着,陆影面上那微妙而浅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

没过多久,他的手掌张开,一只蚊子出现在食指指腹,一动不动像个玩具,直到操控者发出了指令,才完全没有半点“嗡”声地飞了起来,进入草丛靠近豆豆盒,缓缓停在通红阴蒂上方的空气。

柳鹤对此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只身上带着白斑的蚊子品种无法明晰,它甚至都不需要用脚落在阴蒂上惊动主人,只低下头就控制着长而细的口器一下往那红红的肉头上戳了进去。

这一下极轻,若是普通的皮肤,完全不会被察觉,可是暂时失去了所有保护的敏感肉核却还是有些遭不住,几乎是立刻就飞速窜起了一阵微妙的酸麻,又迅速被蚊子释放的特殊物质压下去,变得难以察觉。

“嗯……”柳鹤微微夹紧腿,咬着下唇发出了一声接近鼻音的呻吟,他感觉到了一种有些尖锐感的痒,可消失得又太快,让人根本无法意识到真实性。

从溪边到树后,连续高潮过几次的阴蒂正处于非常明显的充血状态,蚊子将自己的口器小心埋深了些,咕噜咕噜吸了一会儿,又拔出口器飞到上方原地消失。

阴蒂仍然高高翘起着,在豆豆盒中心极为显眼,十秒过后,它的颜色就肉眼可见变得更深,红得微微透亮,甚至比刚才还膨胀了一圈,像是一颗发热且快要熟破的肉果。

麻痹物质的作用让一切恐怖的巨浪还被暂时压抑在平静而黑暗的海面下。

柳鹤蜷缩着身子,没穿裤子的下体让他不敢坐到草地上,一直都是用手小心地捂着小穴,侧坐在树根上靠着树干,呼吸对比刚才和顺了许多。

平静没有持续过几秒,毫无预兆地,一阵微妙的瘙痒从下体掀起。

“?”柳鹤表情微变,稍微放松了些的大腿又下意识并拢,他的身体左右蹭动几下,让臀侧被推着发力辅助夹紧下体。

“哎……怎么……”可是那奇怪的痒意却已经在这短短动作的一段时间里飞速翻了一倍,痒得让人有些想要挠,越来越清晰的瘙痒也让他意识到来源,心下咯噔一跳,面色又难看了些。

柳鹤此时还没真正地意识到接下来自己要面对怎么样可怕的地狱,他只是一脸凝重地手指用力摁着外阴,将柔软的肉逼抓在手心里揉了几下,试图以这个“的确有一点色”的动作解一解痒,却越揉越酥爽,舒服得脸颊不自觉因为奇怪的快感而泛上了红晕。

然而解痒的快感在他揉逼动作停止后的下一秒变完全消失了,这一番操作甚至反而开启了恐怖的机关一种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仿佛是从体内挤出来令人无比牙酸的奇异瘙痒突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如同焰火般飞速烧了起来,直让柳鹤摁着逼扭动腰臀的动作都一顿,失控地如同过电般地缩紧自己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好痒、怎么那么痒……是又有……虫子吗?嗯、可是不对劲……不行、阴蒂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

“啊……”他面上的表情转为有些不可置信的惊愕,乌黑的圆眼睛睁大,唇瓣也张圆,双腿磨蹭从并拢变成绞紧,左手抓着树干用力的发白,右手死死摁着下体试图继续刚才的动作揉逼,阻止那还在继续疯狂攀升的可怕瘙痒。

可这时候光是隔着阴唇揉的动作哪里还有用,酸痒和快感交织着在体内翻滚涌动愈演愈烈,让他嘴里像是喘气又像是呻吟的声音颤抖着越来越急促。

陆影半蹲下身,轻轻将手指靠近那个随着蚊子包隆起肿出不规则形状的豆核,却没有碰上去,像是单纯在观察这种要命地方被蚊子叮咬后的反应。

“呃……哦、嗬呃……好痒呜……”阴道开始在快感中汩汩流水,柳鹤却已经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身体越来越颤抖,额头抵上树干隐隐冒出汗珠,眼睛都睁不开,痒得张开脚趾抖动着小腿,不断让足跟往地上蹬,湿漉漉的手指又陷进了同样一塌糊涂的肉缝里摸上阴蒂的位置,隔着包皮感受到那颗充血的瘙痒来源,笨拙而无助地狠心戳下去,试图把阴蒂摁进黏膜、弄出疼痛来对抗,屁股发抖骚水都泡了树根表面。

麻痹物质在这最后的挣扎当中开始彻底消散,被口器带着扎进阴蒂内部的蚊子唾液露出完整的恐怖面目,下一秒,令人几乎要发疯的奇痒便连续不断、甚至连波峰也没有地凶狠钻进神经里往脊髓猛凿了起来!

“呜呃呃”柳鹤甚至在树根上都坐不住了,他痒得浑身发热,咬紧牙齿涎水都稍微从嘴边流了下来,背脊连同头皮都在发麻颤抖,往下一滑直接变成了半跪趴在地上的姿态,哆嗦的手还紧紧在抓着肉逼,泪水的大滴落下,痒到绝望的嗬呃呻吟甚至逐渐变得有些凄凉。

恐怖的酸痒从下体狂烧卷上,几乎要让太阳穴都跟着抽搐,没过两秒柳鹤便崩溃地哭叫着往侧面摔去变成蜷缩在草地上的一团,他痒得大脑都无法思考,只能拼命尖叫着痒叫着救命,手哆哆嗦嗦抬起来又落下,双腿往旁边用力张开,屁股不自觉向上顶高抬起露出红肿的肉逼,泪流满面地就开始试着去用指甲“挠”阴蒂。

然而他本来就不太会玩自己的身体,意识也在极度瘙痒的席卷当中变得模糊,一手这么挠下去,根本没有控制力道可言,甚至是直接就用中指指甲把凸在包皮外面的阴核都给刮得发白平了!

好爽……恐怖的酸痛一瞬间将瘙痒翻卷压制,又在痒意折磨的反衬中激烈到冲破承受阈值爆炸成眼前模糊的烟花,直爽得柳鹤大脑一片空白,张着腿浑身一颤从逼口喷出了晶亮的淫水,他的意识在强烈的快感中轻飘,双眼上翻连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哆哆嗦嗦僵在原地几乎只知道流水发抖。

陆影欣赏完了柳鹤这么一套完全跟着下意识走的淫荡反应,十分感兴趣地打算“帮忙”挠挠,却又在低头的瞬间看见了落在豆豆盒不远处一个像是锥形被剪半、带着弧度的石头小薄片。

这道具明显比指甲更好用,陆影挑了挑眉,伸手将这片表面带着不少灰尘的小东西捡了起来,用带着弧形的、边边最薄处凹凸参差的一面对准那被肿得几乎有指节大小的阴蒂,就这么从上到下,狠狠摁住刮了下去!

恐怖的瘙痒刚刚冒出一点新的苗头就又被瞬间冲击打碎,化作酸痛又奇异酥爽的火焰席卷着烧上颅顶,让柳鹤的意识都被翻卷焚成了白色的灰烬,大脑在轰然而至的高潮中完全宕机,双眼上翻视线里炸起飘动的星点,浑身剧烈抽搐着嘴巴张圆连声音都停了,长腿踢直,雪白的小腹随着痉挛的频率一抽抽颤动,高潮冲击刷下化作洪流凝聚在肉壶里由阴道口喷溅而出,整个人都瘫软在草地上哆嗦着抖得不成样子,手也摔到了身子旁边。

陆影观察他的反应,手上的动作持续不断,一副完全没有意识到高潮的模样,也不顾及阴蒂在这个时候会敏感到什么程度,飞动着那薄薄的小石片充作尖锐利器,甚至还加大了力道,凶猛地“咬”住沾上灰尘通红的肉核根部,几乎插进豆豆与包皮的夹缝之间,再往下拉扯用力变成一条接近极限、微微发白的小肉条,活像是要将里边的每一根敏感神经都捋直得抽搐,直到听到耳边传来流着口水语无伦次的尖叫求饶时,他才会松开手让阴蒂一下收缩弹回黏膜溅起淫水!

可怜的肉核暴力过后基本都要经过两三秒才能摇晃抖动着从发白重新充血,恢复被蚊子叮咬成的那副又红又肥的模样。而到这时他紧接着便会再重复刚才的动作,完全不让柳鹤的身体能从极致的连续高潮当中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