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边身体的挣扎根本无法影响半点,变态甚至还上下摇晃着脚趾用内侧的关节碾起了已经到达极限的骚籽,密集的敏感神经仿佛被指甲缝狠狠掐住挤捏到酸麻滚热,又像是无数根小针在疯狂戳刺。
柳鹤的眼前闪动起来什么也看不见了,咬紧牙下颌都酸疼到哆嗦,耳边响起难以言喻的尖锐幻听,后脑勺和太阳穴都完全无法承受地突突跳动起来,大脑停止思考甚至连自己连尿都流出来了也无法意识到,浑身热到滚烫一片仿佛有咕噜咕噜的开水在脉络里煮,蒸腾出完全是变态折磨的恐怖酸爽,让他哆嗦着压根没法从喉咙里挤出半个清晰的音节,只有口水控制不住地往外直流!
冷热之中柳鹤甚至已经对时间的流逝完全没有了实感,等他昏昏沉沉再度睁开眼睛时,视线里甚至都是虚幻的重影,闭上眼睛粗重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捉摸到些许缓过神来的清醒。
下身湿黏一片,却没有刚才精液混合着淫水的冰冷,尿液的余温未散,让紧贴着布料的热度被神经放大,飞速成了让他浑身通红的极致羞耻高温。
尿出来了……尿裤子了……
意识到这一点,柳鹤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捂住胸口蜷缩着身体大口大口喘气,摇摇欲坠的状态活像是一只被折磨的要发疯的小动物。
然而在崩溃当中……他却也实在是忍不住有些庆幸、至少……至少不是在课堂上……
被尿弄湿的裤子还是要换,柳鹤软绵绵地抓着横杆勉强站了起来,还没站定视线直接就暗了下来,让他身体晃了晃,不得不攥紧扶手咬牙闭上眼睛休息,整整花了一分多钟才成功将裤子脱下。
新裤子在洗手台附近没带进来,可柳鹤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是勉强地将弄脏的裤子折了折做屁垫,坐在还算干净的裤脚上缓缓冷静。
冷静下来后柳鹤忍不住就觉得有些怪,这厕所里虽然十分干净,也没有异味,但毕竟是厕所啊,自己现在又没穿裤子,不太好吧……他想了想,又起身抱裤子走到了旁边的洗浴间垫坐到了长椅上。
陆影就跟在柳鹤旁边,饶有兴趣地观察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心念一动,又让柳鹤的身体自动进入了快速恢复状态阶段。
他走回原处蹲下身,将仍然沾着灰尘脏兮兮的豆豆盒捡了起来,嫣红的肉花湿润一片,亮晶晶布满水光,嫩肉褶皱里还偶尔能看到一些微微陷进去的沙砾。
玩具配有非常快捷的一键彻底清洁功能,但陆影并不打算这么做,抓着它在手上轻摸摸阴唇,就往洗手台的位置走了过去。
豆豆盒被放到水龙头下,修长的手指上扳开关,水柱“哗”地冲下落在狼狈的肉逼上,将它不断撞出凹痕,逼口凉得连续抽搐收缩了好几下,阴蒂更是被冲溅得酸麻乍起,往下耷拉着左右位移摇晃起来。
“呃!”柳鹤的身体才恢复到一半,下身传来的奇异快感让他被刺激得睁圆了眼睛,不自觉微微耸肩轻抖了一下,隐约的暖流从体内涌动滑出,可他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只咬唇抽噎着低下了头,脚趾蜷紧帮助身体忍受着冷水持续冲逼带来的酥痒冰凉。
那看不见的变态完全捉摸不透行动的规律,柳鹤提心吊胆得直咽口水紧张等待,却偏偏一直都没有等到水冲以外的半点其他动作。
敏感的黏膜被水流冲得有些发麻,低温逐渐被适应,水流以均匀的速度冲刷下体,冲撞刺激着阴蒂,酥痒的同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又不会强得太过,再怎么害怕柳鹤也没法在这种对待之下一直保持高度紧绷,紧扣着长椅的手已经不自觉又放松了些,脸颊绯红,半眯着眼睛靠坐后背。
水声被静音屏蔽,让柳鹤甚至不知道此时对他动手的人就近在咫尺。
两分钟过去,听着柳鹤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陆影就知道他这是恢复过来了。
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将指腹摁进阴唇的包裹里,开始一点点细致地搓揉,就着水流和隔间里软绵的呜咽,拨开每一处软嫩的褶皱轻轻用指甲挠着洗净里头的软肉,再将被卡进去的小灰尘颗粒勾出来。
“嗯……唔……”柳鹤闭着眼睛,腿根再度缓缓紧绷起来,不断从鼻腔里发出小声的呻吟,手指尖在长椅上颤动轻挠。
那看不见的色鬼好像在洗……洗他那里……密集的敏感神经能够捕捉到手指的每一寸移动摩擦,酸痒之中带着极其撩拨人的酥麻,像是有节奏,又总是不断变换用力大小和频率。
有时塞进小阴唇里向上滑动让他害怕地呼吸急促绷紧腰向上微抬屁股,却又在将近碰到阴蒂的时候突然抬高挪走;有时上一秒还不断将手指抽插着缓缓在逼口里摩擦,下一秒就突然冲着肿出包皮通红的肉头怼上去快速摇晃刮几下,让柳鹤眯着眼睛浑身酸软,总会忍不住发出失控得自己都觉得太那个的颤抖呻吟,他的双腿又并了起来,不自觉轻轻磨蹭着,脚趾张开踩到地板上又很快抬起来,蹙着眉头露出一副明显被撩出了情欲的神情。
肉逼很快就被洗得里外都干净软红,陆影的手指从空气里一翻,又抓了一根小刷子,白毛短且竖直,是非常坚硬的尼龙材质。
水流骤然关闭,一直在亵玩着腿心嫩穴的触感也消失了,柳鹤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疑惑鼻音,濡湿的眼眸缓缓睁开。
陆影瞟了他一眼,又伸手捏住红彤彤阴蒂向上提了提,右手抓着尼龙刷子探近,戳住根部被扯得露出来些许的系带嫩肉左右飞速刷了一下。
“呀啊啊!!”一阵诡异的电流猛然窜入阴部神经,直让柳鹤酸得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长椅上坐着弹了弹,他的眼睛惊慌地睁圆看向地面,脚趾蜷紧压抑住一瞬冒出的尿意,手也挤回了腿间摁住柔软的肉穴。
陆影的指甲在肉核两边摇晃着把包皮推到堆积变形,又固定了豆豆盒的状态,红肿的阴核颤巍巍地轻抖着,被水光冲得圆润发亮,完完全全赤裸了出来,敏感得轻轻玩弄几下都能让人高潮,更别说是常用于刷洗瓶子的尼龙刷,隔间里颤抖的尖叫几乎是在刷子怼上去,开始刷动的第一秒就同时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痛、好痛呃别……啊啊!别刮……呜哦…”红肿的豆核在刷动当中东倒西歪变形,微微发白的刮痕不断浮现在嫩肉表面,锐涩至极的酸麻刺痛感如同小针般疯狂扎进体内,让小腹痉挛着生出强烈的尿意,柳鹤眯着眼睛连声呜咽痛呼起来,面上的表情却明显带着些许痛苦以外的意味,他的喘息声凌乱时短时长,大腿紧夹不断用足跟在踩蹬地面,刷子频率拔高用力猛刮阴核的时候甚至还会崩溃地咬牙尖叫着流出涎水小腿直踢空气,腰肢酸软摇来晃去一副要在长椅上坐不稳的模样,淫液在快感中控制不住地一股股涌出来打湿自己的手掌。
陆影对耳边可怜的哭叫声置若罔闻,认真地细细“洗刷”阴蒂,等到他终于玩够暂时住手时,阴蒂根部一圈甚至都已经肿得微微凸了出来,有些变形地卡在包皮外面,左手的腕上都有了些晶莹亮光,全是刚才从抽搐的逼口里喷溅着流淌出来的骚水。
他收起了刷子,重新在柳鹤短促的呜咽中打开水龙头,左手动作着将整个传感道具向上移动。
水柱冲击力随着上升靠近逐渐减小,没多久竟是包裹着抽搐通红的小肉果在表面形成了仿佛水流静止的错觉水膜,简直像是一只漂亮的装饰品,只是它可怜的主人显然不会这么想。
红肿的蒂尖离出水口的铁滤网只剩下两毫米不到的距离,陆影看着身体发软斜靠在墙面、眯着眼睛不住咬着舌尖喘息的柳鹤,愉悦地手指推动底部向上用力一托,那软弹敏感的阴蒂瞬间就被狠狠怼到网格上成了扁扁的小肉饼模样!
“啊啊啊啊!!”红肿的嫩肉从网格里被生生挤着鼓出来,酸痛的酥麻暴涨疯窜,连带着被挤到微微发扁的骚籽都抽搐着跳动起来,柳鹤瞳孔都控制不住猛然缩紧了,张圆嘴哆嗦着颤抖尖叫出声,屁股紧绷整个胯部都失控地往前顶了顶。
陆影捏紧了豆豆盒,进一步向上推让阴蒂被挤出发白的网格凹痕,紧接着甚至还像是在印泥里摇晃一枚印章那样拼命左右旋转抵磨起来!
恐怖的酸麻在挤压当中疯狂炸开,脆弱的阴蒂简直都像是被蹭掉了一层皮,火辣辣地爆出惊人的灼痛,然而可怕的高潮却偏偏在这时候开始降临,突突跳动着升高敏感度。
“啊啊!!停一下、啊啊啊!!不行、嗬呃……呜咕……不、哦……”柳鹤表情彻底失了控,他的泪水直流哭叫声崩溃又断续,拼命摇头求饶,双腿先是猛地挺直蹬地,紧接着又触电一般快速往两边张开,足尖向上翘起张开脚趾,白皙的手指抓狂地在腿内侧挠动,紧绷着屁股在灭顶的高潮当中一抖一抖哆嗦起来,爽得浑身剧烈发颤,吐着舌尖双眼渐渐翻了白,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却已经逐渐全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腰肢往前弓起浑身都滚热起来,失控的涎水流过下颌滴到锁骨,下身也一股一股汹涌地从张开的湿红肉瓣里飞溅出潮吹的水柱,活像是正在用逼撒尿!
然而变态的玩弄者却还没有停,他甚至还在继续用力往上生挤,脆弱的骚籽完全无处可逃,极其精准地被网格十字交界处的旮旯犄角卡住,随着手指的摇晃怼着铁丝被疯狂爆刮碾,柳鹤已经整个人都宕机了,手指抓着大腿抽搐起来,在皮肤上留出月牙痕迹,心跳和耳边的鼓噪声都仿佛与阴蒂处尖锐要命的酸痛同频,让他什么也无法再想,泪水狂涌,眼前迷幻地漫开了黑白交错闪动的雪花点点,连呼吸都接近遗忘,没多久竟是淫水还没喷完就鸡巴摇晃着滚动一热,在双重高潮当中直直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等到“清洗”完成以后,传感肉逼已经看起来异常狼狈,阴核肿的像是有指节那么大,用手指尖去勾着一挑都能东倒西歪极度色情地摇晃几下,摸上去是软软的微凉感,软嫩的黏膜更是通红一片,呈现出完全被玩得软熟的模样。
然而,即使一丝不减地承受了种种变态的蹂躏,柳鹤的身体却不会同步有这些变化,他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半昏迷了,脸颊通红,整个人都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双腿往两边软软分开,下身湿漉狼藉,柔软的肉唇随着臀部坐下的挤压略微往旁边咧开,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得厉害,却也还是被护在肉贝中间,只翘出了通红的肉尖。
足足好几分钟过去,混沌的意识才重新回归,眼前的景物仍然模糊,柳鹤脑子里的思绪甚至都是凌乱而颠三倒四的。
呼……我进来多久了……要是被老师点到、就糟……唔?不对,刚刚才被点过应、该没有?没那么快……
可怜的小美人半垂着眼睫吐息,昏昏欲睡的困倦感随着完全没被察觉的暖流在经脉里的涌动同时诞生,一整个上午被折腾了那么多花样,就算是能被操控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了。
可就算如此,柳鹤也还是完全不敢贸贸然以如此不对劲的状态回到教室。
隔间的外头,陆影正站在洗手台前仔细打量手上拿着的这只状态十分惨兮兮的小玩具,看着看着目光又渐渐地往旁边的烘干机上望了过去。
那么多水,看来不弄干不行呢。
他迈步靠近,皮鞋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敲击地面,萦绕在盥洗室内像是宣告危险的降临,然而柳鹤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完全一无所知。
墙上挂着的烘干机款式简约,箱柜式的凹陷让人能将手伸入,热风会通过发热晶石从上方带出,从左到右一共有三枚颜色不同温度也不同的晶石,用以调节风热程度。
陆影伸手轻轻叩击了一下箱顶,左侧的两枚橙黄色晶石灯时亮了起来,他将手指放进去试了试,一股温乎乎的风立刻吹了过来,在极短的时间内越来越暖热。
估摸着温度升高的水平等了一会儿,陆影才将豆豆盒往机子里伸,食指和拇指摁住两侧阴唇扒开,让躲不回包皮里的肉核更加彻底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