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根部被菱形卡得变形,陆影捻住两边的小杆向上一推,最窄之处就猛地变成了中间,敏感的嫩肉被刮得先是发白又迅速涨红,突突抽搐着几乎像一颗色情的肉花生。

“呃嗯”柳鹤被刮得酸麻至极整个人都卡顿了一秒,难受地紧咬下唇后颈都紧绷到有些发麻,狭小的菱形铁套开始继续向上滑动,他压根猜不到那是什么,只能够通过密集的神经末梢感受到每一寸挤压带来的诡异快感,牙齿咬紧绷住腿根试图对抗,可用力到已经连屁股都轻轻抖了起来,却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有越来越强的尿意在小腹疯狂翻涌让手指尖都开始跟着发抖。

肿胀的阴蒂头很快被推得鼓着异常浑圆,颜色红得完全不正常,活像颗挂在枝梢熟过了头轻轻一捏就会爆汁的小果。

陆影恶劣地轻冲它吹了口气,立刻听到了小美人浑身一颤从臂弯里控制不住溢出的哽咽呻吟。

他笑了笑,甚至还稍微往下又套回去了一点,紧接着才是狠狠地一下刮着阴核向上猛抽,直让那红彤彤的小玩意儿都一瞬间成了变形拉长的椭圆!

啊啊啊!!柳鹤咬着舌尖浑身过电般颤抖了一下,直接都控制不住地翻了白眼,双腿绞紧一从抽搐的阴道里飞速涌出一汪淫水。

敏感的软肉很快脱离铁套,肥嘟嘟地在空气中弹动着恢复原状,尖锐的快感还却没有半点消散就迎来了火上浇油的刺激,陆影的动作刁钻又狠力,坚硬的金属分叉重新接起来卡着赤裸通红的阴核,从根部夹紧到变形,又猛然拉扯拔高到喷着水弹回去,完全不顾耳边越来越崩溃语不成句的尖叫哭吟抽搐,一次一次来回重复施加蹂躏,叠起飞速暴涨的恐怖酸痛感!

“呜哦……”柳鹤的表情已经完全失了控,肉蒂在爆刮之下飞速膨胀到几乎有指节大小,挤压也随之变得更加要命,将至的高潮让他大脑都暂时陷入了空白,指甲都要掐进肘部的皮肉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快感当中剧烈哆嗦起来,红润的舌尖探出张圆的唇瓣,涎水流下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汩汩的前列腺液伴随着白色的精液不断漏出来打湿龟头顶着的内裤,柔软的蛋蛋被双腿绞紧的动作贴着逼湿透。

肉逼抽搐着一股一股疯狂涌出热液,敏感度同时开始以可怕的速度飞速飙升,迟钝的神经后知后觉突突跳出警告信号,然而柳鹤却已经什么做不到了,他的眼前白光闪动,几乎能够看到一只冰冷的铁环套在红彤彤勃起的阴蒂上飞速套弄的幻觉。

尖锐的快感随之疯狂乱蹦上一层又一层的高峰,突突直跳的骚籽也逃不过被一下下挤扁的凌虐,简直像是用冰冷的利器直接在猛刮掐挤裸露的神经,没有多久就让柳鹤在几百人上课的公共教室里再度进入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窒息高潮!

“嗬呃……要死了……啊啊啊!!一、阴蒂……别拔了、哦停、停……呀啊啊啊!!”要命的尖锐酸涩随着滚烫的电流疯狂泵入体内每一寸脉络,柳鹤口齿不清地无意识胡言乱语哭叫起来,他已经完全陷入了彻底的宕机状态,顾不上半点羞耻浑身酥麻酸涩,手指尖神经质地在空气中虚虚地碰着桌面抽搐起来,眼眸翻白涎水直流,紧接着阴茎滚动着一热猛地抵着内裤也射了精,白浊的精液被内裤挡着四下喷溅,流淌滑过蛋蛋往抽搐的逼里流,混合着连喷带溅汹涌而出的淫汁一同飞速将股缝下面的外裤都印出了一片显眼的水痕!

昏沉当中也不知过去了时间几何,等到柳鹤缓缓回过神时,他的耳朵都已经被压得略微酸疼,胸口抵着桌沿,喘息声和鼓噪的心跳被放大通过木板传来,课堂一切如常,可人却几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浑身的皮肤都蒸出了一种暧昧的粉红色,指尖还在发抖,呼吸带着颤抖的泣音,趴在那儿安静地过了很久才勉强能稍微从臂弯里露出了一双仍然饱含晶莹水光的眼眸。

目光呆呆地落到墙面上盯了一会儿,柳鹤眼睫又颤动了几下,转眸看向斜前面的人,直到确定他们还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这里时才勉强抬起了头,潮红发热的脸继续低下面对桌面。

桌上有些可疑的水渍,柳鹤半闭着眼睛,迟钝的大脑思考了两秒,才意识到那应该是自己刚才无意识当中流出来的口水。

“!”他像是猛然清醒了些,眉头都羞耻得拧成一团,赶紧摸出纸巾粗暴地把它们擦干净。

刚刚才换上的裤子里又重新恢复了湿冷黏腻的状态,一切都在向糟糕的形势发展。柳鹤思绪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低着头将右手插进自己的发间,崩溃又无奈地下意识夹紧了下腿,感受到那硬邦邦的温度一瞬间差点绷不住,咬着牙左手攥紧,恨不得摁着那精神昂扬的器官恢复原状。

变态、变态变态!啊啊!!我真的会报……呜真的别再弄了……课堂上、那么多呢、可不是开玩笑的啊……会完蛋的,完蛋的……

可怜的小美人微微张着嘴喘气,自己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讲话,颠三倒四地在心里语无伦次起来,像是求饶又像只是控制不住地碎碎念。

看着柳鹤满脸紧张提心吊胆又控制不住变得更敏感,浑身绷紧一逗就急得要哭,身体发抖流水的惊惧模样,陆影是真觉得有趣得不行。

要的就是这种怕被发现、微妙又可怕的刺激感呀。大坏蛋面上露出了更加愉悦的恶劣笑意,看了看前头顿挫抑扬满脸激昂的地精,

他正不断用教鞭对着黑板指来敲去强调自己画出来的结构树,这画面让陆影眉头一挑,瞬间又冒出了个绝妙的坏主意。

心念一动,陆影已经闪现在了教授面前,他暂时停止了时间,把通红的肉果从包皮里揪得更加裸露,几乎要连最底下的嫩肉都快要翻出来,才将豆豆盒背部贴上黑板滑行,移动到了那教鞭末梢即将会落下去的位置。

时间重启,坚硬的实木直直落下精准打在了敏感的阴蒂上,几乎将那软弹肿圆的小东西打成了凹陷的发扁蚕豆形状!

“唔哦”柳鹤猝不及防表情骤变张圆了嘴,绷紧小腹,身体都往前弯了弯,双腿更是飞速并拢抽搐了一下,一阵尖锐的酸麻刺痛随即震荡着从密集的神经末梢飞速扩散咬上尾椎,被抽了这么一下都产生了难以消逝的酸灼感,直让他压抑呻吟呜咽着屁股绷紧,一股淫汁从收缩的逼口咕叽涌出,闭着眼睛过了好几秒才能轻轻呛咳着吐出一口气。

又来了……变态……死变态、又在干什么……好痛、什么东西在打……哈啊……

看着柳鹤那副不断变幻逐渐羞赧中带上恼怒的表情,陆影就知道他这是被玩得有些急了,恶劣的兽欲飞速膨胀。

他开始坏心眼地故意反复暂停重启时间,不断调整位置,让地精教授每一下戳到黑板上的教鞭,都敲上肉嘟嘟的蒂珠,由于角度的不同力度自然也是时轻时重,频率没有任何规律,打得阴蒂又酸又疼,甚至随着叠加着逐渐震荡到冒出了麻木而尖锐的矛盾刺痛感。

即使是被第一下打过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完全没用,柳鹤趴在桌子上,一手捂嘴一手滑到腿间摁住肉棒,声音带上了越来越明显的哭腔,他的屁股上像长了刺般不断在椅子上扭动磨蹭,双腿也夹紧了直扭动,每被打一下阴蒂,肉逼都会控制不住地收缩抽搐着挤出骚水。

就在此时,坐在教室第二排的两个男生似乎在书上找到了什么笑点,指着课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了小话,音量更是不自觉越拔越高。

喧闹的话声传进地精教授耳中,他眯起了饱含警告之色的眼睛,直直向噪声来源的方位看去,讲课的语调也缓了下来,似乎是在等他们自觉发现。

然而这两人却完全没注意到半分,他们甚至越说越兴奋,凑着脑袋哈哈笑出了声,地精教授的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眼眸转圆烧起怒火,连胡子都抖了几下,右手将教鞭举高

陆影挑了挑眉,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飞速暂停了时间,接着估摸着落下的轨迹弧度,将豆豆盒放到了讲台平面稍微靠右的地方。

时间重启,坚硬的教鞭带着破空声直直落下,愤怒之中地精甚至完全没有觉得桌面敲下去的声音不对,他胡子气得翘起,手抬起又落下,在很短的时间内连续狠打了六七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到那被挤出包皮的肉核上!

这回的力道跟前面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敲击产生的声音几乎扩散遍大半个教室,柳鹤甚至是在被打的第一下就直接翻着白眼高潮了,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怖的酸痛以几乎要爆开的形式顺着尾椎直冲颅顶炸开烟花,惨叫声盘踞小腹酝酿着蹦起涌进喉间,却又被最后一丝还知道在公共空间不能叫的残余神智压抑着生生被卡在嘴里,流着口水全部变成了极其压抑而崩溃嘶哑的“咯呃”音节,修长的双腿绞紧触电一般在桌底下猛然踢直抽搐起来,眼前发黑中连呼吸都失控暂停,几秒以后更是直接成了崩溃的呛咳!

分秒的流逝在眩晕的意识中被拉长到极为缓慢,红肿变形的阴蒂被提起的棍子带得变形,贴着棍身黏连起少数软肉又湿淋淋地弹回去,还凹陷着没法恢复原状,第二下恐怖的猛抽就相隔不过两秒“欻”地再度狠敲了下来!

“嗬哦”要死了……雪上加霜的暴击让柳鹤耳边都仿佛炸开了一阵蜂鸣,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完全无意识地翻着白眼连声哭着吐出了含糊不清的惨叫音节,极度狼狈中连趴在桌子上的姿势都无法保持,滑下身体半坐半躺在长形的椅子上蜷成一团,灼痛的阴蒂被夹在抽搐痉挛的腿间疯狂突突直跳,灭顶而变态至极的高潮以摧枯拉朽之势疯狂腾起大火在体内冲撞,让他的眼皮都热的发烫,在甚至几乎分不清现在下体在喷涌的是潮吹的水液还是失禁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酸痛攀升顶峰,暴怒的第三第四下又再次来临,一点也没有缓冲地将露出包皮外的肉核锤到变形凹陷进黏膜里,柳鹤这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张着嘴小腿在空气中蹬动,连带痉挛的身体都随着重重抽搐了一下,阴蒂内里密布的神经仿佛被抽打着砸坏,连最脆弱的骚籽都跟着变形扁平了,尖锐的涩痛一阵阵张牙舞爪顺着神经挤进每一丝骨缝,令人牙根发酸浑身发抖。

恐怖的酸痛疯狂凿进身体,柳鹤甚至昏昏沉沉中看见了那冰冷的东西在冲着自己大张腿翘起的阴蒂上一次次抽打过来的幻觉画面,高潮被延长到极限,身体都好像要坏掉,他什么也无法再想,眼前发黑的同时闪着诡异的星点,耳边仿佛沉进水里般听不到任何声音。

冰凉从嘴里吸进来,沉入体内与滚烫的电流交织,让柳鹤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冷是热,只是意识飘忽起来不停发抖,汗珠疯狂沁出打湿了浑身泛粉的皮肉,翻着白眼从嘴里流出的只有语无伦次的含糊惨叫和失控的涎水,身体条件反射地随着教鞭的暴力抽落跟着剧烈痉挛抽搐,下体酸疼到麻木,不知不觉当中早就已经连尿都“汩汩”飙流了出来,混合着淫水浸湿裤子,将躺坐着的椅子上打出一大片水痕沿着边缘往地上落!

过于彻底的宕机状态之下,柳鹤甚至对自己失禁了的事也一无所知,他只是软躺在那里哆嗦着,过了很久很久才仿佛从溺水当中被救起来一般能再度接上呼吸,吐着舌尖大口大口直喘气。

耳边嗡嗡响了好一会儿才能够再次听到逐渐清晰起来的书页翻动声音,心跳震如擂鼓,流出来的尿液已经在被动手脚消失,柳鹤扶着桌沿缓缓起身重新恢复了趴着的状态,表情呆滞浑身软绵,发丝都已经被打湿黏在了白皙的额间,指尖控制不住地神经质轻轻抽动,模样淫荡又可怜至极,让人难以想象这一连串蹂躏不过才过去了十来分钟。

教室一片安静,前排被批评的学生露出了抱歉的神色,赶紧起身弯腰道歉,可这行为显然没有起作用,地精教授站在那保持沉默,所有人噤声坐在原地,那两个男同学更是站着都几乎要冒出冷汗。

僵持了好一会儿,地精教授才愤怒地开口斥令他们出教室,两人却反倒松了一口气,赶紧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教授双眼瞪圆,吹了吹胡子又翻开名册:“不用考试就不认真听了吗!一个个的真是不得了,书本上第七十八页的问题我抽一个同学,柳鹤同学起来回答一下。”

“!!”才刚刚从高潮中稍微有些走下坡发抖没有那么厉害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柳鹤瞬间整个人都回神清醒大半,心脏在猛地停顿后剧烈跳得几乎要涌上嗓子眼。

下面都还在流着水,肉棒还顶着不对劲的弧度,如果被人看见是绝对解释不清,好在后排的桌子比较高,站起来只能看见上身,柳鹤酝酿着勇气,吐出一口气让自己尽量恢复神色平静的模样,微微含着胸站了起来,“ 老师我嗯、我在。”

刚吐出几个字,柳鹤就被下身传来的酸麻感弄得声音卡了一下,他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羞恼愤怒至极,手指狠狠将手心掐出了小月牙痕迹。

那变态简直是在把柳鹤往绝路上逼,居然在这种全班中几乎有半数人将目光投向他这里的时候……用手指摁在他的阴蒂两侧开始推蹭挤压起了肉核!

那动作算不上太重,可是阴蒂刚刚才经过那么连续的恐怖高潮,现在还敏感得不行,手指猛地挤扁了一下阴蒂,直让柳鹤小腹过电般穿上一阵酸涩,紧咬住牙几乎是要用手掌根撑着桌面才不腿软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