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物看着陆影动作,黑色的鼻子动了动,像是捕捉到了甜丝丝的气味,脑袋抬起就要冲他手上的豆豆盒探过去。
“别急嘛。”陆影轻声阻止,嘴角噙着恶劣的微笑,像是觉得这有意思极了。
他甚至还嫌自己刚才的成果得不够,又将手指到中间往两边推拨,让嫩红色的肉逼完全翻开每一寸,粘膜水润潮湿,几乎能够看见淫靡的微妙热气。
动物嗅了嗅阴蒂,这番动作产生了微妙的异物靠近感,一股股气流出动喷洒在敏感、神经密布的豆蒂顶端,让柳鹤表情又惊呼着变得慌乱起来。
又要舔吗?!他一边捂着逼,一边下意识撑着地面连退几下,后背贴上树干衣服都被蹭得有些乱,带着哭腔的呻吟崩溃得拉长了尾音。
那根热乎乎粗大的舌头带着粘稠的口水从动物的嘴里探出来,它的舌苔比人更加粗糙,舌尖还隐隐带着微妙的小倒刺,摩擦力很高,上下甩动一回就能把整只嫩逼都舔到,没有一处软肉会被放过,高高凸起的肉核更是不可避免地成为了被反复碾扁刮倒的显眼目标!
“啊啊!!别、啊!别舔、哈啊……好酸……疼、呜你、到底是谁……痛呀!!啊啊、不你是什么东西啊?!!”柳鹤被舔得浑身酥麻,捂着腿间颤了颤,一股股微妙的酸热快感被那大舌头连续不停的弯曲勾舔直上颅顶充斥了意识,又顺着僵硬的后颈重新往浑身四处沉下去蔓延开,他控制不住地眯起了眼睛,一开始还在喘息着呻吟,然而三四下后却随着倒刺的变化而表情惊恐起来,呻吟,骤然高昂。
这种感觉根本就不是人的舌头,难道刚才就是这样的吗?什么、是什么怪物在这里啊?!!
他吓得泪水狂涌,摇着头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头皮发麻完全不知道怎么办,然而紧张当中却反而让下面变得更加敏感了。
那舌头猛力狂刷肉逼,带起阵阵又酸又痛的变态快感,柳鹤拼命摇着头,只能把双腿夹紧阴唇都用力在手里抓得变形,屁股绷紧小腿踩踏踢蹬着空气,似乎是想要把那看不见的“怪物”踢开,却也只是一点用没有。
阴蒂被舔的越来越膨胀,表面湿漉漉全是口水,那动物像是反应迟钝,舔了快十下才意识到舔到上面凸起地方时格外甜,它的眼睛亮了亮,又试探着伸出舌头,用带着倒刺的舌尖勾舔了一下,直让红肿晶亮的豆豆表面都瞬间出现了发白的凹痕,在空气中上下摇摆着狂抖了两秒!
“哦啊啊!!呜、呜呜……”柳鹤夹着自己的手被酸得浑身都控制不住抽搐了一下差点直接高潮,腰身一软又往地上滑了几分,咬住自己的舌尖,眯着眼睛呜咽出了声。
看不见的怪物舌头突然开始专门针对起了阴蒂,仿佛什么热乎乎皮质的鞭子,对着敏感神经密布格外显眼的凸起上下左右乱甩顶冲起来!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可怕感官刺激热乎乎地冲刷上神经,柳鹤的屁股都被舔得抽搐着一颤一颤绷紧哆嗦起来,他已经逐渐成了半坐半躺的姿势,连腰都弯曲着快要碰到地面,小腿痉挛着轻蹬,流出口水面上更是控制不住地翻了眼眸。
迷迷糊糊当中,柳鹤也不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觉得身体都轻轻哆嗦着热了起来,那怪物的舌头越来越嚣张,一下一下舔的阴蒂乱抖,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仿佛带起一阵滚烫的电流从小腹轰然冲刷到头顶,柳鹤的耳边都出现了黏糊糊的水声,快感融化成热流顺着神经侵进体内一点点渗入骨缝,肿胀的肉果色泽更是随着敏感度的升级而越来越深,简直像是一颗熟透即将要被一戳就爆出汁水的石榴籽。
“停一下……要坏了……啊啊……舔飞……坏了……呜呃、停呜……”酸涩的快感飞速升级到要命的架势,柳鹤已经完全不知自己在眼神迷离口水直流地说什么了,腿根连同屁股都在控制不住跟着痉挛,长腿渐渐蹬直缠紧,心脏剧烈跳动之中甚至生出了些许恐惧感。
他的手掌夹在腿间紧紧隔着饱满的阴唇按住突突抽动的阴蒂,似乎是迷迷糊糊也想要阻止,然而一切动作都是针对道具,做的再怎么逼真也不是本人,不管柳鹤怎么噙着泪水在地上颤抖左右翻身摇头也没有办法得到半点缓解。
要死了……赤裸的肉核仍然被那动物舌尖的倒刺刮蹭着不断变形,红得显出微妙的紫色,尖锐的爽意飞速飙升,柳鹤再说不出话,逐渐连嘴巴都张圆了,涎水从唇边流出不断发出哦啊的无意识呜咽气音,大腿绞紧磨蹭,小腿猛地一蹬翻着白眼又到了高潮!
大量淫汁从抽搐的子宫里喷溅而出,顺着抽搐的肉逼汩汩涌透内裤渗进裆部的布料,将颤抖的手指都染上淫靡的味道,高潮的反应在同一时刻瞬间投射到豆豆盒上,让那红彤彤的小东西也跟着抽动起来,没有了包皮的阻挡后格外圆润水嫩,上面的蜜糖已经几乎被舔完了,可还是通红肿胀得微微反着光,异常吸引注意力。
那动物显然也注意到了这小玩意,它好一会儿都没有舔到甜味了,简单的大脑运转后不知怎么得出了一个奇怪的结论,也不再执着地舔阴蒂了,而是靠过去一口将那在高潮顶峰中、敏感得只要手指揉揉都能让柳鹤眼神迷离胡言乱语直流口水求饶的豆核夹在牙齿之间咬扁了!
“啊啊!!放嗬啊啊啊!!!”这种脆弱的地方如何吃得住这样要命的刺激,柳鹤尖叫着泪水直接飙了出来,他的左手还死死在抓住挤压嫩逼,绷紧腰身挺胯弓起小腿踢蹬,阴道喷着水的同时足跟不停把身体向上推,下一秒就保持不住平衡呜咽着又往旁边跌过去,砸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狼狈又可怜。
然而柳鹤其实此时已经甚至感觉不到任何痛了,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到腿间几乎要被坚硬的挤压生生弄坏,极致尖锐的酸涩当中视线都跟着太阳穴的跳动在逐渐模糊黑暗,他什么也无法想,只是不顾一切地捂着腿间蜷起身体崩溃地连声尖叫起来:“放开!!啊啊啊!!不能咬、坏掉了,要咬碎了!…啊啊啊!!”
脆弱的骚籽被牵连着挤压得一端略微变形,阵阵放射开强烈到可怕的酸痛,那动物也感受到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在自己牙齿前面突突抽动,它有些不解,干脆略微松开牙齿换了个位置,以飞快的速度冲着那抽搐的中心源又狠狠咬了下去!
动物什么也不知道,那力度如果不是落在道具而是真的落在人身上,完全是毫无疑问可以把阴蒂弄坏掉的力度,红肿的肉核瞬间被咬得彻底变了形,下端扁得发白顶端膨胀圆鼓通红,那被刻意瞄准的小神经团更是无处可逃,几乎被牙齿生挤成了薄薄的一片!
“嗬呃……”恐怖到难以言喻的酸痛从最敏感的地方炸开,柳鹤整个人都如遭电击般重重向上抽搐着扑腾挺了一下,嘴巴张着口水直流,喉咙里不断挤出嘶哑的音节却说不出话,失禁的尿液直直飙射而出,将裤子飞速打湿晕出一大片深色,透过颤抖的指缝喷溅往地上落。
呼吸都顾及不上,所有的声音也在昏沉的空白当中消失,柳鹤只能听见阴蒂突突跳着和心跳重合的沉闷抽动,伴随着那动物齿列啃着骚籽的粗暴交错一磨,仿佛一瞬间有长针结合成的一排利齿狠插进最脆弱的嫩肉内部搅晃,他的大脑彻底宕机,耳边仿佛隔了一层水的不知道是谁发出的惨叫陡然弱下来,视线逐渐发黑,没过多久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浑身瘫软手也从放松的腿间滑出,任由失禁的尿水继续流出淌了一地……
“好了好了,没有蜜了赶紧走。”陆影刚才其实也是没来得及来拦,哪知这动物能飞速就啃了两口,虽然只是咬着豆豆盒,造成的威力估计也是真强过了头。
那动物松开牙齿悻悻地咴了一声,很听话地往远处跑走了,陆影低头去打量自己手上拿着的道具,那豆核已经有点变形了,表面肉眼可见能够看到齿痕,即使是橡胶做的道具都没能完全恢复,产生的刺激很明显能够猜到是非常过头。
陆影绕到树后,果然不出意料看见柳鹤已经躺在干净的草地上晕了,柔软的脸颊被草戳出几个小凹坑,脸颊布满泪水泛着潮红,即使处于无意识的昏迷当中也是皱着眉头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传感道具停下来后基本没有什么余韵,陆影关掉豆豆盒,蹲下身摸了摸柳鹤的脸,心念一动让所有失禁的尿液消失后就又把人弄醒了。
柳鹤仍在昏沉着,眯着不聚焦的眼睛躺在地上懵了一会儿才渐渐想起发生了什么,这中途的时间间隔不长,他只当是刚才眼前发黑短暂的没了意识,很快想起刚才的可怕遭遇,然而下一秒却愣住了刚才那恐怖的酸痛完全没影了。
“……嗯?”柳鹤油然而生了一种飘忽的虚假感,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觉或是在做梦,可是半硬的阴茎还勃起顶着裤子,内裤里湿润冰凉的感觉也在无声提醒一切的真实性。
怎么会……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他?可是这是现实世界啊,根本不认识、而且后面好像是个奇怪的东西,见鬼了吗这是?
越想越纠结,柳鹤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里,发出像是哭般拉长尾音的崩溃呻吟,他此刻无比想念自己的小屋,至少在那可以不用担心接下来集合的时候该怎么面对同学。
好想回去,可是没有请假理由,接下来还有一节课呢,算了……教室里好像有之前放的备用衣服,待会儿回去换吧……
柳鹤无奈地想着,半坐半躺地靠树喘息,等到身体平静、那里也不再顶着裤子了,才不太自然地缓缓扶着树干站起了身。
画肯定是没力气画了,时间离集合还有二十多分钟,柳鹤想了想,干脆收拾东西向班级集合地出发了,准备提前找个树靠着先坐下等人散再走,却没有想到等他过去的时候居然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了。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柳鹤直接表情都僵住了,他简直想尖叫着转身往回跑,然后抱头蹲下躲进树丛里变成一颗土豆长进土地深处,可班长却已经看到了他,举高手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柳同学,这边!我们是在这里集合的哦!”
柳鹤硬着头皮也冲他笑了笑,尽量自然地走了过去,心中忍不住庆幸今天裤子是黑色的又比较厚,湿了应该也看不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变态影送的见面礼???˙??
其实说起来我在这章写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适合写被虫子爬哦!!但是感觉有点重复,而且篇章好长就先记下来了嘿嘿
还有一节课呢,回了教室有更多的折腾在等着小鹤hhhh
ps.顺便提一句今天我生日嘿嘿!!?? ?? ???好巧哇居然刚好是更新的一天,本来有朋友来陪我的,可是她过不来啦阿兔这边封控,所以一个人过,但是买了冰淇淋动物奶油草莓蛋糕吃,也很快乐,喜欢大家也快乐!!
初见中丨笔尖插包皮缝隙玩豆豆盒,银叉套刮教鞭抽砸yd疯狂潮吹
集合过后,班级成员便结队返程回了主教学区,等到终于走进属于他们班的休息室时,柳鹤甚至是有些失态地后背靠墙长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他……好像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自己失禁的错觉,虽然很真实但好在后面看了才发现其实没有。
可光是精液和淫水就已经够柳鹤难受了,黏腻凉凉地忍了一路,他快速来到自己的衣柜前伸手拿了套衣服抱到怀里就往厕所冲了过去。
虽然平时喜欢独行,可毕竟是大家私底下都很关注的“班花”,注意到柳鹤状态的人还是不少,但他们也只是认为柳鹤可能有些洁癖又刚才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没人往其他的方向想。
班级卫生间里没有人,柳鹤缓缓将裤子拉下,下身立刻传来有一些微妙且轻的拉扯感,他抿了抿嘴,忍不住低头向自己腿间看去,就见一丝暧昧的淫丝被拉长粘在小逼和完全湿透的白色内裤中间将断不断,阴唇和大腿内侧更是狼藉,甚至都有些干涸的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