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狗又不是人,也不需要他说完整的话,只是很快乐地把已经几乎承受不住的子宫内壁用长长粗糙的舌头里里外外磨了个遍,敏感得小子宫被一条狗舌头舔透了,粗糙的舌苔摩擦着遍布神经的软肉,柳鹤浑身一颤,大腿抽搐起来,小小的子宫包裹狗舌头直抽搐,整个人的意识都迷糊了,他眼神涣散,哽咽地呻吟着:“呃…!不要舔……不行呀啊!!要死了……”。
那狗并不知道人已经高潮了,只觉得包住自己的肉壶突然又多了很多甜甜的水,还在收缩包裹着自己的舌头。顿时意识到用力地舔就有很多水,顿时更加卖力地舔起来,灵活的舌尖怼住一个地方转圈摩擦,又换着舔另一个地方上下剐蹭,软软的子宫被舔得直变形,高潮中的人被舔得又推上一波更可怕的巨浪,柳鹤微张着嘴,红艳的舌头都挂在外面,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失神地翻着白眼说不出话。
敏感至极的小子宫被一条狗舌头反反复复地舔得干净透了,子宫里每一处都被舔遍了,还进一步去舔一些角落,软薄的宫肉被粗大的狗舌头舔得乱跑,雪白的肉臀被舔得抽搐着高频抬起又放下,毫无章法地摇摆起来,小腿直晃,含不住狗舌头的子宫口也无力收缩,整个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往外射出一股精液。
终于意识到怎么舔也没有太多水了,狗舌头有些遗憾地拔了出来,退出的时候抽搐的子宫媚肉甚至不自觉地缩合着想要挽留,圆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热又痒,柳鹤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泣音,浑身透着粉。
出来以后狗还不甘心放下,它看了一会儿这个水灵灵的小东西,低下头用有些尖锐的牙齿去轻轻地碰了一下,坚硬的触感把混沌柳鹤吓得立刻清醒了,牙齿轻轻摩擦子宫的刺激让他害怕得浑身颤抖,精致的五官全是情欲逼出的泪水,满是哭腔:“别!!不可以咬它的!!”
还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没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吓人一样合起来碰了几下真的就没有继续了,接着它用凉凉的鼻子开始将子宫顶起来又放下,运动着肉条上下乱跑,像是玩弄着什么有趣的肉玩具,过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痉挛,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声从石壁里传出来,美人又怕又羞,绷直的脚尖抖如筛糠。
狗顶弄了一会儿,又继续把舌头伸着勾弄了大张几下宫口,舔去少许刚刚流出的水液,湿滑软绵的肉子宫挂在分开的长腿之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轻颤,像个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的肉袋,晶莹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样把这团软肉压住试探着在山壁上摁压了一下。
“嗬呃”敏感的子宫被摁在坚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开回到原处,然而那软肉太过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几乎无法承受,冰凉粗粝的感觉让柳鹤两条腿挺直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摇头,脚趾受不住地直蜷缩。
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狗又再次举起爪子一下一下地拍着这垂在股间低着圆圆脑袋的软肉,湿软的子宫被打得摇摆着晃动起来,子宫口处在空气里直滴水,柳鹤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抬起濡湿的脸庞左右摇头,崩溃地哭叫起来:“啊不,不要…唔嗯!!别动……哈啊!!不,子宫在晃……走开啊!!”
狗爪子拍在遍布敏感得神经的子宫肉团上,没有分寸,每拍一下就从子宫口里从外啪嗒一下掉出来液体,软软的子宫体被拍得摇摆幅度越来越大,美人翻着白眼失神地胡乱呻吟着,脚趾绷得痉挛,甚至一下子踢开了一块踏脚的石头,接着只能在空中蹬动。
被连续拍了十几下以后,那雪白的屁股痉挛着越抬越高,细嫩的腿心直打颤,可怜的粉红色软肉更是抽搐着从深处一大股水来,表面都被溅上了晶莹的水光,柳鹤哭叫着在痛爽中又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像切切实实的软泥玩具一样随意被玩弄蹂躏。
那狗“汪”了一声,快速凑过头去用力勾舔几下舔掉淫水,接着突然举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灵灵的敏感至极小东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与刚才舌头的温热舔弄截然不同,强烈的冲击感让柳鹤一瞬间头脑都是空白的,胡乱地呻吟起来:“呀啊啊!!我……呃…不要!!放开呀!!”
然而这次那狗并不拿开爪子,而是像是左右揉推着柔软的宫体在粗糙冰冷的石面转动,仿佛在挤着里面的东西一样,水嫩的表面都沾上了一些灰尘,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柳鹤五指抓住内部的石头,表情崩溃地后仰脖子,张着嘴舌头都直往外掉,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哽咽的声音,意识呆滞地说不出话,只是软软地趴着昏死过去。
鹤影看完了这场有意思的发展,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回收人。
【作家想说的话:】
这部分搞完了,接下来就是搞武林大会part把第一个世界搞完。小鹤意识不懂这些东西都没办法真的伤他,但是就是意识不到才有真正的刺激害怕的感jio,嘻嘻
下周估计只能两更QAQ,在被学习谋杀的间隙勉强搞点,太惨了我断断续续考到7月18号才考完最后一门,想快点放假回家
彩蛋内容:
“汪!”狗看了看他,鹤影心念一动,那黄狗突然就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只狗一样!
他走到柳鹤所在的位置,饶有兴趣地低头仔细查看美人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颤抖的长腿向两边分开,足尖踮在地上,软肉肉的子宫从体内往外滑出一大截,挂在淫靡的股间,像是第二条湿滑绵软的肉棒一样随着主人的颤抖小幅度摆动,那敏感娇嫩的黏膜被狗舌头舔得全是口水,整体泛着盈润的深粉红色。
鹤影伸手解开腰带,放出身下的肉棒,用手扶着对准抵住了湿滑软绵的子宫口,接着挺腰插进了松弛的子宫里,柔软的肉袋瞬间被填充得慢慢的,用手戳还能清晰戳到内里的硬物,昏睡中的柳鹤细声呜咽着,皱了皱眉张着小嘴,然而高潮迭起间过度消耗的体力让他一时没有醒过来。
掉在体外的这团子宫毕竟还是不够长,只能含住一半的肉棒,鹤影用一只手握住软软的子宫,手动让松弛的小肉袋包紧自己,另一只手开始划弄戳着鼓鼓地吃着自己阳具的肉袋,感受着原本软绵的宫肉变得明显有了实质,可怜兮兮地像一个肉套子一样,任人蹂躏。
鹤影直接放开尿关,恶劣地开始往被玩得一塌糊涂的肉子宫里灌溉尿液,昏迷中的人开始无意识地被烫得全身颤抖起来,脚趾都被折磨得张开,大量滚烫的尿液没一会儿将整个肉囊尿满了,鹤影退出了这软肉,换成用手捏住宫口,被攥紧的肉子宫被滚烫的水鼓得满满膨胀,直淅淅沥沥地从手握不紧的宫口间隙往外流。
鹤影轻轻晃了几下这肉尿壶,接着直接松开了手,瞬间“哗啦”一声,雪白的大腿都流满了溢出的黄汤,往下沿着小腿挂到脚趾,肉穴无力地收缩着,然而已经松弛不少的宫口都完全含不住尿液,刚刚吃进去的都很快就全部往外流,流满了整个下半身,柔嫩的子宫口低着头软软地垂着,滴着刚才没有一下子流干净的余尿。
架在架子上被蒙面展示,抓捏奶球舔乳玩弄,布料摩擦龟头指甲戳铃口,射精控制
此时正值初秋,金风送爽,气象新鲜,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又要开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门帮派早早地就从四面八方向峄州赶来,为即将在几天后正式开始的这次的大比做足了准备。
此次峄州大比的东道主是霜月山庄,人们三五成群地在附近走动,布置好的会场坐席一隅坐着一个格外吸引人注意力的人,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即是这人优越的容貌,也是他身后那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大物件。
左垣观察了他一会儿,伸出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方于天顺着他目光看去:“哪个?哦……据说是霜月山庄的贵客吧。”
“是吗,我看他跟柳少庄主五官颇为神似,会不会是远房亲戚?”
方赞成地点点头:“可能吧,说起来柳少侠上次武林大会差点就以束发之龄夺魁,不知道这次能否再续佳绩。”
“想必是可以的,柳少侠那般的实力,我真看好他当下一任武林盟主。”
两人你来我往地闲聊了一会儿其他话题,然而实在还是很好奇那人所携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左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踏步走了过去抱了抱拳:“兄台,鄙人实在是很好奇,你身后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笑笑:“是有点意思的东西。”
左垣更加好奇了:“可以看看吗。”
鹤影不置可否,只是隔空做了一个扬起的手势,接着那盖住的绸布就被全部掀开了,附近的几个人都顿时瞠目结舌。
那里面竟是一个圆形的木架子,上面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带着面具的人,被一些黑色的藤蔓样的固定物绑住手腕脚踝,让他呈大字型地被绑在这个圆架子上,莹白的肉体上点着红色的图点,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似乎是用被胭脂在身上画上了靶点,全身的肌肉线条柔和紧实而漂亮,光洁的胸脯看起来微微鼓起,像是刚发育的大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奇异的场景让人见之难忘。
一个原来坐在地上的人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眼睛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真美……咦,可是这明明像个男子的身体,为什么腿间还有那女子的阴器,他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鹤影耐心地回了他:“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他是阴阳一体,但非要说的话,是男子。”
他转头看了看呼吸紧促的柳鹤,接着道,“武林大会开始在即,各路人马都前来赴会,我也无聊,带了这有意思的人来让大家玩乐一下。”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是一时之间还是一片寂静,只偶尔有低声私语,大多数的人震惊之余还是并不敢做第一个出声回应者,然而也有不少人眼里流出明显的心动之意。
左垣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往前一步:“我可以摸摸他吗?”
鹤影低头去问被绑着的人:“有人想摸你,你自己说,可以摸吗?”柳鹤红着脸,微微地咬了咬下唇,嗫嚅着不情不愿地抛出了一句可以。
这实在是左垣见过的最好看的肉体,他靠近了还发现对方身上竟然还隐隐约约有一股清冽的冷香,日光打在柔和漂亮的肌肉上,暖玉般微微反光,即使根本看不见脸,也能令人炫目于他的美丽,而自己现在居然可以对这样的一具肉体上下其手,顿时激动得轻轻握拳。
左垣抬起手在空气合起来了一下,接着轻轻地将手放到了左垣边的乳房上,入手的奶子凉凉软软的,是一只手就可以抓完的玲珑大小,热热的掌心一下子包住了敏感的胸部,激得看不见面前场景的柳鹤轻轻一颤,呼吸变得稍微重了一些。
左垣爱不释手地抓着这香软的白兔,手掌一张一合像是抓揉面团一样抓起又摁下,迷醉地玩弄着触感柔软的奶球。
他接着再加入了右手,两只手一边一只将小奶球往上捧,形成的聚拢效果让柳鹤原本只是稍微鼓起的乳房看起来变得大了许多,甚至能挤出了一条缝,柳鹤被揉弄得浑身酥麻,时不时从嘴角溢出隐忍的呻吟。
左垣低头看着,接着俯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两手挤出来的沟,柳鹤被突兀的湿热黏腻感吓得惊呼,悚然道:“你在干嘛……哈啊…不要舔,好痒呀!”
感受到对方的抗拒,他舔了两下就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玲珑小乳粘着口水,亮晶晶地泛着光,继续翘立在空中,左垣伸出两根用指腹点了点敏感的乳头,柳鹤立刻轻轻地呻吟一声:“哈啊……”
接着他用指尖开始去持续地戳动那粉红色的小乳头,每一下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比上一下更硬,没戳几下,那小小的乳头就完全地充血了,硬得小石子一样,跟着软白的乳房颤抖着晃动,颜色也变得稍微深了一点,看起来分外诱人,柳鹤表情似蹙非蹙,轻轻眯着眼睛,雪白的脚趾随着点戳的动作时不时蜷起来一下,时不时戳重了,就会立刻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