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的嘘嘘水声虽然逐渐弱下来,但在室内仍然异常明显,柳鹤目光发直大脑宕机,渐渐崩溃得放弃了挣扎,只在心底颠三倒四地重复着相同的字眼,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能说出话。
等到尿液流完,陆影若才无其事地将手收了回来,一边摘手套一边问:“虽然可以吸收但是也没那么快,现在要不要给你在下面垫一层?太湿了躺着不舒服。”
“……”柳鹤神态木讷,足足过去了五六秒才愣愣地“啊”地了一声,他也不知道是该回应还是该说什么,过来看病尿了医生一手这一事实让他觉得自己已经麻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别那么在意。”陆医生接着跟他说话,“我们继续好不好,最后一步了,要把一个栓剂放到身体里。”
“……身体里面?呃……那还要用刚才那个吗?”柳鹤不知道什么是栓剂,但是听到要放进身体时,他忍不住觉得好像还是有点所谓的。
“你问哪个?说了我才知道哦,刚才用了很多东西。”
柳鹤眨了眨眼,喘息着说话仍然很轻很慢,不自然地看向自己的手背:“就是,还要……用扩阴器吗?”
“不用。”
闻言,柳鹤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但就在见到对方把“栓剂”拿出来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放心早了这玩意?真的是药用的吗?怎么感觉有点大。
虽然没见过真正的栓剂,但是看着那几乎有三四厘米的长椭圆形光滑物品,柳鹤还是产生了怀疑,他恍惚地咽了口口水,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东西塞到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
“这么一直看下面,脖子不酸吗?先乖乖躺回去。”双性的穴腔不长,用手其实就已经可以摸着插进子宫口里,陆影哄着柳鹤放松,两指夹着那冒充栓剂的奇怪东西就开始往他的身体里塞。
“呜……”柳鹤皱着眉,他能够清晰感受到体内撑得略微酸胀,橡胶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渐渐深入了阴道尽头,停在肉嘟嘟的宫口前面。
虽然没有碰上去,但光是这样的距离就已经能让敏感的神经捕捉到奇怪的微妙瘙痒,柳鹤咬住下唇,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屁股。
柔韧的宫口刚才被扩阴器撑开了一会儿,现在也还是张着略微红肿的小口,不再完全紧闭,陆影轻轻一推,“栓剂”椭圆形的顶端就对着凹陷的水润中心碰了上去,直刺激得肉环颤颤巍巍地抽搐收缩起来,仿佛在主动摩擦道具发骚,掀起一阵阵酸涩而酥麻的舒爽。
陆影的动作不紧不慢,故意夹着那被淫水打得湿漉“栓剂”在肉团中心一下一下地顶入蹭动起来,挑逗着脆弱的敏感神经。
“唔嗯……好痒、呃……呃啊……”柳鹤抓着扶手,面色明显变了,张嘴小口小口喘息不止,脚趾随着栓剂触碰子宫口的频率一颤一颤张开又放松,身体更是逐渐在紧张中绷得像是一根弦。
经过药剂软化的圆团变得水嫩柔软,肉嘟嘟的十分脆弱,陆影稍微加了些力,栓剂就在柳鹤的呜咽声中顺利地挤着淫水撑开宫口缓缓滑进, 两秒后突破子宫内口落到了小小的肉壶里!
“哈啊!”强烈的酸胀感还没能适应,就又被异物落下砸出凹坑,子宫内壁整体抽搐着震了震,柳鹤也控制不住地重重痉挛了一下,紧抓扶手瞳孔缩小仰头发出了难受的惊喘,下体却发情似的收缩夹紧着手指溢出一股子晶莹的淫水来。
“在里面了,你在这躺一会儿就好。”陆医生的手指揉弄着的依依不舍的阴道往外退,彻底出来的瞬间竟是让柳鹤的下体凭空生出了一些微妙的空虚感。
他对此茫然了一瞬,又因为太难以启齿只当做没注意到,开始调整呼吸尽量忽视此时子宫内闷闷发酸的异物感。
刚才那个壳子是刚戴上的时候最难受,那想来这个应该也是一样的,忍一忍……不行、怎么有点奇怪……
“嗯……”柳鹤的眉头越皱越紧,只觉得那难受的酸胀感从若隐若现变得越来越清晰,让他的身体闷痒得难受,呼吸愈发乱了,扭动腰身用屁股轻抖在躺椅上蹭着试图缓解。
然而那可怕的道具吸水后却已经渐渐像刺球般表面出现了凸起,被他这摇晃屁股的动作一带,竟是直接在子宫里滚动起来!
宫壁被打得瞬间变形,疯狂碰撞碾压中掀起的恐怖酸麻却又让身体更加失控剧烈颤抖,完全进入了要命的循环,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被疯狂戳出连成片的小坑,抽搐着还没有能回弹恢复另一处就又被变态的刺球撞上,这种从内部毫无缓冲的凌虐让柳鹤双眼翻白口水都流了出来,头皮连带浑身都在发麻滚烫,崩溃到小腿直蹬喷着水发出了口齿不清的哭叫:“啊啊!医生……我、啊啊!!啊啊啊!!酸死了、这是什呃啊啊……什么!!”
“这就是刚才的栓剂啊,你不要动它就不会在身体里动了,乖冷静一点。”陆影起身走到前面去摸上柳鹤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膛,另一只手轻轻摁在他汗湿的额头上,没有半点要帮他拿出来的意思。
高潮在恐怖酸麻冲刷中猝不及防降临,脆弱的肉壶抽搐着敏感度飙升,刺球却仍然子宫内疯狂冲撞击打,柳鹤吐着舌尖眼前模糊闪动发白,他几乎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哗啦啦往外流的是淫水还是尿液,靠着偶尔闪过的清明去拼命绷紧身体试图停止颤抖却完全收效不大,只能泪流满面地全数承受极致变态的快感!
“嗬呃……”雪白的屁股颤动不止,透明的骚水潺潺成股,咕叽咕叽从湿红缩动的逼口涌出,柳鹤的表情逐渐在过于尖锐的酸爽中失控扭曲了,身体向上弓起抽搐哆嗦着好几下后又失力似地猛然软绵了下来!
没有力气后,已经变得有刚才两倍大的刺球也终于停止了晃动。
柳鹤脸颊潮红,视线模糊几乎有些失氧,然而透过鼻子的呼吸不仅不管用,还会让身体起伏有动作,他只能迷迷糊糊中像只可怜的小狗般吐出了舌尖,频率极快地吸气吐气,浑身僵硬捏着扶手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陆影好整以暇地观察他的反应,心中默默在数着时间,那类似刺球的小东西先是把尖端悄悄变得圆钝,随着分秒的流逝,又吸收水分后把小小的肉壶填满,逼着子宫内壁颤动着柔顺地贴了上来,活像是一只适配的肉套。
“呜……肚子……呜呜……”柳鹤崩溃地发出了听起来像是哭的可怜呻吟,越来越强的酸胀一阵阵从小腹传来,让他浑身麻痒难受,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只能通过眼泪宣泄,每分每秒都难熬到了极限。
然而就在此刻,道具表面那些圆钝后出现的小丘陵却顶着子宫内壁“啵”地一声变形绽开,贴上红嫩的软肉成了一只只透明的小吸盘。
“啊啊啊?!!救命啊啊!!它、救命!!在动,在动啊!!”柳鹤被这完全无法解释的变化过程吓得浑身都失控地痉挛了一下,他彻底什么也顾不上了,强忍酸涩口齿不清地尖叫起来,不断扑腾扭动抖着屁股,似乎想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却除了甩得肉棒摇晃、飞出透明的淫水汁液外没有半点作用。
陆影也没应他,心念一动,那些小吸盘们就突然犹如一只只活章鱼的腕足吸盘那样合拢压缩,把软肉吸得与吸盘中部的凹陷紧紧贴合,紧接着便开始飞速一缩一缩地剧烈吮动起来!
“嗬哦”柳鹤直接被那来势汹涌到变态的酸麻刺激得大脑都陷入了空白,所有呻吟尖叫都猛地卡在了喉咙里,吐着舌尖只能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咯呃”音节,雪白的屁股绷紧又放松,将胯部撑得向上一挺一挺颤动,他根本无法理解发生了身份,只昏昏沉沉当中仿佛连灵魂也在随着那吸盘直接吮吸子宫内腔带来的滔天快感冲到飞出体外湮灭消失。
经过连续多次高潮的身体太容易被挑逗上顶峰,恐怖的酸痛酥爽被神经颤动着如同电击般传遍全身,高潮的苗头被捕捉禁锢,随着吸盘暴力的吮吸飞速生长蔓延,柳鹤只觉得身体都在快感的冲刷中发着抖忽冷忽热,大量淫水被异物堵在抽搐的肉壶里没法流出,只能从张着小洞、能看见一只疯狂空吮的吸盘露出来的子宫口里胡乱涌出,顺着抽搐的阴道如同失禁的尿液般狼狈至极地往外呲!
他已经听不见耳边的声音,上颚被吸进的冷空气变得干涩,与满是泪水和涎水的酡红脸颊形成了淫荡的反差,大脑被恐怖的快感蒸腾得发晕,高潮当中敏感度异常的子宫内壁仍然被持续一下一下地吸到发肿,让他瞳孔涣散,头皮爽的发麻,心跳和呼吸的频率仿佛都和吸盘动作重合,浑身一抖又射出了精液,在崩溃的极限高潮中嘴里含糊不清连声说着自己不懂含义的音节,身体几乎沉沉坠入地狱的错觉,所有的意识都渐渐湮灭。
身体状态的数据在飞速波动,陆影表情愉悦,维持着数值不让人昏迷逃离,直到柳鹤迷离翻白的眼眼眸几乎没有再睁开的力气,潮吹的淫水也在堵塞着极限延长的中弱了下来,才悠悠把两条数据再拉满,松开了手。
两个满值一放手,就一秒两三点地开始自动缓缓往下掉,但陆影却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冲刺填满了子宫的异物态度发生变化,表面的吸盘们“啵”地将已经充血肿起的软肉放松,柳鹤在这一刻浑身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含糊的连串呜咽,又渐渐闭上了眼睛。
难得的平静甚至还没有坚持过五秒就再度被打破,那硬硬的圆球在他的体内再变大了些,把柔嫩的子宫撑得膨胀发酸完全贴合,紧接着,那吸盘的中心竟是突然飞出了一根由于强度而呈现出浅白色的高压细水柱,直直打上了敏感的宫腔内壁!
要死了……柳鹤紧抓扶手胸脯挺起,抽搐着口水直流地发出了无声的尖叫,他的眼眸几乎是瞬间就在这种来自内部的狠冲刺激中猛地上翻了,小腿用力踢蹬空气,大腿肌肉紧绷,膝盖用力,硬是在崩溃中推着横杆把整个身体都顶着束缚带的压迫向上拼命弓起来!
装不下的水流也流不出去那么快,只能随着高压水柱全方位的冲刷全部堆积在剧烈抽搐的子宫里,把宫腔撑得飞速变形胀大,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只任人蹂躏的肉袋水囊!
太阳穴在完全是折磨的高潮中当中突突跳动起来,他的身体甚至已经没法再分泌淫液,手指抬高到空气中胡乱抓挠,在彻骨的酸麻冰凉中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再想什么也顾不上,只泪流满面地抓狂扭动扑腾,迷迷糊糊中甚至渴望到出现了成功把手伸进逼里抓出恐怖快感来源的幻觉画面。
然而现实里的柳鹤却是屁股哆嗦抖动起来,张着湿红的逼口剧烈缩合喷溅出掺着极少淫液的凉水,模糊发白的眼前飞舞起奇怪的星点,意识摇晃轻重跌宕,只能一颤一颤、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嘴里发出极度崩溃的哭叫
“啊啊啊……不要射、呜嗬……子宫、啊啊啊!被射烂了、呀啊啊啊!!我不…啊啊……要死了……救命呃”
检查椅被剧烈的扑腾弄到发出声音,柳鹤的哭叫声越来越语调飘忽,口水顺着脸颊流到下颌线,超负荷的极限高潮让他逐渐翻着白眼只能吐出一些口齿不清的音节,全部感官都几乎凝聚到小腹,和宫腔里面脆弱的神经一同被无数齐发的高压水柱冲到抽搐冰冷麻木,所剩不多的神智与瞳孔在同时涣散,随着流出体外的液体消失殆尽。
在等到那“水枪”终于停下时,柳鹤已经被蹂躏到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热得仿佛要酥酥融化,眩晕得接近虚脱,耳边跟着心脏的跳动响起了奇怪的鼓噪,吐着舌头哼、呼地往嘴里吐息,脸颊潮红,整个人都被快感弄得像熟透了的蜜桃,被蒸腾成粉色的白皙指尖时不时就神经质地痉挛抽动一下。
谁都能看出他这会儿的状态是明显受不住了,状态条更是陆影的手一放开就飞速往下掉,拉起来都不顶用了。
于是假冒陆医生也终于“良心发现”地准备住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