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仪式的第二步是涂上洗礼药水,做一只干净漂亮的小礼物。】

陆影也突然来了闲心,他跟弹幕解释了两句,却不是用说话的形式,显然没有打算要告诉柳鹤。

毕竟不知道才更加刺激。

管家将毛笔在药水中泡透,提起来往颤巍巍被镊子夹凸起的阴蒂探过去。

不愿面对镜子的柳鹤闭着眼睛,紧张当中似乎突然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痒意,他刚要把屁股往后蹭蹭,一股触电般的冰冷酥痒就从下体猛然窜了起来,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直起上身脚趾颤抖着蜷缩又张开,双腿摇晃着拉扯得铁链发出响声!

“你、啊啊!你在干什么、唔嗯”说话都有些断续,柳鹤的足背痉挛着绷直,在这种难以言喻的诡异酸痒刺激当中手指紧紧抓住铁链才能不直接浑身打哆嗦。

不见回答,他吸着冷气低下头去看,一只奇怪的毛刷正冲着红彤彤的阴蒂来回上下左右摇晃,大概是泡过什么液体,格外冰凉,那刷毛已经算细软,但落在这种敏感异常的地方还是让他根本承受不住。

只是用笔画而已……忍住……忍住……

“嗯呃……咳……呜”强烈的酸麻随着撩动一阵阵疯狂从阴蒂涌上小腹蔓延到后背窜上后颈,柳鹤如同过电般身体僵直,直到泪水溢出的瞬间才终于承认自己忍不住,咬着牙仰起头呼吸短促小腿摇晃,不断用膝盖发力试图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抬高躲避,酸得直抖动屁股,坐都坐不住,柔嫩的穴腔在刺激当中一颤一颤抽搐挤出骚水。

没有了包皮的缓冲,强烈的刺激便是直接落在敏感神经过于密集的小肉豆本体,关闭了痛感更是等同于多倍增敏!

柳鹤的额间冒出一层细汗,很快就难受得将舌尖都吐了出来,张圆嘴吸气哭吟,足跟踩着台面用力蹬动,屁股夹紧颤抖着,小腹被酸得一抽一抽痉挛,甚至产生了尿都要控不住的可怕感觉。

“不行呃……慢一点、等一下呀啊啊!!太酸了,现在……不要、不要挠啊!!啊啊啊!!”腿心和心跳的频率一起变得剧烈,突突抽搐中柳鹤猛地挺胸仰起了头,眯着的眼眸微微翻白,随着那笔刷还戳着肉核来回扫弄,屁股都抽筋般绷紧又放松,脚趾在空气中抓挠,难受得几乎要疯掉。

所有的意识仿佛都集聚到了腿间,在那颗小小凸起的红肉上被变态的毛刷推来摆去,敏感的小器官东倒西歪地剧烈抖动起来,柳鹤呜哦呻吟着,无法自控地流出口水,呜咽发抖中几乎要睁不开满是泪水的眼睛。

然而那管家却不管出现高潮反应后会飙升的敏感度,手指甚至还加速摇晃起来,几乎把粗糙的毛尖抖出残影!

“咳、呜呃啊啊啊!!”尖锐的酸涩瞬冲破所有防线,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小腿在空气中痉挛着踢高,雪白的屁股绷紧到几乎要抽筋,一股一股汹涌的淫水从缩合的逼里连淌带射地断续往外喷溅,竟是还没有开始多久就翻着白眼进入了高潮!

管家也忍不住有些惊叹于他骚浪的程度,他自认真的没有多余的动作,这位“礼物”却反应如此激烈,前所未见。

他心中也莫名冒出了一股凌虐欲,干脆将毛笔转着圈猛增力道,用炸开的毛将高潮中异常敏感的阴核完全笼罩开始左右旋刮,刻意对着失控抽搐向上抖动的阴核施加相反的力道,凶狠往下碾到变扁,引爆一阵又一阵攀升得越来越恐怖的绝顶快感!

“呜啊啊啊!!”铁链被柳鹤哭叫着拼命的挣扎扯得连续发出响声,他已经没有半点清明的意识,耳边的声音完全被屏蔽,崩溃到不断凄声哭叫,强到变态的高潮完全变成折磨,柳鹤翻着白眼舌尖都吐了出来,整个人都在这瞬间彻底宕了机,屁股痉挛到两侧显出凹窝,咕叽涌出的淫水随着逼口的抽搐直接呈柱状射出,淫荡至极活像是失了禁!

看着过了好几分钟才能勉强回过神来,不再剧烈发抖的柳鹤,陆影给他恢复了一些体力,又突然动手摁住了柳鹤后脑勺,逼着软绵绵,目光还涣散的人往下看。

“你也要看一眼,喜不喜欢这个药水的颜色效果?不喜欢的话还可以换哦,在确定之前有两次更换的权利。”

柳鹤直接发了个抖,像是被这话提醒到刚才的恐怖快感,闭上眼睛胡乱应起来:“可、可以……就这样……”

管家又从旁边拿起另一只笔,恭敬地递给陆影,这笔尖是金属质地,带着些许墨水,画在普通的皮肤上都会让人痒得不自觉皱眉,想要抗拒着躲开。

“接下来是第一重标记。”

听到这话,柳鹤心生不祥预感,他晕乎乎地再睁开眼睛,看到那笔的瞬间就明白了怎么个“标记”法,一时瞠目结舌组织不出语言:“不要……”

“不要?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是以为我不会惩罚你第三次?”陆影语气危险。

他的手指翻转,笔末端的羽毛从柳鹤耳前撩到下巴尖,最后轻轻调过笔头,在柳鹤眼下点了点,浅褐色的墨水顿时在白皙的脸颊留下颗小泪痣,调戏意味十足。

柳鹤怔怔地紧盯住他的脸,思维却在无法自控地发散,其实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将这尖锐散发着寒意的笔尖戳在脸上的凉与酸涩……代入到下面……

光是这么想一想,他就蜷紧了脚趾平白无故有了种想发抖的感觉,吓得终于回过了神来。

原来,其实应该是留一点痛感才对的……原来不会痛不代表不会难受!

刚才好几次在强烈的快感中几乎要喘不上气的体验让柳鹤隐隐约约有些意识到异常敏感的原因了,不禁有些崩溃:“能不能?再调我的数据、呼……把痛感加……加10点、不……加5点吧?真的受不了了”

[原来是痛感设置0了!]

[难怪反应会强那么多,明明感觉都没有什么太变态的玩法。]

“听不懂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陆影冷笑着回答,仿佛此刻真的只是一个接受礼物的领主。

他在柳鹤腿间坐下,管家则是绕到柳鹤身后,控制住挣扎,强行把人摁到台面上坐稳,张开腿露出几次高潮后已经肿得缩不回包皮里的阴蒂。

“我真的不行……这个太痒了……求求你……”

柳鹤惊恐地不断摇头扭腰,却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笔尖落到阴蒂上,将饱满嫣红的肉核直接画出了一条发白的小凹坑!

尖锐的酸麻从尾椎冲上颅顶,柳鹤抽搐着上身挺起,眼前都炸开星点般的的烟花,差点被这一下弄到又高潮,雪白的屁股猛然绷紧,张圆嘴眯着眼睛失声了一秒多,才崩溃地大声哭叫起来:“啊啊!!好痒、酸死了,不要拿开呀啊啊!!”

他像是真被弄急了,挣扎得前所未有剧烈,管家甚至都略微面露难色,只能手上加大发力将人摁回去,却也还是控不住柳鹤张着腿的发抖和向上挺身的动作。

陆影伸手过去,在柳鹤崩溃的哭叫中精准地掐到阴蒂根部,逼着这红肿不堪的小东西凸起在空气中抖动,无法再躲避。

冰冷的笔尖落下,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小肉核表面不断划动起来,尖锐的酸涩冲击没有任何缓冲地随着划蹭过的金属钻进神经里,顺着脉络冲刷遍全身。

柳鹤的呼吸在这一刻无法自控地屏住,咬着牙从喉间挤出了崩溃的惨叫,他的表情已经完全失了控,眼眸上翻泪流满面,双腿在空气中用力踩直张开脚趾摇晃不止,爽得后颈发麻,屁股连同腿根都在极致的酥痒冰凉中痉挛起来,红彤彤的阴蒂还被画得东倒西歪,没过多久便浑身抽搐着从逼里开始汩汩出水。

陆影的表情仍然是波澜不惊,仿佛只是在一张纸上平平无奇地签名,只是他的手显然没有那么端正。

坚硬的笔尖将肿胀不堪的阴蒂戳到反复变形,从肉尖到根部上下来回转,画遍每一寸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见柳鹤流出口水,身体越来越剧烈地哆嗦,显然是又进入了高潮的前奏,他甚至还故意停在根部,调整角度捻动笔尖往嫩肉夹缝里钻进去,指腹叩下笔尾,扳着挑出微微发白的阴蒂系带部位,盯住这极致青涩敏感的地方,摇晃笔尖反复猛刮起来!

“嗬咳、呜哦……”柳鹤面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失了控,他吐出舌尖颤抖不止,似乎是想要吸气呼吸却又根本调动不起身体,过于恐怖的快感在高潮中倾泻而下,让他在这一刻简直爽得灵魂都颤抖着模糊了,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破碎的救命、要死了念头之外什么都无法想,他的身体绷紧僵硬,屁股发抖,泪流满面地抽搐起来,高潮的淫水从湿红的逼口扑哧哧往外喷溅而出,尿孔都酸到在不知不觉当中麻木,溢出小股失禁的热液,混杂着骚水淌了一桌子!

然而即使已经把他弄得如此狼狈崩溃,那变态的笔尖却还是完全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动作甚至越来越粗暴,笔尖点戳钻凿,简直像是将敏感的阴蒂当做一块发泄的橡皮。

一重又一重的暴击重重锤进意识,柳鹤的大脑彻底宕机了,他的身体仿佛蒸腾起诡异的热度,轻轻重重地在不真实当中摇晃起伏起来,所有的感受都变得飘忽扭曲,甚至能够凭空感觉到一些本不该存在的刺痛,耳畔是哗啦啦的血液流动时和诡异的心脏跳动,让他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意识不到自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甚至还短暂晕过去了一次,过于恐怖的连续高潮将所有的神智融化,身体无意识地随着刺激抽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精液淫水连射带喷溅……

等到陆影终于玩够停下笔时,柳鹤已经狼狈得无以复加,他的屁股下面积了一大摊混着白色的淫荡液体,口水已经流到了锁骨,微微睁开的眼中不见瞳色,手脚都还在控制不住发抖,完全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阴蒂高高肿起,红得几乎有些发紫,仔细一看,居然真出现了规整的、像是烙印上去的一串字符“署名”,实在是可怜又色情至极。

管家也松开了手,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恭恭敬敬向领主献上,他不抓着人,柳鹤直接软绵绵地往下又滑了点,这会儿别说挣扎,坐都坐不住了,闭着眼睛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晕了过去。

陆影接来打开,里面装着竟然是一颗漂亮的宝石,在光亮之下熠熠生辉,他再伸手拔起,原来那宝石底下还暗藏玄机,带着一根令人看着就赫然胆寒的长针,尖端锋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