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拍子却直接开始了一连串的动作,飞快地反复带着啪啪的清脆响声落下,追着敏感神经密布的红肿肉豆来来回回换着角度打,每一次落下抽击的地方都会飞速肿起红痕,往密集的神经里凿进可怕的酸痛!

“呜呃不、好…啊啊啊!!好痛、嗬啊啊!!”柳鹤的牙齿咬得发酸,从齿列当中挤出崩溃的哭吟,太阳穴都绷紧着,足跟踢蹬,痛得指尖抓挠沙发,整个人都不断向上扑腾,可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只能被打得逐渐口齿不清,满脸泪痕涎水都流了出来,屁股随着阴蒂东倒西歪变形的频率抖动,足背绷直到几乎要抽筋!

敏感的阴道在刺激当中剧烈抽搐,每当拍子落下把阴蒂猛然打扁时,都会从深处挤出一团透明的淫水,柳鹤简直快要崩溃了,他本身最敏感的部位就是阴蒂,对外界的刺激根本吃不住,被这么针对着暴力凌虐,很快就接近了承受的阈值极限。

“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别、啊啊!!好痛、呃啊啊!!要坏了…”从某个时刻开始,每一下拍击所带来的酸痛都比上一下简直指数飙升,阴蒂红肿高高翘起,柳鹤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了,翻着白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手指在空气中崩溃地胡乱抓挠,下颌被口水打湿,连声的惨叫带上了凄厉的味道!

肉核再度被拍得上飞,恐怖的酸麻一阵阵在身体里炸开,完全不知停歇,柳鹤甚至扑腾到沙发都发出了细微声响,然而透明的骚水却如同发了大浪,一团一团汹涌地往外落,流进股缝打湿沙发绒面,可怜却也实在淫荡至极。

见逼口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陆影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他抬高拍子,对着那颗抖动不止高高翘起、已经肿的包皮都包不住的肉核,直接左右反手来了两下重重的抽击!

“嗬呃!!”柳鹤被打得身体弓起抽搐,再发不出呻吟,一道晶莹的水柱终于从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往外喷溅而出!

等到这般“处理”终于结束时,这颗原本娇嫩的小东西也已经肿得几乎有原来的两倍,虽然还是不大,但用来往银环里套已经完全够了。

领主揪着红肿的阴蒂尖尖塞进银环里,手指旋转着往下套起来,冰冷的金属摩擦着将肉核箍得变形,尖锐的酸麻被刮得再度窜起,鞭挞着不堪重负的神经末梢,快感如同过电般在身体里疯狂乱窜,很快就让尾椎骨连着脊柱都火辣辣的灼痛起来,柳鹤吐出舌尖,眯着眼睛艰难辅助吸气,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是腿仍然抖得不成样子,面上的表情也愈发失神淫荡。

那银环很快套到肉核中间,将着红肿充血的小东西弄得像是短短的花生壳,看着这模样,领主又起了坏心。

他的手指捏紧银环,突然像是撸动肉棒一般套弄起来,将已经敏感程度完全强的过分的阴蒂拉得往上一凸一凸反复变形,在柳鹤连声变得更加高昂的哭叫当中飞速充血发红!

“呜呃……啊啊、哦……”过于尖锐的快感瞬间将意识瞬间冲击得空白破碎,柳鹤眼前仿佛猛然炸开了诡异的星点烟花,他吐着舌尖流下一丝口水,屁股绷紧抖动,双腿不自觉抽搐着分得更开,嘴角颤抖着又流下口水,淫水失禁般汩汩从汹涌的小泉直接变成了有力水柱,冲着沙发喷撒了出来!

过于可怕的连续高潮带着所有体力流走,朦朦胧胧之中,柳鹤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开始听得不太真切,被折磨到发钝,只剩下颤抖而带着水感的闷声屏障在呜呜呜地怪响,他眼前一片昏暗,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远远听到有个声音渐渐清晰,破开混沌跳进耳中:“这小东西的作用可远远不止于此哦。”

随着话音落下,那卡在肉核根部的阴蒂环内侧竟是猛地冒起了一根细细的尖刺,穿破柔嫩的表皮,分开敏感的嫩肉往里凿,尖锐顶端极度精准地对准脆弱的骚籽狠狠扎了过去!

“嗬呃呃”冰冷的金属瞬间贯穿密集的神经,柳鹤翻着白眼,甚至在这刻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幻听,仿佛有什么东西“啪”地坏掉了,堪称恐怖的酸痛瞬间以铺天盖地的恐怖程度席卷全身,令他意识猛地昏沉破碎,也无法分辨自己此时是在做什么,大脑宕机浑身抽搐,牙关无意识敲合着,像是冷到极致,发出可怜的哒哒连续撞击声。

冰冷的尖刺埋在敏感的神经内里,身体抽搐痉挛的反应导致它不可避免地开始摩擦,进而再带来可怕的折磨,完全达成要命的死循环,恐怖的凌虐即使大部分被转为了快感也过了头,对初次经历性事的柳鹤而言完全超过极限。

子宫热乎乎的往外大量涌出暖流,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发出怎么样崩溃而可怜的惨叫求饶,整个人在沙发上像是一座雪白的小桥一样拱了起来,颤抖不止,阴茎抖动着,极短的时间内前一个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被拍上了更恐怖的顶峰,令他眼前发黑牙齿紧咬,绷紧屁股射了出来!

铃口微微红肿,整个人都被玩得几近崩溃,等到这阵快感终于过去时,柳鹤已经浑身是汗,吐着舌尖喘气,如同水里捞上来的小狗般狼狈,他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甚至有种自己刚刚小死了一回的感觉,好半天缓过神后也还是半点不敢动,因为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牵连到那可怕的异物,瞬间从内爆发出一阵钻入骨髓的恐怖酸涩。

这种失控的情况令柳鹤害怕得从颤抖的唇瓣发出可怜的哭吟,泪水滚落:“我、我被弄坏了……救命、痛呜呜呜……这是、呜呃……什么……”

领主奖赏般摸了摸小美人湿润的脸颊:“没有坏掉,就是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而已,待会儿它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的,让你铭记欺骗人小奴隶的下场。”

柳鹤还迷糊着,毕竟刚才的感官冲击太猛,现在他听人说话都是一半一半的不太听得明白,只躺在那儿喘息,柔软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不知又过去多久,领主靠近他低声诱哄:“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些了,我帮你把这个东西拔下来怎么样?”

“唔……?”神志不太清的柳鹤跟着发声的方向转头,晕乎乎看向他,双眼含泪,红润的唇瓣张着吐息,发出一声像是回答又像只是难受的呻吟。

然而那东西的确是有“消失”,但只是连着银环的尖刺根部那里消失了而已,换句话说,它现在完全断着埋在阴蒂里,保持完全扎穿骚籽的可怕状态。

“哦,小奴隶记得,是你自己要摘下来的,我心情好所以答应帮帮你。”陆影嘴角挂着恶劣的弧度,弹幕更是兴奋地飞速刷动起来。

他的手指扣在那个银环底部,猛然用力往上一拽,肿胀的阴蒂瞬间被那小小的银环从根部到阴蒂尖狠狠刮过去,变形后再砸回逼里溅起水珠,然而里边还埋着那贯穿着骚籽的小针,被这么一下猛然拉扯,直接在神经密布的嫩肉里疯狂旋转乱动起来,将可怕的酸痛连续点燃炸开!

“嗬啊啊啊!!”柳鹤一下子就翻着白眼说不出话了,足足失声了两秒才能发出崩溃而嘶哑的哭叫,口水流下,他的脚趾撑开,身体抽搐,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过度的酸麻当中失禁着直直飚出了尿液,屁股痉挛抖动,将下面的沙发布面染出大片深色水痕,只是在恐怖的冲击中被当头撞得眼前一黑,彻底陷失去了意识。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领主却迅速调整了他的数据,硬是让小可怜从昏迷中下一秒就醒了过来。

这次直播和上次那个预直播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柳鹤在晕乎乎当中简直无法理解这家伙怎么会有那么多折腾人的奇怪手段,他软在沙发上,胸脯剧烈起伏,额间贴着被汗水打湿的柔软发丝,仍然闭着眼睛,一副脱力模样。

领主低头靠近他,五官俊美,神色却实在是欠揍:“怎么一边喊痛喊得那么可怜,一边却又是射精又是喷水的,起来低头看看,这沙发都被你搞得一塌糊涂了。”

柳鹤被这些话弄得羞耻至极,咬了咬下唇不说话,实际上也是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

[小羊就不怕管理员,这个时候突然又揪一下豆豆?]

[对哦,那里面现在可是还埋着东西,揪一下绝对会表情瞬间变化,叫得超级可怜吧?]

观众说话的内容陆影自然也有看见,但他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第一回正式上手就把人欺负得如此过分。

虽然已经够过分了。

柳鹤得到难得的喘息时间,软倒在沙发上红着脸,张开嘴吸气吐气,雪白的小腹跟着呼吸,弧度变化软软起伏。

虽然没有再去碰那高高肿起的小核,但陆影显然也没有放过它的意思,他坏心眼地暂停了那小异物的消失,让这玩意长久地停留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里。

他的指尖接着一路往下,撩拨着分开颤动的小阴唇,停到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正缩合不止的逼口处,只微微用力,便被温热的软沃吮吸着引了进去,再缓缓往又紧又嫩的媚肉包裹里前进,没一会儿便碰到了一层阻碍。

柳鹤人还晕乎着,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碰到了那里,只身体下意识紧绷,腿心微抖,发出很无措的呻吟,瑟缩着用掌根撑沙发想要往上躲:“唔啊……”

领主平静道:“嗯,至少这你没有骗人,的确是第一次。”

“我……”柳鹤意识到对方碰着的是哪里了,他又害怕又忐忑,不敢乱动也不知该回什么,只脸红红地等那手指“验证”完了快抽出去。

可哪想到,领主的指尖居然就停在里面了,还往里进了些,顶住那层脆弱的肉膜上下轻轻摇晃起来,勾勒敏感神经密布的软瓣,像是想要进一步摸清它的形状。

奇怪的酸痒被撩着在体内漾开,柳鹤的眉头紧皱,眼眸湿润,微微张着嘴不断发出些像是难受像是舒服的呻吟,双腿分开紧绷,脚趾张开又并拢,什么样的姿势都无所适从,只能在这古怪的动作当中神经高度紧绷。

手指的移动被尽数捕捉,柳鹤只感觉此刻自己的感官简直敏锐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不禁开始思考起是不是被动了数据。

他闭上眼睛,黑暗当中,领主指腹上凸起的纹路都仿佛能清晰被感知,刮擦处子膜时产生的酸麻一丝不漏,都被神经末梢捞上来在经脉里化开,一丝丝地铺平浸透小腹,几乎要连骨头缝里也钻进去搔刮,痒且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刺激感,柳鹤的手指持续在沙发面上抓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害怕才会这么敏感,又控制不住,只能不断发出哼唧呻吟。

领主的手指打着圈圈,时而摸揉时而顶弄,专注地观察柳鹤的表情,他的指尖越来越湿热,大量的淫汁从肉穴深处流出。

嘴角微微勾起,他又换了个动作,指尖停到肉膜中心的孔洞,顶住这处,说不上太轻地搔刮起来。

“哼呃”柳鹤闷哼着表情猛地变了,一下绷紧屁股酸得打了个颤,又害怕自己乱动出啥事,只能赶紧忍住,咬着牙表情都皱成一团,甚至腿还不自觉张得更开了些,方便对方的动作不出错。

阴道在刺激当中收缩,极其热情地吮吸着手指,热乎乎的水液越来越多,将指根都打得湿润,陆影不用看都能感受到里面层峦的媚肉在如何颤动发情,从肉壶里吐出讨好的爱液。

他没有再以领主的身份调戏柳鹤,而是把身体调成了透明状态,双指微退,作剪状分开湿红的嫩逼,让它变成一只圆菱形、还直在颤的小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