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瞧这是什么?”
只见壁尻左边的臀瓣上用很通俗的字符写着流云宗贱畜、低等便器这样的羞辱词汇,右边则是写着类似于标价的内容一块下品灵石使用一次。
白鹭腰肢上方的墙壁处,还张贴着一份写着长篇大论的纸张,那上面的字算是规整,但用的却是另一套更书面化的文符,这些家伙大多不识。
魔物们站在那儿挠着头盯了一会儿,从他们中钻出来个身形瘦小的魔,他顶着八九道目光,凑过去念道:“欢迎光临今日特惠,这只便器来自人界,是流云宗……”
他的介绍还在说,然而这些魔物却很快就根本没有心思听了。
“卧槽,你们看这,这啥玩意啊?!”
一个蓝色皮肤的魔物指着壁尻的屁股中间,众魔跟着看去,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那屁眼和睾丸之间原本应该是平整的会阴处,此时却多了条细细的小肉缝!
蓝皮魔物刚才乍一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说完还赶紧走上前蹲下身去看,两瓣微微鼓起的白肉紧紧贴合着,只露出一点夹不住的嫩粉色小阴唇,十分青涩的感觉,与这具身体的气质看起来不符,但又有些诡异的和谐。
一只黑翅魔眼睛都瞪圆了,急切地推搡他,给这家伙推得趔趄:“喂!你蹲矮点让我看看!”
“去你的!”蓝皮魔皱眉,他想到一个听说过的词汇,但又不确定,“这、这居然是个……双性?是这么说的吧,这种体质的人类拿来在后街路边卖啊?”
“什么意思,那这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有魔物挠了挠头:“男的吧,刚大伙不是没靠近都没看见有逼呢,我对男的不感兴趣,本来想着跟你们来凑凑热闹算了,没想到这……那我也能用啊!”
“哎哟!”又一只魔物发出了尖锐的笑声,“那个什么,什么云是吧,这个地方的人知不知道他们大师兄是这样的身体啊,我看这逼长得嫩生生模样,肯定平日里都藏着不声张,那接下来正好让我们给他开苞,尝尝鸡巴的味?”
瘦小的魔物见他们七嘴八舌起来,急得一跳三尺高:“喂!是你们让我讲这上面的字,怎么我讲了又一个个不听!”
众魔物看他着急的模样,心中觉得无聊,但也还是接着听了,然而听着听着表情却是越发专注起来,尤其是念到关键点的时候,魔物们还不时发出整齐的“啊”声惊叹。
这竟是一个被废了修为的名门剑修!他在被抓到的反抗中杀伤了不少魔物,本来是要直接弄死的,但又有大魔想到这种人间修士多不畏死,便干脆换了个方针把身为天之骄子的下任掌门掳到这个地方,承受比死可怕千百倍的羞辱,扒了衣服暴露双性的秘密,让下等魔族当作便器排队使用,再将一切记录下来,送到各大人界门派里“展览”开,自此堕入万丈深渊!
[哇,好狠啊这剧本。]
[可是我的唧唧已经听得……已经听得罪恶地勃起了!]
[好刺激!!雪芒等下进入状态估计还会看起来更带劲。]
魔物们更是兴奋得不行,他们见这只壁尻一直没理人,只当是他绝望之中哀莫大于心死,顿时更加兽血沸腾起来,凌虐欲望暴涨!
“好,我讲完了,那作为回报我也不收你们钱,就第一个让我来吧!”
“哈?烂东西、你想得倒是美!我这一拳就能把你锤成泥,就你也敢跟我抢第一?!”
“等一下,那我也有意见,你的意思觉得自己是这儿最能打的,可光靠说没用吧?”
三言两语构不成统一意见,统一矛盾倒是构成了,魔物们说着说着就混打作一团。
然而就在他们陆续见了血、争夺得正白热化之际,一个傲慢的声音远远传来:“喂你们,这吵吵嚷嚷的在干什么呢!”
斗殴中的魔物闻言集体顿住,他们扭头去看这新来的家伙,只见这人有四只眼睛,肩部带着鳞甲,除此以外哪里都很有人样,一看就是中上等阶层的魔族,顿时一个个顺从地臣服住手了。
魔人随便指了个魔出来,听完瑟瑟发抖的瘦小魔物复述,他也感兴趣地挑了挑眉:“嚯?这样倒是有些乐子。”
看这发展,明显开苞的机会要属于这个魔人了,先到的魔物们心中有些憋屈,但魔界血统等级森严,他们完全不敢有半点反抗,只喏喏地应了,心里却在阴测测地想着这只壁尻可能并不是第一次了,实在大不了,待会儿轮到自己就把不敢对高等级魔发泄的憋屈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魔人走上前拍了拍壁尻的屁股,又意犹未尽地抓上去左右揉捏起来,手下的臀肌微微紧绷,触感十分有意思,他眯起眼睛,看着那被写到皮肤上的字,朗声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一个下、等、灵、石,操一次?”
“价格还不错嘛。”他抬头往前看去,透过磨砂层能够隐约看见壁尻的上身轮廓,虽然看不清细节,但他还是感觉自己能通过肩膀的轻微颤抖“读懂”这只壁尻逞强隐忍下的不安与耻辱,顿时恶从心起,又笑着补充,“只不过就是有些太便宜了,这样吧,我给两枚下等灵石,正好与仙长大人的身价相称了不是?”
说完他像是觉得很好笑,仰头狂妄地哈哈出声,命令侍从摸出两个灰扑扑的灵石抓在手上:“怎么,觉得我给多了?那您倒是发表下意见啊,仙长大人?”
见壁尻一直不作声不理自己,魔人还来了劲,笑容淡下,换着各种阴阳怪气的话羞辱戏弄起他来。
白鹭无奈地意识到自己如果不配合,这家伙怕是根本不会动手那么快,他暗暗轻啧一声,侧过头向魔物们所在的那边望去。
魔物们不确定有没有这个人类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只听到冷淡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废话多。”
“嗯?!”微微带着嘶哑的语气将魔人激怒,他眉头一竖,声音也大起来,“我说废话?我说的是不是废话不知道,你这个废人倒是实打实的,敬你一句,还以为真自己依旧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呢?那么嚣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啊?!”
他越说越气,越说语调越高,抬起手一巴掌打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直打得那柔软的肉臀颤动着抖了抖,迅速浮起红痕。
这一下用力很猛,壁尻显然受了疼,毕竟他虽然原来是剑修,可此时元婴破碎没有了修为护体,一身皮肉除了修真者自有的无瑕白皙外没什么别的特殊之处。
但这只壁尻也还是在无数道炽热的淫邪视线当中生生吃下了被打屁股的屈辱,他低下头,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下,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腿上的肌肉线条随着紧绷变得明显了些。
这烈性而隐忍的反应反而完全激起了魔人的凌虐欲望,他心下不满又兴奋,已经开始幻想起很多玩法,绝对要让这家伙端着的模样彻底坍塌,再保持不住高傲,被蹂躏到完全崩溃变成欲望的奴隶。
甚至不用想那些,他光是想到从云端跌落尘埃里的大美人此时光着屁股,露出原本不会被外人碰触知晓的隐秘之处,被卡在墙里做路边卖的、一个下等灵石可以操一次的低贱壁尻,任谁都可以来往他身体里边射精喷尿,就已经连血液都要沸腾。
魔人把自己脑补得完全兴奋了,他的呼吸愈发粗重,鸡巴梆硬翘起,就连眼睛都变得有些发红,搓了搓手蹲下身,准备开始享用这天大的馅饼。
细细的肉缝缀在股间,很小很嫩,活像是一只柔软的肉贝,伸手触碰便软乎乎地变形凹了下去,再捏着它一扯,就露出了内里肉粉色的湿润粘膜。
肉粉与白色对撞的画面让魔人感到轻微窒息,壁尻的一双腿长而直,踩在地上用力时能看见清晰而漂亮的肌肉线条,完全不像是长了这样一只娇嫩脆弱的肉逼的模样,可偏偏现实就是如此,强烈的反差带来异常的视觉冲击。
他转头问跟过来的小弟:“你说……这双性的人族,身体哪儿是最敏感的?我要让那些所谓的正道,看看他们个个看好的年轻人实际上是何等的骚浪,被谁来随便玩玩都能高潮迭起,水喷个不停!”
侍从眼珠子滴溜一转:“这、感觉道理差不多的吧?性器、奶子这种地方都是敏感的,奶子现在摸不到,至于哪里是最……小的也不能确定,不如您一个个试过去,先从好下手的下手?”
魔人闻言觉得很有道理,他伸手到白鹭的腿间想去撸阴茎,先让这个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端着脾气的人扛不住快感自己射出来再加以嘲笑,可几秒后他的手却停住了。
这样似乎没什么意思……魔人眯了眯眼睛,这家伙虽是双性,但在魔界大家都不甚整齐,如此类似的蛮多,可人界修士中绝对是非常少见的。
再加上这人外形看起来完全是纯男性,又是剑修,想必平时也是当这处做秘密不曾暴露过,更别说被玩逼、捅进去破瓜了,那如此想来,这个双性人应该会很在意这一点吧,羞辱,自然是要羞辱一些能够产生奇效的位置……
想着想着,魔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伸手再度将那软乎乎的阴唇捏了起来,像是试探着布料的柔软度似的搓了搓,让两瓣软肉互相摩擦内侧。
这肉贝摸起来比看着还要柔软,他的手指捏着阴唇往外一翻,就见内里的粘膜被翻得露了出来,肉粉色瑟缩着,泛着濡湿的水光,柔嫩的小阴唇将分不分,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贴合又张开,半遮半掩露出湿红的阴道入口,明明还没有什么水流出来,他却仿佛已经能够闻到空气中让人兴奋的骚甜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