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难受得缩着腰打了个哆嗦,他才刚从尖锐的快感中停下来就听到这些,简直人都麻了,却也没法反抗。
红彤彤的阴蒂被放开后又缩回了包皮里,只随着在快感余韵中还不消停的突突跳动时不时露出一点水润的蒂头。
布罩被解下,强烈的光线聚焦,闭久了眼睛的柳鹤皱起眉头,忍不住眯了眯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
他坐在扶手椅上,就见前方有一根奇怪的绳子,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颜色灰黑表面很是粗糙,两端都架在空气中,也不知是在靠什么漂浮起来。
未知的情况让柳鹤鼻子发酸,他无助地蔫低下头,却看到了自己那在快感中已经半翘起来的肉棒,一瞬间简直像是被烫到般视线飞速移开,面上露出屈辱而羞耻的表情。
柳鹤怎么也想不到,这玩意儿其实根本就不是绳子,而是一只根脚为草蔓的魔物,它具有神智,由于异常“好用”,平日就在这青楼里作为道具上班。
高大的魔物将柳鹤从椅子上抱起来让他落地,还没等人站稳,就开始粗暴地推着柳鹤往那边走,搞得他差点惊呼着摔倒。
推搡中来到绳子跟前,身旁的魔人开始要求柳鹤骑上去,说完急吼吼地动起手来,在柳鹤愤怒的瞪视中将他裤裆处的特殊布料被往上掀起,用一根带子扎在腰腹处,这下柳鹤腿间的隐私完全没法再受到半点遮掩,可浑身上下的衣着依旧整齐,这种对比……简直比没穿衣服还要淫荡。
柳鹤羞耻得脸都红了,他不敢看台下,只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那绳子高到肚脐下,光靠他自己是爬不上去的,又被绑了手,再加上本身也不愿意配合,便只羞愤地咬着下唇站在那不动也不作声。
魔人自然不会由着他发呆,他伸手抱住柳鹤的腋窝将他抱了起来,接着再在惊呼当中抬起一只腿,狠狠把人摁到了绳子上一屁股坐好!
“呃啊!!”那东西跟柳鹤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一坐上去居然是冰凉的,仿佛还蠕动了一下,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感,而且许是因为私处太娇嫩,这么骑上去后柳鹤才发现黑绳比看起来还更粗糙,柔软的阴唇被挤压得变形,绳索表面刮着内侧敏感的粘膜往软肉内陷了进去,肉逼如同被撬开的蚌贝,软乎乎地分开两片贴在绳索两边颤动。
他的阴茎还勃起着,柔软的蛋蛋被勒压得变形,脆弱的组织被刺激得又痛又麻,柳鹤不舒服得眉头紧锁,腿心绷紧,呼出一口气仰起头,足尖绷直移动着反复点地,试图找更合适的角度缓解分担压力。
刚才还围在他身边的那些魔物已经走远,柳鹤只能自己保持平衡,他不敢往右去看那奇怪的晶石屏幕,只是僵硬地骑在绳子上张开腿,忍着灼痛呼吸急促。
连续催促三四声不见回应,那魔人老板甚至要上来动手推,柳鹤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吓得到底是屈服了,咬着牙往前一迈步走了起来。
漂浮的魔晶停在他的腿间,以一种从下往上的角度,将此刻所有的情况都投射到灵石板上清晰地展现给观众。
柔嫩的小阴唇很快就被刮得酸痛,阴蒂被挤压的刺激更是让他用不自觉身体向后弓,试图让更多绳子卡在股缝,可是只要一往前走,绳子就还是会往最敏感的软肉那里凑过去。
走出一米后,柳鹤就喘息着停了下来,他仰起头忍住泪水,开始在被绑双手的姿势中调整保持平衡,踮起脚尖踩住地,持续着一种很容易抽筋的难受姿态。
“哎别休息,一鼓作气走完嘛,大家给鼓励下来点叫好,接下来就看小仙君给我们表演咯。”那魔人喊完见柳鹤屈辱得双目含泪,脸颊泛红更显漂亮的模样,心情也越发好了。
他甚至走上前,故意告诉柳鹤说这表演就是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走完就要再来一次,至于规定时间暂时保密,其实柳鹤早就想到了大概是这样,但真正听到这些故意羞辱人的条件时,他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有些绝望。
这绳子大概有两丈左右长,光是现在一动不动地骑在上面都酸痛难耐,柳鹤的手在身后攥成拳头,阴蒂已经被挤压刮了一会儿,持续通过密集的敏感神经散发出奇怪的涩意,让他简直难以想象走到遥远的终点会怎么样。
见柳鹤停久了,一个魔人壮汉竟是悄悄走了上来,动作飞快摁住他的屁股就是一推!
“唔、呀啊啊啊!!”惊呼当中柳鹤的肉逼就贴在那粗糙的绳索之上瞬间狠狠摩擦了过去,脆弱的阴蒂被绳索隆起的不规则突起刮得左右翻滚变形,内部的神经在暴力挤压中抽搐着泛起强烈的酸痛,好几次都差点被摩擦得从红肿的包皮中露出来。
柳鹤的意识都猛然混沌了一瞬,弯下腰急促地哭叫着,用力夹住腿才艰难才停住自己往前滑的趋势,小腹紧绷股缝中深深陷入绳索,足尖点在地上颤抖着,张着嘴表情空白了一会儿,才盈着泪光再度发出颤抖的哭腔:“唔呃……不要推我、我……我自己动……”
深刻体会到不配合只会换来更加可怕的对待,柳鹤绝望地闭了闭眼。
他只能再次开始走,雪白的足尖艰难点在地上,红肿的小阴唇被挤压得分开贴合绳子上,随着走动越陷越往里,身体压住的地方是整条绳索的最低点,粗糙的表面逐渐已经开始每一步都在直接摩擦着娇嫩的逼口,每步都阵阵传出火辣的灼痛。
柔嫩的阴蒂变回了青涩状态以后,那么软乎乎的一颗,随着走动在绳子处被反复碾平,一会儿突起在绳索左边,一会儿在右边,硬韧的绳索挤压着内里脆弱的神经团,诡异的酸痛如同间歇的热电,不时就猛然冲上痉挛的小腹,让柳鹤的屁股都不自觉越夹越紧,呼吸急促脸颊泛红。
“呃啊!别……”此时那魔物突然动了动,柳鹤被吓得惊呼出声,他瞬间意识到这是活的,头皮发麻心中泛起强烈的抵触,恶心又抗拒,话都说不下去,手脚阵阵发软。
感受到柳鹤的害怕,那藤蔓魔物甚至还恶劣地加大了动的活动的幅度,把柳鹤抬起来就开始前后摇晃!
“呃啊啊好酸、不要呃……等、停、呀啊啊!!”柳鹤被弄得脚碰不到地,只能在空气中踢着划来划去,身体失衡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更用力地夹紧绳索,所有的重量都聚在腿间,绳索甚至还主动往上冲将肉逼勒得变形,阴蒂抽搐着被挤压但从绳子的一边变形凸出发白!
柳鹤在这种快速抖动所造成的酸麻当中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眼眸不自觉失神向上翻,足尖绷直一双长腿在空气中痉挛陷入僵硬,阴道收缩不止地流出淫水,挺起胸脯打了个哆嗦就眼看要往旁边摔过去,还是被最近的一个魔人扶着才没有立刻跌落。
那老板又拿起扩音的道具:“这帮助的机会只有一次,请诸位见证,待会儿如果小仙君真保持不了平衡摔下去,那今晚我们就不止是表演,说不定就直接开卖他的身体了!”
“你……你这人”柳鹤喘息着脑袋晕晕,听到这恐怖的威胁瞬间清醒了些,他感到绝望,完全无法想象如同昨天那样再一次被那么多人……的场景。
残酷的现实让柳鹤到底是屈辱地低下了头,他眼中泪水打转,倔强地咬着下唇开始继续一步步往前磨过去,艰难得几乎每一步都要用被绑在身后的手攥紧蓄力鼓气。
这藤蔓实际上还能分泌有催情效果的汁液,柳鹤在强烈的刺激没注意到,他的确是越走表情越难看,但也只当是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皱着眉很痛苦的样子,呻吟绵长虚弱,然而下体却越来越湿,甚至能够越来越明显地看见走过的绳索从灰黑色变成更加深重的黑色,一副吸饱了汁水的模样,丰沛的淫水从某一段路开始,就已经多到开始时不时往地上滴,留下淫靡的水痕。
走到接近中部时,柳鹤更是一迈步就表情不对了,肉逼被冻的猛然缩了缩,他咬着牙不安地低下头想要去看绳索是怎么回事,却什么也瞧不出,
可瞧不瞧得出都要接着走,寒意与酸痒随着下一步鲜明地漫上脊背,柳鹤皱着脸,手在身后抓挠了一下空气又捏成拳头,逼迫自己停下双腿的颤抖,试图想清楚这会是什么。
可青楼中人哪里会容他这样停下,看着那又开始向自己靠近的魔人壮汉,柳鹤迅速想起刚才被推着在绳子上狠狠被磨着那处过去的可怕滋味,顿时尾巴都吓得卷起,面上还逞强地露出威胁神色:“滚!滚开!变态!我自己走!”
这些魔物却半点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而乐得出言开始调戏逗弄柳鹤,嬉皮笑脸地叫他多骂几句来听听。
[真是一群坏家伙哇!]
[就是,气得我狠狠批判!怎么可以这样对小羊?除非让我来推推不然不会原谅的!]
[?你]
魔人老板假惺惺制止:“好了你们,人家让退开就退开嘛,那接下来您可要好好走,接着可不再给反应时间咯。”
柳鹤气闷,不愿多做理会,眼睛一闭横着心开始继续向前走。
这段绳子之所以会如此冰凉,是因为泡透了山药汁,这东西作用阴毒且见效快,柳鹤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起来,他眨了眨眼,只感觉身体突然从阴唇内侧泛起了丝丝的酸痒,又好像是错觉。
然而再走了两三步,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柳鹤皱着眉,面色惊恐,腿间开始非常清晰地泛起奇异的瘙痒,仿佛点点开始燎原的星火从阴唇内侧的神经末梢燃起,一点点游走遍全身,他咬着牙试图压制,用力得后颈都有些发麻,手也受不了地开始在空气中挠呀挠,却一点用没有。
“唔嗯……唔?”重重的吸了一口颤抖的气,柳鹤红着脸露出好像要哭的表情,茫然又无措,愣住后实在受不了了,一会儿左脚点地,一会儿换成右脚点地,摇晃着控制自己的身体重心,骑在绳子上磨起逼来。
可这也只在开头一会儿有点用,诡异的瘙痒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柳鹤不知道这是因为用逼磨着绳子能缓解瘙痒,却也让山药汁吸收的更好,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挺起胸脯微微低下头,难受得表情都皱成一团,眉头紧锁绷住屁股,嘴里开始发出一些让人听不清的喃喃气音:“好痒……呃唔……怎么回事……不要……”
柳鹤开始痒得浑身发抖怎,么动作都不舒服,持续小声呻吟,被绑在身后的手抓挠着空气,脚尖在地板上蹭动,甚至忍不住想要用手去弄一弄下面,搞点刺痛以压制这种诡异的奇痒。
拽了几下手却没拽出来,柳鹤只能放弃,深呼吸继续走,可是那痒如同有火从尾椎骨烧上脸颊,让他简直想要哭出来,眼中生理泪水打转,往前的幅度都大起来,挺动着胯部试图用暴力的摩擦试图。
酸麻的电流一跳跳地传开与瘙痒对冲,形成了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舒爽快感,柳鹤几乎有些上瘾,他眼眸湿润,张着唇喘息起来,意识也渐渐在酥麻的侵袭中开始混沌,甚至迷迷糊糊开始想,这个奇怪的绳子能不能再往上提,或者是晃一晃,更用力地挠到最最痒的阴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