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辛苦后终于到达被要求停的地方,柳鹤已经又出了一额头汗,他眯着眼睛急促地张嘴喘息了一会儿,咽下口口水鼓足心理准备,姿势僵硬而小心地将双腿分开。
动作之间不可避免地轻轻扯动阴蒂引发酸痛,这小东西已经被虐待惨了,先是高温烫伤又是一通粗暴的蹂躏,此时已经红得发紫,就是柳鹤看不到也能感觉到状态很不好。
“嘶……”柳鹤艰难地吸了一口冷气,膝盖小心往旁边上抬,以僵硬的姿势移动了很不明显的角度,精致的脸蛋肉眼可见地开始涨红。
这大树他非常熟悉,就在他的练剑台附近,平日里也时不时会有些门中弟子在这儿逗留,悄悄看他练剑的姿态,他总是面上平静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实则心中多少会有些小得意。
如今回想起来,这一切仿佛像是做梦一样,完全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发生这种事……像狗一样抬着腿撒尿……
“哪条狗像你一样尿的?!待会儿撒到自己膝盖上,还要我们给你擦,是不是?抬高点儿!”恶心的呵斥从头顶上传来,脆弱的阴蒂又被人一扯,柳鹤呜咽着浑身在酸痛中打了个哆嗦,腰肢发软差点就直接软到地上。
他崩溃地死死咬着牙一边落泪,一边在极致的羞辱当中,发着抖被迫真的像狗般高抬起了腿。
“早这样不就对了,平日里到处游历增长见识,应该也知道狗是怎么撒尿的吧,后腿要给我们一直高高抬起来听到没有?不然接下来可就直接给你把这骚肉扯掉咯!”
柳鹤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自己想杀了他们或者是自尽,他羞耻到极致甚至有些麻木,终究是放松了一直缩紧的下体。
只是不知怎么了,身体不太尿得出来,他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一般开始逼迫自己,颤抖的手伸下去捏住龟头轻轻挤压刺激,很快就从高高翘起的阴茎顶端开始一股股往树根落下尿液,空气中响起微妙的呲呲水声,他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样,有一个正背对他站着的魔人竟是蹲下身来,一手扒开阴唇,另一手以极快的速度伸到那脆弱的花穴尿眼处,用终于天生长而尖的指甲顶端重重地一抠,几乎要陷进去刮到了娇嫩的尿道壁!
“嗬啊啊啊啊!!”柳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感觉下身突然间炸开一阵恐怖而灼辣的酸痛,在极短的时间内窜开扩散到全身令整个肢体都变得麻木,眼前的视线被飞速拉暗,耳边传来淅淅沥沥响亮的水声,柳鹤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地说不出话,浑身一软整个人趴到了地上,雪白的双腿大大分开痉挛着,发麻失控的尿眼缩也缩不住,大股大股的热流失禁往外飚出,将身下的地面快速打出一大片水痕,小腹和腿根都湿漉漉地热了起来。
“不要……”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泡在自己尿液里的柳鹤的神智都一瞬间涣散了,他的嘴唇颤抖着喃喃出声,只觉得除了那屈辱至极的水声以外什么无法再听到,排尿的快感在药物作用之下放大到极限,炽热的尿液烫过被手指抠挖得微微受伤的尿道壁,产生出危险而诡异至极的快感,几乎以摧枯拉朽之势将灵魂也一同毁灭。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控了。
柳鹤面上露出呆滞的表情,他再说不出半句话,眼眸失焦地半阖着趴在地上,像是已经晕死了,不再挣扎也不再动,只有脚趾尖和小腿肚还在控制不住地自发痉挛。
【作家想说的话:】
小鹤被欺负得好惨喏,影不跟着纯路人真的都很变态的,这回是粗暴的环。
接下来就是遛下山(不长),然后和白鹭一起被lj,大概会有rbq情节,和尿梗预警,没想好要不要弄壁尻那么快,还是后面卖到青楼里再弄(思考)
写完这粗暴部分,我就开始弄涩涩的耻感现实篇????? ? ?????
仙门四丨扯yd遛下山,羞耻对路人露出掰逼介绍,轮奸爆肏成尿盆
柳鹤崩溃地感受着热液从麻木的下体渐渐流完,一个魔人甚至还蹲身摸摸他的头,故意凉飕飕地‘夸赞’:“真是只乖小狗。”
“……”他双眼无神,一点反应也无,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脑袋都发热而浑沌,好像开始转不动。
“小插曲”结束后,这些家伙倒是良心发现,让他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示意爬动。
柳鹤脸颊潮红,微张着嘴喘息不止,目光涣散,他浑身酥软无力,却不得不开始往前爬,金属链的重量仿佛能够发生变化,让他飘飘荡荡的每一步都落下得越来越缓慢,汗珠滚到下颌。
见柳鹤明显越来越爬不动,一个魔人走过去将地上拖成长直条的金属链子末梢抓起拿到手上,坏心眼地站在原地不动。
柳鹤却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还在往前,努力得活像是只被折腾到意识不清的可怜小动物,呜呜咽咽地爬行,然而也正是这时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往他屁股上踩了踩。
那力气其实不算大,可柳鹤毫无防备,惊叫着向前要摔,抓在魔人手上的链条瞬间被拉成直挺挺的一条!
“呃啊啊啊!!”强烈的冲击顺着金属传递炸到发白的阴蒂,柳鹤只觉得混沌的意识被狠狠锤了一下,眼前乱飞星点,翻着白眼浑身一哆嗦直接软趴到了地上,颤抖的屁股还在下意识跟着拉扯的力道撅起,只有心跳在疯狂直跳,耳边升起水屏障让他听不到咕噜咕噜以外的声音。
脆弱的肉核被拉扯成一条,几乎在坏掉的边缘徘徊,见状魔人甚至还不停抖动起来,通过金属传输刺激被贯穿的骚籽!
尖锐的电流从小腹瞬间轰遍全身,柳鹤惨声哭叫着,恨不得立刻死过去,恐怖的高潮再次冲击他的意识,逼得他不停向后上方撅起屁股,腿根痉挛得几乎要抽筋,透明的淫水成团流出来滑倒蛋蛋,还,已经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流着口水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崩溃哭吟。
等柳鹤终于从那种极度恐怖的刺激缓过一些神时,他也终于知道是链子被人抓手上了,强烈的屈辱和惊恐让他将下唇咬得发白,却完全没法挣扎,只能呜咽着踉踉跄跄地爬行跟上,同时一感受到拉扯的力度变化,就立刻往那方向抬起屁股追过去,不然稍微慢上一点点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痛!
艰难的爬行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柳鹤简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以这样的状态被拉着在门派里……往日熟悉的山景再看格外刺眼。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这些人还把他已经无法蔽体的衣服保留着不脱光,一低头就能从花纹看见门派标识。
难熬的行程终于来到山脚,柳鹤中途翻着白眼好几次都因为过于脱力而软趴到在地上,只能崩溃地尖叫着绷紧屁股发抖,任由人拉扯阴蒂往前蹭动,腿根痉挛着在刺激中像是失禁般流出大股淫水。
然而就熟悉的眩晕感在来临时,柳鹤却突然感觉身体发暖,再下一秒,也不知怎么刚才还十分萎靡的精神状态就又焕然一新了。
身体的变化让柳鹤后背发冷,他的嘴唇颤抖着,浑浑噩噩地想:也许也是这些家伙又给自己下了什么新的药。
毫无头绪,柳鹤心乱如麻,不得不单独告诉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少吃点苦头,抓住反抗的机会,可虽知道这个道理,看着从手指缝之间冒出来的青草,再想到自己还要在这种诡异的清醒当中承受接下来绝对更加可怕的一切,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落下屈辱的泪珠。
往日的时光像是做梦,柳鹤的牙轻轻发抖互相敲击,他完全想不到会有今日这般沦落境地,可也只能面对现实,含着泪水屈辱至极地继续慢慢爬行起来。
一阶阶越过白玉的山石路,很快熟悉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柳鹤的视线已经满是泪水看不太清,他脸色潮红,无意识当中真像只小狗般凌乱地吐着舌尖喘息不止。
耳边传来嘀咕对话声:“差不多就这了吧,你开一个传送什么的。”
“哎等会儿先,咱们给小仙君来点惊喜,你看。”一个魔人说完在柳鹤面前蹲下,抓着布条动作起来,将他的视线变成黑暗。
柳鹤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完全没能力反抗,撑着地面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僵硬地承受这样的动作。
戴好眼罩后身边安静了一会儿,柳鹤心中有些不安,他也意识到这大概是什么法器,虽然看起来只是布条,却让他眼前昏暗一片,任何光都无。
“快走了快走了,待会儿咱就能看到村口了。”
什么村口……自己已经不在门派里了吗?!
心中惊慌万分,可是柳鹤怎么急也没有用了,他只能继续难受地呻吟着,随铁链被拉动的力道踉踉跄跄爬行。
看不清东西的情况本身就更加难以保持平衡,而且这些魔人还甚至还不是一个人固定在拉,时不时就与同伴玩,笑着交换链子给柳鹤不停换方向。
毫无反抗能力的小仙君只能在这一阵连一阵爆发的恐怖酸麻当中哆嗦着发抖不止,连声发出可怜的哭泣哀鸣。
他爬行的姿势越来越软绵无力,口水都喘息着流了出来,双腿分开腰肢软塌,手摁在地上,摇晃屁股去追来回摇晃的使力方向,甚至还跟着将身体都撅起来,无意识迎合的模样仿佛是青楼里最热情的娼妓。
晕晕乎乎当中柳鹤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他只感觉过了很久很久的难熬,才在黑暗中迎来了难得的平静,然而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多一会儿,就突然听到了金属的碰撞声,似乎是那条铁链终于被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