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不多时,柳鹤便惊呼着绷直腿颤了颤,他感觉到从身体深处莫名传出一阵惊雷般的酸麻,陌生的快感让他呆住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被摸到哪里了,扭着头就要往后看,却被人揪着耳朵强制扭回前方。

埋入菊穴里的手指抵住微微带着弹性的圆形凸起,隔着薄薄的软肉开始刺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将这敏感的东西挤压着变形,不时勾起指甲刮蹭,手法娴熟力道粗暴。

“呃啊……哈、啊……啊啊!你、呃”强烈的快感夹杂着酸痛从被玩弄的地方一阵阵传遍全身,柳鹤不愿呻吟却控制不住,他不理解这是怎么了,只是在陌生而强烈的酥爽当中意识都有些空白,失神地微微眯起左眼,连续的冲击使他绷紧屁股不住吸冷气,颤抖的鸡巴更是从铃口里溢出了不少清澈的液体。

黑角恶徒观察着他的身体反应,接着竟是突然间手指用力压扁被抠挖得微微发肿的前列腺,运动灵力,直接在美人娇嫩的后穴里冲着前列腺放出了一股可怕的惊雷!

“嗬呃!!”尖锐的快感突然炸开,搞得柳鹤浑身一哆嗦控制不住地绷紧屁股踢直腿射了出来!

他的眼前世界发白白,在极致的酸痛当中身体抽搐着,双腿足尖点地剧烈颤抖,几秒后突然一边射着精一边瘫软下来,翻着白眼往桌上滴落了几滴透明的涎水,意识都在恐怖的滚烫电击被攫取到涣散!

等到柳鹤艰难地再次呼吸起来时,手指还在轻轻颤抖,裤裆滑腻腻的湿润感极其强烈,就算不用看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元阳就这么丢失了……

柳鹤的脑海中呆呆地飘过破碎思绪,完全还没能从刚才那一下电击当中缓过神来,后穴规律地痉挛着,他的眼神发直,已经有些无法用大脑运转来处理现在发生的事情了,只是又听到耳边传来阵阵哄笑。

“射了自己一裤子啊!”

“我听说有些人族修士第一次出精很重要的吧,怎么你这样就这么自己射出来了?”

“这算啥?待会儿他要丢的第一次可多的是!”

被围观着肆意作弄糟蹋的耻辱感觉让柳鹤嘴唇发颤,他绝望而屈辱地闭上眼睛,双颊通红,什么也不再想,控制不住的泪水却顺着眼角滑下滴落到了白玉桌面上。

又一个人伸过来掐住柳鹤的下颌,强迫他抬头,脸上挂着嚣张的淫邪笑意,一边说一边靠近:“哟,小美人哭啦?决定束手就擒乖乖伺候哥几个舒服了是不是?”

欺人太甚,柳鹤瞬间被点燃了心中的屈辱和气恼,他咬着牙,像是只愤怒的小狗般先狠狠把手甩开,继续低着头去不理人。

那人笑了一声,接着还要伸手过来拽耳朵,柳鹤被逼急了,没有反抗能力的他顾不上太多,只能张嘴作势咬过去!

然而这下被躲开后却只换来更加强烈的哄笑,可恶的魔族从身后用鸡巴顶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腰部也被双手控住,显然是开始动真格了,滚烫的龟头好几次狠狠擦过粉嫩缩动不止的菊穴往里怼。

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可怕尺寸,柳鹤吓得屏住呼吸脸色都变了,好几次抓狂地呻吟着抬腿要蹬,却被死死摁住。

“给你开苞呢,怎么就这么急急躁躁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地痞头子发出嚣张的嗤笑,空出一只手往下扶住肉棒根部,就要把这丑陋粗长的大鸡巴往湿漉漉的娇嫩小洞里插进去。

可是那处本就十分娇小,又被柳鹤紧张到咬着牙死死绷住,好几次都只是在小美人颤抖的哭音当中滑开蹭在屁股上。

“停……啊!滚开啊!!”滚烫的肉棒贴着自己的屁股在滑蹭,隔着一层丝绸布料活像是直接肉贴着肉,却比那更加暧昧,柳鹤崩溃得大脑一片空白,嘴唇颤抖着叫喊挣扎起来。

这些小地痞们完全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而觉得柳鹤的反应让气氛变得更好。

“操,别乱动了!”可再怎么看也是会看够,那地痞头子消耗完了耐心后,就干脆直接伸手去猛的一下用力,将柳鹤的裤子沿着刚才挑破的洞撕扯,雪白的屁股在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当中露出了大半。

他的动作流畅,抬高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冲着柳鹤的屁股拍了上去,瞬间将雪白的臀拍得波浪摇晃,浮起微肿的红痕!

“啊你、你这家伙!!”火辣辣的刺痛让脸颊都更红了几分,柳鹤被这一下拍得整个人都懵了,羞愤欲死地用力深呼吸起来。

他在这之前是死也不会想得到这样的场景,自己在门派中、光天化日之下被在摁在亭子里挑烂了衣服打屁股,甚至还可能、可能要被……

就在他失神地急促喘气当中,那黑角魔族像是被那手感吸引了,抬高手又狠狠落下一掌,将雪白的屁股打的像是牛奶布丁一般一边泛红一边颤抖,同时换来美人的痛呼!

“啊啊啊!!别打、啊啊!!可恶呃”啪啪声不绝于耳,臀波翻涌之中被手掌反复落下,强烈的麻痒伴随着蒸腾的热意烧上后脑,几乎要叫柳鹤将牙都咬出血气。

雪白的屁股肉在暴力当中很快便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了,红肿的掌印交叠,每一巴掌都比上一巴掌要更加刺痛难熬,与此同时,身后那一直顶着柳鹤的菊穴的鸡巴也又冲撞起来,故意配合着羞辱吓唬他。

柳鹤虽说是妖族出身,可以从小在门派里娇惯着长大,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他一开始还在一边痛哭,一边愤怒地骂人,后面却大脑空白不作声,紧闭双眼只当自己死了,抓着桌沿的双手用力得发白。

等到那恶徒停下动作之时,饱满浑圆的屁股,已经没有什么好肉了,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刺痛而酸麻的滚烫火辣感。

“唔……”那地痞头子又把手掌覆上去摸了一摸,就让柳鹤疼得咬着下唇颤栗着闷哼出声。

这魔族见他终于软下身体不动了,也掐着腰开始认真要把鸡巴往屁股里插,准备就在这开了这小仙君的苞,往他不食人间烟火的肚子里射精灌尿。

粗长的肉棒在柳鹤的颤抖呜咽当中生生撑开括约肌挤了半个龟头进去,黑角魔族摁住他的屁股,挺腰猛然一用力,却没有成功插入,而是再次顺着湿润的淫水往下滑开了。

“嗯?”此时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突然停下了动作。

怎么觉得那按理来说应该是会阴的地方格外软乎?

像是想要验证这是否是错觉,魔族直接又用龟头故意去顶了顶,紧接着面上就露出了有些讶异的表情。

被发现了……柳鹤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手指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大手直接隔着一层布摸到肉逼的位置,掐着柔软的两瓣肉挤了挤,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连逼都有,操,还是个阴阳同体的妖精!”他的脸上顿时露出有一些惊喜的表情,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这样的情况,自己今天这可真是走了大运啊!

柳鹤咬着牙从齿缝里吸了一口冷气,几近崩溃,最隐秘保守藏着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而且这些人还一个个都丧心病狂坏得难以想象,想到这里,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黑角在地上随便找了根木棍,隔着布料去戳在他柔嫩的女器,看着在布料包裹当中勾勒出形状的逼,一脸淫笑地明知故问,还特地换了个称呼:“这是什么?小仙子?”

柳鹤咬着牙默不作声,狠狠扭身想要夹腿,却只是再次被压制住,双腿也掰得更开。

那可恶的魔族地痞半蹲下身,靠近了美人的股间,从两侧把软乎乎的阴唇捏起来错开手指搓动,已经能够感受到隔着贝肉挤压到内里微微质感不同的小器官。

难以忽视的酥痒立刻随之升起,柳鹤蜷紧脚趾侧过头去,满脸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只当自己死了吗不愿做出半点反应。

他平日里练剑的剑台就在附近,这小亭子偶尔也是练功过后劳累了会偶尔休息的落脚之地,哪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自己会、会在这里被这些可恶的人按在桌子上……

鼻子一酸,柳鹤默不作声地又流下了泪,他在酸酸的快感有些恼怒于自己现在异常淫荡的身体,喘息着将手握成拳心如死灰。

可怕的手开始隔着布料搔刮着鼓鼓的小肉缝,时不时还从两侧掐起来捏挤,布料上很快就洇出了一小片水痕。

柳鹤又被揪着耳朵抬起头,迎面扑来一句质问:“问你呢,这是什么!”

小羊原形的耳朵敏感又脆弱,这样被扯着着实难受,可柳鹤就是咬着牙卯足了劲,怎么也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