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朋友,黑发青年只是腹诽了一句就兴致勃勃地继续盯着柳鹤看,问清楚少爷具体在做什么以后惊喜出声。
“射击?!射击好啊,我也要玩。”说着,他看了看少爷手上的枪,“不如这样,咱俩现在就轮流用这个道具比赛射击,看最后谁分数最高。”
少爷第一反应是不愿的,他觉得这个小羊仿生人是自己的玩具,可是这家伙到底是关系太熟了,大家父母也认识,想了想还是没开口拒绝。
但枪只有一把,还是为了配上这个好玩的新玩具少爷特地找出来的,现在多了一个玩家也没有多余的,只能商量决定两个人轮流换着打。
现有的分数被推平到零。
友人也不在意,好胜心很强的他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同样的型号能够确保公平。
第一枪是少爷开打,友人兴致勃勃地站在一旁看,见他把枪瞄准仿生人的腿间,也没觉得这家伙会打中。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闪亮的子弹飞速在空中画出一条长尾,接着进是精准的就直接落在了赤裸的肉核上,一瞬间将那小东西打的变形发扁,震颤得内里的神经也抽搐起来!
“呀啊啊啊!!”柳鹤表情都扭曲了一瞬,探出红润的舌尖,猛吸一口冷气,向前拱腰颤抖着屁股发出了崩溃的尖叫,莹润的脚趾都用力撑开,手指紧紧抓住银链发抖,浑身一阵阵过电般战栗起来,也不知怎么又有水可以流出来了。
“……?”居然打中了?友人的表情疑惑起来。
他不知道少爷吃了两颗增强视力的药在作弊,只是也被挑起了浓浓的好胜心,伸手接过枪,准备卯足了劲认真对抗。
柳鹤根本平静不下来,一直在动,可这对于技巧高超的友人而言并不算什么,他甚至用小指一勾,打开了附带电击的副按钮,只瞄准了几秒,便直接信心满满地摁下了扳机。
尖锐的攻击飞速落在最脆弱的要命之处,本身少了一层肉皮的缓冲就容易刺激过载,这下狠狠从远方飞打过来还带着电流,一瞬间将内里密集的神经末梢都炸得抽搐起来,迅速顺着脊椎攀岩之上在后脑,轰然往全身铺开恐怖的酸麻!
“呃啊啊啊!!”尖锐的酸痛从阴核传来,柳鹤完全吃不住这下过了头的刺激,他的视线都瞬间在颤栗之中模糊起来,闪着飞速出现看不清的点点,耳边的心跳声突然剧烈,扑通扑通随着越来越昏暗的视线越来越清晰,浑身的热量迅速涌到痉挛的小腹,有什么从下面流了出去,他的意识空白,下一秒竟是白眼一翻软软地晕了过去!
然而这两个人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不曾少落下一颗子弹,还因为挣扎幅度的减弱而每次都打得更准,酸痛欲裂的神经躲在豆核内部抽搐起来,生生把小仿生人打到惨叫着再次醒过来,崩溃的哭叫声都颤抖到跑了调:“啊啊啊!!太过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施暴者们迅速切换着枪,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面色兴奋,嘴角带笑地欣赏着柳鹤尖叫不止,身体都随击打阴蒂而抽搐直踢蹬小腿的崩溃模样。
过于强烈而连续的恐怖高潮一阵阵狂轰滥炸,柳鹤这时候已经根本感觉不到痒了,所有的感官能够感觉到的只有彻骨的变态快感,酸麻恐怖至极,心脏剧烈跳动,哭叫声都变成了崩溃的呛咳,他在这一刻终于迷迷糊糊感到害怕,快感太频繁尖锐也太过于刺激,几乎让人有一种真的要死掉的危险预告,柳鹤崩溃得泪流满面,即使浑身刷脉络的电流当中一阵无力根本说不出话,也迷迷糊糊含糊不清地哀求起来。
可是这两个人仿佛跟对方杠上了,你一点我一点地将自己的分数往上刷,让那带着特殊意外的数字疯狂上跳。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柳鹤却仿佛在地狱中昏昏沉沉走了几个来回,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脆弱的阴蒂已经飞速肿到原来的两三倍大,不知水光还是肿得过了头,甚至有些发亮。
他的铃口挂着白色的精液,完全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雪白的奶子上布满斑驳的红痕,乳头都被打到肿出深深的红色,眼眸上翻只能狼狈地吐出舌尖直吸冷气。
拉不开距离的比分让人越发上头,到后面他们完全是直在瞄准分数最高的阴蒂打,将毫无间断的子弹都精准落在逼里,打得淫水飞溅!
可怜的阴蒂刚刚才遭了大殃,肿得活像是一颗小肉枣,比指节还要稍大些,软绵绵地发热耷拉在肉唇在,抽搐着被子弹反复击中,往往是还没从上一次变形中恢复过来,又猛然被打得爆炸开恐怖的酸痛,东倒西歪不住摇晃变形,内里密集的神经甚至都有一种要麻木碎裂的感觉!
柳鹤的身体随着不断落下的击打一同抽搐,虚弱地呼吸都带着泣音,他的腿跟连同屁股都是绷直僵硬的,台面已经湿透了,甚至有液体沿着往下流,他翻着白眼完全连同意识也涣散,彻底陷入宕机状态了,昏昏沉沉之中雪白的身体都挂上了汗珠,下颌也被口水打湿了,浑身在一阵阵恐怖的炽热电流当中每隔几秒就控制不住有种要跟着抽筋的感觉。
等到不知道是第几枚子弹落下消散时,柳鹤再次被逼着到了灭顶的高潮,可是他已经真的什么力气也没有了,红肿的铃口射不出精液,肉逼也抽搐着只能挤出些淫水沫,眼前昏暗意识轻重翻涌,无力呼吸的缺氧感让他灵魂也正在渐渐湮灭的可怕错觉。
饱受蹂躏的肉核甚至形状都不那么圆了,肿得发亮,可怜兮兮地耷拉在腿间,随着身体的颤抖抽搐,颜色过于深红甚至有些泛紫,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状态不大对劲。
但没有人喊停,枪支下一手再次轮到黑发青年,他兴奋地地接过来按下扳机,却出乎意料没有看到反应子弹已经没有了。
他一愣,再转身去看比分,却发现自己的比分是落后的。
但就只是一点点而已。
“……”强烈的好好胜心让他皱了皱眉,他知道如果现在提出子弹没有了,那就算是打完了,自己会输掉。
眼睛左右转了转,黑发青年心中一动,于是也不知从哪个口袋里翻出来一个小小的、之前自己玩这一类游戏时剩下的道具,趁少爷不注意再次往弹匣里装了进去,一串动作及其流程,直接瞄准红彤彤的阴蒂就射了过去!
这不是刚才那种流光子弹,真正的金属子弹飞速划破空气,打中肿胀的阴蒂,直在柳鹤的尖叫声中在把敏感神经密布的内物表面打出了一个小坑!
然而它并没有消失,而是直接顺着冲击力狠狠往阴蒂里面凿了进去,深深钻开嫩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精准程度往深处埋,好巧不巧就直接将脆弱的骚籽贯穿扎透了!
“嗬呃”这一下子刺激变态过头了,几乎是一团小神经的要命之处被贯穿,柳鹤浑身一震,错觉间竟然有一种好像被打坏了什么的感觉,他浑身颤抖着用力弓腰向上挺了挺身体,下体酸麻到发木,失控的尿液瞬间从张开的小眼往外喷溅而出,接着他一句声音都没发出来,翻着白眼直接软绵绵地低下脑袋晕厥过去,连脚趾都不颤了。
过头的反应令少爷立刻发现不对劲,他皱眉,忍不住有些紧张:“喂!你干什么了?别把我的东西直接玩坏了。”
说着,他走近去认真检查起来,然而那小东西这会儿还扎在骚籽里,光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迹象。
盯了一会儿,少爷发现没有坏,只是人暂时晕了,他又问了问管家,得到还算正常的答案才稍微松了口气,但面上的表情还带着明显的不乐意,愠怒地看了友人一眼。
“你干什么都得提前跟我说,知道吧,这是我的玩具,是我的人。”
“我的错,我的错。”友人嘴上道完歉,心中却甚至还冒出了更加过分的犯规玩法,顺杆往上爬,“别生气啊,那我现在就提前跟你说,提前说好不,就是接下来我打算……你说他下面可不可以玩?你玩过吗?”
说着,他蠢蠢欲动的眼神直往柳鹤一片狼藉的股间看过去,似乎是想要透过肿出来耷拉着的阴蒂,看清楚那被遮掩住的、细小脆弱肯定正在一缩一缩颤动着的尿眼。
“下面?我们不是一直在弄吗?”少爷显然没听懂,有些疑惑。
于是友人走近了些,在柳鹤昏迷中也控制不住的颤抖反应中把红得发紫的肉蒂捏到变形,揪住向提高了,清楚地露出下面那被扯到变形、有点像短短的一字形的凹陷小眼:“是这里。”
“啊?”意识到这家伙说的是尿道,少爷一愣,想了想,也不知怎么有些意动。
他还是谨慎地先问了问管家,“我们可以玩他这里吗,应该也可以完全恢复原样,不影响下次玩吧?”
管家微笑:“当然。陪伴型仿生人本来也常用于满足性陪伴的需求,玩不坏的,我没关警示系统,所以只要没有见到‘血液’的流出就都是在合理的使用范围内,不必多问,完全遵从自己的想法就好。”说完他甚至还补充,“需要我给你们提供一些别的道具吗?”
【作家想说的话:】
′_>可算是赶出来了……!!
赶紧火急火燎先发,后面还有屁话再改作话
接下来就是久违的尿道play了嘻嘻嘻
还没想好具体玩法晚上再想
说起来标题真的是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