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眼眸一亮,抬头问:“具体是怎么说?”

管家便向他递过去一颗药,简略介绍了几句。

“这……”虽说是自己的管家,可这到底是吃进去肚子的东西,少爷还是犹豫了一瞬。

他再抬头看看远处的柳鹤,咽了口口水,也不知怎么,就感觉手好像不听使唤了,明明心里还没做好决定,忍不住伸过去拿过来,动作丝滑地一口咽落下肚。

“唔”吃下去后眼前的景象突然闪了闪,少爷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闷哼一声慌乱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他皱眉再次睁开眼之际,却发现世界真的变得奇妙起来。

所有的景物清晰得仿佛焕然一新,丁点缝隙里的灰尘都能捕捉,而且他的视线停在某个地方久了,甚至会有一种莫名被放大、能够看清每一丝细节的感觉,空气中的动态运动轨迹仿佛具现化,玄妙得难以言喻!

少爷一脸震惊,他按捺住激动,向管家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再次拿起手上的那弓箭瞄准,盯住肉穴中心那小小一团、娇嫩嫣红正抽动着的水润子宫口,放手射了过去!

这一下精准地瞄准了凹陷的小口飞出,力道也远不是刚才能比,坚硬的实木带着强烈的冲力造成凶狠的暴击,一次就成功地狠狠插进了子宫口里!直插得毫无防备的柳鹤崩溃到眼泪都大股冒了出来,仰起发抖的上身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强烈的酸痛让柳鹤连指尖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他的额间被无形的火焰蒸出冷汗,吐着舌尖直吸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听不清的求饶话语,绷紧的屁股左右扭动,试图再次将那东西摇出去。

可是这回倒水滴形的箭头整个都被吃进去了,差不多插进宫颈管末端,将将要冲进内口,光是这样的挣扎根本就做不到,抽搐的子宫口反而将凶狠的入侵者夹得更厉害了,收缩着用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内侧去摩擦着冰冷的异物,引得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涩顺着尾椎骨窜入骨缝!

“嗬呃……会坏的、呜呃啊啊……”柳鹤几乎要呼吸不上来气,他的喉间都有些发哽,吐出的都是无意识的泣声,合不拢的唇角又流下了津液,颤抖的手死死抓着台边,踮脚向后抬高屁股,身体有些规律地轻轻抽搐起来,显然是又到了高潮的决堤边缘。

有了这称得上是大成功的一箭以后,少爷更是欲战欲勇,他再次拉过一根箭上弓,瞄准着刚才那根箭的尾端,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嘣”地松开了手!

羽箭飞出狠狠打中前一根的尾巴,从后推波助澜,让前面那根箭狠狠往前冲,突破子宫内口捅进满腔淫水抽搐不止的肉壶内部,那势头强得过分,鸡蛋大小的子宫瞬间就被戳到了尽头,然而它却还停不下来,在极短的时间内直把软嫩的子宫内壁都顶得变了形!

娇嫩的小子宫被捅的几乎要让人有一种要坏掉那个错觉,柳鹤用力地仰着头发抖,足尖绷直蹬地,撑得身体往前剧烈晃了晃,冰冷而坚硬的箭头在子宫里被喷洒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打得湿透,恐怖的高潮像是巨浪般在意识海里炸开冲刷,直逼得他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地陷入了宕机状态,闭着的眼眸向上翻起,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可怜音节,屁股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圆润的肉环抽搐着汩汩往外喷水,被类似失禁的奇异快感刺激得脚趾也张开抽搐起来,完全是一副淫荡至极的姿态。

少爷看得眼也不眨,兴奋地向后背抬手接着要拿,却只摸到了空空的箭筒,他面露不愉之色,让管家帮自己换,却只得到了“这尺寸的箭已经用完了”的答复。

他本来还想挤多几根进去,把小陪练的子宫变成真正的肉箭袋,这下计划破灭,也只能作罢。

稍微沉思了两秒后,少爷看了看其他大小尺寸不一的箭,突然又冒出了新的想法也许可以利用子宫口被插得微微松开抽搐的状态,一根根升级粗度,换一种路线达到原来的目标。

他迈步再次动身靠近柳鹤,观察着小陪练在过于强烈的高潮过后双腿垂下,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持续发抖的可怜模样。

股间圆张着的湿红肉含着一根木箭,往里能够看到顶端的箭头被圆润光滑的肉环抽搐着咬紧,随着主人的颤栗,不住上下左右小幅度抖动,滴下水液。

看了一会儿,少爷突然伸手过去,动作连贯地抓住箭的尾部,旋转着一转再往后拽,竟是要把那一根箭直接从子宫里抽出来!

然而那木杆虽细,箭头却是倒水滴形,底部最粗的,结结实实地卡在肉壶口,这么狠狠地一扯,直将那抽搐的小子宫都拉得在体内一瞬间往下移了移,抽搐着被拽出一股淫水在可怜的哭叫声当中飞溅!

一次没有成功,少爷也更粗暴起来,他也不顾这力道会不会弄坏,一下一下连续地往外拽,拽得那可怜的小肉环往阴道里凸起又凹回去,抽搐着直冒淫水,这种暴力的攻击之下开始一点点失去弹性。

“呃啊啊!!别扯、呀啊啊!!会坏…会坏的呃!!”柳鹤在崩溃之中摇着头惨叫出声,昏暗的世界让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腿间,仿佛随时都要跟着脆弱的子宫被拽出体外消弭,恐怖的危机感让他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雪白的长腿胡乱踢动,抓在台边上的五指用力得发白,丰沛的淫液却越流越多,随着玩弄拉扯肉环的刺激往外汩汩溅出。

诡异的快感如火焰般顺着脉络升腾而起,没有多久就逼得柳鹤竟是又绷紧屁股从抖动的阴茎之中摇摇晃晃的射出了精液,意识轻重变换,口水直流地撑开脚趾发起抖,在叠加的变态高潮当中进入崩溃呜咽的失神状态!

看着自己已经几乎被打湿了的手套,少爷也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他心中恶劣地想这木杆其实莫不是一个让人出水的机关,手上再一个倍加粗暴的用力,将那箭头在轻轻的“啵”一声中彻底拔了出来!

“嗬呃……”柳鹤却已经几乎没有惨叫的力气了,他只是软绵绵地趴在架子上剧烈地浑身抽搐了一下,可怜的子宫口还张开着,随着那拔出往外溅出些刚才被堵在肉壶里的淫水,从痉挛绷直的腿间落下,撒在地面上汪了一小注。

少爷伸手去捏住那湿漉漉的箭头摩挲了一会儿,又蹲下身去观察柳鹤股间的状态。

这一通折腾下来,效果很是明显,肉嘟嘟的子宫口已经不再是紧紧闭合的状态,张着一点微微红肿的小洞,一颤一颤地缩紧却合不上。

认真看了一会儿后,他点着型号,确定了三四根粗细大小都不同的箭。

瞄准的眼力在吃了那药后已经可以说是毫无虚发,思忖片刻后,少爷干脆走到了屋子另一头的最远处。

拉弓,放手,飞出,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准头也奇佳,大尺寸的箭带着更强的冲击力,几乎每一下都会狠狠地戳进那已经合不起来的子宫口里,刺激得一圈圆润的肉环抽搐不止,反复将娇嫩的小肉壶戳到喷着水连最底部都完全变形!

“啊啊啊!!呃、唔不…啊啊啊!!我、嗬哦”柳鹤的哭叫声逐渐已经带上了凄惨的味道,很明显能够感觉到呼吸困难,淫水飞溅之中一双长腿踢直又放松,脚趾撑开颤抖个不停,小腹内部酸得痉挛不止,过于变态而扭曲的快感一阵一阵狂暴涌起。

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好像连灵魂都在颤栗着发麻感官迟钝,黑暗的视线当中只能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怦怦声,一分一秒都无比漫长,他精致的脸上早已经流满了泪水,只能浑身无力地在浸润全身跳动的电流当中趴着发抖,颤抖着唇瓣说不出话,眼眸处的布料早已被洇透,透明的涎水顺着侧过的脸颊将台面都打湿。

而且还不止是射箭入内,看着更大的箭头被挤进子宫口里,拓宽抽搐的肉筋后,少爷还会走过去捏住羽尾,让冰冷的异物在肉壶里面摇晃着搅动,刺激遍每一寸子宫内壁,被撑得发白的子宫口也随之反复变形,从被扯歪的小口里汩汩冒出骚水,形状完全不复原来规整的浑圆!

“别转、呜呃啊啊!!”柳鹤当即控制不住地足尖用力点地,翘高屁股分开的双腿踩直绷紧,嘴里哀哀叫唤着,含糊不清地求身后的人住手,然而那刺激实在是过于可怕,逐渐让他张着嘴都有些吸不上气,呻吟都变成了虚弱而可怜的呜咽呛咳。

少爷一脸认真不为所动,故意让那子宫口含着箭头被上下左右扯得变成水滴形,玩着玩着甚至还会故意往外拽,在耳边凄厉的哭叫声当中作势要把子宫拉出来,但抽出来一点后又会再反手越往深处捅进去,真当自己在玩玩具一样,各种刺激的方式齐齐使出,简直无所不用至极!

可怜的小陪练就这么被固定在那架子,哭着抖动雪白的屁股,挺着被撑圆的肉逼,承受这一连串针对脆弱敏感之处的暴力冲击与钻凿。

他所有的意识都几乎在这种无法停歇席卷爆轰的变态感官刺激当中彻底湮灭,浑沌中甚至真的有一种自己变成了一只肉箭筒的错觉,什么也无法想,只是随着主人的动作作出身体自发的反应,张开嘴巴像是小动物一般吐着舌尖吸气。

身体早就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神飞天外意识一片空白,呜咽的音节也没有了,柳鹤的后颈连同太阳穴都绷紧得发麻,只有当那倒水滴形的箭头被彻底拔出去,亦或者是再次射进来的箭头把娇嫩的小子宫打得变形时,才会翻起白眼发出一声崩溃而虚弱的惨叫。

像这样重复操作了两三次后,脆弱的子宫口已经完全合不上了,活像是一圈失了大半弹性的皮筋,可怜兮兮地躲在阴道深处一缩一缩地颤动不止,稍微吹点气都可以直接灌进子宫里,刺激得那娇嫩敏感至极的内壁抽搐着往外分泌出淫水,滑到阴道口滴滴嗒嗒往地上落,股间一片狼藉,连臀尖都泛着粉色,明显能够感觉到被玩得快到极限了。

手上还有两根更大尺寸的道具,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用完最后一个,少爷拿起下一根,然而到了手上却又毫无来由地动作一顿。

他的目光不自觉移向旁边的一根箭,那圆润的倒水滴形箭头反射着窗外洒入的光线。

这根箭的粗细程度根最开始的那根细差不多,是什么时候出现来这里的?好像是……是刚才管家递给他的?

明明其貌不扬,怎么看怎么普通,可是却也不知为何,他这会儿看着就是突然非常非常地想用。

“刚才你说这个箭特殊在哪里来着?我没有注意听。”想不起来答案,他又再问了一次。

陆影简答:“它的箭头遇水可以膨胀。”

听到这样的特点,少爷立刻想到玩法,眼睛亮了亮。

“你……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是挺多啊。”他嘴角略微翘着,低声嘟囔着,放下手上原来打算用的东西,将这其貌不扬的细箭拿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投壶复刻!但是玩出了点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