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距离虽然听起来小,但实际上已经足以造成惊人的痛苦,后穴被生生在推着拓宽了深处,雪白的小腹已经可以肉眼可见一些凸起!

“呜啊啊啊!!太、呃啊啊!!太重了、啊啊!!”美人在这一瞬间崩溃得猛然惨叫出声,他像是受不了了,双手在背后紧紧的攥成拳,哭吟的语气颤抖而破碎,阴唇内侧敏感的粘膜被刮蹭得火辣辣生疼,后方深入的程度更是顶得令人几乎崩溃。

而且更可怕的是,左右两只铁球虽然都非常的重,但是这重量不等,白鹭的腿碰不到地双手又被绑到身后,本身就无法保持平衡,这下更是折磨加倍。

颤抖之中他不动也万分难受,动更是怎么样都几乎要命,身体不小心往前倾时,阴蒂就会猛然被尖锐的长棱怼得变形往两边嘟起,引爆惊人的酸麻,然而往后也会让恐怖的木棍在娇嫩的体内肆意冲撞,顶得呼吸都艰难,敏感的嫩逼更是被卡得在持续发痛,让人难以忍受。

这些变态的家伙,甚至还会不时笑嘻嘻的去踢动那两个铁球,反复破坏白鹭每次刚刚维持好的平衡,让他尖叫着满脸潮红地发着抖,在木马上边不住地摇晃身体,所有的意识在一阵一阵的感官刺激当中被冲撞到破碎。

主刑看着那木马斜坡上越来越显眼的亮晶晶水渍,突然开口让副手去抱住白鹭的上身将他往后扳,危险的眼神则同时落在那肿的发亮、正高高翘起颤抖着的阴核上。

白鹭的身体被迫往后歪倒时,雪白的小腹立刻重重的被捅出显眼的凸起,他的眼眸一瞬间上翻,张着嘴甚至还没有从撞击阳心的猛然胀涩中回过神,敏感至极的要命处就传了一阵钻心的剧痛!

“嗬啊啊啊!!!”白鹭的眼前甚至在黑暗中突然飞起星点,他张圆了嘴巴惨叫着,浑身抽搐起来,失控的生理泪水将布料打得湿透后往下流,意识中除了强烈的酸涩痛感以外只有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无法思考,除了吸气和颤抖的惨叫以外什么反应无法作出,脚趾在空气中用力地撑直,前后两个穴都在被木马棱边顶得变形状态下得直缩紧夹,被棱边刮扯得变形的尿眼酸软地一热,大量的液体顺着斜坡往下流,淅淅沥沥落到旁边的地上,这显然不是高潮,而是被猛然刺穿阴蒂戴环的剧痛弄得尿都飚了出来!

穿刺的动作短暂而迅速,可是后续的影响却远远不止如此,脆弱的阴蒂骚籽都被这一下给贯穿后便时刻都要承受着永不停止的刺激,与尿液汩汩流出的频率一同突突直跳起来,

而且现在,主刑只要手上一拉绳子的末梢,就可以牵扯着被贯穿受伤的骚籽,在美人崩溃的惨叫之中浑身哆嗦着往后仰,要向前向上挺屁股,可是这挺起屁股的举动自然无法成功,一切只会让将后穴里的木棍夹紧吃得更深,共同组成可怕的淫刑。

他甚至还在拉扯阴蒂的不停乱换方向摇晃起来,恶毒地扯着那已经受不得刺激的肉核在棱边上不停来回刮。

那可怜的小器官一会儿完全被扯到左边,一会儿又被棱边狠狠卡到挤扁变形后扯到右边,贯穿骚籽的异物配合外物的挤刮,彻底击穿了所有的神智!

“嗬哦……”白鹭的意识都几乎已经彻底被拖住了可怕的漩涡中心,他的嘴巴颤抖着,却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翻着白眼在木马上发着抖流出所剩不多、夹混着淫水的热尿。

然而这两人甚至没有让他有一分半点休息或者是缓一会儿的机会,主刑一个眼神命令下,副手走到后面,开始摇动手摇。

“啊啊!!好痛、呜呃啊啊!”粗大的木棒在青涩的穴腔里飞速抽插,每次都会将凸起的部位擦过前列腺,白鹭又痛又爽,甚至控制不住地在发抖之中再次失去平衡,大脑空白地承受针对所有敏感部位的感官刺激轰炸!

他的身体逐渐在痛感与快感交织爆燃之中越来越酥软无力,手指在空气中毫无意识的胡乱抓挠着,小腿肌肉绷紧,牙齿紧咬,然而很快就又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但这次的一滚一滚从龟头的精液明显比刚才少了许多。

“呃啊啊……”再次降临的高潮让白鹭的呻吟声都高高地飘忽起来,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舌尖抵住上牙床的内侧颤抖,布料覆盖之下的一只眼睛微微眯起,双颊绯红,胸口拼命的起伏着,却怎么也听不到太多呼吸声,完全是一副已经要喘不上气的可怜模样。

这个机关又设计得精巧,副手手上只要轻轻的力量就可以使木棍以极其大幅度上下运动,几乎每一下都是尽数缩到木马内部,再对准那合不拢的湿红圆洞重重齐根没入,碾过每一寸脆弱的肠壁,直贯穿颤抖的结肠口贯!

明明是冰冷的木质,却仿佛在身体里燃起了一阵阵让人难以忍受的炙热灼烧感,惊人的快感夹杂着痛苦,透过一寸寸神经爬遍全身,奇怪的触电感像是波浪一般漾开,在崩溃的边缘挑逗着紧绷的神经。

肉穴口的淫水都已经渐渐被飞速摇动抽插的木棍打成了泛着白沫的状态,阴蒂依旧在被换着方向来回反复拉扯,在可怕的凌虐之中浇满极致的酸涩。

太阳穴在紧紧的咬牙呜咽中突突直跳起来,白鹭已经什么也无法想,他的腿根开始失控地自发抽搐起来,脚趾撑开摇晃抓挠,显然是更加敏感的阴蒂又快被逼要到高潮了。

混沌的意识勉强回忆起在木马上阴蒂高潮的可怕,美人的表情愈发崩溃痛苦,他的腰肢甚至都颤抖着软了下来,强打着精神试图用膝盖去蹬推斜坡抬高身体,让敏感的阴核暂时不被继续挤压剔刮,然而这样的动作又怎么可能成功。

他的惊叫声急促,身体在高潮猛然降临的状况之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敏感神经密布的骚籽突突直跳着又开始一下下自发往棱边上撞,雪白的屁股在灭顶的快感窜涌中猛然绷紧,却只是让尖锐的棱边咬得更深。

“呜哦……啊啊啊!!我、呃啊啊!!”恐怖的酸麻快感迅速跳着炸开,白鹭张圆了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失神地颤抖着,身体开始一颤一颤地抽搐起来。

后方的木棍随着手摇的控制还在不停将雪白的小腹,顶出色情的包包,重重擦着前列腺贯穿穴腔,双重的快感在体内像是烟花般猛然炸开,汹涌地铺开洗刷着意识。

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漫长,白鹭甚至已经不太意识的清自己是在虚拟还是真实,他所有能感知到的世界都在颤栗中扭曲失真,能切实听到的只有自己卡在喉间变成闷呛的呜咽。

然而白鹭也完全无法脱离已经完全形成了恶性的死循环,他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种极致的刺激,才过了大概一分多钟就彻底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张漂亮至极的面容上满是失神的情态,阴蒂在刺激中再次抽搐着突突直跳起来,他失神地探出舌尖,脸上亮晶晶的都是泪水与涎水,从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音节,眼眸在可怕的感官巨浪翻白着,所有的意识一阵阵地昏沉震颤,被绑在后背五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足背绷平,脚趾勾起,每一寸肉体都在颤栗不止,已经完全是一副要被玩得濒临崩溃的模样。

那两个行刑者自然不会有半分的怜惜,手摇继续带动,粗大的木柱以飞快的频率不断猛顶,这东西本就只是实木机关,又重又沉,而且每一下都是完全缩回,再尽数弹出直捣到最深处!

脆弱的内腔被刺激的直缩,括约肌更是一缩一缩的含紧,大量的骚水失控的往下流,带有一定的粘稠蜿蜒着顺着斜坡往下,大腿内侧逐渐已经满是淫糜的水痕。

在这种可怕的连续折磨之下,白鹭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逐渐垂下脑袋,布料覆盖下的眼神略微涣散,红肿的马眼缩动着却什么液体也射不出来,阴蒂都肿得明显发紫,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主刑心生不满,还继续去拉着手上的阴蒂环,然而即使是这种会带来可怕刺激的动作,也只是换来了美人双眼上翻着呜咽到微微痉挛的反应,显然已经是真的不行了。

没想到即使是现在这种看起来似乎已经不能再行刑得程度也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主刑实在没有办法了,副手也面露难色, 他凑近了猜测起来:“哎你说,会不会他是真的不知道啊?不然怎么可能这样都不说”

“他知道的。”主刑虽然很确定,可是此时他心中也有些不懂为什么白鹭一直不说。嘴那么硬,难道是觉得自己后续还能活下来,还会有人能保得住他吗?

此时的白鹭已经连呼吸都是微弱的,股间更是红肿糜艳凄惨至极,现在可以说是什么恶毒的淫刑都在他身上用了,却也什么都没问出来。

真正的处决权也不在他手上,主刑并不能真的动手杀人,情形一时焦灼。

这时,木门突然响起被敲动的声音。

“进来。”主刑心情正烦躁着,懒得过去开门,开口直接让外面的人自己进来。

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人探了个半身进来,扬声道:“我们那边已经问出来一个答案了。”

其实他这个答案是“上午”就已经问出来了。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他准备过来通知的路上,走着走着就忘了,直到刚刚才想起还要过来通会一声这事儿,好在也没啥影响。

听到这句话,主刑心中猛然惊喜,但是他还是忍了忍,没有表现出激动出来,皱眉道:“是怎么说的?”

那人挠了挠脑袋:“啊,据说是在瀮州附近。”

[咦,小羊说的不是这个呀]

[对啊,他不是说西北吗,还带直接改NPC记忆的hhhh]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有了啊。”

主刑点头让他离开,心中简单推测了一下这答案的真实性,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并推不出来。

但到底也是得到一个答案了,算有个交代,他自然也不再那么执着。如果只是说单纯的凌虐,现在也已经玩过瘾了,想到这里,主刑很自然地决定停止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