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阴茎微微在往左边歪着,没法能够看到完整的肉逼,但是也能依稀看到一部分。

黑角兴奋得呼吸都粗重了,他的手指有些颤抖,见同伴也没说什么,就自己伸手去轻轻的在阴唇上点住一摁,只觉得简直像是浅浅陷进了一团软脂,带着干燥的温热感,柔软娇嫩得不可思议。

“操,这摸起来好软和,外面摸着都是这样,那里面该得是有多舒服。”

白鹭的状态已经被他自行恢复,上午过后被狠狠蹂躏留下的痕迹消除了大半,现在只能看出阴蒂还在发肿。

听到黑角这憨憨的粗声感叹,褐角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凑过去伸手往上拨开阴茎和睾丸,让下方那隐秘的肉花完整地露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双性的缘故,这处看起来非常娇小,生得一点毛发也无,粉白的阴唇微微鼓起,深粉色的小阴唇软嫩丰腴,天生就从肉缝中探出来一部分,几乎有指节大小的阴蒂肿来微微耷拉着,坠在中间,即使在朦朦胧胧的夜间也能看出泛着嫣红的深色。

褐角到底是没见过这种场景,就算他爱装腔作势地摆出镇定的样子,心脏却诚实地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伸手过去把黑角还在轻轻摁着大阴唇的手指推开,换成自己的手指浅浅埋进肉缝里去,立刻感觉到温热濡湿的黏膜贴了上来,软得不可思议,紧致的逼口因为小阴唇被手指分开而失了阻挡,直在往外冒着色情的潮热气。

黑角根本就没摸够,只是碍于同伴日常说话做主的地位,他也不敢自己擅自去抢那位置,只能咽了口口水凑在一旁讲话过干瘾:“可真不愧是那金尊玉贵的王府公子,这皮肤身条长的就别说了,连鸡巴跟逼都怪好看的,其实我虽然听说过,但真没见过这俩玩意儿一块都有的呢,本来以为会很奇怪,结果这么、还怪有意思的。”

“什么狗屁尊贵,他现在不还是随便我们弄。”褐角说着,甚至嚣张地冷笑了起来。

这时,黑角突然轻轻“咦”了一声,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到:“他是不是已经给玩过了,阴蒂肿得有点厉害啊。”

闻言,褐角也伸手去摸住阴蒂揉了揉,他经验十足,立刻就感受到阴蒂的确状态不太对,不是特别软,有些微微肿胀的韧感,显然是经过一番蹂躏了。

“唔……”还在肿着的敏感伤处被指腹的揉捏刺激起来,刺痛伴着细小的快感攀上神经,美人在沉睡中微微蹙眉,下颌微微扬起,他的脚尖也蜷了起来,小腿微微移动,轻轻呻吟起来,一副像是快要醒了的样子。

这反应让黑角褐角二人顿了一会儿,直到确认接下来白鹭没有其他动作,才继续对话起来。

“还真是啊,阴蒂都肿着,那他不会身子早就被破了吧?

“我们直接看看呗,我听说没经过人事的女人是有膜的,虽然双性人我没玩过……但既然有逼就可能有吧。”

黑角蹲下在床边,伸手去用两指捏住软乎乎的蚌肉扯开,凑近脑袋去看,可此时毕竟是深夜,就算有月光,又哪里看得清那么精细的内容:“我看不到啊,感觉应该没有吧?阴蒂都被玩得肥成这样了,我不信里面没被操过。”

“瞎子吗你,走开让我看!”褐角闻言呵斥着推开了他,给沉睡中的美人换了个姿势自己观察起来,然而却也看得不是很确定,他心中觉得有些丢脸,不愿承认自己没看见:“就是没有了,我现在直接捅进去摸摸里边软不软和。”

他显然是带着愠气,动作也颇为粗暴,说完话以后让黑角抱着白鹭的左腿折起往上推,让肉唇微微分开,还带着灰尘的手指挤进小阴唇间,摸到潮软濡湿的入口处,并起食指和中指狠狠地一下齐根捅了进去!

“啊!”那层薄薄的屏障本就脆弱,再怎么温柔都会因为破身而发痛,更别说是被淫贼这一下又重又狠的乱捅,登时有血出现在了褐角的指根,甚至蜿蜒流到掌心,原本还在沉睡中的美人也被粗暴破身的剧痛激得迷迷糊糊叫了出来!

耳边的惊呼声让这两个人立刻意识到白鹭醒了,他们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吓得先是大脑一片空白,黑角反应过来后赶紧惊慌地伸手去捂住白鹭的嘴。褐角立刻去扭头去看其他人有没有被影响。

在桌子上趴着睡觉的狱卒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发出了不知道有没有意识的一些嘟囔,又很快沉寂下去,生生把两人的后背都吓出了一层冷汗。

见白鹭还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睡眼朦胧的向他们看过来,褐角当机立断,将身上的衣服撕出一大块布揉成团,揪住白鹭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让黑角紧紧捏住白鹭的下颌张开他的嘴,动作凶狠地快速地布团尽数塞进了白鹭的嘴里,呛得美人脸颊都涨红了,难受得挣扎着连续闷咳出声!

褐角甚至还不放心,他继续在用手把白鹭嘴里的布团用力顶,看着这本清贵端庄的美人在不住被刺激喉咙的动作中直发出干呕的闷声,泛出泪水的眼睛都控制不住的眯了起来,确定已经根本发不出叫声才稍微冷静下来。

“操……”屋内重归平静,褐角也后知后觉觉得有些可惜,觉得自己坏了事儿怪暴殄天物,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阴蒂被玩得又肿又肥还是处子,早知道这样,应该用鸡巴插进去捅破的,怎么就让手指乱插没了。

不过既然捅都捅破了,他也没有纠结太久,和黑角一同将晕乎乎看起来还没有彻底清醒的白鹭强行从床上拽起来就要往门口处拖。

白鹭嘴里堵着被严严实实塞进去的布团说不出话,他稍微清醒一点便抬手反抗起来,这两人只跟他差不多高,又没有防备,一下子竟是真的差点被他挣脱开。

但两人到底是属于牛种族,骨架厚实沉重,力气也大,在开始的惊慌后,立刻就反应过来控制住了白鹭。

“你个贱货!”褐角低声骂道,有些后怕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接着让黑角将白鹭的手臂往背后扣住,反手就狠狠在美人柔软的肚子上打了好几拳,立刻就将布料覆盖之下的雪白皮肉打出了几块青紫的痕迹!

“唔”剧烈的放射性疼痛从小腹散开,毫无留手的暴力让白鹭的眼前甚至有些发黑,他在睡眼惺忪中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这两人将自己拖到木门处几块垫起来的砖头上坐下,拉着手就往木柱子上绑。

黑角在绑着白鹭的左手,褐角却带着有些愤怒的邪笑,蹲下身在白鹭被踢着分开的双腿间,伸手在美人的颤抖中一下揪住那肿胀的阴蒂掐扁了!

“你刚才叫什么叫!这骚阴蒂怎么长得那么肥,肿的跟第二条小鸡巴似的,我都分不清到底王府公子还是倌馆里最最下贱的兔儿爷!”

白鹭的鼻息有些凌乱,他的表情冷淡,眼眸微微垂下,即使是听到这样羞辱的话,也没有做出太多反应。

见他一副没有听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褐角大为不满意,他的左手捏着肥软的阴蒂像是撸动小肉棒一样,从根到尖上下用力飞速搓撸,右手故意把指尖去陷进小阴唇往上滑,摩擦敏感的包皮开口处嫩肉。

“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电流从腿间传开,白鹭用力地咬住自己嘴里的布团,微微仰起头,雪白的腿根肌肉抽动起来,双手用力攥成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在这种酥麻的爽意中发抖。

然而那原本软绵的阴蒂却在褐角的指尖越来越充血膨胀,变成了弹中微微带着硬韧的质感,亮晶晶的淫水也逐渐从阴道流了出来。

见到这幅场景,褐角兴奋地笑了一声,嘴上仍在骂骂咧咧地说着发泄的狠话:“臭婊子还在这一副贞烈样子,骚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让你发浪,今天我们哥俩就大发慈悲给你治治这破毛病!”

虽然狠话放出来了,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没有确切的想法,先是从自己的身上摸,却发现除了一个用来装酒水的葫芦以外摸不出什么有用东西。

褐角皱了皱眉,只能试图从这牢房里边找到可以用来的道具,看了一圈后,他的余光中突然被黑夜里的一点火光吸引了注意力。

那东西是一小炉用来计算时间的香,不在牢房里,而是在不远处狱卒睡觉的桌上,零零散散的有长有短,约莫六七支的样子。

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启发,褐角愣了一会儿,心头冒上一股兴奋的激动感,他低声叫黑角待会儿记得绑住白鹭脚的时候绑紧一点,走出门去将那一小炉香都拿了进来,看着白鹭露出了危险的冷笑:“喂,来猜一下我要做什么啊?”

白鹭只是沉默不语地看着他,一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心中其实默默地在盘算着继续进行挑衅。

果然,等到褐角再次靠近白鹭蹲下时,他竟是突然暴起,趁着褐角不注意飞起一脚踹了过去,这下攻击来的猝不及防,直接把褐角踢得往后趔趄摔在地上,左脸颊飞速肿了起来,

“呃、嘶……”这突发的状况让这两人都慌了一下,褐角的痛叫声到了嘴边又因为害怕吵醒正在外面睡觉的狱卒而不得不生生忍住,呲牙咧嘴地嘶了好几口冷气。

等到好一会儿以后,褐角伸手去轻轻试着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却还是一碰就疼得面露痛苦之色,他的左脸此时有些滑稽地高高肿了起来,恨恨地咬牙切齿道:“真的是不能对你半点松懈啊!骚狐狸。”

白鹭到底是被绑住了手,动作没有那么灵巧,体力又比不过,很快就被两人制住咬牙切齿地狠狠匝紧绳子绑了起来,而且这回不只是手脚,他们绑好了还嫌不够,甚至还两人合力去抓住毛茸茸的大尾巴,将尾巴根都用麻绳圈起扯高在牢门栅栏上绑住。

那木门其实横条没有竖条那么密集,这下白鹭便被摆出了个非常辛苦的姿势,他的手腕被绑起,膝盖窝也有绳圈扯住向上,屁股成了身体的最低点,如果不是底下还有堆叠的砖头作垫,还要更加难受。

褐角虽然拿了香吓唬人,但是他其实胆子也没那么大,本来是想燎着用热浪烫烫,毕竟阴蒂那种位置,光是这样的折磨也已经够要命了。

可是这下被白鹭的攻击气急了,他彻底不管不顾起来,攥紧拳头恨声让黑角从旁边辅助,捏住软乎乎的阴唇扯开,在黑暗中摸索着用亮起炽热火光的香头直接碰在了阴蒂肉尖上!

这东西哪怕就是摁在普通的皮肉上,都是难以忍受的灼痛,更别说是现在这种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地方,橙色的亮光暗下来,立刻就在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表面上烫肿了一大块,但也许是因为肉蒂上面几乎全是水液,甚至还听到了几不可闻的滋声!

“唔嗯!!嗯!!嗬呃!!”这种变态的折磨已经完全是到了超出承受限度的地步,强烈的高温灼烤着敏感的神经,直让美人控制不住地双眼都猛地翻白了,他的下体抽搐起来,小腿踢起乱蹬,屁股都绷紧了直发抖,崩溃的叫喊因为被布团死死闷在喉间而听起来更加凄惨,哆哆嗦嗦仰起头一副要被弄晕过去的样子。